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暗潮涌動
深川市,愛家花園別墅小區(qū),12號別墅。
“啪~”客廳中,江懷仁甩手給了二牛一個巴掌,瞬間,二牛左半邊臉上就生起了一個紅色的掌印,而他的右半邊臉還腫著。
“廢物,四個一流武者居然連一個小子都打不過,還讓人把二少爺打成這樣,你們有幾個腦袋謝罪?”江懷仁怒聲說道。
躺在沙發(fā)上,腿部已經(jīng)被包扎的江峰見此忍不住開口道:“仁叔,這件事怪不得二牛他們幾個,那個小子十分邪門,速度奇快,一眨眼的功夫,二牛他們幾乎同時中招了,連我都被一招給秒了!”
“仁叔!”二牛高大的身體半跪在地上,不顧臉上的傷痛,非常自責(zé)的道:“都是我不好,您想怎么懲罰就怎么懲罰吧!我保證一句怨言都沒有!”
江懷仁看了看忠厚的二牛,搖了搖手,道:“算了,既然二少爺為你求情,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你下去抹點藥,和那三個廢物守在門口,我與二少爺說些事情!”
“是,仁叔!”二牛恭敬的說道,同時又對江峰感激的道:“謝二少爺不怪之恩!”
江峰沖他擺擺手,二牛見此才恭敬的離開客廳,到外面去了。
江懷仁是江家族人,擔(dān)任總管一職,一般家族都是由不同的階級等級的。
華夏不入流的家族不細(xì)分這些,但只要是三流以上的家族,都會有各種職位。比如老祖宗,每個家族都會有個老祖宗,那是整個家族最高領(lǐng)導(dǎo)人,指揮家族的一切順利平衡的發(fā)展,監(jiān)督所有高層運轉(zhuǎn)狀態(tài), 管理家族各房子弟,聘家族高層以及人才提拔,公布家族最高決策,公布家族最高活動。
其次就是家主(族長):主持家族各大小事物,最高領(lǐng)導(dǎo)執(zhí)行者,管理高管一切事物,對內(nèi)外工作進行全面管理,與家族老祖宗匯報
家主下面則是執(zhí)事。也就是各房子弟的領(lǐng)頭人,一般負(fù)責(zé)家族高層會議和組織家族活動,協(xié)助家主管理家族成員。
在執(zhí)事下面則是總管了,所謂的總管,就是古時候的管家,家里一切大小事務(wù),雜七雜八的都會負(fù)責(zé)。
但總管設(shè)立有大總管和小總管之分,而且每個執(zhí)事下面都有幾個總管,根據(jù)各房子弟需要而設(shè)置的。
江懷仁就是個小總管,屬于江家嫡系大房子弟。他本身并非出自大房子弟。而是旁系子弟出身。只是能力夠強,才被挖掘出來。
其實江懷仁看似威風(fēng),實則就是江家嫡系子弟的家奴。不過他能力不凡,也是個武學(xué)大高手,一直被江家家主看重,故此連江峰這樣的江家繼承人之一的嫡系二少爺對于江懷仁也是很恭敬的。
“二少爺,您確定這個陳默是東方百合找去的?”江懷仁皺眉問道。
江峰一聽到這兩個名字,俊臉上露出殺氣道:“除了那個賤人還能有誰,要不是她在背后撐腰,那個家伙怎么敢跟我動手,仁叔,能查出這個小子的來歷嗎?”
“雖然這里是深川市。但是我們江家想要在這里調(diào)查一個人的來歷還是可以的,不過需要兩天的時間!”江懷仁自信的道,隨即又面露狐疑的問向江峰道:“那東方百合瘋了嗎?她可是知道二少爺您的身份,敢找人來羞辱二少爺?”
不怪江懷仁不信,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京都九大家族子弟,哪個不是囂張跋扈?得罪他們比得罪他們的老子還可怕,那東方百合雖然姓東方,也是東方家族子弟,但地位太差了,江峰對她而言就猶如高高在上的神明,她腦殘了?還是腦子讓驢給踢了找江峰麻煩,就不怕莫名的死去嗎?
“我看她就是得了失心瘋!”江峰恨聲道:“真以為自己是個冰清玉潔,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說白了不就是個歌女,本少爺為了她從京都一路跟到深川市,到頭來居然敢找人來羞辱我,仁叔,這口氣你一定要替我出!”
“這是自然的!”江懷仁順著江峰道:“既然是東方百合找人打了二少爺,我必然不會讓她好過,不過這幾日還不成,那女子雖然地位不高,但極有心機,交好東方家族一個有權(quán)的人,這幾日深川市可謂是風(fēng)云突變,不然我也不會被家主派到這里來了,先是林家林建國父子暴斃,緊接著孫家父子也暴斃,只有楊家還算完善,但楊家家主這幾天已經(jīng)惶惶不可終日了,很怕下一個暴斃的人就是他!”
“仁叔,我就想不明白了!”江峰詫異的問道:“既然看上了深川市這塊肥肉,何不直接過來咬上一口,再說了,深川市難道他們?nèi)蠹易寰湍苋砍韵拢吭蹅冏约悍鲋惨粋€家族,用不了幾年,深川市就會有四大家族,何必拐彎抹角的打那三大家族的主意?”
