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前任攻略
防盜章, 訂閱比例不夠,二十四小時后可看新章 司逸拿著手機(jī), 緊緊地盯著手機(jī)屏幕上的內(nèi)容。
書里的二人, 靈肉合一, 男人已經(jīng)深入幽/徑,唇舌間, 都是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欲/望與沖動。
短短不過幾行字, 就讓人浮想聯(lián)翩,比起直截了當(dāng)?shù)漠嬅鏇_擊,這樣的文字描寫,讓人更容易沉溺其中。
司逸緊抿著唇, 微微瞇眼。
然后顧逸邇眼看他點了下屏幕,翻頁了。
“快還我!”她急了,伸手就要過去搶。
司逸連忙把手舉高,顧逸邇撲了個空。
他垂眸看著她:“急了?”
顧逸邇根本夠不到手機(jī), 踮腳去搶, 結(jié)果司逸又把手舉高了點。
他一直在笑, 眸中藏著光,就這樣看著她踮腳夠手機(jī)又夠不到幾乎快急哭的樣子。
其他人都好奇的投來了目光。
“他們倆在干嗎?”
“秀恩愛...”
“太明目張膽了!”
顧逸邇咬唇,想搶回手機(jī),又怕動靜太大讓全班人都知道她剛剛在看什么, 一時間躊躇無措, 難得的露出了無奈的樣子。
她放棄了搶奪, 仰頭看著他:“快還給我。”
聲音小小的, 低低的,像棉花糖一樣,打在心口,柔軟的一塌糊涂。
平時張揚(yáng)跋扈不肯吃虧的顧逸邇,此時終于像普通小女生一樣,咬著唇,無可奈何又委屈巴巴的看著他。
卻又不普通,服軟的樣子,眼里有星辰,讓人一瞬間有不忍心的錯覺。
但司逸這回卻沒有心軟,沉著聲音說:“顧逸邇,手機(jī)是不能帶到學(xué)校來的,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顧逸邇眨了眨眼睛,“我下次不敢了。”
“...好好說話,眨眼睛干什么?”司逸晃了晃心神,板著臉教訓(xùn)她。
此時,下課鈴聲響了,安靜的教室一下子就嘈雜了起來,原本還在看好戲的同學(xué)們見兩個人一直在說悄悄話也知道看不到什么勁爆的場面了,收拾收拾書準(zhǔn)備回家睡覺。
林尾月?lián)鷳n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你們不回家嗎?”
二人異口同聲:“你先回去。”
“......”林尾月聽話的把書收好,背上了小書包,眼前的二人還在相互對峙。
不行,她得幫顧逸邇解釋一下。
“司逸,這書不是你想的那樣。”林尾月說的很誠懇,“這就是一本普通的小說,只是剛好看到了這個情節(jié)而已,其他的部分都是很純潔的。”
小鹿一般的眼睛里全是純真和無辜,司逸抽了抽嘴角,忍不住譴責(zé)顧逸邇。
自己老司機(jī)也就算了,還帶壞小學(xué)生。
此時因為上廁所剛回來的付清徐也進(jìn)來了,瞥了他們一眼,淡定的收拾書包離開了教室,全程沒有一句話。
教室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
顧逸邇見沒人了,收起了剛剛委屈的樣子,朝他伸手:“還我。”
司逸驚嘆于她的變臉技術(shù),原本想把手機(jī)還她的念頭也蕩然無存。
這么好的機(jī)會,得玩玩她。
他將手機(jī)藏在背后,戲謔的看著她:“剛剛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呢?再給哥哥做一個,我就還你。”
顧逸邇瞪了他一眼,語氣變得有些冷:“司逸,你別蹬鼻子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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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鼻子上眼的到底是誰啊?”
“那你敢說你沒帶手機(jī)嗎?”
司逸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guī)Я税。墒俏矣譀]有上晚自習(xí)的時候,看...對吧?”
他說這話時,特意把重音放在了自動消音的那里,然后沖她笑了。
顧逸邇氣不過,又去搶,司逸因為她的逼近不斷后退,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他依舊把顧逸邇的手機(jī)藏在背后,身子往后傾,顧逸邇兩只手繞過他的身體,就要去拿手機(jī)。
她拿到了手機(jī),可是司逸攥得太緊,顧逸邇只堪堪抓住手機(jī)的一個角,根本搶不動。
這時,卻聽到了他一陣低笑。
他的唇靠在自己耳邊,滾燙的呼吸打在耳尖上,那笑聲不同于往日的清冽,刻意壓低的聲線,帶著一絲不可言狀的誘惑。
她看不見司逸的表情,卻能想象到,他唇角勾起的弧度。
接著,他沙啞的聲音就如同一片羽毛,劃過她的臉頰:“顧逸邇,再搶可就要出事兒了...”
