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二二 被毀掉的夜晚
白子惠竟然買了兩套房子?還是同一層,這套房子給我的,那現(xiàn)在這一套應(yīng)該是她住的。
想到這里,我的心跳的有點快。
在白子惠的催促下,我進了房間,白子惠打開了燈,房間都裝修好了,風格偏簡約,不過純色的家具很好看,也很有設(shè)計感,燈光也好,很契合。
“喜歡嗎?”
我點點頭,說:“喜歡。”
白子惠說:“這是我喜歡的風格,你喜歡是再好不過了。”
我說:“你這是什么意思呢。”
白子惠笑了笑,說:“還聽不懂嗎?真該給你補補課了。”
我環(huán)視一周,說:“你想跟我住在這里?”
白子惠輕笑了一下,說:“你個呆樣,今天都跟你說一天了,沒有其他合適的人,我也不想接近其他的男人,所以,就便宜你了。”
我說:“我真幸運。”
白子惠想了想,說:“也不能這么說,或許是我幸運了,董寧,雖然我一直說你普通,但是想想,你并不普通,如果你真的普通,也吸引不到我,這么說雖然很欠打,不過我是一個很有眼光和眼見的女人,你不能否認這一點,我察覺,你的身上還是有閃光處的,比如你挺神秘的,看起來不起眼,卻能洞察人心,讓人無法想象的到。”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說:“看你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白子惠說:“另外一點,你是個重情的人,人有些磨磨唧唧,優(yōu)柔寡斷,但在某些方面也是長處,我就是個決斷的人,能下狠心,所以,我不想找類似的人,商場上可以,但生活中不行。”
白子惠說的很隱晦,不過她是在說關(guān)珊和我的婚姻,關(guān)珊走后,我的樣子看在白子惠的眼里,因為這點,她覺得我是好男人?
聽著白子惠的話,心里有什么在流淌,是快樂吧,人與人的相處便是舒服,我跟白子惠相處很舒服,但有的人不行,比如彭夢琳,上來勾引意思很濃,就算我不會讀心,也能猜出她的禍心,白子惠表里如一,我讀到她的心,心里怎么想,口里便怎么說,這才是人與人之間交往的正確方式。
我知道人都是虛偽的,但太不真誠實在讓人無法接受。
“累了,歇一會。”
白子惠先是走到廚房,打開一個柜子,我一看,好像是酒柜,里面裝了好多酒,她從中拿出一瓶紅酒,打開,倒入醒酒器中,又拿了兩個杯子過來。
倒了半杯,遞給我,一起坐在沙發(fā)上,離的很近。
突然,都不說話。
安靜,卻很舒服。
小口的品著紅酒,酒香,人更香,美人在旁,誘人氣息直往鼻子里面鉆,我說:“那個,咱們不行就先生米煮成熟飯吧,我覺得你媽肯定不待見我,所以,不如咱們積極一點。”
白子惠笑瞇瞇的看著不要臉的我。
說來也怪,彭夢琳要倒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但跟白子惠,總有一種沖動,尤其是看到她很冷靜的樣子,總想要跟她分個勝負,想要征服這個強大的女人。
“怎么樣?”
我厚顏無恥的又問一句。
白子惠說:“脫掉上衣,先讓我驗驗貨。”
猶豫了一秒,我便脫下了上衣。
白子惠說:“站起來,轉(zhuǎn)個身。”
我很聽話,站起來轉(zhuǎn)個身。
現(xiàn)在別看我乖乖聽話,是為了以后的壓制。
白子惠頻頻點頭,說:“董寧,沒想到你身上還有肌肉,你總鍛煉嗎?”
我說:“最近一段時間。”
白子惠說:“好了,你穿上衣服吧,別著涼了。”
我說:“這就完了?”
白子惠點點頭,說:“對啊,完了,我很滿意,之前根本沒有期待,以為有松松垮垮的肚子,沒想到意外的好,董寧,你應(yīng)該覺得高興。”
我說:“我上衣都脫了,不做點別的?”