“二少爺,這就是規(guī)則!”江懷仁看向江峰解釋道:“東方家族,王家,張家,當(dāng)年在深川市下手極快,扶直了三個小家族,占領(lǐng)了這里的市場份額,眼下被他們經(jīng)營數(shù)十年,已經(jīng)是根深蒂固,外界想要插進來一腳,無疑是自討苦吃,但想要吃這塊肉,必須從那三個小家族入手,孫家家主暴斃,極有可能是孫家內(nèi)部爭權(quán)原因,林家家主暴斃,雖不明,但原因也差不了多少,這是背后有人想要將深川市這潭水?dāng)嚋啠贿^這樣正好,方便了我們渾水摸魚!”
“仁叔,我現(xiàn)在有傷在身,這些事都幫不上你的忙了!”江峰無奈的說道,他其實來深川市并非真的為了東方百合,而是出來歷練的,說白了就如同張明鈺一般,讓整個家族的人看看他的能力,適不適合當(dāng)家族繼承人。
所謂的歷練。就是搶地盤,而且要搶的有水平,搶的讓人一句怨言說不出來,甚至還幫你數(shù)錢。
但這件事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剛好深川市三大家族,孫家和林家在短短時間內(nèi),家主和繼承人都死了,這一下,深川市表面上平靜,實際上已經(jīng)開始亂了。
“二少爺!”江懷仁見江峰一聽這些家族爭斗就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暗暗搖頭,這個江峰并沒有幾分心機,單從他讓人打了之后誣陷東方百合身上,想出氣一事就能看出他的心胸不怎么樣。而且心機也不怎么樣。但沒辦法。誰叫他是主子,臨出門時,家主也曾囑咐自己多照應(yīng)他。有必要的時候也要教育教育他,“深川市比之京都的繁華也不曾少幾分,不過終究不是京都,你若是想長期在此,那么就什么都交給我去做吧!”
江峰一聽,知道江懷仁有些生氣了,可他真心無奈的道:“仁叔,那你說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當(dāng)真聽我的?”江懷仁認(rèn)真的問道。
“當(dāng)然了,仁叔是父親的得力助手,出門前。父親已經(jīng)千叮嚀萬囑咐,這一路上什么都得聽您的!”江峰面露乖巧的說道。
雖知他的表現(xiàn)都是裝出來的,但是態(tài)度還不錯,江懷仁便道:“其實咱們這一次的目的非常簡單,就是將深川市三大家族的其中一家的背景角色轉(zhuǎn)換一下,孫,楊,林,其背后分別是東方家族,王家,張家。王家威壓四海,咱們不服也得服,所以,不可能打楊家的主意,那么只有孫林兩家了,適逢兩家發(fā)生大亂,不過東方和張家反應(yīng)迅速,已經(jīng)派人來處理,張家大少爺張明鈺這幾天一直忙著應(yīng)對林家,根據(jù)我的消息,張明鈺已經(jīng)暗中逼迫林家將產(chǎn)業(yè)全部轉(zhuǎn)移了,但并沒有轉(zhuǎn)移到張家的帳下,而是轉(zhuǎn)到了一個神秘人手中,這個人是誰,不得而知,但不會太久我就會得到具體消息了。”
頓了頓,江懷仁見江峰面露傾聽的表情,點點頭又道:“這個神秘人雖然沒查到,但林建國父子怎么死的已經(jīng)查清楚了,是要夜中謀害張明鈺,結(jié)果反被張明鈺所殺,這是張明鈺自己外放的消息,很顯然,張明鈺是想要扶植新的代理人,依據(jù)我的推算,張明鈺想徹底將林家變成他自己的產(chǎn)業(yè),野心很大,不過他不能太過明目張膽,以免落下口舌,給人一種他逼迫的林家家破人亡,讓其他歸屬于張家的小家族有兔死狐悲的感覺,所以,林氏家族的產(chǎn)業(yè)需要變賣到另一個人或者一個小家族手中,轉(zhuǎn)一圈再回到張明鈺自己手中,這個計策算不上高明,明眼人一瞧就瞧出來了,但卻足以讓人無話可說。”
“仁叔,那你的意思,林家我們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楊家是王家的附屬,也不能強搶,只剩下孫家了對嗎?”江峰不解道:“但東方家族不是已經(jīng)來人處理孫家的事情了嗎?咱們現(xiàn)在怎么插手?”
江懷仁冷笑道:“誰說我們沒機會,若我料算不差,找到那個張明鈺暗中扶植的人,此人一定不是張家的人,而且張明鈺有個缺點,就是好大喜功,什么事都喜歡一個人完成,這樣說出去顯得他很有面子,所以這個人不僅不是張家的人,還不是張家的附屬的人,可張明鈺才來深川市幾天?不到一個星期他就能找到新的代理人?顯然是匆忙尋找,加以威逼利誘罷了,若是我們能知道這人是誰,暗中買下他手中的林家產(chǎn)業(yè),那么此行目的也就成了!”
“那這個人到底是誰?”江峰急迫的問道。
“已經(jīng)托人再查了,畢竟不是京都市,深川市工商局中的小鬼不少,打點一番才知道,不過也不能光靠這一條路,另外一條路卻是要二少爺你出馬!”江懷仁面露篤定的笑容,望著江峰小腿上的傷勢,神秘的笑道:“二少爺受傷,看似禍?zhǔn)拢烧懒四蔷湓挘Y獾溗溬飧K校 ?lt;/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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