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哥哥妹妹一家親
不知道為什么,最后兩段話始終顯示不出來,淚奔。------題外話------ 小小煙崇拜地看著屋頂上的小小擎和憨子。 “小哥哥,你這么厲害,能教教我嗎?可以嗎?” 夏侯耀尋音而去,看到一個身穿黃色衣裙,頭上扎著兩個鼓鼓小包的女娃娃,正站在巷子口。 就在這時,夏侯耀聽到一陣歡快的掌聲,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小女孩嬌俏的聲音,“干的好!你真是太厲害了!” “呵呵,跟小爺斗,你們太嫩了!” 而剛才的黑衣人包括之前的那人,也都暈暈乎乎,像喝醉了酒一樣,在地上轉(zhuǎn)了三圈,之后倒在地上。 夏侯耀話音剛落,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屋頂。 “憨憨,上房!” 夏侯耀一點兒也不擔(dān)心,他攤開手心,對著周圍吹了一圈,粉紅色的粉末飛了起來。 “呼——” 黑衣人顯然沒有想到這頭大黑狗有這么強的殺傷力,一招手,他和另兩人從三方襲向憨子。 “怎么會這樣?” 骨頭碎裂,那個提建議的人根本就來不及發(fā)出呼喊聲,就直接被壓成了肉餅。 咔嚓咔嚓—— “憨憨,看你的了!”夏侯耀天天一笑,憨子馱著他飛身而起,肥大的前爪一巴掌把剛才說話的人拍在地上,之后一人一犬重重地落在那人身上。 “恩!”黑衣人頭目點頭,上前去抓夏侯耀。 一個黑衣人對哄孩子完全沒有耐心。 “頭,咱們別跟他廢話!直接打暈帶走!” “要不,你們跟我去見我爹爹和我娘親!如果我爹娘點頭,我就跟你們走!” 夏侯耀咬著粉紅色的小嘴唇,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小手更是抱緊了憨子,表現(xiàn)完全像是受了驚嚇的小孩。 “可是……你們看起來好兇,我好怕怕哦!” “小弟弟,你乖乖地跟我們走,我們不會傷害你的。”黑衣人頭領(lǐng)說道。 “果然,娘親說的對,外面世界真是太可怕了……” 看到這些人,夏侯耀嘆了口氣。 “哎——” 聽了他的話,黑衣人中的頭頭仔細(xì)打量了夏侯耀,確定他的眼睛是紫色后,對同伴揮手,四人將夏侯耀和憨子團團圍住。 那人指著夏侯耀,“他眼睛是紫色,肯定是敖義的孩子,你們把他抓走吧!” “就是他!” 驚訝之后,他立刻打了個口哨,四個黑衣人出現(xiàn)在巷子里。 見同伴倒在血泊中,另一人十分驚訝。 他才不管對方是好還是壞,娘親說了,除了家里人,誰要是靠近他,就是壞蛋,就應(yīng)該毫不客氣地干掉! 夏侯耀摸著憨子的頭。 “干的漂亮!” 不過,沒等他挨著夏侯耀,憨子已經(jīng)飛起前爪,一巴掌把人拍到墻上。 一人說著話,伸手就來抓夏侯耀的胳膊。 “小弟弟,哥哥家有好吃的烤肉,你到哥哥家去吧!哥哥讓你吃個夠!” 夏侯耀的話,引得兩人笑了起來。 面對兩個大人,夏侯耀一點兒都不害怕,“麻煩你們讓一下,不要擋著我的路!” “我是我爹和我娘的寶貝啊——” 另一個人仔細(xì)看了之后,圍了過來,“好罕見的紫色的眼睛!小弟弟,你是誰?” “對啊!” 一人擋在夏侯耀面前,“這孩子的眼睛好像是紫色的!” “嘿,瞧我看到了什么!” 不過,他們剛剛走過這條街,剛拐入一個巷子,就被兩個人攔住了。 出了客棧,夏侯耀威風(fēng)凜凜地騎在憨子身上,像將軍一樣,一聲“駕”,一人一犬就沖了出去,直奔烤肉店。 憨子馱著夏侯耀,跑出了院子,臨走時,夏侯耀還找客棧掌柜的借來筆和紙,寫了幾個字留給玉緋煙,最后十分貼心地把院子門關(guān)上了,免得別人打擾了爹娘休息。 