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推測
陳浩天苦笑連連,他沒想到已經(jīng)和陳默接觸了這么多次之后,陳默對他仍舊抱有遲疑的態(tài)度,不過要想獲得一個人的真正信任,卻也不是短短幾個月就可以達到的,這需要靠日積月累,他心中倒也不怪陳默。
“不瞞你說,我的確有想要將吳清馨單獨控制起來的想法,但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將你叫來這里,已經(jīng)有人知道了!”陳浩天看了驚訝的陳默,嘆息一聲道:“也許在別人眼中,我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可是實際上我的一舉一動也都是被上面監(jiān)控的,紫金八卦爐的事情關(guān)系到陳家未來是否能夠崛起的重要因素之一,這件事必須非常隱秘才行,只有在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將東西弄到手才是上上策,一旦我將一個普通的女孩拘謹起來,上面便會關(guān)注到的,想要隱瞞是不可能的,到時他們會介入調(diào)查為什么,一旦查出吳清馨和紫金八卦爐有關(guān),你認為我還有插手的機會嗎?”
陳默眼神漸漸緩和下來,從陳浩天的目光中,他能夠感受到對方的真誠。
眼見陳默對自己又產(chǎn)生信任,陳浩天便接著道:“這也是我為什么不利用我的權(quán)力去尋找吳清馨的下落的原因,要是被政府知道了的話,誰也別想染指了,至少我們陳家是不可能了,還有,吳清馨手中并沒有紫金八卦爐,我之所以一直在附近觀察她,實際上也是在想找個能夠接近了解她的機會,而且同時在等一個人。”
“你這房子在京都不是買了好些年嗎?你事先怎么知道吳清馨會住在你隔壁?還有你等的什么人?”陳默問道。
“房子的事情的確是真的,這也許就是冥冥中自有安排,合該讓我陳家去爭奪紫金八卦爐,我一直想接近吳清馨,但又不能做的太刻意。那樣被監(jiān)控我的人看到的話,一定會感覺到異常,所以苦思多日沒有結(jié)果。好在老天爺最終讓你無意中接觸了她,連帶著讓我和她有了進一步的接觸。這完全是符合邏輯的行為,就算上面的人察覺到,也不會認為我是刻意接近的!”陳浩天解釋道:“要想從一個人口中獲得最有用的消息,那么最直接的辦法當然是嚴刑拷打,可那不是最有用的,最有用的是花上一定時間去接近,取得對方的信任。到時自然什么都知道了,一切都按照我的計劃行進,我已經(jīng)從吳清馨口中得知最近她家人會來京都看她。”
“她既然是守鼎吳家的后代,她家人也都是吳家的后代了。那紫金八卦爐就在她家人手中?”陳默沉吟道:“會不會是她家里人察覺到了什么,將她秘密帶走了。”
陳浩天凝重的點了點頭道:“這也是可能性之一,可是又不符合邏輯,如果是吳清馨的家人把她帶走了,那她家里何至于被人翻的那么亂?明顯是有人在找什么東西。只可惜,我那時在打坐修煉中,沒有察覺到,不然絕對不能讓人把吳清馨帶走。”
“不對!”陳默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陳老你剛才說,想要從一個人嘴里得到最有用的消息,先要獲取那人的信任。”
“怎么了?”陳浩天看著陳默問道。
“我忽然想起來,吳清馨曾經(jīng)跟我說過一嘴,她是合租的房子,她和一個叫什么,嗯,韓姐的女人。”陳默目光閃爍,十分清明,“陳老調(diào)查過這個女人嗎?”
“韓文秀,是個高麗人!”陳浩天一怔,道:“不可能是她,她的資料我秘密調(diào)查過,是個外教舞蹈老師,而且她在吳清馨失蹤后就報警了,說家里遭了小偷,現(xiàn)在去上班了,如果是她的話,何必把家里翻的亂七八糟,她在那里住了那么久,什么東西不知道?而且完全沒意義,若她真是有著異心的人,和吳清馨住了那么久,情同姐妹,想要知道什么早就知道了,那還再把吳清馨綁架起來做什么?這樣反而惹得萬一暗中觀察的人生疑。”
“不對!”陳默搖頭道:“如果這是障眼法呢?”緊接著,陳默目光直視陳浩天的眼睛,打擊道:“陳老,你在國家安全局的地位只能算是中層領(lǐng)導(dǎo)吧?雖然在地方是大人物,到了京都也就是小蝦米,嶺南陳家,不過是二流家族,比之一流家族差了很多,更不要說高高在上的九大家族了,如此,你都能知道吳清馨和紫金八卦爐有關(guān)聯(lián),難道別人就不可能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沒有百分之百的事情,我可以肯定,吳清馨的失蹤一定和那個韓姐有關(guān)系!”
