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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月笙的面依舊沒有一絲表情。朱小燕也不介意，因為他一向清冷，她試探著打聽她最關(guān)心的消息，只是她不敢問得太直接，只好另彎抹角的問：“我聽說教授只帶了我們那一批研究生，我們那些研究生中央央還沒有畢業(yè)，不知道是不是
    真的。”
    程月笙輕“嗯”了一聲。朱小燕立即開始抹黑曲央央：“我聽說央央在讀研之前，一直都有天才的稱號，據(jù)說她是一路跳級跳到Ｈ大的，以前還拿過很多的獎，我對她羨慕的不得了，只是一直讀研之后就有些替她可惜，可能是她以
    前讀書太用功了，以至于她讀了四年研都沒能達(dá)到教授你的要求。”
    程月笙還是在慶典的時候聽曲央央說起過一次朱小燕，其他時間她從來就不提朱小燕，只是他在監(jiān)控器里看到過好幾回朱小燕為難曲央央。
    他雖然知道曲央央并沒有吃虧，但是他是個護(hù)短的人，他的人不管有沒有吃虧，被人這么挑釁那也是對他權(quán)威的挑戰(zhàn)，他不由得開始思索，今天晚上要不要幫曲央央一起給朱小燕一點教訓(xùn)？
    他又覺得他當(dāng)時選學(xué)生的時候只在乎曲央央，沒有去關(guān)注其他的研究生的素質(zhì)，以至于收了朱小燕這個學(xué)生。
    他這一生沒有什么失察之處，但是此時卻覺得他對朱小燕失察了。
    朱小燕沒得到他的回應(yīng)也不氣餒，只當(dāng)他是不在乎的，于是又笑著說：“央央什么都好，就是有時候太要強(qiáng)了些，我聽人說她這一次為了得到優(yōu)秀員工，還跟葉總有些不清不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的話才說完，程月笙的腳就一腳踩在剎車上，她沒有準(zhǔn)備，身體重重前傾，好在她系了安全帶，但是就算如此，還是把她嚇了一大跳。
    程月笙的眸光森冷，冷冷地看著她：“聽誰說的？”
    朱小燕看到這樣的他還是很害怕，她輕咳一聲說：“辦……辦公室里的人都這么在傳。”
    程月笙冷冷一笑，沒有再說話。
    朱小燕看著他英俊卻冷得怕人的側(cè)臉，輕咽了一口口水，又試探著說了一句：“其實主要是因為余經(jīng)理把公司的某個員工報上了優(yōu)秀員工，卻被葉總把名字劃了，換上了央央的名字。”
    她因為害怕，這一次總算沒有直接說出那個人是她。
    優(yōu)秀員工的這件事情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實在是太不爽了！
    要是沒有這一連串的事情，就算再借她個膽子，她也不敢這樣來找程月笙。
    程月笙聽到這事眉頭微微一皺，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他不過是想到曲央央之前對他說的話，他覺得應(yīng)該給她長長臉，所以把朱小燕的名字給劃了，而這件事情在公司員工的嘴里一傳居然就變成了這樣。
    他的皺眉讓朱小燕竅喜，看來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她心里有些得意，曲央央在凱航混得風(fēng)生水起，也不過是因為有葉開罩著，只要程月笙對葉開有些不滿，再在葉開的面前說上幾句，以后葉開肯定就不敢再明著關(guān)照曲央央了。
    程月笙踩下油門，車子緩緩前行。
    朱小燕再接再厲：“教授雖然教了央央幾年，但是對她的人品可能還不太了解，以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就有不少的人追她，而她一直都吊著他們。”
    這事其實程月笙也知道，曲央央的容貌是非常出眾的，但是因為學(xué)習(xí)成績太好，在某方面又缺根筋，對于那些男生的示愛她大部分時候是看不懂的，也不清楚人家有那方面的意思。
    他最先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的心里其實也是有點不太爽的，當(dāng)年他還因為這些事情為難過曲央央，只是她在面對他的旁敲側(cè)擊時一臉蒙逼的樣子，他就知道那些事情是他想岔了。
    他看上的女孩被別的男生惦記，他心里是不爽的，但是這種事情他也不可能阻止得了，而曲央央的性格他如今更加清楚了，也就不再介意當(dāng)年一群男生追她的事情。
    程月笙依舊沒有說話，朱小燕輕嘆了口氣說：“對于葉總的能力全公司人都知道，他是真的很好，只是他現(xiàn)在和公司的女員工不清不楚，終究不是太好。”
    “所以你今天來找我，不是因為你好學(xué)，而是來告狀的？”程月笙冷冷地說。
    “當(dāng)然不是！”朱小燕連忙否認(rèn)。
    程月笙的眼尾掃了她一眼：“葉開做為公司的執(zhí)行總裁，我對他的能力絕對信得過，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他是我大學(xué)時候的同學(xué)，我們已經(jīng)合作十幾年了。”
    朱小燕的臉色一白，程月笙沒再看她：“所以對于他的人品，還有他處事的方式，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真沒料到我教的學(xué)生里居然有你這樣的蠢貨，居然會相信那些道聽途說的事情。”
    朱小燕忙道歉：“對不起，我……”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程月笙的面無表情地說：“我記得凱航的員工之前并沒有這么八卦，又或者說你所謂的這些傳聞，根本就是你傳的？”
    朱小燕的臉上頓時再無血色，她終于明白她做了一件蠢事，像程月笙這樣的人，怎么可能被她這幾句話說動，現(xiàn)在直問事情的關(guān)鍵點，她感受到他身上釋放出來的巨大的壓力，她莫名心虛。
    她忙否認(rèn)：“當(dāng)然不是我！”程月笙沒理她，她也是個聰明的，忙說：“都怪我不好，想跟教授嘮幾句家常，又沒有合適的話題，就胡亂說了幾句最的公司流傳的事情，好在教授教訓(xùn)的及時，點明了重點，教授放心，我以后絕對不會再
    信這些流言。”
    “以后不要再讓我聽到類似的話。”程月笙沒有說后果，但是朱小燕卻知道后果絕對很嚴(yán)重。
    朱小燕訕訕一笑，心里就更虛了，她總覺得程月笙似乎知道了什么。
    程月笙打了一下方向盤，車子駛進(jìn)了一間私家菜館。那家飯店外面的門樓看著很普通，不算華貴，但是進(jìn)去之后，里面卻別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