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服軟
小竹笑了,說道:“小姐定是說的是云瑤小姐在背后放冷箭吧,那個女人是我見過的,最可怕的女人了。明明看起來就是那樣溫婉可人的一個帶大家閨秀,怎么就能在背后是另一張臉呢。”
朱雀笑了笑,說道:“你還剛知道啊,不過就算她是蛇蝎那樣的美人,咱們不靠近她不就行了,不去招惹她,她也動不著咱們。”
小竹撇嘴說道:“我看是未必了,她那樣的人你不去招惹她,她也是要來招惹你一番的,就像,你的存在,你的呼吸就是錯,要是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那便是再也美好不過的事情了,只可惜,章公子要同那樣的人成親,真是不知道章公子以后的日子會是個什么樣子。”
朱雀算了算,本來云瑤同章韶光中秋的時候邊要成親的,但是遇到先皇過世,便把婚期往后挪了,這馬上過了中秋,眼瞅著過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成親了,大皇子那邊偏偏出了岔子,這可是比先皇去世都要嚴(yán)重一百倍的事情,所以這樣一來,云瑤同章啥韶光的婚期便得往后挪了。
這具體要挪到什么時候,還得看大皇子的病什么時候能好,若是好不了的,章家便有的忙了,這婚事還真是看不到一個頭呢。
這樣說來,朱雀便不是那般討厭云瑤了,起碼在心里面對于她的怨氣少了一些,既然她那么可憐,那么朱雀便在一旁好好欣賞便是了,不笑白不笑,朱雀想著,先前云瑤也跟看笑話似的看過自己,所以也就是以牙還牙了。
朱雀用完早膳后,看著天氣好想著今天可以早點(diǎn)去祁桓那里去看看,也便不會像上次那樣,在人家那里吃醉酒出洋相了。
說著,朱雀便讓人套上了馬車,由于上次朱雀沒帶上小竹跟著十分無聊,便這次帶上了她,小竹想著自己小姐今日喜歡吃栗子酥餅,便拿了幾塊在車上,二人就這么說說笑笑的,來到了寧王府。
今日朱雀來的早,王府前面清凈得很,估摸著月笙還沒出來買菜什么的,也就自己進(jìn)去了,那守在府門前的護(hù)衛(wèi)自是知道她對于王爺?shù)囊饬x重大,是在心尖上捧著的人,所以也就趕緊放朱雀進(jìn)去了。
朱雀剛進(jìn)了大門,就看見花圃里一個穿淺藍(lán)衣服的女人在那里曬太陽,雖然看著臉色蒼白,但是眼中流露出的對于陽光的貪婪看著有一絲讓人害怕。朱雀來過王府里面很多次,卻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個人,又想到昨日祁桓出去過,難不成是從哪里新買的丫鬟不成,但她的衣服稍稍顯的華貴一些,不像是丫鬟,倒像是個夫人小姐什么的。
那女人見有人在看她,懶懶抬了一眼,便看見天仙一般的人兒在小道上站著,那膚色跟從雪里面剛走出來似的,讓人看著不禁想咬一口。
荷葉見了這樣一個大美人,也是不起來行禮的,因?yàn)槠罨父f了,她在這里的最后幾日,便照著小姐的身份去活,連那個月笙那個最厲害的大丫鬟她見了都是不用行禮的,眼前的這個,雖說是美人,但是不是王府里的人,也定然是不需要卑躬屈膝的。
荷葉仍是坐在花圃的小道上,那般懶洋洋看著朱雀,問道:“你是何人,來王府里面是做什么的,怎么也不見有一個人進(jìn)來通傳一下子,這幫奴才可真是太不像話了。”
這語氣聽起來跟個女主人差不多,但朱雀也沒聽說祁桓最近喜歡上了哪家姑娘,這位姿色尚可,但咄咄逼人的小女子會是何人呢……
正當(dāng)朱雀想的功夫,荷葉又皺著眉頭說話了,“說你呢,你耳朵聾了?我問你是哪里的人為何來王府?”
她這般怒氣直接惹得小竹不快了,說道:“我們家小姐是王爺?shù)呐笥眩蛲鯛數(shù)难劬诉@才好心每天來看,你怎么不識好歹這般發(fā)火呢,你就算是想要知道我們是誰,放好了語氣,說話好聽些,我們總會告訴你,現(xiàn)如今你跟個下人說話一般吆五喝六的,拿我們當(dāng)誰呢?”
