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三七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
我從沒小瞧過白子惠,一是不敢,二是不會。
可我沒想到白子惠心思這么縝密,絲絲入扣,合情合理。
其實想想也正常,論玩手段,白子惠也不差,她畢竟是白總,掌管一家公司,如果沒點心計,沒點手段,她也玩不轉(zhuǎn)的,平時白子惠是不用,并不代表她不行,從這事,以小觀大。
按照白子惠的方法,媽媽一定會上鉤。
人都有好奇心,尤其是白子惠的媽媽對我不滿,極不愿意白子惠跟我混在一起,這個時候,她看到了開房訊息,她會做什么呢,她會阻止。
可是,她沒有好的主意,因為白子惠太優(yōu)秀太固執(zhí),白子惠的媽媽找不到跟白子惠溝通的方式,強硬,不好使,服軟,也不好使。
想來想去,她會找大舅媽和三舅媽,她們現(xiàn)在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
提前阻止,并不會,那樣跟白子惠說了,效果也不好,沒準引起白子惠逆反心理,換個時間跟我去開房,就在我們開房間的時候殺過來,雖然有點尷尬,但卻很妙,因為我和白子惠赤身裸體,面對眾長輩,再不要臉的人,也有些羞愧,這樣的話,白子惠的媽媽在面對我和白子惠的時候,能氣勢逼人,居高臨下,白子惠的媽媽現(xiàn)在缺少的就是管教白子惠的氣勢。
不過,如果真的我和白子惠開房,白子惠的媽媽殺過來,那她真的是多管閑事了,開不開房跟媽媽有什么關(guān)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白子惠成熟了,正是誘人的年紀。
可是,有一個意外不能不考慮,如果白子惠的媽媽找了王承澤,那這事就要壞,王承澤心思過人,不是那么好騙的,我這招扭轉(zhuǎn)乾坤,沒準會被他看出來,至于大舅媽和三舅媽就不會,兩個人吵架罵街一把好手,但是腦子真不頂用。
想一想,我覺得白子惠媽媽不會找王承澤,有兩點,一,這是家丑,還是自家女兒,如果真的遇到赤裸身體,該怎么辦,丟人啊!二,同樣是家丑,帶著王承澤,有點像捉奸,畢竟王承澤想要娶白子惠,雖然他說過不在意,可這話白子惠媽媽只是聽聽,不會真的放在心上,那么,帶著王承澤就尷尬了。
“我的白總,你真厲害。”
我贊嘆著,這可不是拍馬屁,白子惠是真的厲害,再說夸夸自己女人,算拍馬屁嗎?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說:“少來,告訴我,你要發(fā)的短信是什么內(nèi)容。”
我說:“酒店的房間號,還有一個時間。”
白子惠想了想,說:“我媽以為咱們倆去開房,她有可能帶著人堵我們,不,她不會把事情鬧大的,但她要讓我難堪,她會直接進屋,那樣她心里會有優(yōu)勢,你這是要設(shè)計大舅媽,那么說房間里的人是陸景輝了,真不會讓我意外啊!大舅出過幾次這種事了,我想,我媽看到會失望,大舅媽頂多驚訝一下,在外人面前會給大舅面子,也算是后院起火了。”
陸景輝有錢,又有花花腸子,這種事情應(yīng)該不少,就算他不去找,也有那女的往他身上撲,攔都攔不住,之前就有女秘書,我也是知道的。
大舅媽在外人面前不敢不給陸景輝面子,鬧大了對她也不好,這么多年也忍氣吞聲過來了,背后只能說一些酸溜溜的話,所以要加一點刺激,陸明浩就是刺激。
我笑了笑,說:“如果房間里多一個人呢。”
白子惠皺著眉,說:“多一個人,那就是陸景輝要一王二后了,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玩這么大,這樣的話,大舅媽會更生氣一些。”
我說:“不,不是多一個女人,而是多一個男人。”
白子惠一愣,說:“陸景輝跟陸明浩一樣?”
后面的話,白子惠沒說出來,不過我判斷是這樣一句話。
陸景輝跟陸明浩一樣?不僅玩女人還玩男人?
