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貓兒,永遠(yuǎn)都不要離開爺
表妹夫,你對表妹做了什么,都紅果果地寫在你的臉上! 一想到夏侯擎天說這番話時候的紅光滿面,第五鶴衣忍不住扶額。 “表妹,玉兄本來想和你告別,但是表妹夫說你太困了。”第五鶴衣把玉星穹寫給玉緋煙的信交給了她。 她出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玉星穹和彌月不在,他們跟著申屠伯乙走了。 等玉緋煙第二天起來,已經(jīng)是下午。 “貓兒,別離開爺——”玉緋煙迷迷糊糊中,聽到到了一個聲音。“爺受不住……” 只有這樣,他的心方能安定下來。 只有這樣,他才能清晰明了地確定她活生生地存在,在他身邊,在他懷里。 因為分開了幾天,外加上之前看到水澤西自爆,受了怕,夏侯擎天這天晚上用最激烈最原始的方式感受著玉緋煙。 長夜漫漫,玉緋煙在沒羞沒臊沒底線的家伙的懷里,不斷沉淪。 “好貓兒!爺愛你的緊!” 夏侯擎天口下一重,玉緋煙終于嬌啼了出來。 “乖——” 她嗓音軟軟的,糯糯的,聽著讓人的心都要融化了。 任兩人已經(jīng)親密過很多次,聽到夏侯擎天這樣沒臉沒皮的話,玉緋煙還是忍不住嬌嗔了一句。 “厚臉皮!” “乖!頭發(fā)咬斷了,爺會心疼的!”夏侯擎天將玉緋煙嘴里的頭發(fā)弄出來,“爺喜歡聽你的聲音,美妙極了!” 要不要這么屌啊! 您習(xí)武就是為了這一天嗎? 您的結(jié)界就是用來做男女之事的嗎? 圣君! 他這般,讓玉緋煙哭笑不得。 “好貓兒,喜歡就叫出來!爺?shù)慕Y(jié)界隔音,誰都聽不見的!”夏侯擎天低著頭,吮著玉緋煙的耳垂。 一伸手,紫色結(jié)界打開,將他們的房間隔離出一個單獨的空間來。 她這般漲紅了臉,咬著自己的頭發(fā)強(qiáng)忍著,夏侯擎天覺得好笑。 那不羞死個人了么! 即便是一聲哼哼,別人都能聽到! 這里住著的人,哪個不是武者,哪個不是耳聰目明的! 仙客來酒樓很大,玉緋煙和夏侯擎天單獨住著,可這樓上樓下,里里外外,都是他們的朋友,所以這天晚上,玉緋煙一直忍著,死活都不肯吭聲。 不過,沒等玉緋煙詢問這事兒,夏侯擎天已經(jīng)身體力行,告訴玉緋煙:爺可以! 怎么突然說這番話? 他又是聽誰胡說八道來著? 夏侯擎天的這番話,讓玉緋煙驚訝不已。 “爺聽說,女人如狼似虎的時候,男人就招架不住了,特別是老夫少妻,所以妻子會空虛寂寞冷。不過你放心,爺身體很好,不會冷落你的!” “沒有就好!”夏侯擎天低頭,咬住玉緋煙的唇。 玉緋煙臉色發(fā)紅,眼睛濕漉漉的,像一灘清澈的水。 “不會啊——” “真的?”夏侯擎天雙手在玉緋煙身上游走,“等我們都老了,爺比你更老,你會嫌爺么?” 玉緋煙有些不明白夏侯擎天為什么這么說。 “我沒啊——” 不等玉緋煙回答,她已經(jīng)被剝光,被夏侯擎天壓在身下。 早在玉緋煙洗澡的時候,他就很想吃了她,一直忍到現(xiàn)在,真是考驗人。 夏侯擎天嘴里說著話,手里也沒有停下,該怎么做就怎么做,這個時候可不能扭捏客氣。 “貓兒,爺年紀(jì)比你大,你嫌棄爺嗎?” 他這是要憋死她嗎? 要命咧! 一個長吻后,玉緋煙趴在夏侯擎天的肩膀上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 “喂——”玉緋煙話還沒說完,夏侯擎天就欺壓了上來,他想死她了! 趁大家都在外面消食,夏侯擎天扛著玉緋煙回了屋里。 對這么多人霸占著玉緋煙,夏侯擎天很不滿。 所有人都撐著圓溜溜的肚子,就連彌月,也因為貪嘴吃得有些多,不得不在院子里消食。 這一頓飯,一直吃到很晚。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十分開心。 申屠伯乙對著拍胸膛打了包票。 “好好!你放心!不出一年,我讓你大哥進(jìn)帝尊!” 