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六章 公主南來
第二五六章公主南來
錢不離與梁山鷹接觸之后,于當晚擺了場筵席,雙方的主角算得上是盡歡而散,至少表面上談得很投機。成人小游戲.
梁山鷹終于從暗處走到明處了,這個人倒是有幾分交際能力,尤其是與錢不離帳下眾武將,關系處得很好,一般情況下,性格爽朗的人比較容易被人接受,而梁山鷹則表現(xiàn)得非常爽朗,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喝到高興處放歌朗笑,搞得非常熱鬧。
借著客人的便利,梁山鷹的好奇心揮得淋漓盡致,只是在孫仲德的破甲軍里卻碰了個大釘子,神器雖然歸破甲軍配備,但是能接觸到神器的士兵只有那么幾十個,別的人誰都不行,就連杜兵想來看個究竟也不成,這是錢不離的死命令。梁山鷹帶著‘酒意’,拉著任帥和閻慶國往破甲軍的營地里鉆,結(jié)果被哨兵用戰(zhàn)刀攔住了,這個時候梁山鷹自然向后退,由著任帥在前面暴跳如雷,可惜的是,任帥的面子也不管用,孫仲德出現(xiàn)之后,一點沒客氣,派人把任帥、閻慶國和梁山鷹全都‘送’出了破甲軍的大營。
梁山鷹還是知道顧全大局的,面對著憤怒到了極點的任帥和閻慶國,他連連勸說,不過勸說的中心內(nèi)容不是讓任帥和閻慶國消氣,而且暗示他們,這次錯在自己,在吵嚷也沒有用,還是這件事記在心里,以后再找孫仲德的毛病。
梁山鷹的做為錢不離都知道,只是他沒有興趣在梁山鷹身上浪費時間。當一個人沒有達到那種高度時,他很難理解那種高度地視野和境界,在錢不離看來,梁山鷹這些做為非常可笑,就象一個跳梁小丑一樣,錢不離無意阻攔,梁山鷹做的事根本無法影響到他錢不離。
在政治上。錢不離與賈天祥是不分彼此的,賈天祥說過的話。錢不離就要盡力維護,而錢不離想做的事,賈天祥自然全力支持,福州集團的這種模式有些象雙頭政治,不過這雙頭是連在一起的;在軍事上,錢不離是絕對地、完全的領袖,他下達地每一個命令都會被貫徹下去。沒有任何人敢違抗。在天威軍團里有人想陽奉陰違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在士兵們與低層將校心中,錢不離就是一個戰(zhàn)神一樣的存在,有了錢不離做統(tǒng)帥,他們才能百戰(zhàn)百勝!如果讓他們知道有人故意違反軍命,不用錢不離親自下令,那些士兵們會馬上動手擒下自己的將軍。
除了軍政以外,光明教的勢力擴張得也非常迅。從教徒進階到狂熱者之后,不但可以終身免除賦稅,還有見官不跪、見爵不拜的特權,在這名利雙收的雙重誘惑下,雖然被評為狂熱者地人少之又少,但那些人畢竟是活生生的事實。不由人不信,百姓們的**和熱情都被挖掘出來了,福州且不說,宜州已經(jīng)建立了幾個圣壇,大都是由百姓們籌資興建的,只需派過去一個長老,幾個救世者,就能讓圣壇運轉(zhuǎn)起來。百姓們這么急不過是想早些當上狂熱者,好過上揚眉吐氣的日子,而且宜州的賦稅雖然重。但風調(diào)雨順的日子還是比其他地方過得好。一天湊點錢也沒多少,勒勒肚皮就熬過去了。
在軍政教這三方面。只要抓住、抓穩(wěn)其中一個,就能成為叱咤風云的人,象錢不離這樣三權在手地人,其地位絕對無法動搖,說他是無冕之王也不為過,梁山鷹在這種情況下想搞鬼,就猶如小魚兒用尾巴拍打水花,想沖垮一座山峰一樣滑稽,可以說,錢不離根本無心‘關照’他,他愿意做什么就讓他去做什么好了。
一般的人都想拼命的抓權力,抓得越多越好,而錢不離卻與之相反,憂于物極必反、樂極生悲的古訓,懼于木秀于林、風比摧之的名句,錢不離卻在想著如何才能韜光養(yǎng)晦,最起碼,不能成為眾貴族的眼中釘,帳還是要慢慢算地,一時的容忍于己無害,又可以讓潛伏在暗處的對手都暴露出來。
此刻的錢不離比率軍作戰(zhàn)時更為小心謹慎,歷朝歷代,哪怕是子承父業(yè)之后,朝廷中都會引一場血的傾扎,尤其是大亂方定時更為激烈,一些為了大業(yè)立下汗馬功勞的人當然要獲得最大的權益,他們內(nèi)部的傾扎且不說,這樣的人從來都是少數(shù),更多的是一直在觀望風色地人,他們不甘心被排除在既得利益階層之外,當然要爭一個你死我活,奇怪地是,開國的君主在創(chuàng)業(yè)時,對自己地部下信重有加,可一旦坐穩(wěn)了帝位,就把那些同生共死的部下視為潛在的威脅,甚至不惜承擔罵名,也要把他們除掉!
