章五二六 別動舉起手來
    禮物?
    我的眉頭皺了起來,聽起來這個禮物不怎么樣?。≡抛吡?,還惦記我,真是讓我好感動。
    不過,這個感動,讓我咬牙切齒??!
    我很憤怒,并且悲涼。
    我完全沒想到要殺我的是曾茂才,果然離你最近的那個人是最危險的。
    沒有理由,沒有征兆,這事就這么發(fā)生了,太操蛋了,還請的是殺手,而這個殺手不僅僅要殺我,還想干掉白子惠,不僅僅要干掉白子惠,還要染指我的父母,當(dāng)然這是血手的個人行為,她這個人比較變態(tài),可是源頭在曾茂才身上,如果不是他出錢要我的命,不會有這么多的事情發(fā)生,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血手的出現(xiàn),給我壓力,迫使我遠(yuǎn)離白子惠,讓我們之間出現(xiàn)了裂痕,最重要的是引出來一個大boss,白子惠的媽媽,本來丈母娘已經(jīng)被我擺平了,溫溫順順的,不反對我和白子惠的事,現(xiàn)在倒好,一下子狂暴了,我估計說破天去,白子惠媽媽也不會放心,不會那么容易把女兒給我。
    這一切的罪,都是曾茂才的。
    況且,曾茂才干的不僅僅這一件事,關(guān)珊算起來也是死于他手,新仇舊恨,讓我怒不可赦,我現(xiàn)在真的有殺死他的沖動。
    最憋屈的是曾茂才走了,出國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什么時候回來,還回來不回來,我都不知道,怎么報仇。
    這讓我覺得悲涼。
    不僅僅為自己,還為關(guān)珊白子惠。
    我實在想不出來,曾茂才為什么要這樣針對我,他到底有什么理由要跟我過不去,想不通,這是要搞死我啊!并且不僅僅是搞死我,還要搞死我身邊的人,到底有什么仇。
    針對我就算了,還用這種方式,先接近我,獲取我的好感,然后在背后狠狠的插我一刀,太傷人。
    不由的吐出一口氣,渾濁,充斥著我的負(fù)面情緒。
    我知道,還沒有結(jié)束呢。
    曾茂才和柳笙雖然走了,可是他們給我留下了一個禮物,我可以想象的到,那一定是個讓我覺得驚喜的禮物,要不然這個詞不能出現(xiàn)在曾茂才和柳笙的對話之中。
    突然,我聽到柳笙悠悠的嘆了一口氣。
    “說起來董寧還不錯的,很特別,如果讓他知道是我們搞的鬼,估計不能為我們所用了,不僅如此,他還會對付我們,他還是挺可怕的?!?br/>
    曾茂才笑了笑,很淡然,他一向這個樣子,他笑笑,說道:“董寧只有匹夫之勇,這樣的人最容易被控制,不足為慮,況且,董寧的活動范圍很小,他的生存空間已經(jīng)被我壓制,不會掀起大的風(fēng)浪,他的成長,有局限性?!?br/>
    柳笙笑笑,說道:“還是你厲害,看人真準(zhǔn),當(dāng)初,你要我勾引董寧,是不是知道他不會心動?!?br/>
    曾茂才笑笑,說道:“怎么,讓你不開心了?”
    柳笙輕笑一笑,說道:“你說呢,我是你的女人,你把我拱手相讓,你覺得我會開心嗎?”
    曾茂才說:“事情不是沒發(fā)生嗎?”
    柳笙說:“可是你有這個心思,你安排人殺死關(guān)珊,不就是為了空出位置,讓我取而代之,方便控制董寧,把董寧玩弄在鼓掌之間,可是那個董寧又有了別的新歡,你中途終止了這個計劃?!?br/>
    曾茂才笑笑,說道:“計劃永遠(yuǎn)趕不上變化快,尤其是在董寧身上,不合理的次數(shù)太多了?!?br/>
    柳笙說:“你很惡劣,怎么能把我拱手相讓?!?br/>
    曾茂才輕輕一笑,說道:“這個就不要繼續(xù)再說去了,你我都心知肚明,我們要的是什么?!?br/>
    柳笙笑笑,說道:“說的對啊!我們都清楚著呢,上床只不過是各取所需,來,為這一次的事干一杯吧?!?br/>
    “干杯!”
    曾茂才聲音四平八穩(wěn),淡然說道。
    哐!
