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一一 我要殺了她
二十一點,殺我,預(yù)告。
我站了起來,對方喪心病狂,我不能多呆,我自己沒什么事,不過白子惠要來了,我怕牽連到她。
我死不死的都好說,白子惠不行,我再混蛋也不會讓她陷入險境。
我往外走,掏出手機,我要給白子惠打電話,看看能不能改一個時間,不要現(xiàn)在來,還沒打電話,我看到白子惠進來了,她看到我,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不過嘴角微微有個細小的抽搐。
我快步走到了白子惠身邊,抓住了她的手。
原諒我這么魯莽,實在是現(xiàn)在情況太危險了。
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二十一點說要取我的命,這絕對不是玩笑話,人的名樹的影,二十一點,殺人組織,說殺人就殺人。
白子惠掙脫,她生氣了,大眼睛瞪著我,說:“董寧,你干什么?”
白子惠還是那么的好看,我好想她,讓我一直看她都可以,我可以看一萬年,那眉眼,那嘴唇,讓我沉醉,可是我明白現(xiàn)在不是走神的時候。
我說:“這里危險,趕快走。”
白子惠皺了皺眉頭,說道:“董寧,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我心急如焚,都這個時候了,白子惠怎么還糾結(jié)這種事,現(xiàn)在趕快離開這里才對。
我說:“子惠,我沒開玩笑,真的,你趕快走,咱們改天再約,好嗎?”
白子惠搖了搖頭,說道:“董寧,你是不是覺得這樣我會改變對你的態(tài)度。”
冷若冰霜的臉,微微皺起來的眉頭,看到我心好酸,我怎么可能會動這種心思,裝可憐讓白子惠原諒我,我知道自己錯了就是錯了,絕不可能這樣做。
我說:“子惠,你相信我,我沒開玩笑,這里很危險,快走?!?br/>
白子惠輕輕搖了搖頭,說道:“董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信任你了,我爸讓我來給你談?wù)劊蚁肓撕芫?,給你一個機會,沒想到你竟然鬧出這種事來,這次機會,沒有就沒有了,我來了,你要走的話,以后就不要見面了。”
白子惠說的很堅決,我欲哭無淚,為什么不相信我呢,事情就是這么巧,就是二十一點要殺我,我能有什么辦法。
我腦中快速的盤算,留在這里,實在太危險,白子惠很堅決,她不走,那我走,安全不能開玩笑。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子惠,我想我的眼神已經(jīng)充滿了哀傷。
我很累。
跟白子惠現(xiàn)在這種狀況讓我很累。
我的話她不相信。
我的好意她不理解。
是我活該,誰讓我傷了她一次又一次呢。
可能是命運在跟我們開玩笑吧,我們明明可以在一起,各種巧合把我們拆開。
有緣無分。
白子惠看到我的目光,她的嘴巴張了張,她想要說點什么,我知道,她察覺出來了,我應(yīng)該說的是真話,不是假話。
話已經(jīng)說出了口,傷害已經(jīng)造成。
我快步向外走去,白子惠追了出來,她一下子拉住了我,她說:“董寧,你遇到什么事了?!?br/>
我的心一暖,白子惠她終究還是在意我的,不管我們之間有什么曲折,她還是擔(dān)心我的。
我說:“咱們先走吧,別在這里說?!?br/>
白子惠說:“你現(xiàn)在就告訴我,你跟我說,我收回之前的話。”
我說:“有人要殺我,外國的一個殺手組織,剛才他們給了我信息,我覺得他們就在附近,所以,這里不安全,我們趕快走,我們出去之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跟我在一起太危險?!?br/>
白子惠說道;“不要緊吧。”
這個時候,白子惠卸下了偽裝,眼睛里面滿是關(guān)切。
我對白子惠笑笑,說道:“我沒事,別擔(dān)心,我們先走吧?!?br/>
白子惠點了點頭,她這個樣子,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緩和一些了,我想應(yīng)該有下一次的約會。
我們一起出了門,我催促白子惠讓她趕緊離開,目標是我,白子惠只要遠離我就安全了。
白子惠猶豫了一下,我說:“別猶豫了,快一點,別讓我擔(dān)心,好嗎?”
我說完這句話,白子惠的心聲響了起來。
“董寧,為什么我討厭你討厭的要命,可還是會想你,還是心里面牽掛著你,我是不是有病??!”
“看到你有危險,我擔(dān)心的不行,你這樣跟我說話,更讓我覺得自己壞極了?!?br/>
“怎么辦?。《瓕?,我不知道怎么辦了?!?br/>
我看著患得患失的白子惠,輕輕說道:“快走吧?!?br/>
白子惠點了點頭。
我看著她向遠走去,她開車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終于等到你了,董寧?!?br/>
竟然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這次派來殺我的殺手原來是女人嗎?
有意思,服務(wù)員口中的那個男人原來是也找來的,我說那個語音為什么經(jīng)過處理呢,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好心機。
中文說的很溜,沒準是同胞,可惜加入了二十一點,禍害。
聽到她的聲音,我判斷出來了,這個殺手提前知道我要來這里,她做好了準備,等我出來的一刻給我必殺一擊。
這么說,這個女人應(yīng)該有長距離武器,從遠處狙殺我。
我趕緊去找掩體,并對白子惠大喊,“快走!”