那好,我們走! 一聽這個,夏侯耀知道憨子答應(yīng)了,連忙從荷包拿出一些靈幣來,“這些夠了,綽綽有余了!” 憨子看著夏侯耀。 小小擎,你帶錢了嗎?買烤肉要靈幣! 雖然中午吃飯它已經(jīng)吃的很飽了,但是,來一只兔子塞塞牙縫也是可以的! 對!就在轉(zhuǎn)角的地方,它剛才聞到了噴香的肉香。 夏侯耀這么一說,憨子忽然想起來了。 還是烤兔肉? 烤肉? “憨憨,難道我們不是好朋友嗎?好朋友不是應(yīng)該讓對方快樂嗎?我剛才來的時候,那邊巷子里有一家烤肉店,里面的烤兔肉好香好香,你就不想嘗嘗,這里的烤兔肉有什么不同嗎?” 見憨子不答應(yīng),夏侯耀使出殺手锏,兩只漂亮的眼睛淚汪汪地看著它。 “憨憨——” 小小擎,你怎么撒嬌都不成! 不行不行! 被憨子拒絕,夏侯耀的小臉垮了下來,伸手抱著憨子的頭,“憨憨,你就答應(yīng)我吧!我就出去看一眼,好不好!” 小姑娘醒來見不到你,會擔(dān)心的! 憨子搖搖頭。 不行! 夏侯耀和憨子商量道。 “憨憨,我們出去看看,怎么樣?不走遠(yuǎn),馬上就回來!” 也不知道為什么,夏侯耀總覺得外面有什么在吸引著他,對他招手,讓他出去。 夏侯耀原本在院子里玩兒,但被這些人一打岔,他想出去逛逛。 見從夏侯耀嘴里問不出什么來,人們也不能拿他如何,畢竟他那雙紫瑩瑩的眼睛,就說明了一切。外加上旁邊還有一只眼神兇殘的狗,所以大家也都散了去。 這些大人真是好莫名其妙啊! 夏侯耀一臉疑惑。 “你們的族長是誰?” 又有人過來問他,“小弟弟,你和我們族長有什么關(guān)系啊?” 夏侯耀的回答,等于什么都沒說。 “你這個人真是有意思!我們自然是從來處來,往去出去!” 見夏侯耀是小孩,有個人膽大地站了出來,“小弟弟,你們從哪兒來啊?到哪里去呢?” “小弟弟!” “你們要是有事找我爹娘,就晚上來,他們現(xiàn)在在休息。”夏侯耀說道。 連同掌柜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一齊搖頭。 “沒有,沒有沒有——” 夏侯耀抱著雙臂,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你們有事嗎?” 或望天,或假裝路過,或發(fā)呆,一個個裝模作樣,生怕被夏侯耀發(fā)現(xiàn)他們是來偷窺的。 他站起來,推開門,那七八個人立刻改變姿勢。 那些人自以為聲音很小,哪知道全部被夏侯耀聽進了耳朵里。 “你問我,我問誰啊!” “對啊對啊!他怎么會是紫眸呢?他到底是誰啊?難道是族長大人的孩子?” “看到?jīng)],就是那個小孩子!他眼睛也是紫色!” 門外,一群腦袋往里面伸。 因為結(jié)界的關(guān)系,屋里不管發(fā)生什么樣驚天動地的事情,也一點兒都沒有影響到玩耍的夏侯耀。 不等玉緋煙說話,夏侯擎天就把她拉進水里,一口含住了她的唇…… 夏侯擎天在玉緋煙耳邊吹了口氣,“你忍心讓爺餓著?” “臉皮厚,吃個夠。” 剛才他在她身后,面上一本正經(jīng)的像個君子,身體卻緊貼著她,真真就是個“禽獸”,也不怕被兒子看見! 一想到夏侯擎天那般哄夏侯耀,玉緋煙就覺得這家伙沒臉沒皮。 玉緋煙臉皮越發(fā)紅了。 “你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貓兒,你逃不掉的!”夏侯擎天在玉緋煙耳邊輕聲說道,溫暖的氣流,在她耳邊縈繞著,“從了爺吧!” 這一次,不容玉緋煙再次逃脫,夏侯擎天抱著她進了超級大的浴桶里。 不要色誘人家了嘛! 