    玻璃清脆的撞擊聲。
    分外響亮。
    又得知了不得了的消息,原來關(guān)珊的死跟我有關(guān),曾茂才為了控制我,用柳笙這個女人控制我,所以弄死了關(guān)珊,在我心里難受的時候,乘虛而入,關(guān)懷我,上上床,用身體勾住我,有很大幾率成功,尤其柳笙是個極其魅惑的女人,衣服品味極佳,如果她放下身段,穿上極其誘惑的服裝,多試幾次,沒準(zhǔn)我真的可能淪陷,并且關(guān)珊死的那個時候,我心情特別的差,飲酒度日,天天渾渾噩噩的,意識不清醒,喝點酒,沒準(zhǔn)把柳笙當(dāng)關(guān)珊了,沒準(zhǔn)做點什么,那便是萬劫不復(fù)。
    知道了這個消息,我很難受,沒想到就是因為我,難道我是一個災(zāi)星?
    我拿出了電話,想把這事告訴齊語蘭,曾茂才一直害我,可是拿著電話,我又猶豫了,曾茂才也是特勤的人,我說了,齊語蘭會幫我嗎?況且,我現(xiàn)在分辨不出來齊語蘭是否站在曾茂才那邊,如果說這件事有齊語蘭的介入該怎么辦。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相信誰,感覺好無助。
    另外,曾茂才現(xiàn)在去國外干什么?柳笙還說了以后我見不到他們的話,他們出去了就不回來了嗎?
    對于這一點,我應(yīng)該如何理解。
    我狠狠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
    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可是該怎么報,才能成功。
    曾茂才都說了我只有匹夫之勇,說實話,這句話不好聽,不過曾茂才說的是事實,我一直想變成曾茂才那個樣子,運籌帷幄,可是一直走偏,遇到事情,總想憑借一己之力完成,有的時候靠著讀心,直接跟人撕破臉皮,不懂迂回戰(zhàn)術(shù),可能用一點手段,事情會辦的更漂亮。
    我一直不懂。
    現(xiàn)如今,被人搞到這個地步,真是人生之絕境,曾茂才可以找血手來殺我,來對付我身邊的人,血手死了,曾茂才可以找其他的人,還有別的殺手,況且,就算曾茂才不找我麻煩,以后還會有李茂才,張茂才,各種不同的人,只要涉及到了利益,他們便會對我動手,威脅我在意的。
    我能一直打打殺殺嗎?
    顯然不能,我只有兩只手兩只腳,就算再英勇無雙,能殺幾個人,權(quán)勢,實力,才是碾壓別人的利器。
    心中縱有千般萬般怒火,也只能暫時壓制,曾茂才身不知在何處,報仇無門。
    就在這時,手里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一看,齊語蘭的電話,剛剛還想給她打電話的,沒想到她的電話打了過來,難道說有心靈感應(yīng)。
    我搖搖頭,那是不可能的,可是這個電話我是接還是不接。
    接了,我怕控制不住自己,自己的語氣會有問題,讓齊語蘭看出問題,畢竟經(jīng)驗豐富,可是不接,齊語蘭還是會多想。
    琢磨了一會,最后我還是接了。
    我笑著說:“領(lǐng)導(dǎo),什么事?”
    盡量讓自己的語氣稀松平常,讓齊語蘭聽出來。
    齊語蘭急切的說道:“董寧,出大事了,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一愣,怎么就出大事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齊語蘭這個語氣有點不對?。√貏e的緊急,我一聽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
    我說:“領(lǐng)導(dǎo),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我在家呢。”
    齊語蘭說道:“董寧,快走?!?br/>
    齊語蘭這一句話讓我察覺到了問題,剛才心思不寧,沒有多注意,齊語蘭的一句話讓我清醒過來,有好幾個人站在了我家門口,他們從電梯上來的,我還以為是其他的住戶,沒想到目標(biāo)是我。
    我說:“領(lǐng)導(dǎo),有可能晚了?!?br/>
    話音剛落,門便被打開了,估計是用了什么工具,不過開的真快,真順滑,跟有我家鑰匙一樣。
    門開之后,進(jìn)來好幾個人,清一色的舉起手槍,黑乎乎的槍口對準(zhǔn)我,這幾個人臉上表情很認(rèn)真,如臨大敵。
    其中有一個人說:“董寧,別動,舉起手來!”手機(jī)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