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零章 奇跡
第二六零章奇跡
在梁山鷹臨走之前,月色公爵單獨去拜訪了他,梁山鷹對月色公爵的態(tài)度非常熱情、恭敬,兩個人越談越親近,最后月色公爵解除了心中的戒備,說了一番肺腑之言。成人小游戲.當(dāng)然,月色公爵是不會鼓勵梁山鷹行險的,她暗示梁山鷹,公主殿下雖然說過誰先打下皇城就冊封誰為公爵,但這個位置是給錢不離留著的,月色公爵勸告梁山鷹,應(yīng)該配合錢不離行動,這個時候錢不離的權(quán)柄日重,為了梁山鷹的將來著想,忍讓是唯一的辦法。
梁山鷹面上唯唯諾諾,不過他心里有自己的主意,關(guān)鍵就在機會,現(xiàn)在守護皇城的禁衛(wèi)軍兵力還在兩萬以上,憑他的人手想打垮駐守雄州的皇家禁衛(wèi)軍,再攻下皇城,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有機會,梁山鷹就絕不會把機會讓給錢不離。
梁山鷹行前拜別姬勝情公主,善良的姬勝情還不知道怎么樣做一個上位者,她把自己的欣賞之意表現(xiàn)在臉上,表現(xiàn)在言談中,其真誠無可置疑,這對梁山鷹來說,不亞于世界上最好的定心丸。
一個討厭的人走了,通州府眾人的心情都放松下來,而姬勝情原本應(yīng)該返回宜州的,天威軍團控制通州的時間并不長,可能會有些鬼祟之徒威脅姬勝情的安全,但姬勝情說什么也不走,在這難得的平靜日子里,她想在錢不離身邊多呆上幾天,以慰相思之苦。
誰知意外總是在這不經(jīng)意之間生。這一天,錢不離與姬勝情、月色公爵在一起談天說地時,在通州府的北面,正有十幾個人不停抽打著戰(zhàn)馬,急馳而來,這些人個個滿臉油汗,胯下地戰(zhàn)馬大部分都在吐白沫了。顯然已經(jīng)跑了很長時間。
如果換成普通的城防軍,還可以故意攔住來人。作威作福一番,不過此刻負(fù)責(zé)通州府治安的卻是浮梁的士兵,見到來騎這么快,心知定有火急軍情,士兵們連忙驅(qū)散來往的百姓,并且分出幾個人沖向城里,去給信使開路。
孟鐵頭與浮梁剛剛走出了錢不離的府邸。迎面就有十幾匹戰(zhàn)馬狂沖而來,可以說戰(zhàn)場是最能磨練人的地方,尤其是刀光血影地冷兵器戰(zhàn)場,孟鐵頭和浮梁根本不為來勢所動,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握住了刀柄,瞇起眼睛望向來人。
一聲吆喝,十幾個將士一起從戰(zhàn)馬上跳了下來,其中有兩匹戰(zhàn)馬搖搖晃晃倒在了地上。掙扎悲鳴著。
“鄒野,你怎么回來了?”孟鐵頭認(rèn)出了那將官,正是楊飛俊地副將鄒野。
鄒野竟然沒有回答孟鐵頭的問話,他笑了笑,悶著頭向府中一溜小跑而去。
“混小子。。。。”孟鐵頭見鄒野沒搭理他,有些不樂意了。
浮梁默默的看著那兩匹悲鳴的戰(zhàn)馬。突然開口說道:“孟將軍,您回大營把將士們都召集起來吧,我回去探聽一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馬上就有大仗要打了。”
“這么急?”孟鐵頭的目光也轉(zhuǎn)向了躺在地上的兩匹戰(zhàn)馬:“好,我聽你地。”這就是孟鐵頭的優(yōu)點,他的腦瓜反應(yīng)慢不假,但是他能接受別人的意見。
錢不離正說到高興處,大廳的門突然被推開,閻慶國和幾個親衛(wèi)陪著鄒野走了進來,鄒野連邁了幾個大步。走到錢不離近前。單膝跪倒在地:“啟稟大將軍,末將有十萬火急軍情!”
“嗯?”錢不離一愣。連忙轉(zhuǎn)頭看了那剛剛過來一起聊天的沈臻亮一眼:“你說吧。”按理說,這個鄒野應(yīng)該先拜見姬勝情和月色公爵,而且在有外人的情況下,稍微有點見識的人也不會直言軍情,錢不離見鄒野什么都顧不上了,心知定有極大地意外生,那么他也只好顧不上什么外人不外人了。
“大將軍,我是不是回避一下?”沈臻亮站了起來。
錢不離擺擺手,直視著鄒野:“快說!”
鄒野長吸了一口氣,大聲說道:“稟大將軍,楊將軍率部在梅縣九盤彎設(shè)伏,一舉擊殺皇家禁衛(wèi)軍右中朗將汪泓,我部陣亡四十七人,重傷兩人,輕傷一百零一人,敵將汪泓與其三十三個親衛(wèi),全部被我軍格殺。”鄒野說完,昂然抬頭看向了錢不離,這是一個極其傲人的戰(zhàn)績,鄒野不止想為自己討一個表彰,也要為所有的陣亡者,還有楊將軍及將士們討要一個表彰。
饒是以錢不離的急智,也被這個消息震得目瞪口呆,汪泓是什么人?那是姬勝烈的心腹,更是現(xiàn)在賓州六萬大軍的主將,還設(shè)伏?擊殺汪泓?這都什么跟什么?錢不離在精神恍惚中,居然說出一句現(xiàn)代意味極重地話:“你開玩了吧你?”