白子惠笑意盈盈的說:“你想做什么?”
這句話把我問的有點愣,我想做的多了,可是,有點過于沖動了,進展太快,雖然今天氛圍很好。
我想了想,說:“驗完了上身,還可以驗一驗下身的。”
白子惠笑了笑,說:“滑頭。”
這個話題沒繼續(xù)了,我又坐了下來,男人,要紳士一點,別嚇到白子惠,她看起來像是個老手,不過都是裝的,她沒什么經(jīng)驗,要徐徐圖之,別讓她對男女之情有了抗拒。
白子惠拿起杯子,修長的手指夾著杯腳,仰頭喝下杯中的酒,酒意上涌,她的臉一坨桃紅,嬌媚無比。
我看著她的臉,不由入了神。
“好看嗎?”
白子惠瞇著眼睛問我。
我點了點頭,說:“好看死了。”
白子惠笑笑,說:“嘴巴真甜,賞你一個。”
說著她的嘴便湊了過來,印在我的嘴上。
既然是你主動,那別怪我不客氣,白子惠。
我抱住了白子惠,她沒有半點反抗,仿佛一切都在她預(yù)料之中,真應(yīng)了那句話,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只要女人勾勾手指,男人便像狗一樣。
氣氛很好,我們喝了酒,房間很靜,沒人打擾,白子惠剛剛打開的音箱,放著舒緩的音樂,正適合調(diào)情。
外邊夜正黑,屋里卻光明。
心跳飆到一百八十邁,兩具火熱的身體便要發(fā)生點什么美妙的故事。
可是,故事總有轉(zhuǎn)折,白子惠的電話響了起來,她輕輕的推開了我,歉意的一笑,我理解,沒準是工作上的電話,那是最重要的,在白子惠的眼里,工作是第一位的,比享受愛的滋潤還重要,我沒必要吃醋,不過,下次再做些什么的時候,一定記住要把白子惠的手機關(guān)掉。
白子惠看了一眼電話,俏臉浮現(xiàn)一絲不悅。
不是工作上的電話?
我問道:“怎么了?”
白子惠給我看了手機屏幕,說:“我媽的電話。”
我說:“你還是接吧,別讓她擔心。”
白子惠點點頭,打開了手機,并點了外放,她是讓我安心。
“子惠,你在哪里呢。”白子惠媽媽的聲音也很好聽,不過跟大舅媽和三舅媽混在一塊,人會變得不正常的。
白子惠說:“媽,我在外邊,你有事嗎?”
白子惠的媽媽說:“你是不是和董寧在一起。”
白子惠倒也不隱瞞,她說:“是的。”
白子惠的媽媽聲音有點抖,說:“你們在干什么?”
白子惠說:“媽,一男一女在一起能做什么?我成年了已經(jīng),身體已經(jīng)夠成熟了,所以,我可以做任何我認為合理的事,你知道,我比大部分都聰明,我并不認為這樣有什么問題。”
說服白子惠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她有很多道理,并堅持自己的道理。
白子惠媽媽說:“我跟你說過,不要跟董寧在一起,你不聽媽媽的話是吧。”
白子惠說:“我不在公司的事是大舅媽告訴你的吧,我記得我也告訴過你,不要跟大舅媽和三舅媽往來,你之前吃過的虧都忘記了吧,她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白子惠媽媽說:“我也不傻,我知道她們?yōu)榱耸裁矗贿^她們說的對,你不能跟董寧在一起。”
白子惠說:“媽,你就別操心了,早點睡吧。”
白子惠媽媽說:“子惠,我從來沒有干涉過你,就這一次。”
白子惠說:“媽,你知道我什么性格。”
白子惠媽媽說:“你馬上回家,我等你,你不回來我不吃藥。”
說完,電話掛了。
白子惠嘆了一口氣,說:“董寧,對不起了。”
我說:“不要說抱歉。”
可心里如火山爆發(fā)。
大舅媽,我恨你,你毀了一個美妙的夜晚,我跟你勢不兩立。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