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8 章 撒嬌的小作精
今天的晚餐很豐盛,當(dāng)然,對唐浩初來說更重要的是有飯后甜點和涼奶茶,飯還沒吃完,眼睛就盯著甜點看了。
甜點是泡芙,里面包了他喜歡的奶油,咬下去,奶油一不小心就飆出來,落在臉頰和眼尾上,連手背都沾了一點。
唐浩初不由愣了愣,唐鋒南隨即低下頭,親了親他的眼尾,把他眼尾上的奶油舔吮走了。唐浩初乖乖地沒有動,還一臉天真地把手也伸過去,“這里也有。”
臉頰和唇角也同樣有,于是唐浩初泡芙?jīng)]吃到,反而差點被人吃了,被吻得氣喘吁吁的。唐鋒南將他摟進(jìn)懷里,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明明蘊藏著巨大的力量,摟抱的姿態(tài)卻又輕又溫柔。唐浩初的頭被迫埋入唐鋒南胸前,耳邊能聽到男人又快又重的心跳,甚至能隔著單薄的衣服感覺到他炙熱的體溫。
突然覺得自己的身上也很熱,想喝涼奶茶降降溫,又惦記著吃泡芙,忍不住掙動著要從唐鋒南懷里出來。可唐鋒南不松手,啞聲道:“寶寶乖,再讓我抱一會兒。”
這個安靜的擁抱持續(xù)了很久,唐鋒南才把唐浩初緩緩放開。唐浩初隨即便拿起涼奶茶喝了一大口,然后重新捏起泡芙,怕奶油再跑出來而吃得小心翼翼,模樣也十分專注。
唐鋒南看著他的眼神同樣專注,仿佛長輩看著小輩般寵溺寬容,又是一個男人看著情人的深情和溫柔。
相對于時刻都能發(fā)情的霍彪和鄭銳霖,唐鋒南似乎克制的多,除了高燒生病那日的失控之外再也沒進(jìn)行更深入的親熱,最多只到親吻為止,晚上也只是像以前那樣拍著唐浩初睡,再在小臉上印一個晚安吻,讓唐浩初覺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
唐浩初今晚喝了足足兩杯奶茶,水喝多了的結(jié)果就是半夜做了個找?guī)膲簦缓笤谡也坏降慕辜敝行堰^來。
他一動,唐鋒南立刻就跟著醒了,嗓子還帶著沙啞的困意,但聲音清晰分明,“寶寶怎么了?”
唐浩初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坐起來,“我要上廁所。”
唐鋒南抬手開了燈,雙腳已經(jīng)下床套上了拖鞋,然后將唐浩初直接抱起來,一路送到衛(wèi)生間門口。
放完水,唐浩初立刻覺得舒服了,正要走回床上去,卻被唐鋒南再次抱起來。
之前急著上廁所,被抱著去也就罷了,回來也抱著,這樣被唐鋒南時時刻刻抱下去,唐浩初懷疑自己有朝一日恐怕會修煉成仙,因為腳都不沾地氣。
夏天容易缺水和口渴,待唐浩初坐回床上,唐鋒南又給他倒了一點溫水,也不用他拿,直接送到他嘴邊。
說實話,這種服侍對唐浩初來說是很正常的,早在第一個世界的時候,他就習(xí)慣了被霍彪伺候和照顧,習(xí)慣了眾星捧月和萬千寵愛,習(xí)慣了一切好東西都有人送到身邊,卻看不到別人對他的真心。
但偏偏在今天,唐鋒南給他喂完水,又彎下腰摸摸他的腳是否在熱天也手足發(fā)涼的時候,唐浩初無意中瞥見唐鋒南頭上幾根明顯的白頭發(fā),突然像開竅了一樣,看到了對方的真心。
身為腦域異能者,唐浩初只會做正確和有效的事,不會做無用的傻事,而把真心交出去的人最傻,傻的像明知是泥潭還要踩下去的蠢蛋,像明知是火還要撲上去的飛蛾,像唐浩初在第一個世界里看過的電影劇本,主角一世英名,卻因為渴望一個已經(jīng)死去的人活過來而一夜華發(fā),造孽無數(shù)。
但此刻他覺得偶爾做點傻事也很好。比如故意把腳收回去不給唐鋒南碰,故意喚一聲對方如今不喜歡聽的‘小舅舅’,又在對方皺起眉的時候主動撲進(jìn)對方懷里。又比如依偎在一起說一些沒營養(yǎng)的廢話,不學(xué)習(xí)也不思考,堪稱虛度光陰,卻虛度的這樣安心。
唐鋒南把主動依偎過來的寶貝抱了個滿懷,連帶著一顆心也滿滿的,問:“選拔賽要我去嗎?”
