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說了不該說的教訓(x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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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太緊張,歐佳明說話的時候一顆心都砰砰直跳,只怕被裴馨逸看出些什么。
他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那天是他殺了顧舟。
這是一個意外,殺他也是臨時想的。
當(dāng)時顧舟還有氣,原本他是要直接走人的,但想到在眼前的就是裴馨逸心心念念的男人,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直接上去捅了兩刀,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趕緊跑了。
“我不想聽這么多,你只要告訴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弄死那個賤,人。”裴馨逸的面目猙獰。
只要一想到顧舟死了,她就知道跟詹雅有關(guān)。
她弄成今天的下場,都是詹雅那個賤,人害的,哥和媽都坐牢了,她有家也不能回,甚至連顧舟的葬禮也不能去。
不弄死詹雅,她死都不會甘心。
歐佳明嘆了口氣,把她摟在懷里輕聲道,“暫時我們要安分一點,顧舟的事情引起了很大的轟動,況且前一段時間又有人給她送了炸彈,等他們放松警惕了,我在想別的辦法。”
頓了頓,他說,“我說過,只要是你想要的,不管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裴馨逸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撲在他的懷里,柔聲說,“謝謝你,佳明!”
歐佳明沒有看見的是,她眼里那一閃而過的精光。
傍晚,夜幕降臨,天氣漸漸入冬,夜間也更冷了。
詹雅一直焦急難安的等著裴晟銘,直到九點鐘他才回來。
陪著顧老爺子閑聊了一會,他們就上樓。
一進(jìn)門,裴晟銘便攔腰一抱,下巴靠著她的頭頂,柔聲問,“你怎么了?”
詹雅身體僵硬了一下,她臉上寫了她有事三個字么?
怎么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見她疑惑的看著自己,裴晟銘笑了笑,拉著她坐到沙發(fā)上,“我還不了解你了,有什么事都寫在了臉上,說吧,什么事?”
“還真是什么都逃不過你的眼睛。”詹雅嬌嗔著坐到他的懷里,雙手勾著他的脖子,盡量顯得妖嬈一些,“還真有件事要跟你說。”
裴晟銘被她的動作弄懵了,她這一坐,下半身立刻起了反應(yīng),他盡量克制著自己,只是聲音顯得有些迷離,“女人,又想用勾引我這一招逼迫我答應(yīng)。”
詹雅扭動了一下身體,嬌羞著說,“那你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那要看什么事!”裴晟銘的手順勢在她身上游走。
他的手好像有魔力似得,被他一模,詹雅也覺得渾身都燃燒了起來,臉色微微紅了一下,“我對顧子怡撤訴了,今天我去找了張警官,確定她沒有殺人,過一段時間應(yīng)該就會被放出來了。”
裴晟銘剛被她勾的渾身燥,熱難耐,她的話卻猶如一盆涼水潑了過來,手指猛地頓住,他臉色陰沉的問,“你說什么?”
詹雅知道這句話會讓他燃起怒火,趕緊說道,“我知道,我不該輕易原諒她,但顧舟畢竟是因為我而死,況且顧爸年齡也大了,我們雖然一直照顧他,總歸顧子怡才是親生的,就算不為顧舟,也該為顧爸想想。”
“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yīng),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裴晟銘冷著臉說,“你還嫌她害你害的還不夠么?”
“我知道。”為了讓他答應(yīng),詹雅費盡心思的解釋,“我只是想給她最后一次機(jī)會……”
“不要說了,我不會答應(yīng)的!”
他決絕的語氣讓詹雅不知說什么才好,空氣驟然變得冰冷。
過了一會,她低頭吻上裴晟銘冰涼的薄唇,舌頭在他口中肆虐的探索,等把他磨夠了,才抬頭,撒嬌著說,“你就答應(yīng)了嘛,好不好?”
說著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要是其他的事情,裴晟銘或許毫不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但是這次,他始終不能說服自己。
見他還在猶豫,詹雅急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低頭又親了上去,一邊親小手也開始在他身上摸索。
被熄滅的火又再次被勾了起來,裴晟銘抱著她翻了個身,飛快的脫掉她的衣服,然后牙齒狠狠的在她嘴唇上咬了一下,語氣還帶著絲絲怒氣,“磨人的小妖精。”
他這一要就是三次,直到詹雅快散架了,他才停下。
他是爽了,詹雅卻是苦不堪言,早知道就不用這種方法了,折騰的她腰都直不起來。
不過,他那一方面怎么那么厲害……
能接連三次都硬起來,要以后都這么來,她只怕要被整廢了。
洗完澡出來,裴晟銘才走過來,看著她許久,然后無奈的嘆了口氣,“你總是讓我難以拒絕。既然你都已經(jīng)撤訴了,總不能再起訴吧,算了,聽你的吧。”
詹雅一聽,立馬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笑著道,“就知道你會答應(yīng)的。”
話音剛落,裴晟銘大手一拉把她拉入懷中,“不要在勾引我了,我怕你明天下不了床。”
他是沒救了,總是對她身體無法自拔,這段時間他們被各種事纏身,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
剛才竟然沒有把控住,要了三次。
詹雅尷尬的輕咳了一聲,隨后說,“對了,我見顧子怡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鼻青臉腫的,是你讓人打的么?”
“恩。”裴晟銘冷淡的回答,仿佛對他一個大男人打女人這件事并沒有覺得有多不恥。
詹雅一頭黑線,問,“她都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了,你還這么做,是不是太狠了些。”
“要怪就怪她一次兩次的害你,還有就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不該說的話?
詹雅疑惑的看著他。
顧子怡會說什么以至于讓裴晟銘對她下狠手?
腦子里劃過一個片段,她臉色一變,柳眉瞬間緊皺。
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不該說的話,應(yīng)該就是顧子怡給她提到了那個女人吧。
那天她問了晟銘,當(dāng)時他臉色就不太對,難道就是因為這件事?
他這么著急的對付顧子怡,莫非她說的話都是真的?
再次看向裴晟銘,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臉上沒有其他的表情。
詹雅努力的告訴自己,也許這只是一個誤會,可那天晚上,她再次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