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六四 你們業(yè)務(wù)水平不行啊
兩個人愁眉苦臉看著畢子安,為難我是畢子安安排的,他們只能找畢子安,因為如果他們想要在公司混下去,就只能按照規(guī)矩來。
顧俊和牧明治這兩個人也知道,我要玩死他們,所以不敢喝。
畢子安猶豫了。
我可沒時間等他,也不想聽他亂說話。
我說:“你們喝不喝啊!”
我沒不耐煩,口氣也沒不好,反而可以稱得上是和顏悅色,顧俊和牧明治怕了,怕我給他們穿小鞋。
兩個人拿起杯子,一口就干了,我鼓起掌來,我說:“好酒量,厲害厲害,來三杯先潤潤喉。”
聽到我的話,兩個人臉色變得很差,心里面把我祖宗十八代都罵了。
“草你個祖姥姥,他媽的玩你爺爺我,真行,你等著,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老子總有一天讓你跪下叫爺爺。”
不光罵我,畢子安也跑不了。
“畢子安,你大爺,你跟董寧斗就斗吧,為什么拉上我們,你們打架,我們遭殃,狗籃子,董寧一動怒,你他媽就跟縮頭烏龜一樣,不敢言語了,草,是你讓我們灌董寧的,現(xiàn)在人家認(rèn)真了,我們遭殃了,你又一句話不說了,你行,你夠吊。”
罵我就罵我吧,一會讓他們爽,不過這兩個人罵畢子安,這讓我挺爽的。
這兩個人是畢子安的兵,是來對付我的,可是現(xiàn)在畢子安沒有為他們出頭,讓他們離心離德,以后估計有什么事,畢子安也不好安排下去,一來就破了畢子安的功,我挺滿意的。
說實話,我心里也清楚,這兩人是王承澤的人,只是聽王承澤的命令,畢子安才能用他們,跟畢子安沒什么聯(lián)系,所以,我一施壓,讓他們兩個人心聲怨恨。
又倒上了酒,兩個人沒別的,一仰頭,酒又喝下去了。
我說:“好。”
我?guī)ь^鼓掌。
接著倒酒,又是兩杯倒了出去,酒倒沒了,我又站起來,要去拿另外一瓶。
顧俊喊道:“董總,我不行了,我認(rèn)輸,牧明治他贏了。”
這小花招玩的,真是棒棒噠。
我過去又拿了一瓶酒過來,坐下,顧俊看著我,我也沒理他,剛才那話我當(dāng)沒聽到,把酒瓶子拿了出來,擰開。
我微微一笑,我說:“兩位除了喝酒還有其他的本事嗎?”
顧俊和牧明治先是看了看彼此,又看了看畢子安,畢子安不動聲色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不要亂說話。
畢子安是怕我陰險,又使什么壞招,所以沒敢答應(yīng)。
兩個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笑了笑,說:“我們公司也有發(fā)展業(yè)務(wù)的需求,很需要會喝酒的人才,不過,恕我直言,你們這種水準(zhǔn),實在不上檔次,就喝這么幾杯,我們怎么能拿下合同,想要留在公司,就拿出一點(diǎn)實力來,讓我看看你們的真本事。”
才喝這么幾倍,糊弄誰呢。
今天,我不會放過他們,必須長記性,記憶深刻,讓他們明白跟我作對的下場,以后再被畢子安蠱惑,心里想想明白,到底值不值當(dāng)。
這就叫立規(guī)矩。
顧俊和牧明治拿起了酒杯,我笑著看著他們,喝完一杯,我倒一杯,一會,一瓶倒光了。
我又起身去拿酒,畢子安為了灌醉我,拿來的酒不少,現(xiàn)在正好拿來灌這兩個孫子。
畢子安站了起來,說:“董總,咱們差不多行了,這兩個人水平我知道。”
我說:“我也是為了公司,這員工的實力我要了解了解,以后出去談生意,沒喝幾杯就醉倒那怎么能行,再說,你看看他們兩個人,就酒量,現(xiàn)在沒怎么樣呢,還有,畢哥,我也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為了公司負(fù)責(zé),希望你理解,還有,今天氣氛這么好,不多喝點(diǎn)怎么能行呢,畢哥,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喝點(diǎn)啊!”