明明就是美人難過英雄關(guān),好不好! 尼瑪,誰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看到面前這個男人胸前露出的一抹玉色肌膚,還有白衣里面若隱若現(xiàn)的八塊腹肌,玉緋煙咽了咽口水。 等夏侯耀轉(zhuǎn)身離開,夏侯擎天關(guān)上門,第一時間張開了結(jié)界。 “放心吧!爺會好好照顧你娘的——” 夏侯耀點點頭,“娘真是笨笨啦!爹,你要照顧好娘哦!” “噢!” “你娘沒事兒,地上有一灘水,她差點兒摔了一跤!”夏侯擎天面不改色地對兒子撒著謊。 門打開,玉緋煙紅著臉,原本雪白的肌膚,想染了胭脂一樣紅。夏侯擎天站在她身后,摟著她的腰。 夏侯耀聽到玉緋煙的聲音,連忙跑過去敲門。 “娘,娘你怎么了?” 夏侯擎天剛把門關(guān)上,里面就傳來一聲驚呼。 今天,可不就是個好機會么! 因為有夏侯耀在,他都沒辦法和貓兒深入地溝通(你懂得),別說吃肉,就連肉湯都沒有。 對兒子這么體貼懂事,夏侯擎天伸出了大拇指。 玉緋煙揮了揮手,準(zhǔn)備去泡澡睡覺。 “那你不要到處跑,等娘起床陪你!憨子,小小擎就麻煩你了!” 夏侯耀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外加上路上他在夏侯擎天懷里睡了很久,這會兒一點兒都不困。 “娘,我不困!我和憨子就在院子里玩兒一會兒!” 玉緋煙準(zhǔn)備叫夏侯耀一起,他卻搖了搖頭。 吃了飯,玉緋煙打算去午睡,作為妻奴,夏侯擎天自然是要陪著媳婦膩歪。 從鶴城出來,他們長途跋涉兩個多月,如今終于到了霧都,可得好好放松,吃飽飽了美美睡一覺才是。 不過,這事兒沒一會兒就被玉緋煙拋在了腦后。 可這明明是他們第一次來青龍城,怎么會這樣呢? 客棧掌柜,還有之前走在街上,那些圍觀百姓,在看到夏侯擎天的時候,眼里流露出的崇敬,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反倒是玉緋煙,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從來都是當(dāng)大爺習(xí)慣了,在大周國,別人也是這般畏懼他的。 對掌柜的態(tài)度,夏侯擎天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當(dāng)。 “您住店?請這邊走!” 掌柜的見到夏侯擎天后,也是一愣,隨后表情語氣都變得非常恭敬。 尋了一處干凈優(yōu)雅的客棧,一家三口住下。 看來,兒子和爹的感情,果然是當(dāng)娘的不能插足的! 可他偏偏又生了一張?zhí)鹈鹊哪槪退阊b酷,看起來也是萌萌噠,反而愈發(fā)招人喜歡。 自從夏侯擎天變得親和之后,原本天真的夏侯耀也越發(fā)把爹爹當(dāng)成自己的偶像來崇拜,說話做事,總喜歡模仿夏侯擎天。 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臭屁王,玉緋煙有些無語。 “爹爹,你說的太對了,我每天照鏡子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很好看!” 對夏侯擎天的話,夏侯耀表示贊同。 “恩!” 夏侯擎天也不那么陰冷,偶爾還會說一兩句笑話。 兩人自從深入“溝通”后,都暫時放下了小小煙這個心結(jié),恢復(fù)到了以前甜蜜恩愛的夫妻生活中。 “呵呵——”對某個臭屁男人的自戀,玉緋煙只能笑笑。 夏侯擎天回答道。 “因為我們長得好看!” 