白子惠這個傻女人,停下來看我,眼中滿是關(guān)切,氣的我不行。
那個女人的聲音又出現(xiàn)了。
“哈哈,這個董寧果然有點意思,可是,我這個人喜歡慢慢折磨人,我殺人,一般都先殺對目標來說重要的人,這個女人,便是對目標董寧來說重要的人,看著心愛的女人死在眼前是什么滋味,董寧,你將要品嘗到了,不用謝我,慢慢享受吧?!?br/>
不!
絕不!
我快速的向著白子惠沖了過去,我知道我現(xiàn)在的表情一定猙獰極了,不想,不想再一次承受這種傷害。
那一次,關(guān)珊,讓我痛不欲生。
這一次,白子惠,不要,絕對不要。
白子惠看我沖過去,她有點傻眼,我的手拼命的舞動,我的嗓子啞了,我在喊,“跑,快跑!”
砰!
我聽到了槍響。
身子突然一顫,某一處好疼,幾乎將我壓在了地上。
原來目標始終是我嗎?
白子惠離我只有兩步之遙,我看她大聲疾呼,她眼中是痛苦,驚訝,她在為我擔(dān)心吧,真好,如果白子惠能回到我身邊,這顆子彈挨的值。
“董寧,我故意打偏了呦,因為我不能讓你壞我的事,接下來你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心愛的人死在你面前,好戲一場?。 ?br/>
媽的。
我的身子往下倒,我強忍著,身子往前一挺,往前躍起來,又聽到一聲槍響,與此同時,我護住了白子惠,抱住了她,和她一起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驚叫聲不斷,槍聲,人命,人們當(dāng)然恐慌。
我拼命的掙扎起來,看在我身下的白子惠,她的臉有些蒼白,她的胸前有血。
還是打中了。
我想哀嚎,可是我知道我現(xiàn)在不能痛苦,我要堅強,我不能死,白子惠也不能死,抱住了白子惠往前一滾,躲在掩體之后。
我拍著白子惠的臉,我說:“老婆,你醒醒?!?br/>
雖然我強忍著,可是聲音還帶著哭腔。
白子惠睜著眼睛,看我笑。
她說:“董寧,我沒事?!?br/>
我連忙掏出了電話,給齊語蘭打電話,一般狀況,齊語蘭接電話都很快,不過我現(xiàn)在很著急,我想齊語蘭能再快一點,因為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寶貴的。
齊語蘭接起了電話,她說道:“董寧,怎么了?”
長話短說,我說:“二十一點來人殺我,我中槍了,還有白子惠,她也中槍了,我的情況要比她好,我現(xiàn)在在”
我快速的說著這些信息,齊語蘭沒有打斷我,說完之后,齊語蘭說:“挺住!”
這個時候心里沒有別的想法,就是要活,只有我活,白子惠才能活,挺住,必須的。
我不去想,不去理會。
那些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事情。
我現(xiàn)在眼里只有白子惠。
我撕開了自己的衣服,為白子惠包扎上,我拍著白子惠的臉,告訴她千萬不要睡。
耳邊有那個殺手的心聲,她離開了,滿足的離開了。
等待,我在等待,齊語蘭來的比我預(yù)想的快,救護車跟著一起到的,我知道,這是齊語蘭的功勞,她肯定動用了關(guān)系,計算出最合理的方式來救我們,救護車從哪個醫(yī)院出發(fā),走哪一條路線,最快趕到,最快離開,這些齊語蘭肯定都想好了。
說實話,這個時候我也有點虛弱,可是我強挺著,我要看到白子惠好好的,來了兩輛救護車,車上有急救人員,我和白子惠被分別推進了車內(nèi),齊語蘭跟我說,讓我相信她,白子惠一定沒事。
我相信齊語蘭。
上了車,我便被人處理了,我有些昏昏欲睡,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模模糊糊中我感覺到自己到了醫(yī)院,被推進了手術(shù)室,進行了手術(shù),拿出了彈頭。
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病房里面了,床頭站著齊語蘭,我要坐起來,齊語蘭按下了我,當(dāng)然她沒有實際按下去,只是做了個手勢,她說:“董寧,你別激動,你先休息?!?br/>
我說:“白子惠呢?!?br/>
齊語蘭說:“還在手術(shù)室里?!?br/>
我說:“她她怎么樣?”
我好害怕,我怕情況不好,齊語蘭說道:“沒事,你放心,中槍的部位不是要害,我已經(jīng)調(diào)取了錄像,看到你推開了白子惠,差那么一點點,白子惠便”
我聽出來齊語蘭的意思,差一點點,白子惠就沒了。
此時此刻,我很懊惱,因為我的關(guān)系,白子惠差一點走了,這我無法忍受,我問齊語蘭有沒有通知白子惠的父母,齊語蘭點點頭,說已經(jīng)幫我通知了。
我說:“我想過去,行不行?!?br/>
齊語蘭說:“你稍等一會?!?br/>
我點了點頭,馬上我又想起來一件事,我說:“二十一點那個殺手是誰?”
齊語蘭說道:“現(xiàn)在正在查,你這邊有什么訊息?!?br/>
我把重要的說了,女人,并且喜歡殺死對目標來說重要的人,還有應(yīng)該是中國人。
齊語蘭說:“我知道了。”
齊語蘭說的挺肯定的,她這樣說一定是知道了。
我說道:“是誰?”
齊語蘭說道:“她有一個外號,叫做血手,她自己起的,她的習(xí)慣確實是這樣,喜歡折磨人,殺死目標所愛的人,讓目標痛不欲生,在絕望之中,了結(jié)目標,很多時候,目標見到所愛的人一個接著一個死去,目標會自己自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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