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我要你說,你愛我
安如初坐在床頭,理了理衣領(lǐng),把身上的吻痕遮起來。
抬頭時,滿眼疑惑的看著蘇離。
“誰敢啃他,他可是地獄羅剎。”
“對啊,沒人敢啃他,只有你。”
蘇離回想當(dāng)時的情況,恐怕他們家安安不只是啃,還有更黃更暴力的舉動吧。
蘇離都不好意思提起這件事情。
而安如初,對于五天前她失去理智后的事情,是沒有絲毫的印象。
安如初愣了愣,“你的意思是說,我喝了那杯酒后,把時域霆給強了?”
“終于想起來了?”
“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我告訴你。”
“快說。”安如初抓著蘇離的衣服,把她拉到面前,“我在時域霆面前,是不是很丟臉?”
蘇離搖頭。
她又問,“那他看到我發(fā)青發(fā)狂的樣子,是不是很嫌棄?”
蘇離又搖頭,“當(dāng)然不是,他還很喜歡呢。”
“喜歡?”
“雖然是喜歡,但是你們倆也太猛了吧。我以為你中了米藥,會很猛,沒想到時將軍更猛。”
“?”
“這五天,時將軍都陪你在芙蓉帳暖里度過。”
“五天?”
天啊,什么概念?
怪不得這一次,身體史無前例的酸痛。
蘇離點點頭,“我以為你會讓時將軍吃不消,誰知道今天一大早,他就精神抖擻的去應(yīng)酬了。”
“出去了?”
“對啊,好像有個什么友國軍事交流會。”
“時域霆很精神抖擻嗎?”
“何止精神抖擻,M國的某首長說是要和我方切磋格斗技術(shù),點名道姓的挑了時將軍。”
“時域霆敗了?”
“怎么可能,不用三五招,時將軍就把那個人打趴下了,接著上來挑戰(zhàn)的幾個人,都被時將軍打得爬地找牙。”
“……”
“聽說,對方來挑戰(zhàn)的人,都是首腦級的人物。”
安如初聽著有些神乎。
時域霆在床上戰(zhàn)斗了五天,體力應(yīng)該耗得差不多了吧?
還能把友軍首腦級的人物,打得滿地找牙?
時域霆的體力,是有多厲害?
她不信。
滿臉狐疑狀。
蘇離強調(diào),“是真的,這件事情在軍中都傳開了,時將軍成了神話級別的人物。而且好多士兵都知道……”
“都知道什么?”
“都知道……你中了米藥,你和時將軍五天五夜都沒有下過床。”
“士兵們怎么知道?”
“安安,你不知道你當(dāng)時的樣子有多……”
“丟臉嗎?”
蘇離點點頭,“你在車上要了時將軍整整幾個小時,我以為你的藥效應(yīng)該過了,誰知道剛剛回時府,你又……”
“又怎樣?”
“反正當(dāng)時你真的很丟臉啦,還有那么多士兵看著呢。”
安如初撫了撫額頭。
完了,完了。
這次的臉是丟大了。
她揮了揮拳頭,用力的捶在蘇離的肩上,“還不是因為你,好好的你為什么要把下了藥的酒給我喝?”
“我還不是一時高興,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嘛。”
“還好意思說,你說你有多迷糊,你除了功夫好點,人長得漂亮點,能不能帶點腦子?”
“安安,我錯了。”
“哪像二十七歲的,心智還真像是十七歲的。”
“喂,安如初,我好歹是你的教練,從小教你跆拳道,你用不用這么詆毀我?”
“誰叫你是大馬虎。”
……
時域霆是臨近傍晚的時候回的府。
餐桌前,精致豐盛的晚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時域霆脫下軍裝外套,“少夫人呢?”
傭人從他手中接過外套,“少夫人說她身體有些不舒服,就不下樓吃飯了。”
“不舒服?”
時域霆直接轉(zhuǎn)身。
上樓去了臥室。
-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沉穩(wěn)有力。
一定是時域霆回來了。
安如初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躲到更衣間。
還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時域霆。
回想起蘇離描述的種種,她就覺得丟臉。
本來在時域霆面前,還可以傲慢囂張,現(xiàn)在是徹底抬不起頭了。
“人呢?”
時域霆在臥室和更衣間,還有臥室外的花園找了一圈。
不見安如初蹤影。
最后鎖定浴室。
推門時。
安如初用力抵著門,不讓進。
“安如初。”時域霆的聲音不太友好,像是命令,“開門。”
“不開,我上廁所呢。”
“有站著上廁所的嗎?”
“不可以啊?”
“開門。”
“不開。”
“1”
“……”還會破門不成?
“2”
安如初松手,門吱呀一聲開了。
安如初躲在門后的角落里。
時域霆走進去,將她從門后拉出來。
摸了摸她的額頭。
試了試她的體溫。
“哪不舒服?”
她把頭垂得很低,不敢對視他黑耀石般深邃的眼睛。
又故意弄亂了頭發(fā)。
“到處都不舒服,感冒了,難受。”
說著,安如初還故意咳了兩聲。
這咳嗽聲一聽,明顯是假裝的。
她跑回臥室,躺進被窩里,“我想睡了,今天的晚餐你自己吃吧。”
然后拉起被子,蒙頭蓋面。
時域霆分得出。
什么是真病。
什么是裝病。
而且,她這明顯在是躲他。
他站在床前,陰沉著臉,“安如初,給你五秒鐘時間,起床,下樓,吃飯。”
“我起不來了。”
“再不起來,我讓你真起不了床。”
被子里的安如初,忐忑地拽著被子一角。
“5,4,3……”
“好啦,好啦。”安如初掀開被子,麻利地坐起來,“起來啦。”
“為什么要躲著我?”
“沒臉見你。”
“沒臉見我?”時域霆俯下身來,捏起她的下巴,“你的臉皮不是很厚嗎?”
她拍開他的手,“嘲笑我是不是?”
他扯著嘴角笑了笑。
她瞪眼望去,“別以為我是那啥你,我那天是中了米藥,要不然我才不會主動……”
“哪啥我了?”
“沒啥!”
“沒啥?”他再次捏起她的下巴,“安如初,我要你說出來,你愛我。”
“愛字怎么寫?”她嘴硬。
“不會說嗎?”
她才不會嬌情。
掀開身上的被子下了床,從他身邊走過,“對不起,我不知道這個字怎么念。”
他把她拽回來,“什么時候你肯服服軟,肯有女人味一點?”
“對不起,想要服軟的女人,你還是找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