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是被控制了?
“我有事得麻煩你們。”
百姓們一下愣住。
高光繼續(xù)說:“我對(duì)岷州不熟悉,但你們?cè)卺褐萆疃嗄辏瑸榱吮苊饽腺と瞬啬湓谄渲校銈儙臀覀儼涯腺と苏页鰜恚空页鰜硪蝗耍医o那人五兩銀子,如若家人因?yàn)楸﹣y,瘟疫而死,我給那人五十兩銀子,各位可愿意?”
一兩銀子可不少,更何況是五兩,五十兩。
百姓們安靜了。
一個(gè)個(gè)眼里浮起光芒。
人死不能復(fù)生,但能有銀兩給她們,那也是一種慰藉。
“答應(yīng)!”
“大人,我們答應(yīng)!”
“那便好,但有一點(diǎn),你們也得答應(yīng)我。”
“大人請(qǐng)說!”
“莫要傷害無辜之人。”
百姓們面面相覷。
高光說:“你們?nèi)舸饝?yīng)這兩點(diǎn),我便做到我承諾的。”
看在銀子的份上,百姓們答應(yīng)了。
很快,百姓四散開來,立刻去抓南伽人。
高光看著這些離開的人,眼中是憐憫。
她們也是沒有辦法。
“去貼告示,主動(dòng)離開岷州的南伽人,抑或是要跟著南伽人離開的帝臨人,莫要阻攔,如若看見阻攔者,當(dāng)以國(guó)法論處。”
“是!”
很快,岷州再次喧鬧起來。
而此刻,刺史府。
商衾旌聽完下面人的匯報(bào),說:“你下去吧。”
“是。”
下人離開,商衾旌看向刺史府大門,眼里神色很沉。
他坐在這都能聽見外面的叫聲,有怒罵的,有哭喊的,各種各種。
吵雜的很。
衛(wèi)一也聽見那些聲音了,他看向商衾旌,“大人,我們不出去看看嗎?”
呵,看?
看什么?
看南伽的人怎么死的?
看周虎威的下場(chǎng)?
這不論是哪種,他都看不得。
且說不定,什么時(shí)候他也成為這外面的其中一個(gè)。
商衾旌手握緊。
衛(wèi)一見商衾旌面色不好,不再說,低頭如往常一般站在商衾旌身后。
刺史府外,一輛馬車停在臺(tái)階下,丫鬟撩開車簾,車?yán)锏娜讼萝嚒?br/>
那一身紅色羅裙,披著紅色大氅,一張容顏嬌媚。
媚兒踩著車夫的背下來,手搭在丫鬟手背上,就如皇后貴妃一般。
她看著刺史府三個(gè)大字,眼中嘲諷劃過,扭著水蛇腰走進(jìn)去。
商衾旌在批閱公文,下人來報(bào),“大人,小夫人來了。”
商衾旌落在紙上的手一頓,隨之說:“帶她去后院。”
“是。”
然而,一盞茶的功夫,下人著急的聲音便從外面?zhèn)髁诉M(jìn)來,“小夫人,大人在忙,讓你先去后院等著。”
“讓開,我有急事要見大人。”
“小夫人……”
“你讓不讓?不讓的話信不信我告訴大人,把你攆出刺史府!”
“這……”
“……”
商衾旌看向外面,很快媚兒出現(xiàn)在他視線里。
與此同時(shí),商衾旌眼里劃過一抹不正常的紅。
隨著這抹紅色劃過,他眼里浮起玉望。
媚兒很快便看見了商衾旌,現(xiàn)下見商衾旌看著她,眼里劃過一抹得意,提起裙擺跑過來。
“大人……”
撲進(jìn)商衾旌懷里。
“大人,奴家好怕……”
媚兒抱住商衾旌,豐腴的身子緊貼著商衾旌,有意無意的在商衾旌身上蹭。
她這般蹭著,很快商衾旌便有了反應(yīng)。
媚兒感覺到商衾旌的反應(yīng),更是纏他纏的緊,眼淚在眼眶里蓄起,淚盈盈的看著商衾旌,“大人,怎么辦,周將軍被抓了,奴家好怕……”
商衾旌抓住在他身上亂動(dòng)的手,說:“你怕什么?你又未做什么,不必怕。”
到此時(shí),媚兒已然在商衾旌懷里。
她聽見商衾旌的話,立刻坐起來,說:“大人,你忘記了嗎?奴家是周將軍送給你的,現(xiàn)如今外面說周將軍通敵叛國(guó),還試圖殺朝廷命官,甚至多年與南伽勾結(jié),南伽許多探子都已被查出來了。”
“奴家雖不是什么探子,但奴家怎么都是周將軍送給大人的,這若查上來,查到奴家的頭上,奴家就要被人抓走了!”
說著媚兒眼淚便如珠子般掉下來,看的人心都要碎了。
她拿起手帕擦眼淚,邊擦邊抽噎,“奴婢喜歡大人,奴家想服侍大人這一生,可奴家若被帶走了,那奴家……”
話未完,媚兒便軟進(jìn)商衾旌懷里,抽抽嗒嗒的哭了起來。
商衾旌被她哭著,身子里的躁動(dòng),愈發(fā)的大,恨不得立刻便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折騰她。
但商衾旌控制住了。
他說:“不必怕,他們?nèi)缛舨榈侥闵砩希視?huì)替你作證。”
“真的嗎?”
媚兒眼睛掛著眼淚珠子的看著他,看的商衾旌那緊繃的弦再也控制不住,抱起媚兒便去了內(nèi)院臥房。
很快,臥房里響起兩人的聲音。
夜色來臨。
喧鬧里一整日的岷州終于安靜下來。
太常寺少卿府。
書房,高光躬身,“王爺,南伽在岷州所有的暗探點(diǎn)都被拔了,人大半被誅殺,剩下少數(shù)在地牢里。”
南伽人是個(gè)烈性的。
怎么都不會(huì)說,所以要么是自盡,要么是在打斗中沒命了的。
唯有少數(shù)還活著。
只是活捉的暫時(shí)逼問不出來什么,這些人嘴咬的緊,且不是什么厲害人物,即便問出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
帝聿坐在書案后,在看書。
聽見高光的話,目光也未離開書。
不過,他目光未離開書并不代表他未聽。
帝聿翻過一頁,說:“周虎威如何。”
“周虎威從被生擒后到臣回來前都未說什么。”
“他夫人呢。”
帝聿又翻過一頁。
“他夫人感染瘟疫,照大夫的話來說,他夫人感染瘟疫有幾日了。”
因?yàn)槟菋D人身上已有潰爛的地方,只是那潰爛沒出現(xiàn)在明面,所以才未有人知曉。
高光說完,頓了下,繼續(xù)說:“她估摸著是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才未說,且今日之前,周虎威似都不知曉。”
高光猜想,如若不是那丫鬟感染了瘟疫,怕是一直都不會(huì)有人知曉,除非是潰爛蔓延到表面。
但也就是這婦人未告訴周虎威,恰好證明婦人不知曉周虎威所做之事。
不然,以周虎威與南伽的關(guān)系,又如何能讓那婦人感染瘟疫?且感染后一直不治?
帝聿再次翻過一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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