F3是晉級F1的最后一步,算是F1的初級版本,動力不如F1強,商業(yè)味道也不如F1濃,但比賽標(biāo)準(zhǔn)一樣嚴(yán)苛,正式比賽之前還有個選拔賽。唐浩初搖搖頭,道:“不用,”他知道唐鋒南下周一要回港島,“正式比賽的時候你再去。”
唐鋒南完全是因為唐浩初才待在內(nèi)陸,雖然許多生意也跟著轉(zhuǎn)到了內(nèi)陸,但港島還是有很多事情要他親自處理,差不多每隔十天要回去一次。
其實唐浩初已經(jīng)決定比完賽就跟唐鋒南一起回港島,但他想要等贏得比賽的時候再跟唐鋒南說。他還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在選拔賽上取得理想的成績,——選拔賽的制度很殘酷,整個華北區(qū)域有那么多車隊和參賽選手,只有一名車手才能獲得參賽資格,其它各區(qū)域的選拔同樣如此。
“真的不要我去嗎?”
“真的不要。”唐浩初再次搖頭,頓了一下,用有點撒嬌的語氣道:“你給我點錢改裝車子就好了。”
工欲善其事必利其器,賽車最重要的除了車手,就是車了,光一個發(fā)動機就價值不菲。其實唐浩初不至于沒錢,但他想要唐鋒南安心,——給他花錢就是唐鋒南獲得安心的途徑之一。
在唐鋒南看來,小孩花他的錢簡直是天經(jīng)地義,小孩之前離家出走,寧愿找江柯借錢也不找他拿錢的事至今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沒有江柯年輕,也沒有江柯有活力和沖勁,唯一比對方強的就是有錢,若唐浩初不用他的錢,就更沒有安全感了。
像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似的,唐鋒南立刻伸手從床頭柜里拿出了兩張卡,遞給唐浩初道:“乖,密碼是你的生日。”
唐浩初接過來,唐鋒南寵溺又滿足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唐浩初順勢用臉頰在唐鋒南的手背上蹭了蹭,哼哼道:“你只許給我錢,不許這樣闊綽地隨便給其他人錢,不然我就把對你的喜歡降下來一大截。”
唐鋒南笑起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除了你,我還能給誰?”