她站在他的雙腿間,雙手環(huán)在他的兩側(cè),大膽且曖昧。
心臟在那一刻仿佛停止跳動,顧逸邇后退了幾步,腳步不穩(wěn),堪堪坐在了他對面的椅子上。
他皮膚白,臉紅的時候,面若溫玉,泛著淺紅,秀色可餐。
司逸垂下眼睛,喉結(jié)動了兩下,用手摸了摸鼻子。
一時間二人尷尬無言。
而打破了這尷尬氣氛的,是陸嘉的抱怨聲。
“班長,你這手勁兒也太大了,我耳朵都快被你揪下來了。”
隨即響起了王思淼冷淡的聲音:“疼了才知道醒。”
門外的兩個人走了進(jìn)來,陸嘉見教室里居然還有人,一時間驚訝:“你倆怎么還沒走啊?”
司逸站了起來,隨手就拿起桌上的一本書,輕輕按在顧逸邇的頭上。
只聽他大聲的說道:“笨啊,這么簡單的題目都不會。”
顧逸邇懵了一下,后知后覺的昂了一聲。
“都下課了還講題目呢。”陸嘉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收東西,“這學(xué)習(xí)勁頭可歌可泣。”
王思淼走了過來,問道:“什么題連顧逸邇都不會做,我能看看嗎?”
“物理題,剛剛已經(jīng)會做了,我就是沒轉(zhuǎn)過彎來。”顧逸邇急忙解釋,看了看司逸。
司逸點頭:“對,物理題。”
王思淼輕輕笑了:“可是,你拿的是化學(xué)書。”
二人垂眸,表情懊惱。
“班干部還是要帶頭學(xué)習(xí)。”王思淼說完這句不明意味的話,就轉(zhuǎn)身回自己座位上了。
她從書包里掏出了一把鑰匙,是用來開教室的防盜門的。
放在了司逸的課桌上,王思淼用忠告的語氣說道:“記得鎖門,還有,注意下場合。”
誰說她是老干部的!她明明比誰都懂!
顧逸邇臉紅得像要滴血,陸嘉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招呼其他三個人:“一起回家啊。”
“我跟你一起走,他們還有事。”
“哎!你拽我干嘛!這么晚了他們還能有什么事啊!”
陸嘉被王思淼拽走了。
顧逸邇此時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滿腦子就只有一個念頭,趕緊走,趕緊回家。
她三下五除二的收拾好東西,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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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包就要跑。
司逸拉住她的胳膊:“手機(jī)不要了?”
顧逸邇使勁要掙脫他的手,沒有回頭 ,語氣有些僵硬:“不要了,你放開我。”
司逸看著她像只被捏住了耳朵的兔子,手腳撲騰,卻又偏偏逃不掉。
她不惹他,他就偏偏想上門惹她。
一人進(jìn),一人退;一人退,則另一人進(jìn),仿佛貓抓老鼠,永遠(yuǎn)沒有和平的時刻,卻樂此不疲。
心間上的小肉瓣,似乎有一塊被她緊緊地攥住,隨著她的動作,跟隨著一起上下跳動著。
幾乎快要從胸口里躍出來。
他將手機(jī)丟進(jìn)了她的校服口袋里,但卻沒有放開對她的桎梏。
司逸低下頭來,再一次湊到了她的耳邊。
像是玫瑰汁子一樣,嬌艷鮮紅。
這耳朵就和她的主人一樣,容易暴露情緒。
“還你也無妨,反正那些東西我都記在腦子里了。”他悄聲說道,喑啞低沉。
“啊!閉嘴!”顧逸邇用力一甩,甩開了他的手,回過頭來兇巴巴的望著他,“你給我忘掉!”
司逸抱胸:“你讓我忘我就忘,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顧逸邇捂住耳朵,像只受驚的兔子,撒腿就跑。
他看著她的背影,臉上依舊掛著壞壞的笑。
只是眼睛里,剛剛的戲謔和調(diào)笑儼然不見,藏著淺淺溫柔,若一池清潭,清明可見。
完了,他好像把自己給玩進(jìn)去了。
顧逸邇拿起一顆放進(jìn)嘴里。
巧克力瞬間就融化在口腔里,露出了里面的榛子夾心,再咬一口,榛子的香脆和巧克力的濃郁苦澀融合在一起,匯集成了一種美妙的味道。
美味的食物讓人心情大好,顧逸邇也從課桌里拿出了一個手提袋。
“你的褲子,我也洗干凈了。”
司逸抬起頭接過袋子,潦草的看了眼里面,然后就隨手把袋子放在了腳邊。
顧逸邇笑道:“你放心,昨天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這女的說話總是能戳到他痛處,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司逸沒再理她。
此時林尾月交數(shù)學(xué)作業(yè)回來了,顧逸邇連忙沖她招了招手:“來吃巧克力。”
林尾月興沖沖的跑過來,看著那精美的巧克力,驚嘆了一聲:“這巧克力真好看啊。”
顧逸邇指了指趴在桌上裝死的司逸:“他送我吃的。”
林尾月剛拿起一塊來,一聽這話,又把巧克力放回去了。
“額,我還是不吃了,這不太好吧。”
司逸一聽這話就知道小學(xué)生的腦洞又開到宇宙了,直起腰桿很嚴(yán)肅的補(bǔ)充:“不是我送的,是我媽送的。”
“......”
