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災(zāi)難
就在夏侯擎天和玉緋煙離開不久,牢房里憑空出現(xiàn)一個身著黑衣的年輕男子。 “你是誰……” 南山夫人還沒說完,那人不知用什么手段,竟然打開牢門,把關(guān)在旁邊的玉千尺提到了南山夫人的牢房里。 看到玉千尺滿懷恨意的眼睛,南山夫人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剛想開口喊救命,就被黑衣男子喂了藥,嗓子像火燒似的,火辣辣地疼。隨后,男子給了玉千尺一顆藥丸,拍了拍他的肩膀,男子一聲不吭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男子走后,玉千尺毫不猶豫地把藥丸咽下,不一會兒,全身變充滿了力氣,就連受傷的地方,也不那么疼痛了。 “夏侯南山,你也有今天!” 玉千尺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向南山夫人,眼里只剩下仇恨。 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他已不再奢求還有什么活命的契機,玉千尺唯一的遺憾是,這么多年他被南山夫人耍得團團轉(zhuǎn),臨死卻不能親手折磨南山夫人。 有人似乎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昨天夜里,黑衣男子過來和玉千尺做了一筆交易。 對方承諾,只要他把南山夫人的惡行一字不漏地在公堂上說出來,就會成全他最后的心愿。 如今,就到他索取的時候了。 “啊啊——” 看著玉千尺一邊走一邊伸手寬衣解帶,南山夫人雙眼里的惶恐變成了驚嚇。 他這是要…… 此時,南山夫人嗓子疼得冒煙,卻無法求助,只能發(fā)出嘶啞的聲音。平日里有浙夏筠保護她,可今天,浙夏筠暈死在旁邊的牢房里,沒有人來救她。 玉千尺有意從心理上摧毀南山夫人,所以不緊不慢,一步步將她逼到角落。 看到玉千尺臉上猙獰的笑容,南山夫人不甘心受辱,咬牙撞向墻壁。 “想求死?沒那么容易!” 見南山夫人尋死,玉千尺大步上前,揪住南山夫人的頭發(fā),揚手給了她四個耳光。 “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巴巴地守在府里這么多年,把自己的身子當寶貝一樣護著,無非是想等玉千寒回來,你要把冰清玉潔的身子留給他。” 看到南山夫人驚訝的表情,玉千尺心里了然,更是憤怒不已。 “這些年,我為你的付出,你都看不到嗎?你心心念念的人只有你的玉郎嗎?!” 玉千尺伸手,在南山夫人的臉頰上觸摸著。 待他的拇指停留在南山夫人嘴邊,玉千尺突然狠狠地壓著她唇上的傷口,猛地擦拭她的雙唇,疼得南山夫人連著哆嗦了兩下。 “當初你天天追在玉千寒身后,一口一個‘玉郎’,叫的極其親熱,只是玉千寒根本就不喜歡你。你一個大姑娘,拿熱臉貼人的冷屁股,還送上門求辱,真是不害臊!” 此時,啞藥完全發(fā)作,南山夫人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是淚流滿面,哀求地看著玉千尺。 “現(xiàn)在你知道怕了?” 玉千尺很滿意南山夫人現(xiàn)在低頭伏小的姿態(tài),她昨天還對他不屑一顧,今天居然知道示弱了。 “只是晚了——” 玉千尺說完,粗魯?shù)厮洪_南山夫人的衣服,在她掙扎期間,他扯爛衣服,撕成布條困住南山夫人的雙手,將她栓在柱子上。 知道下面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南山夫人眼里滿是絕望。 “夏侯南山,你不是看不起我嗎?你不是認為我卑賤嗎?今天我這個卑賤的人,偏要睡你這個血統(tǒng)高貴的郡主。說起來,我還沒嘗過高門嫡女的滋味,沒想到臨死前還能有這樣的艷福!” 說完,玉千尺毫不留情地覆在南山夫人的身上。 你走開! 夏,救我!快救我! 身體的疼痛,讓南山夫人漸漸麻木起來。大約是心有感應(yīng),暈死的浙夏筠在這個時候緩緩地醒了過來。 在看到隔壁牢房里的場景后,浙夏筠一口鮮血直接吐出。 “玉千尺,你個畜生,放開郡主!” 若是平時好手好腳,玉千尺哪里是浙夏筠的對手。 可這會兒,浙夏筠失了雙臂,又重傷在身,還有手臂粗的柱子擋在他們之間,就算浙夏筠有救南山夫人的心,也無能為力。 “浙夏筠,你是不是羨慕了?” 玉千尺一邊賣力,一邊冷笑,“沒想到你對郡主還有那樣的心思!只可惜,你是個閹人,看著肉卻什么不能吃,真是可憐啊!” 為了羞辱這曾經(jīng)給自己帶來恥辱的二人,玉千尺將南山夫人翻轉(zhuǎn)過來,讓她的臉正對著浙夏筠。 夏,救我! 雖然南山夫人無法發(fā)生,可她淚汪汪的眼睛以及她的口型,浙夏筠都讀懂了。 “混蛋,玉千尺,你要是個男人,就沖我來!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么!” 浙夏筠雙眼發(fā)昏,被斬斷的右臂傷口處汩汩流血。 “沖你來?抱歉!我對男人可沒有興趣!” 玉千尺是睚眥必報的人,哪里會被浙夏筠的話激怒,他現(xiàn)在不但身體快活,心情也非常快活,復(fù)仇的快樂充斥著他的心臟。 “放開郡主!” 心愛的女子在自己面前受辱,自己卻什么都做不了,讓浙夏筠感到前所未有的無能為力。 他爬到柱子邊,雙眼猩紅地盯著玉千尺,恨不得化作厲鬼弄死他。 “你再這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都是個廢人了,還打算怎么對我不客氣?” 見浙夏筠發(fā)怒,玉千尺的報復(fù)感油然而生,他掰過南山夫人的臉,捏著她的下巴咬上她的唇,故意刺激浙夏筠。 “禽獸!” 浙夏筠怒火攻心,暈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南山夫人已經(jīng)兩眼空洞地躺在地上,像破碎的娃娃一樣,任由玉千尺擺弄。 “是我沒用!是我護不了郡主!” 南山夫人在浙夏筠心里一直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在年少時就是他心里的女神。 如今女神受辱,浙夏筠心里比殺了自己還難受。 “玉千尺,我求求你,放過郡主!” “我求求你了!過去都是我的錯,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和我一般見識,你放過郡主吧!你想我怎樣都可以!” 一改剛才的態(tài)度,浙夏筠掙扎著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放過你們?你們利用我,拿我當?shù)妒沟臅r候,可曾想過會有今天!你們毀了我的一切,我就算下地獄,也要拉著你們作陪——” 京城的一處靜謐院子里,黑衣青年恭敬地站在一旁。 “墨殤,你做的不錯!”窗邊的清瘦男子猛地咳嗽了好幾聲,像要把心肺都咳出來似的,只等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看著天上的明月,清瘦男子的聲音緩緩落入墨殤耳中。 “骯臟的事情,我來做。傷了她的人,我定會萬倍還之……”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