“我可聽過很多坊間關(guān)于你的流言,”唐浩初把之前從安森及其朋友那里聽過的話學(xué)了一遍,“比如你心里有個暗戀的人,可惜多年前在幫派斗爭中死了,你至今都想著他,再比如你養(yǎng)了很多情人,男的女的都有,甚至有人為了你尋死覓活……”
唐鋒南聽到這話的反應(yīng)和唐浩初當(dāng)年聽到時的反應(yīng)一樣,只覺得啼笑皆非,“養(yǎng)你這一個我都顧不過來,哪有功夫養(yǎng)其他的?我的心早就被你填滿了,從來就沒有一絲余地去想別人。”
唐浩初得意地挑了挑小眉毛。
唐鋒南最喜歡看他這副驕縱肆意又神采飛揚的模樣,忍不住在他紅嘟嘟的嘴巴上親了一下。然后再次伸向床頭柜,從里面拿出一個絲絨小盒子。
是之前一直沒有送出去的生日禮物,專門為唐浩初定制的手表。唐鋒南對唐浩初的喜好還是很了解的,唐浩初一看就覺得喜歡,表示要戴上試試。
唐鋒南親手幫他戴上,動作小心又仔細(xì),仿佛在做什么儀式,與此同時,神色專注又嚴(yán)肅,仿佛戴上的不是表鏈,而是一條鎖鏈。
最好從此以后都把他緊緊鎖住,永遠(yuǎn)不放開。
唐鋒南帶著不放心坐上了回港島的飛機,唐浩初則帶著信心踏上了選拔賽的道路。
選拔賽要一連比三場,最終以總積分排在第一位的車手晉級,所以三場比賽一場都不能疏忽。時隔多年重新站上正式的賽場,唐浩初的心情自然有點感慨,發(fā)車線離觀眾席很近,他可以清楚感受到觀眾們熱切的眼神和呼喊。
當(dāng)然,這眼神和呼喊都是給他們支持的車隊或車手的,——幾乎所有車手都為了賺錢而參加過各種大大小小的錦標(biāo)賽和商業(yè)聯(lián)賽,還有些車隊為了盈利而刻意營銷和包裝自己旗下的車手,推廣出頗高的知名度,像唐浩初這樣不為名也不為利,單純只為了f1奪冠的車手幾乎沒有。
沒人會將注意力放在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上,而觀眾眼里,唐浩初就是名不見經(jīng)傳的新人,對于沒聽過的新車手,頂多只議論一下,就算覺得新奇,那一開始的新奇短短兩分鐘后也消失無蹤了。
賽車界有個專業(yè)用語叫‘暖胎圈’,是指所有車手都可以先在賽道上跑一圈,跑完后再回到對應(yīng)的發(fā)車線上待命。暖胎圈意味著比賽即將開始,不只是賽場上的車手,連觀眾席上的氣氛都變得有些凝重。只有唐浩初一點也不急,慢悠悠地開在最后面,以懶洋洋的姿態(tài)不緊不慢地將這一圈跑完,相比于想抓緊時間再多跑一圈以求能更好地熟悉賽道的其他車手,簡直跟在賽道上散步一樣。
在觀眾們看來,就覺得這慢悠悠的行為和賽車這項運動十分不符,加上車手們?nèi)髦^盔,看不到唐浩初的相貌,忍不住發(fā)出陣陣嘈雜的議論,內(nèi)容幾乎全是不滿和嘲笑。
“這個新車手怎么回事,頭盔里面不會是個老年人吧?
“真是笑死人了,他以為他在開拖拉機嗎?”
“你看他那個畏手畏腳的樣子,這種人也能來參加比賽?這可是F3選拔賽,標(biāo)準(zhǔn)降到那么低了嗎?”
……
卻不知唐浩初表面上不緊不慢,大腦一刻卻動的飛快,他已經(jīng)利用這一圈將整條賽道的所有情況都熟記和分析的一清二楚,回到發(fā)車位線之后,大腦依舊保持著高速運轉(zhuǎn)的狀態(tài),始終沒有停。
這條賽道看上去似乎很難,但經(jīng)過唐浩初的分析,并沒有發(fā)現(xiàn)難度。暖胎圈結(jié)束了,全部賽車都在發(fā)車位準(zhǔn)備就緒,工作人員確定可以開始比賽,紅燈隨即亮起來。
車手們都聽過一句話,叫‘起跑起的好,后面沒煩惱’,起跑雖然不等于獲得最后的勝利,但對比賽的影響很大,所以紅燈亮起的那一瞬,所有車手的心都緊繃了。
五盞紅燈全滅,就在滅的同時,唐浩初飛一般地沖了出去。
他手下沒有一秒的含糊,大腦里的時間甚至比正常的鐘表還精準(zhǔn),一瞬間的反應(yīng)讓他憑借出色的起跑一下子就超了前面四輛車,也把現(xiàn)場所有觀眾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他身上。
原本觀眾們嘲笑完唐浩初慢吞吞的暖胎賽后,就不再關(guān)注他了,這個精彩起跑卻讓現(xiàn)場再度發(fā)出嘈雜的議論。但這回不是不滿和嘲笑,而是驚訝和感嘆。
“臥槽,這起跑無敵了!干脆利落又迅速!”