陳浩天直皺眉,忍不住再次問道:“假設(shè)是她,她的動機是什么?吳清馨就算知道紫金八卦爐的下落,但她沒必要將她挾持,完全可以得知消息后去尋找,何必冒著這么大的風(fēng)險將吳清馨綁架了?正如你所說,世界上沒有百分之百的事情,她不怕關(guān)注吳清馨的人會起疑心嗎?將事情搞大的話,每個人參與進來,那得到紫金八卦爐的概率不是大大降低了,就算得到了,世間除了九大家族之外,誰有那個實力能守住這個寶貝兒,別說她是高麗國的人,就是高麗國王室家族都不可能守得住。”
陳默沒有直接回答陳浩天的問題,而是追問道:“陳老,吳清馨本人知道她是守鼎家族的后代嗎?她知道紫金八卦爐的價值嗎?”
“這個不太好說!”陳浩天道:“按照古老家族的傳統(tǒng),一般女子是不可能知道家族更多的事情,但吳家傳到現(xiàn)在,后代稀少,也不排除他們摒棄了古老家族的傳統(tǒng),不過根據(jù)我的感覺,吳清馨本人應(yīng)該不清楚她家族的身份,我之所以在她身邊觀察她,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在等她父親吳君偉!紫金八卦爐就在他的身上,或者說,只要找到他,肯定就會找到紫金八卦爐的下落,但此人行蹤飄忽不定,若非這次帶著特能班的學(xué)生來到京都執(zhí)行一個實習(xí)任務(wù)時,無意中撞見了一個大秘密,我也不會一直住在老房子這邊!”
“什么大秘密?”陳默好奇問道。
“本來這個任務(wù)輪不到我頭上,剛巧我為了你父母的事情上京都,為了在上峰面前露露臉,說白了就是顯擺一下能力,就主動申請執(zhí)行一個難度為e的任務(wù),別看這任務(wù)小,但只要達到e級別,上峰就要求特工組的人出動,可特工組執(zhí)行e級任務(wù)就是大材小用,而且每次出動耗費的資金都是不菲,我為了送人情,主動將任務(wù)招攬過來,原本以為是個小任務(wù),便將訓(xùn)練了只有一個多星期的江海市特能班的學(xué)員調(diào)集過來,都是一些經(jīng)過一次強化成功的超能戰(zhàn)士,再有我在旁輔導(dǎo),完全可以輕易完成這項任務(wù)!”陳浩天沒有繼續(xù)和陳默掩飾,而是敞開心扉,毫不隱瞞道:“這個任務(wù)是三起命案,六人死亡,其中更有一家三口被滅,本來這種事只需要交給警察就可以辦到了,但六人無一例外都是被一刀斃命,而且用的不是普遍的刀,而是扶桑國的太刀,為此才被有關(guān)部門上交到特工組這里。”
“扶桑人?”陳默不由想起昨天晚上被他廢了武功的伊賀川田,不知道那老小子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
“沒錯,經(jīng)過我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確實是扶桑人,確切說是扶桑的忍者所為,有意思的是這六人之間都和一個叫曹君偉的男子有關(guān)聯(lián),可是曹君偉已經(jīng)失蹤10天了,我當時就十分好奇為什么扶桑的忍者要來華夏,他們是否抱著政治目的?還是私人仇怨,如果是私人仇怨,這六個人與扶桑人都沒接觸過,為什么他們要死,難不成是那個曹君偉找他們所殺?這個曹君偉并非華夏人,而是扶桑人?”陳浩天道:“帶著種種疑問,我開始調(diào)查曹君偉的來歷,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曹君偉以前并不姓曹,他是個孤兒,被人領(lǐng)養(yǎng)后才姓曹,而領(lǐng)養(yǎng)他的那對老夫妻早已經(jīng)去世了,我就調(diào)查了一下那對老夫妻,愕然發(fā)現(xiàn)他們居然是國家安全局的前輩。”
“后來?”陳默追問道。
“一般安全局的特工收養(yǎng)孩子,那不可能連對方的來歷一點都不清楚,于是我著手調(diào)查那對老夫妻的各種資料,終于讓我查出來了,曹君偉并非姓曹,而是姓吳!”說到這里,陳浩天眼冒精芒道:“此人是在12歲的時候從扶桑來到華夏,他是守鼎吳家的后人,而那對老夫妻與吳家有著八拜之交,祖上曾是吳家的老仆人,那對老夫妻當年將吳君偉先是轉(zhuǎn)移到了孤兒院,然后過了一段時間才收養(yǎng)的,為了就是掩人耳目,不過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他們將這些事用國家安全局三十年前的記事密碼記錄下來,若不是你叔爺爺我腦子好使,還無法偵破這件事。”
“既然他和那對老夫妻姓曹,為什么吳清馨卻姓吳呢,他后來改回自己的名字了?”陳默納悶道。
“那對老夫妻為了保護吳清馨,早在她出生的時候就利用手中職權(quán)為其辦理了一個獨立的戶口,所以在戶口上吳清馨是姓吳,這樣別人想要調(diào)查他們,或者調(diào)查曹君偉的后代,什么也不會查出來的。”陳浩天嘆息一聲道:“我知道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跟你說了,雖然有些細節(jié)沒有仔細跟你講,但你要是想聽,我可以繼續(xù)墨跡下去,但吳清馨那邊可能就真的有危險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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