歷史上屈死之人太多太多了,為了大秦南征北戰(zhàn)的殺神白起是什么下場?逼得楚霸王項羽自刎烏江,獲劉邦三個許諾,見天不死、見地不死、見兵器不死的韓信最后還是死了,帝王的許諾是最虛偽的許諾,金口玉言本就是個大笑話。到了明朝,殺戮功臣的表演更是淋漓盡致,朱元璋比任何一個開國君主都要殘暴毒辣,據(jù)說此人做過和尚,看來他是真正明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道理啊,到死的那一天放下屠刀也不晚。
站得高、望得遠,這是一句套話,可惜很多站得高的人未必能望得遠,錢不離卻能看得很遠,見多了歷史的悲劇,他知道機會只有一次!不敢不慎重。雖然此刻天威軍團還在與皇家禁衛(wèi)軍對峙,但錢不離已經(jīng)做好了迎接傾扎的準備。做為一個王位的順位繼承人,姬勝情的老班底少得可憐,嚴格的說,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賈天祥,一個是他錢不離,姬勝情的空白太大,有太多的空子可以鉆,錢不離知道自己是攔不住的,除非是刻意把姬勝情當做一個傀儡。
當然,錢不離倒不擔心姬勝情會威脅到自己的性命,但問題是,這種斗爭是不可以退讓的,政場上的角逐如戰(zhàn)場,一樣的你死我活,如果有心讓步,那么縱使有姬勝情保護,自己的權力也會被人分解干凈,而杜兵、任帥那些人的下場將會更為凄慘,不管是為了他自己,還是為了手下甘心跟隨自己的眾將,或者是為了將來橫掃天下的夢想,他都要堅持下去。
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這是某位大儒說過的話,沒錯,這話確實沒錯,至少錢不離非常欣賞這句話,他恨不得讓所有明處的、暗處的對手都領悟這句話的真諦,從而開始清靜無為閉門修煉,把舞臺全都讓出來,只是。。。。那位官居高位的大儒說這番話時,是不是有著和錢不離一樣的思想活動,就不為人知了。
不過那位大儒供職的朝廷用鐵錚錚的事實證明了忍讓的好處,從北宋到南宋,再到飄搖海上、坐著戰(zhàn)船稱帝,大海啊大海。。。。豈不正是海闊天空了么?!
錢不離的韜光養(yǎng)晦是為了更兇猛的爆,論起底牌來,錢不離并不比別人差,這段時間以來和月色公爵的眉來眼去不是無用功,對自己心悅誠服的倪明侯爵在宜州的影響力非常大,錢不離處置了很多貴族,但是對那些選擇了自己的貴族則非常愛護,雖說他的人脈還是尚淺,但錢不離來到這個世界才多長時間?這等成績已經(jīng)不錯了。
時間總是飛快的,舞臺帷幕的一起一落就是數(shù)個日夜,甚至是數(shù)年,這一天,錢不離迎來了信使,姬勝情的車隊終于快到通州府了。現(xiàn)在通州、臨州、洪州、宜州都連成了一片,自是不擔心姬勝情的安危,所以此行只有鄭星望帶領一千余士兵護衛(wèi),而軍法官關譽東代替錢不離前往宜州迎接姬勝情的車隊,同時做一些小勾當。
錢不離放下關譽東的信,約莫了一下時間、路程,姬勝情的車隊在中午前后就能到通州府了,他轉(zhuǎn)身對閻慶國說道:“慶國,去準備一下,殿下就要到通州府了。”
“真的?”閻慶國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嗯。。。。嗯?”錢不離一愣:“你高興個什么勁?”
“總算解脫了!”閻慶國長嘆一聲:“大將軍,您知道不知道為什么任將軍、李將軍他們爭著搶著去前線?”
“為什么?”
“誰愿意和那山貨周旋?!大將軍,不是我狂妄,天威軍團人才濟濟,能在這里混得出人頭地的,一個一個都是人精!”閻慶國說到這里頓了頓:“孟將軍可不算。。。。除了孟將軍以外,大家誰都不比誰笨,那山貨竟然和我們耍心眼,他能耍得過誰?**!陪他玩這叫一個累,要不是大將軍軍令在身,我早就和他翻臉了!”
閻慶國這話不差,那些亂民中雖然有些杰出之士,但是其經(jīng)驗、見識也是有限的,這是平民很少受到系統(tǒng)教育的天生不足。天威軍眾將在這點上雖然不比草莽豪杰強多少,但不要忘了他們跟隨的是什么人,錢不離是一個典型的當面笑哈哈、背后摸家伙的狠辣之輩,而且錢不離非常信任眾將,除非特別重大的事,他不瞞著人,見識過了錢不離的手段,梁山鷹那種嘻嘻哈哈的伎倆就有些無聊了。
(今天不但晚了,還少了。。。。想罵就罵吧,我錯了,我聽著。。。。明天一定要盡力改正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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