“這起跑是真牛,我收回之前說他是老年人的話!”
解說席上的解說員也忍不住開口稱贊道:“18號車手的起跑可以說是相當(dāng)厲害了,”說話的同時還在大屏上切了一下唐浩初起跑時的回放鏡頭,“不僅精準(zhǔn)迅速,還很有觀賞性,僅靠一個起跑就超了足足四輛車!”
這四輛車?yán)铮腥齻€車手都是和唐浩初一起練過車的,知道他的厲害,所以心里沒有多驚訝,其中一個叫李旭的車手卻從來沒跟唐浩初打過交道,只和觀眾一樣以為他是新人,水平肯定不高,完全沒想到開賽才短短的一秒鐘就被刷新了認(rèn)知。
然而這只是個開始,一圈之后唐浩初又超了四輛車,而且是在難度較大的彎道上超的車。
現(xiàn)場的觀眾們再次議論起來,——唐浩初開車的架勢太猛,角度和時機把握的又太精準(zhǔn),很難不讓人注目,就連那些只關(guān)注自己喜歡的車手的觀眾也忍不住將注意力放在了唐浩初身上。
但唐浩初并沒有因接連超車成功而覺得得意或滿足,也沒有急功近利魯莽冒進(jìn),他的心態(tài)始終保持著平穩(wěn)冷靜,手和眼同樣穩(wěn),認(rèn)真尋找前面賽車的破綻。
他前面那輛車的車手楊錦賀心里卻開始覺得慌了。
本來楊錦賀和李旭一樣以為唐浩初是個新人,沒把他放在眼里,可緊跟在自己后頭的車實在猛得像一把出鞘的刀,無形中的壓力一秒強過一秒。玩賽車最重要的就是心理素質(zhì),楊錦賀的教練顯然有些擔(dān)心他的狀況,通過無線電對他道:“放輕松,只管做好你的防守,別有太大壓力,對方指不定也到極限了……”
楊錦賀并不認(rèn)同,——對方那兇猛的氣勢哪里像到極限的樣子,他甚至覺得自己此刻的處境仿佛被饑餓的野獸追捕的兔子一樣弱小。
就在過彎的這一刻,蠢蠢欲動的野獸果然瞄準(zhǔn)機會出擊了。平穩(wěn)的眼神也驟然銳利起來,在前面賽車過彎角度出現(xiàn)偏移的同一時間,一邊快速轉(zhuǎn)動方向盤一邊加速沖了上去。
“18號車手再次超車成功!”解說員的語氣透著激動,“這個動作非常漂亮,首先是機會抓得巧,甩尾也甩的特別干凈,絕對是本場比賽的黑馬!”
觀眾和解說員一樣激動,——明明是一開始最不被看好的車手,卻在短短四圈之內(nèi)就從最后一位跑到了第七名,這樣的車手怎么可能是新人,恐怕不是天才就是大神。
相比于其他觀眾,錢濤卻非常淡定。以他對賽車的了解和對唐浩初賽車水平的認(rèn)知,賽道上出現(xiàn)多少次超車都是正常的。
第四次超車很快上演,讓唐浩初成功跑到了第三的位置,離比賽結(jié)束也只剩五圈了。一直穩(wěn)居第二的就是曾經(jīng)跟唐浩初單挑過的左興俊,遇到唐浩初,他心里其實已經(jīng)開始慌了。一慌就容易出疏漏,而任何一絲疏漏都逃不過唐浩初的‘追捕’,待他發(fā)現(xiàn)唐浩初的意圖后再防守已經(jīng)來不及了,——賽車玩的就是速度,不過短短一秒的功夫便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的車從他車身邊快速擦過。
不管這場比賽唐浩初能不能拿到第一,他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征服了在場許多觀眾,觀眾們再度討論起來:“天吶,又超車了!”
