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5 我的女人我來寵
旁邊的楊醫(yī)生也是噤若寒蟬,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楊醫(yī)生知道,這下自己是闖大禍了,估計是連何院長都保不了她了吧。
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豪門闊太太。
楊醫(yī)生膽小的站在何院長的身后,不敢吱聲兒,嚇破膽之余還在置疑,像田詩園這種離過婚的女人,怎么可能嫁得這么好?
何院長又解釋了許多,反正都是說是誤會,說是自己不敢陷害安太太,求安少和安太太原諒的話。
“安少,我真的是有眼不誤泰山,不知道田醫(yī)生就是您的太太。產婦死在產床上的事,我可以向您保證,絕對與田醫(yī)生無關。田醫(yī)生平日里對工作特別負責,專業(yè)水平也很高,我老早就想給田醫(yī)生升職了。等會兒我就寫升職公告,讓田醫(yī)生擔任婦產科的主任。”
“何院長以為,我安子奕的女人需要升職加薪嗎?”
“……”
“若不是園園喜歡從醫(yī),喜歡救助病人,我可以把她放在家里,當皇后一樣寵著疼著。她想要什么我買什么,就是她想要半個z國,我都幫給她。”
“是,是,是,太太并不看中名利和職位高低,太太是真的在救死扶傷。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得罪了安少和安太太,只要你們能原諒我,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就要看我太太想怎么辦了?”安子奕側頭微笑的睨著田詩園,“園園,你想我怎么替你出這口惡氣。”
“阿奕,我都不想讓大家這么快知道我嫁給了你的。我可不想被人前呼后擁的。”
“有人都要把你交給法律來置辦,想往你身上硬扣事故責任了,我還難坐視不管?”
“嗯?”田詩園想了想,“既然要管,那我們還是走正規(guī)的法律程序吧。剛剛死的個產婦,該是誰的責任,就是誰的責任。”
她想想,又說,“然后,我們醫(yī)院存在的問題確實是挺多的。廠家進的醫(yī)療器材,用的藥品,有沒有濫用私權,有沒有陷害好人,好像是得仔細查一查。你人脈比較廣,醫(yī)院里這一類的情況該跟誰說,讓誰來負責?”
“哪用那么麻煩,總統(tǒng)是我妹夫,把這件事情直接告訴總統(tǒng)就行了。”
“阿奕,你真壞。直接告訴總統(tǒng),那何院長被查起來,估計是要坐牢的。”田詩園故意說。
“觸犯了法律,當然是要受到懲罰的。”
“好吧,你說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何院長自然知道,自己到底犯了哪些事。
他利用職權,明碼的買賣醫(yī)院里的重要職位,收受藥石和器械廠的回扣,還和女下屬亂搞關系,不只楊醫(yī)生一個情人。
前些年還發(fā)生了很多醫(yī)療事故,都被他用非正常手段平息了。
這些事情要是查起來,那是真的要坐牢的呀,前途盡毀不說,還會失去自由。
他可不想這樣。
他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田詩園的身前。
“田醫(yī)生,安太太。”這何醫(yī)生,是聲淚俱下,“我真的是有眼不誤泰山,您大人大量,饒了我吧。我以后不敢再隨便陷害任何人了。您要什么?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給您,求您求求安少網開一面。”
“何醫(yī)生。”田詩園看不起這何醫(yī)生,“田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跪在我面前,還算是男人嗎?”
“田醫(yī)生,我求求你了,我都給你跪下了。我真的是有眼不誤泰山,饒了我這一回吧。”
“恐怕你不是有眼不誤泰山,你是狗眼看人低,陷害人成了癮,沒想到我身后有個地位顯赫的安少。”
“田醫(yī)生,我知錯了,只要你肯原諒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這時,安子奕插了一句,“何醫(yī)生以為,我太太想要的東西,我安子奕買不起嗎?”
“何某不是那個意思,何某是真心真意想彌補安太太。”
“我什么也不要。”田詩園目光如炬,“我只盼著醫(yī)院里能少一條蛀蟲,多一個真正救死扶傷的病人。”
“……”
“本來遇到這件事情,我不想讓我老公出面解決的。但醫(yī)院里,有你這樣的人渣在,醫(yī)患關系怎么可能緩和?病人怎么可能好好看病。”
“……”
“就拿我們婦產科來說。病人好好的來看個婦科病,非要讓人住院手術,非要動輒就是幾千塊錢的看病錢,而且還不一定能看好病。”
“……”
“區(qū)區(qū)一個婦科炎癥,幾盒便宜的甲硝唑栓就能治好。”
“……”
“偏偏要讓我們把病情說得多么嚴重,必須這樣那樣的手術。”
“……”
“上次我就因為只給病人開了這些便宜又實用的藥,還被我們科室的主任叫去訓話。”
“……”
“我在真正的治病,卻被你們說成是用藥不當,屢次不改。”
“……”
“何院長。像你這樣的醫(yī)生,就開離開這個行業(yè)。”
田詩園憤憤不平的說了好多。
她身處這一行業(yè)當中,自然把里面許許多多的黑暗都看得清清楚楚。
何院長依舊跪在地上,不敢反駁一個字。
他確實是做了許多壞事。
田詩園又看向楊醫(yī)生,“還有你,今天那個產婦,但凡是你能負滴點的責任,有滴點的職業(yè)操守和道德,她就不會死于非命。你還配留在醫(yī)院嗎?”
田詩園也想通了,如果憑由她自己的力量,想要搬到這些黑心的人是不可能的。
有安子奕出面也好。
“阿奕。”田詩園挽著安子奕的手,“我不想他們這樣的人留在醫(yī)院。”
“好。”安子奕背對著陸澤川說,“澤川,聽見太太說的話了嗎,現在就去打電話,聯系相關的人來徹查城西醫(yī)院。”
“是,安總。”
何院長本是跪在地上哀求的,現在卻全身無力的癱軟在了地上。
完了。
完了。
這次是徹底完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何院長也是懂的。
只是想不以,區(qū)區(qū)一個產科剛過試用期不僅的小醫(yī)生,背后怎么能有這么大的勢力。
安子奕緊扣著田詩園的手,看著何院長說,“何院長,雖然發(fā)現了你的一些問題,但絲毫不影響我對該醫(yī)院的捐贈。你在一天職,就當負好自己的責任。該不會我向貴院捐贈的那筆科研經費,你也想私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