夏侯耀打量著那些圍觀他們的人群。這些人可真有意思,一直跟著他們走,還不斷發(fā)出驚呼,這是為什么呢? “爹爹,他們?yōu)槭裁纯粗覀儼。俊薄 ‖F(xiàn)在突然冒出一個紫眸的男人,實在是讓人好奇他的來歷。 在龍族,紫色眼睛是最高貴的血統(tǒng),也是龍族實力最強的人。 紫,銀,藍(lán),墨,綠。 紫眸! 等看到夏侯擎天的深紫色雙眸后,青龍城里的人們更是驚詫。 這個男人是誰?他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 只有血統(tǒng)純正的龍族,才有銀發(fā)。 最讓人好奇的,莫過于夏侯擎天和夏侯耀的一頭銀發(fā)。 他們的出現(xiàn),引起了人們的好奇。 夏侯擎天不管周圍的眼光如何,執(zhí)意拉著自家媳婦,一家三口帶著憨子,大搖大擺地走在青龍城里。 玉緋煙回答著兒子的話,小手卻被夏侯擎天捏著。 “這里是青龍城,龍族的政治文化中心,當(dāng)然熱鬧啦!” 還是騎在爹身上更舒服,比騎在憨子身上視角好。 進了青龍城,夏侯耀坐在夏侯擎天肩上騎大馬。 “娘,這里好熱鬧啊!” 霧都的五大望族的勢力范圍都很大,龍族在霧都西部,占據(jù)著廣袤的森林山野,盤龍湖邊的青龍城,是龍族的中心。 他們一路走,一路游玩,最后到了龍族的地盤。 既然離神女選拔賽還有半年時間,玉緋煙和夏侯擎天干脆帶著兒子游山玩水。 敖澤和墨殤,兩人結(jié)伴同行。 玉星穹、彌月、千夜雪和第五鶴衣四人組成小團隊。 申屠烈、云堇宸、公玉凌三人,外加上朱明麗,四人一起。 最后,夏侯擎天、玉緋煙帶著兒子夏侯耀和憨子先走了。 因為人數(shù)多,目標(biāo)大,他們干脆分了四組選了四條路。根據(jù)敖澤新探來的情報,大家決定到木梁鎮(zhèn)見。 出了無憂城沒多久,一行人就分開了。 這還要從他們離開無憂城說起。 玄冥怎么都沒想到,玉緋煙和夏侯擎天兩口子帶著小小擎,轉(zhuǎn)悠到了龍族的地盤。 可他千算萬算,不如天算。 玄冥計劃的很好,等敖義去參加神女選拔賽,見到玉緋煙,他們就可以一家團圓,玉緋煙正好幫敖義治病。 不過,越是躲什么,就越是來什么。 他才不會把親手養(yǎng)大的小小煙交出去呢! 玄冥把玉緋煙的小閨女拐跑了,這時候不躲,難道等人家父母上門要孩子嗎! 鳳麟哪兒知道,玄冥一直都和鳳如歌呆在一起,而且,他現(xiàn)在對轉(zhuǎn)世的鳳如歌躲都來不及。 若真如此,真是菩薩保佑了! 只要他知道鳳如歌轉(zhuǎn)世的消息,一定會千方百計去找到她,殺了她泄憤,這一招,就叫借刀殺人。 玄冥重生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毀了鳳凰宮,心里肯定是恨著神女教的。 在鳳麟看來,玄冥和神女教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他這么做,是為了間接提醒玄冥。 鳳麟甚至叫人把鳳如歌重生的事情傳了出去。 考慮到無論是羅宇大陸,還是無憂城,離霧都的距離都很遙遠(yuǎn),所以比賽的時間最終被確定在半年以后,正好四族也有充沛的時間,可以好好準(zhǔn)備一番。 既然四人打算通過神女選拔賽來甄別鳳如歌,這一次的選拔將面向整個大陸。 與此同時,他們把神女選拔的時間定在九月十五,地點是鳴鳳族的老巢,河圖山下的木梁鎮(zhèn)。 四族的族長拍定了最終的決定,就等著敖義提條件了。 “哈哈哈哈!” “只要他立下血誓,就處于被動局面,還不是任由我們宰割了!” 臣真拍手叫好。 “妙啊秒啊!” 