“大。。。。大將軍,您說什么?”鄒野沒聽懂錢不離這話是什么意思。
錢不離穩(wěn)了穩(wěn)神:“你說飛俊帶著你們擊殺了汪泓?”
謹(jǐn)慎的錢不離清醒過后,第一個判斷就是往壞處想,這是不是汪泓的圈套?一年來,錢不離帶著天威軍橫掃南北、戰(zhàn)果碩碩,在外人眼中,錢不離是一個善于創(chuàng)造奇跡的人,但只有錢不離知道其中的艱險困苦,他從來不相信奇跡,指望著奇跡打勝仗的將軍就是一個蠢材,所以當(dāng)奇跡突然從天而降時,錢不離沒有歡欣鼓舞,卻出人意料的露出了反感的神色。
而姬勝情的表現(xiàn)正和錢不離截然相反,如果不是月色公爵捂上了她的嘴,她早就歡叫起來,月色公爵地眼神則是半信半疑地,她想相信這個好消息,但又不敢相信,另一邊的沈臻亮地雙眼也露出了精光。
“是的,大將軍。”鄒野的聲音低了很多。
“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我說一遍,哪怕是一點點小事也不能遺漏!”錢不離異常嚴(yán)肅的說道。
皇家禁衛(wèi)軍右中朗將汪泓確實是死了,死在楊飛俊帶領(lǐng)特種部隊前仆后繼的圍攻之下,且不說汪泓的能力究竟如何,他死得真是不值得。
世界上有一件事能蒙蔽人的才智,哪怕是一個聰明絕頂?shù)娜耍萘诉M去,也會做出很多傻事,那就是感情。
汪泓年少英俊,文武全才,是‘禁衛(wèi)軍三少’中的老大,他在皇城中的人望過了二少潘智,如果比起情場魅力來,潘智更是拍馬也追不上。在萬花叢中輕松周旋的汪泓最后還是碰上了自己的克星,雖然那女子不是最美麗的、不是最溫柔的、不是最高貴的,但是汪泓卻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后來得知那女子是帝國公爵沈濤的侄女,其父更是手握重權(quán)的內(nèi)閣財政大臣沈志,從各個方面來講,都適合做自己的妻子。汪泓雖然深陷愛河,但他怎么說也是個花場老手,沒費太大力氣,就與那沈心蕾過上了如膠似膝的日子。
汪泓被任命為賓州主將的時候,倒是異常小心的,因為他面對的是聲望如日中天、行事詭異狠辣的錢不離,不論是誰,面對這樣的對手都要提起十二萬分的小心。
后來沈家出現(xiàn)了一場巨變,沈濤突然與姬勝烈決裂,返回自己的封地招募私兵,沈濤這種做法可把一心為姬勝烈出力的沈志坑苦了,沈志不得不告病在家休養(yǎng),其實他哪里是在養(yǎng)病,不是喝酒就是在痛罵沈濤,在這種情況下,沈心蕾無法繼續(xù)在家里呆下去,遂偷偷跑到賓州來尋找自己的情郎。
汪泓得知這個消息,頭痛無比,一方面要小心提防錢不離,另一方面還要安慰自己的情人,而且汪泓不想被人在背后指點,只能暫時把沈心蕾安頓在梅縣的一個親戚家里。
姬勝烈信任汪泓,甚至把影子團也暫時交給了汪泓,沒人知道年紀(jì)比姬勝情還要小的姬勝烈怎么能培養(yǎng)出這樣一支密諜,但影子團的強大卻無法否認(rèn),通州失陷的時間不長,錢不離還沒有那種實力迅打壓影子團的活動,通州的消息不斷傳到了汪泓耳中。
錢不離與千山巨寇梁山鷹勾結(jié),姬勝情到了通州府,一批批軍械正在運往清州,甚至是錢不離與梁山鷹有矛盾,這些消息汪泓都知道。他認(rèn)為錢不離現(xiàn)在無意展開進攻,錢不離的意圖是等到梁山鷹部武裝起來之后,兩線同時壓上去,如果錢不離為了穩(wěn)妥起見,他還會多等上一段時間,等到江州的戰(zhàn)事告捷之后,用三路大軍分逼皇城。
汪泓的判斷是正確的,雙方打到這種程度,都不難猜出對方的戰(zhàn)略構(gòu)想,就象錢不離也知道內(nèi)閣想挺到野戰(zhàn)軍團回援一樣。所以汪泓也樂得輕松輕松,錢不離不是也跑到通州府去了么?沈心蕾突逢家族巨變,大老遠(yuǎn)巴巴的來找自己,而他卻沒有時間陪沈心蕾,眼下正好可以抽出空來了。
汪泓也是個小心謹(jǐn)慎的人,離開軍營去梅縣探望沈心蕾是非常機密的事情,別說錢不離那些還在成長期間的密諜,就算他皇家禁衛(wèi)軍的部將,也無法知道汪泓的行蹤,算是天意吧,結(jié)果事情偏偏壞在幾個小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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