我說:“又錯了,多一個男人是陸明浩。”
白子惠倒吸了一口冷氣,說:“我知道了。”
很快,她的嘴歪了歪,說:“好惡心。”
我說:“看到這么精彩的畫面,大舅媽應(yīng)該會很生氣吧。”
白子惠說:“那肯定的,大舅媽會氣爆炸的,你這個消息準確嗎?”
我說:“百分之八十可能性。”
以我對陸明浩的了解,這小子的變態(tài)遠超我的想象,有其子必有其父,我想陸景輝也好不到哪里去。
真是不好意思,一下子知道他們隱藏在靈魂深處的小秘密和嗜好,可是,我也挺苦的,這些事太臟,我也被惡心的夠嗆。
白子惠說:“那個女人是誰?”
我猶豫了一下,白子惠說:“好了,不用告訴我,應(yīng)該是你認識的人。”
白子惠的體貼我很感激。
不過,她馬上問了一個更尖銳的問題。
頭湊兒過來,唇離著我的唇只有五厘米,雙眼死死的盯著我的雙眼,,該死的熱氣鋪面而來,癢癢的,心也跟著癢,更要命的是白子惠整個身體壓在我的身體,擠壓著,只差一個地方的結(jié)合,我們便親密無間了。
“告訴我,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我說:“你在玩火。”
白子惠這樣確實是在玩火,玩的還是大火,我體內(nèi)的是火山,已經(jīng)快要噴火了。
白子惠說:“別打岔,回答我的問題。”
白子惠這樣有一個好處,那便是我的每一個變化她都能清楚,臉上的表情,身體的異動,不過也有攪局的,因為異性相吸,我起了男人應(yīng)該起的反應(yīng)。
白子惠應(yīng)該是感覺到了,臉有些微紅,不過她定力真好,就是等我往下說。
“如果我說我是猜的,你信嗎?”
白子惠翻了個身,下了床,罵了一句,“臭不要臉。”
我松了一口氣,躲過了這劫,不過又有些隱隱的失望,就差那么一點點,我就失控了,白子惠難逃我的魔爪。
說起來,我有點被動型人格,之前的關(guān)珊還有李依然,都是她們主動,我有點像是被強的,難道我就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
帶著失意,我也起了床,跟白子惠爭搶同一個衛(wèi)生間,房子很大,主臥里有個衛(wèi)生間,外邊還有個公共衛(wèi)生間,白子惠把我趕走了,因為她要洗澡,死皮賴臉求同洗沒成功,把我推出了衛(wèi)生間,門就鎖上了,我真的不想干什么,只是想飽眼福。
不過,這房子白子惠家里應(yīng)該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便能判斷出來,我和白子惠怎么可能出去開房間,直接在家什么做不了。
收拾好了之后,我們下了樓,我開車,白子惠打電話分配任務(wù),開到了白子惠的家,我才想到白子惠他媽要是不在家就壞了,那我不知道白計劃這一切,我把這個擔(dān)心告訴了白子惠,白子惠笑笑,說:“我媽在家,她不怎么去單位,算是掛名。”
我懂了。
萬幸。
車沒進小區(qū),而是在外邊,白子惠怕她媽看到我,雖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小心謹慎總沒錯。
進家門之前,白子惠來個電話,這是告訴我她要進門了,五分鐘之后,我給她打電話,這是安排好的,其余的,白子惠自行發(fā)揮。
等了一會,白子惠打來電話,過了五分鐘,我打過去電話,又隔了三十秒,我把短信發(fā)過去。
酒店名,房間號,時間。
還有一句,脫光了等你。
抱歉,我加戲了,為了引起白子惠媽媽的怒火。
又等了一會,白子惠出來了,上了車,舉著手機說:“戲挺豐富的啊!”
我笑笑,說:“你看到啦!”
白子惠說:“我媽也看到了,她雖然控制自己,不過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我說:“當(dāng)媽的都這樣,知道自己女兒已經(jīng)不純了,小白兔被玷污了,都控制不住自己情緒。”
白子惠說:“別貧了,開車吧。”
我笑了笑,發(fā)動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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