等想明白這里面的關(guān)系后,朱三橘,姜尚和臣真也都哈哈大笑起來。 說到最后,鳳麟笑聲越來越大。 “等到時候,受血誓的控制,敖義不可能背叛誓言,我們就大開殺戒——” “你們別著急,敖義拿了我們的東西,我們就逼著他立下血誓,不會對付我們?nèi)濉5雀愣四ё澹覀兙涂梢允站W(wǎng)對付龍族了。” 看出另外三人情緒不高,鳳麟笑了起來。 鳳麟說的還都是事實。 作為四族的老大,鳳麟都這么說了,姜尚和臣真也不好再開口。 “所以,不能把敖義逼急了,這一次,咱們還真得當(dāng)孫子!” “五位長老的尸體你們也看到了,玄冥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你們心里也清楚。要是敖義和玄冥聯(lián)手,我們恐怕不是他們對手啊!” “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對付魔族,咱們必須忍!” 鳳麟伸手按了按太陽穴。 “不給他,難道讓他和玄冥聯(lián)手?” “鳳麟,要是敖義要我們的鎮(zhèn)族至寶,難道也給他?” 姜尚著急,臣真也急。 “難道就任由他這么猖狂下去嗎?” 敖義真要復(fù)仇,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他——姜尚。 畢竟當(dāng)年,是騎族對不起龍族在先。 姜尚知道敖義是有仇必報的性格,他若是真找茬,肯定先對付騎族。 “你們聽聽敖義的話,這分明就是恐嚇!” 當(dāng)他把敖義的話原封不動地傳達(dá)給另外三個人,除了鳳麟表情沒什么變化,臣真和姜尚都暴跳如雷。 敖義的這番恐嚇,還真的把朱三橘給嚇著了。 “你說,我和玄冥聯(lián)手,你們四族勝算的把握有多大?” “這是你們欠龍族的,若是不答應(yīng),說不定我心情不好,就去找玄冥了——”說道這兒,敖義微微一笑,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狠決。 末了,敖義又加了一句。 “你回去,讓鳳麟,臣真,姜尚準(zhǔn)備好。不按照我的要求賠,合作免談!” 頓了頓,敖義認(rèn)真地看向朱三橘。 “你先回去,這件事情我還要和族人商議一下。至于要什么,等我們商量好了,我會把單子送去,到時候你們可別舍不得割肉!” 笑過之后,敖義拍了拍朱三橘的肩膀。 “算了,不逗你了!” 敖義的笑聲,化解了他身上的戾氣。 “朱三橘啊朱三橘,我還以為你的膽子有多大呢!” 就在朱三橘警惕地看著敖義,想著如何逃離這里的時候,敖義“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要是敖義在這里將他斬殺,他還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死得不甘心! 朱三橘嚇得上下牙槽不斷摩擦,發(fā)出“咯咯”的聲音。 “你,你要做什么?” 敖義上前一步,逼得朱三橘連連后退。 “怎么,不樂意?” 他真是好大的口氣啊! 要他們的命? 他都這么低三下氣,軟言軟語,就差跪著求敖義了,他居然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朱三橘被敖義的直接氣得差點兒破功。 “咳咳!” 假裝沒看到朱三橘的膽怯,敖義繼續(xù)追問,“我要是,要你們的命呢?你們給嗎?” 朱三橘心里打著小鼓。 這眼神,殺氣騰騰,敖義這是要做什么? 說完,朱三橘覺得不對勁,等看到對方冰封的眼神,他連忙后退了兩步。 “對——” “不管我要什么?”敖義眼睛盯著朱三橘的咽喉。 “敖義,來的時候哥幾個都表態(tài)了,你想要什么,我們都答應(yīng),只要你肯原諒我們。現(xiàn)在不是內(nèi)訌的時候,咱們五大族應(yīng)該重新聯(lián)手,干掉魔族!” “神女教被毀,玄冥強勢復(fù)出,我們?nèi)舨粓F結(jié),恐怕會面臨滅族之危啊!” “之前的事情的確是我們四族對不住龍族,我們被豬油蒙心,不該這樣,是我們不對!但是這一次,事關(guān)我們?nèi)俗宓拇嫱觯 薄 拔覀儯覀儭敝烊倌椭宰樱Φ谜~媚,“我是代表。” 敖義掃了朱三橘一眼,“是你求,還是你們求?” “求?” 朱三橘繼續(xù)裝著慫包,“這不,實在沒辦法,我才來求你嘛!” “是是是!” 反正,他們之間的矛盾已經(jīng)勢如水火,根本就消除不了了。 與其為了讓別人痛快,鬧得自己不痛快,還不如一開始就讓別人不痛快! 敖義假裝沒有看到朱三橘眼里的陰霾,繼續(xù)踩踏著對方。 “我還是我,只是你們早就不是你們了!” 對敖義這種得理不饒人,處處給他們添堵的人,根本就沒必要活著。 在河圖山的時候,鳳麟已經(jīng)說了。等這一次利用完龍族,干掉了玄冥和鳳如歌,他們就聯(lián)手滅了龍族! 朱三橘暫且把今天的羞辱暫且吞下。 他這樣剛愎自用的人,遲早是會在同一個地方摔跟頭。 敖義沒變,在朱三橘看來反倒是件好事。 “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的性格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朱三橘最后說道。 那是找死! 在龍族的地盤和敖義撕破臉? 不然能怎樣? 敖義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朱三橘,他最后還是忍了下來。 “你——” 敖義篤定朱三橘不敢翻臉,若他翻臉,敖義不介意提前送他上西天。 知道對方有求于自己,敖義各種冷嘲熱諷丟出去。 “我還以為你們有多厲害呢!看來,也不過是一群膽小怕死之輩。” “他們可都是神君啊!就那么容易地被殺了,足以見得,玄冥武功已經(jīng)到達(dá)深不可測的地步……” “你不知道,玄冥一出手,就殺了神女教的五位長老。” 想到這兒,朱三橘心里有了幾分把握,面上卻十分苦惱。 說起來,敖義應(yīng)該更恨玄冥才是。 當(dāng)年四族雖然做的不厚道,可殺龍族人最多的,可是魔族啊! 一聽這話,朱三橘覺得有戲。 “不過是魔王回來了,有什么好怕的!這些年沒見,你倒是變成個膽小鬼了!” 藥師走后,敖義冷笑了起來。 “憂思?” 等藥師來,給朱三橘把脈,說他是憂思過重,沒有別的問題,敖義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 他們之間的信任,早就在很久之前消耗了,現(xiàn)在無論他怎么說,敖義都不會相信,外加上朱三橘覺得自己的暈倒有些詭異,還是請藥師看一看比較好。 不過,這事兒也怪不得敖義。 分明就是對之前人魔大戰(zhàn)有陰影嘛! 在他看來,敖義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敖義這般謹(jǐn)慎,還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朱三橘有些蛋疼。 “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已經(jīng)讓人請藥師過來,最好確定一下!” 