荷葉聽了,立馬就不干了,說道:“我是王爺?shù)拇蠖魅耍匀皇沁@王府里面位置最高的人,王爺?shù)呐笥言趺戳耍窟M(jìn)來也需要通報,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還沒等朱雀開口,月笙便端著茶點(diǎn)過來了,一見是荷葉在跟朱雀那般說話,立馬就生氣了,將盤子放在一邊就連忙走了過來,說道:“荷葉,這是我同你說過的衛(wèi)姑娘,不得對衛(wèi)姑娘無禮。”
荷葉一聽是姓衛(wèi)的,想起了昨天祁桓的態(tài)度,想來這個衛(wèi)姑娘應(yīng)該是祁桓心里面很重要的人,所以說話的態(tài)度也是稍微好了一些,但還是嘴硬,跟月笙回嘴道:“那我怎么知道她是那個人,我又跟這里的人不熟悉,你還這般欺負(fù)我,我還不如早死了算了。”
月笙氣得眼瞅著進(jìn)渾身發(fā)抖了,說道:“你別以為幫了我們王爺一些事情,我們家王爺就應(yīng)該把你當(dāng)成祖宗一樣的供著,那是我們家爺可憐你,你還是不要蹬鼻子上臉的好,免得咱們撕破了臉皮那也不好看。”
朱雀見月笙都?xì)獬蛇@樣了,連忙拉著月笙到旁邊順氣去,說道:“姐姐你先別生氣,仔細(xì)氣壞了身子,這個女人是誰?怎么口口聲聲說幫助過王爺呢……”
祁桓叮囑過這幾日發(fā)生的事情,都不能和人說,就算是同朱雀說也不行,所以月笙便也只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家王爺說了,這樣的事還是不要讓太多的人知道。”
“我也不行嗎?”朱雀反問道,她這幾日已經(jīng)是把祁桓當(dāng)成是好哥哥,他應(yīng)該不要同自己見怪才好。但是月笙回了一句:“是的,王爺說了,就算是衛(wèi)姑娘也是不要告訴的好。”
朱雀這下子心里面算是有些冷了,原來她以為的并不一定就是別人認(rèn)為的,凡事還是不要太自作多情的好,朱雀覺得祁桓這些年來,從來不輕易相信任何人,既然是任何人,那也是包括自己的,并且他還不知道自己就是是十年前的那個侯府小姐,自然是不會將全部的信任都顯露出來的,如此這樣一想,朱雀也便覺得不像剛才那樣失落了。
畢竟,祁桓正在受傷的時候,脾氣古怪一些也是正常的,也就沒再往心里面去了。
荷葉仍然是在背后面嘀嘀咕咕的,讓人聽著很不爽,但是朱雀知道正面交鋒的話,她可能是會罵街的,那樣的人雖然穿著錦衣綢緞的,但是內(nèi)力可能是十分沒有教養(yǎng)的村姑。不是說村姑不好的意思,朱雀在淮南的時候喜歡和村里的姑娘聊天,但那些姑娘天生就善良,說起話來的時候眼睛一眨一眨的,十分好看,不像是那個荷葉,一副讓人看了就討厭的嘴臉。
月笙領(lǐng)著朱雀進(jìn)了祁桓的書房,說了一聲:“爺,衛(wèi)姑娘來了。”
祁桓眼睛朝朱雀的方向看了一看,便瞧見她臉上似乎有不開心的神色,但是這不開心的一抹神色并不是沖自己的。
只見朱雀沖祁桓行了個禮,問了一句:“王爺今日的眼鏡男可好轉(zhuǎn)了,能看見什么東西了嗎?比較前幾日而言,是否疼痛有所減輕了?”
祁桓聽朱雀一下子問了這么多問題,便知道朱雀是把他放在心里的,便了淺淺笑了笑,說道:“今日的眼睛不疼了,似乎也能看見些東西了,想著應(yīng)該過不了幾日便能痊愈了。”
朱雀笑了,說道:“眼睛受的傷,哪里能夠那么容易便好了的,還需要靜靜養(yǎng)上幾個月才算是好呢,王爺不用急,這些天里我會幫王爺照看鋪?zhàn)樱夥矫娴氖峦鯛敳挥脫?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