林尾月的表情更加深意了。
顧逸邇抿著嘴笑,挑眉看著司逸,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司逸剛想繼續(xù)解釋,這時又圍過來幾個人。
“臥槽,好香的巧克力!”
“這味兒太勾引人了。”
顧逸邇大方的把巧克力盒遞給他們:“吃嗎?”
幾個人的手就要碰上巧克力,被林尾月一把打開。
“不能吃,這是司逸媽媽送給顧逸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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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尾月一本正經(jīng)的警告他們。
刷刷幾道好奇的目光投在了顧逸邇和司逸身上。
顧逸邇說道:“是有原因的,因為昨天我扒了司逸的...唔!”
她的嘴被捂住了。
司逸一手環(huán)住顧逸邇的脖子,一手捂住她的嘴,顧逸邇唔了兩聲,扭動了兩下身子想要掙脫。
“沒原因,就是單純的想送。”透過口罩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模糊,“吃吧。”
“不了不了,這太不好意思了。”幾個人連忙擺手,走開了。
“我記得他們兩個好像關(guān)系不好啊...”
“世間的事總是變化多端,何況人心呢...”
“年級第一和第二名要是早戀,會被通告批評嗎?”
“...不知道,不過十有八九成不會,人又沒耽誤學(xué)習(xí)...”
司逸放開顧逸邇,后者立馬捂著嘴逃離他身邊,轉(zhuǎn)過頭瞪他。
“你干什么!”
她捂著嘴的樣子,好像和之前那囂張跋扈的樣子很不一樣。
司逸想起開學(xué)典禮那天,他坐在她旁邊替她寫稿子。
醒來時,她呆滯的那幾秒鐘,曾讓他以為,這是個文靜的小女生。
這真是一個無比錯誤的第一印象,誰知道顧逸邇這人切開了里頭是黑的呢。
手心上似乎還有一絲柔軟的余溫,鼻尖處聞到了一抹香甜,剛剛將她桎梏住的時候,那一瞬她單薄的后背與自己的胸膛碰在了一起,之后又迅速分開,司逸意識到自己剛剛那個下意識的動作有些冒犯。
他握了握拳頭,眼神游移到課桌上,窗戶外,講臺處,最后才看向她。
司逸揚(yáng)起下巴看著她,緩緩?fù)鲁鋈齻€字:“女流氓。”
“你...”
像是堅定了這個稱呼,司逸抿了抿唇,又重復(fù)了一遍:“女流氓。”
隔著口罩,這三個字不清不楚的,但是顧逸邇聽清楚了。
司逸坐下,把頭埋在胳膊里,趴在桌子上不再理她。
真是被氣著了,才做出那樣的蠢事來。
全怪她。
第一節(jié)課是語文課,語文老師拿著一杯枸杞茶走了進(jìn)來。
今天學(xué)《大堰河——我的保姆》,現(xiàn)代詩,又是能發(fā)揮金嗓子的一堂課。
語文老師聲音洪亮:“司逸!你戴的什么玩意兒!你這是在跟我示威嗎!趕緊摘了!”
百般不情愿的司逸摘下了口罩和墨鏡。
一陣陣低呼,有人想別笑但沒憋住,試圖緊捂著嘴在掩飾,但是漏出來的聲音跟放屁似的。
開學(xué)典禮那個神壇之上的司逸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站在他們面前的是司·鈕祜祿·丟臉·逸。
語文老師盡力保持著嚴(yán)肅的面容:“...你昨天跟誰打架了?”
司逸:“老師,我是被單方面毆打。”
“...戴上吧。”
“謝謝老師。”
下課后,語文老師跟班主任反應(yīng)了這件事。
慕老師覺得挺嚴(yán)重的,打了個電話給司媽媽。
電話那頭很淡定:“哦,那是我打的,沒事的,這小子扛揍。”
“......”
第二天,整個年級都知道了司逸他媽給顧逸邇送了一盒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