“這到底是哪里來的大神,我都多少年沒出見過這種牛人了!”
“車技牛,心理素質(zhì)更牛,手要多穩(wěn)才能把每次過彎的角度精準(zhǔn)成這樣子!”
……
唐浩初最終獲得了這場比賽的勝利。
但這只是他重回專業(yè)賽場上的第一場勝利,接下來的兩天,他的表現(xiàn)甚至一次比一次精彩,三場選拔賽結(jié)束,他最終以積分第一的成績成為華北區(qū)域唯一獲得F3參賽資格的車手。
所有人都覺得心理素質(zhì)這么厲害,肯定是久經(jīng)沙場的老車手,起碼也不會是年紀(jì)輕輕的少年模樣,卻在唐浩初終于拿掉頭盔的時候愣了。陽光下,本就俊美無雙的面容顯得愈發(fā)唇紅齒白,耀眼奪目,尤其是微微瞇起眼睛笑的模樣,完全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年,和在賽場上殺伐決斷的模樣大相徑庭。
得到了想要的成績,唐浩初心情很好,全然不在乎別人的注目和議論,就連面對錢濤的態(tài)度都好起來,雖然拒絕了錢濤以慶祝的名義一起吃飯的邀請,卻給了他陪同的機會:“我要給家人買個禮物,你如果沒事的話,幫我參謀一下吧。”
唐浩初是想給唐鋒南買禮物。
唐鋒南的生日就要到了,回想以前都是對方給他過生日,他還從來沒認(rèn)真給對方準(zhǔn)備過什么生日禮物,莫名有點慚愧。記得上個世界的鄭銳霖特別喜歡和他穿或者用同款東西,連支鋼筆都要買一樣的,甚至買了情侶裝軟磨硬泡地讓他穿,十分執(zhí)著。所以一時想不到買什么東西的唐浩初打算買幾套‘情侶裝’,而錢濤的身形正好跟唐鋒南差不多,可以讓他幫忙試試合不合身。
唐浩初直奔幾個大品牌的服裝專柜,選中了好套衣服,有正統(tǒng)的西裝,休閑的外套,還有年輕人喜歡的那種潮流又多彩的T恤和帽衫。錢濤盡忠盡責(zé)地幫忙試了尺寸,沒有多問什么,只在心里對衣服的價格表示乍舌。試完衣服,見他又順手選了幾雙皮鞋,忍不住默默算了一下,發(fā)現(xiàn)唐浩初這短短一會兒功夫花的錢,就相當(dāng)于普通家庭許多年的收入。
其實錢濤的家境不錯,做教練的收入也不低,但也只能算一般的小資家庭,這種價位的衣服偶爾買兩件還可以,一口氣買那么多就吃不消了。錢濤默默盤算的時候,唐浩初接到了一個電話,打來的不是唐鋒南,是江柯。
早在選拔賽開始之前江柯就給唐浩初打過電話,如今顯然是知道了選拔賽的結(jié)果,向他表示恭賀,并表示正式比賽的時候一定會去現(xiàn)場看他比賽。
唐浩初足足有三四個月沒見過江柯了,只知道對方很忙,也不知道對方在忙什么,認(rèn)真道:“你忙你的,不用專門過來,如果拿到了好成績,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不止是看你比賽,“江柯頓了一下,才低低問:“你之前答應(yīng)過要陪我過生日的,你忘了嗎?”
唐浩初這才想到江柯的生日似乎就比唐鋒南的早一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