這一次過來,他真的是誠心誠意想求和的。 朱三橘覺得十分委屈,他犯不著用裝死裝病這種辦法來坑敖義。 “我沒有,你誤會了——” “我奉勸你,就算要死也別死在我這里!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對你動了什么手腳。我已經(jīng)被你們害過一次,不會再上當(dāng)了!” 敖義冷冷地說道。 “你剛才莫名其妙地暈過去了!” 朱三橘頭腦昏昏沉沉,根本就想不起之前發(fā)生的事情。 “我這是怎么了?” 玄冥和敖義商量了一番后轉(zhuǎn)身離開,敖義搖醒了朱三橘。 給公爹治病,她能不盡心盡力? 如果是對別人,他還不會這么打包票,可敖義是玉緋煙的公爹。 玄冥對玉緋煙的醫(yī)術(shù)是信得過的。 “你放心好了!” “如果真是這樣,她能治好我的病,我倒不介意和這些人先周旋一下,讓他們多活兩天!” 玄冥還真當(dāng)著敖義的面兒發(fā)了誓,他這么鄭重其事,敖義才漸漸信了他。 “她真的就有那么出色!我可以發(fā)誓!” 見敖義從一個極端走到另一個極端,現(xiàn)在完全不相信自己,玄冥連忙對天發(fā)誓。 “我說的是真的!” “二十三歲的藥君?霧都什么時候出了這樣人物!我不信!”敖義大手一揮,表示不上當(dāng)。 方才他還有些相信玄冥,此時已經(jīng)徹底不相信了。 這話讓敖義差點兒被嚇出心臟病來。 噗—— “啊!我忘了!她五年前已經(jīng)順利進階成君上,醫(yī)術(shù)應(yīng)該也會進階,說不定早就是藥君了……” 就在敖義準(zhǔn)備聽玄冥的,玄冥突然在旁邊拍手,自言自語了起來: 若真如此,他的頭疼病就有機會治好了。 到底是何方神圣! 這么年輕的藥尊! 聽玄冥話語不似作假,敖義對他說的這個人十分有興趣。 “二十三歲的藥尊,你說呢……” 不如等身體康健后再動手,那樣,也能殺得酣暢淋漓些,不會被頭疼誤事。 反正已經(jīng)等了這么久,那些仇遲早要報,他肯定會率領(lǐng)龍族報仇雪恨。 敖義問道,顯然對玄冥的提議已經(jīng)有些動心。 “你說的那個藥師真的有那么厲害?” 即便他很想干掉當(dāng)初坑了自己的那些王八蛋,可情緒一激動就會頭疼,這實在不是個事兒。 頭疼,困擾著他的生活,也影響他修煉。 敖義也很想快點兒好起來。 他吃的藥很多,卻一點兒效果都沒有,反而頭疼病漸漸加重。 這些年,敖義看了很多藥師,皆因為他傷在頭部,不敢給他下猛藥,只是采取保守治療。 玄冥說的,讓敖義猶豫了起來。 外加上敖義有很嚴(yán)重的頭疼病,玄冥大膽推測,他在上一次人魔大戰(zhàn)中傷了頭,說不定失憶了,不記得一些事情。 和敖義接觸的這段時間,玄冥也試探過敖義好幾次,發(fā)現(xiàn)他壓根兒就不知道自己有個兒子。 “敖義,你也想有健康的身體吧!” “你要是殺了朱三橘,現(xiàn)在和四大族撕破臉,成為他們的敵人,你就沒辦法進入選拔賽的核心,也就見不到我說的那個人了!” “她這一次肯定會來參加神女選拔,說不定你們會遇上,她也許能治好你的頑疾。” “我認(rèn)識一個人,醫(yī)術(shù)高明。” 見敖義不相信,玄冥繼續(xù)說道: “看你說的,我們現(xiàn)在是同盟,穿一條褲子,我怎么會騙你呢!” 當(dāng)即,玄冥就否定了這一點。 不過,比奸猾,敖義自然不是玄冥的對手。 對敖義的慧眼如炬,玄冥真想伸出大拇指為他點贊,自己都遮掩得這么嚴(yán)實了,他居然還能看出來! 看到玄冥的表情,敖義頓了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