畢哥搖了搖頭,說:“我就算了。”
我轉(zhuǎn)頭對那兩個人說:“哎呀,你們兩個面子不夠,畢總都不陪你們一起喝。”
兩個人看向畢子安的目光不善,畢子安被我坑了一把,還沒辦法解釋。
喝吧,繼續(xù)喝吧。
田哲和那兩個人在一邊看戲,看得還挺樂呵,畢子安倒是想把戰(zhàn)火往田哲那里引,可田哲多精明,就是不接招。
灌了一瓶又一瓶,第六瓶的時候,兩個人有點(diǎn)不太行了,目光有點(diǎn)迷離,一個人算三瓶,這個量也不太行啊!
我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我說:“兩位的酒量,我很佩服,今天就到這里吧,兩位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可以晚點(diǎn)到公司,今天辛苦了,不過,兩位應(yīng)該謝謝畢總,他給了兩位施展才華的舞臺,真是伯樂啊,對了,今天這酒,也是畢總自己掏錢買的吧,哎呀,這酒挺貴的,喝了這么多瓶,還有這飯店,這頓飯要花不少錢吧,畢總今天晚上真是破費(fèi)了,不如,那賬單到公司,公司負(fù)責(zé)一部分吧。”
畢子安的臉一下子變了,氣得直抽抽。
我把話說死了,我說這是他自己掏的錢,又說了公司來負(fù)責(zé)一部分,那意思就是說這錢你畢子安掏吧,公司不給你報賬。
畢子安打的主意是走公司的賬,算是接待,可是我話擺在這里了,他多大的臉,好意思說公司來報銷。
雖然臉拉下來了,不過畢子安還是擠出了一個笑容,說:“董總,看你說的,今天晚上是我個人宴請你和諸位同仁,提什么報銷。”
我說:“那讓你破費(fèi)了啊!”
這一句話差點(diǎn)讓畢子安吐血。
也沒法繼續(xù)喝下去了,畢子安手下兩員大將快要陣亡,畢子安自己孤掌難鳴,可畢子安還是嘗試一把,他說:“時間還早,走吧,咱們?nèi)コ瑁抑纻€地方不錯。”
我說:“是里面的小姑娘不錯吧。”
畢子安連連點(diǎn)頭。
我笑了笑,說:“算了,今天晚上太累了,一會還要麻煩畢總把這兩個喝醉的送回去,咱們今天就到這里吧,地址我們都知道,鑰匙也給了,我們打車過去就好。”
畢子安說:“那怎么可以呢,我必須把你們送過去,要不不懂禮數(shù)。”
真好笑,畢哥你什么時候懂禮數(shù)了,是害怕送兩個醉鬼回去被找麻煩吧,這兩個人心里憋著火呢,不找畢子安麻煩我不姓董。
我說:“還是算了,就這樣吧,畢哥你也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下屬,如果你再堅持的話,顧俊和牧明治心里該難受了。”
畢子安想發(fā)火,不過最后還是忍住了,他笑了笑,說:“那好吧,你們路上小心。”
撇下了畢子安,我們打了兩輛車,一輛車裝不下行李,我和田哲坐一輛車。
路上,田哲說:“董總,今天晚上你玩的真是高,佩服佩服。”
我說:“快別捧我了。”
田哲說:“真沒有,真的佩服,這幾個孫子要灌你,結(jié)果沒想到被你將了一軍,還引起了內(nèi)部矛盾,這不叫高什么叫高,想起畢子安那張臉我就想笑。”
我說:“對他尊重一點(diǎn),人家是畢總。”
田哲笑笑,說:“董總,別怪我說話不好聽,這個畢總想要怎么對付你,你心里面清楚,他是小人,不大氣,讓他得勢,那就是禍害。”
我笑笑,說:“你還是妖精呢。”
田哲說:“討厭,真會夸人。”
看我這腦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到了地方,拿著行李,田哲跟我雖然在一個小區(qū),但不是一棟樓,揮手跟三個人告別,上了樓,開了門,我先查看了一下房間,然后打開了行李箱,從里面拿出來一樣?xùn)|西。手機(jī)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