玉緋煙言下之意,你只要好好教我大哥,來我這兒什么都好說。 “我大哥就麻煩您了!” “老前輩,就算我不當(dāng)您的徒弟,您來我這兒后,來者是客,我也會盛情款待您啊!”玉緋煙笑瞇瞇地夾了一塊烤鴨放在申屠伯乙碗里。 他真是舍不得玉緋煙啊! 總之,申屠伯乙開出了許多非常誘人的條件。 再比如,她受了委屈,師父第一個出頭露面幫她擺平…… 比如,她到申屠世家,就是貴賓,而且輩分高出許多人一大截,多威風(fēng)啊! 比如,當(dāng)了申屠伯乙的徒弟,出門只要報上他的名號,沒人敢欺負(fù)她; 怕玉緋煙不答應(yīng),申屠伯乙連忙開出了一系列的好處。 “我不教你武功,也對你沒啥要求,只要我來了你這兒,你做一頓美食給我就成!女娃娃,你說怎么樣!” 申屠伯乙一邊飛快地往嘴里塞菜,一邊含混地說著。 “女娃娃,我后悔了!要不,你也當(dāng)我徒兒,記名的也成啊!” 特別是配上好酒,簡直就是一絕啊! 可是,玉緋煙的手藝太棒了! 按理說,作為圣君,他已經(jīng)沒了口腹之欲,只是想吃的時候弄點兒吃的,吃飯對他而言是可有可無的。 特別是在嘗了一筷子竹筍肉片后,申屠伯乙的眼淚差點兒掉下來。 早知道玉緋煙心靈手巧,還會做飯,他死皮白賴地也要當(dāng)她的師父啊! 他后悔了! 看著一桌子好吃的,申屠伯乙眼珠子差點兒掉出來。 作為對大家都進(jìn)階的慶祝,玉緋煙晚上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豐盛美味的菜。 不過,夏侯擎天不想讓玉緋煙擔(dān)心,表情漸漸恢復(fù)了正常。 但凡遇到和玉緋煙有關(guān)的事情,哪怕芝麻大的小事兒,在夏侯擎天眼里就變成了天大的大事。 “雖然不知道它是什么,為什么在我身體里,但是它不會害我的!我相信它!你也不要這么緊張!這一次,說不定就是它救了我呢!” 見夏侯擎天面色凝重,玉緋煙安慰他道。 “好啦好啦!” 現(xiàn)在怎么辦?難道要問蓮瑾?讓神棍占卜一下? 他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也沒聽說過,這個“怪東西”該不會傷害玉緋煙吧! 夏侯擎天一聽,急了。 “你怎么現(xiàn)在才說!” 對這個藏在自己身體里的“怪東西”,玉緋煙沒有隱瞞,也告訴了夏侯擎天。 這一次,輪到夏侯擎天來問“怎么了”。 之前馴服幽冥火的時候,它發(fā)出過聲音,到底是什么東西! 又是這個家伙? 玉緋煙天馬行空地想了很久,身體里突然冒出一個聲音來,“還是那么幼稚!哼!” 難道她不是人類,是怪物?還是天使?又或者,是她的守護(hù)神?她會不會到時候也變身? 好牛的樣子! 玉緋煙小嘴張開,呈“O”形。 “金色的蛋?” 夏侯擎天弄不明白這里面到底是什么原因,本來想自己研究一下,可他又從來不會對玉緋煙撒謊,在她軟磨硬抗下,夏侯擎天把那天自己見到的情景詳細(xì)地說了一遍。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怎么了啊?”玉緋煙見夏侯擎天沉默不語,伸手戳了戳他。 特別奇怪的是,那層金光在夏侯擎天出現(xiàn)后立刻消失,他在半空中接住了玉緋煙。 可是為什么她一點兒記憶都沒有呢! 真相是,在他到的時候,玉緋煙全身蜷成一團(tuán),包裹在一個蛋形的金光里,那層金光保護(hù)了她! 看來,玉緋煙不知情,夏侯擎天點了點頭。 “沒有啊!”玉緋煙搖搖頭,“我迷糊了一會兒,之后你就出現(xiàn)了。說起來,你到的可真是及時啊!你要是晚來一點點,我就死翹翹了!” “水澤西自爆的時候,你有沒有什么特殊感覺?” “貓兒——”夏侯擎天不知道該如何說。 作為夏侯擎天最親密的人,玉緋煙很容易就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轉(zhuǎn)過身趴在桶沿上看著夏侯擎天。 “怎么了?” 夏侯擎天站在她身后,給她拿捏肩膀,不過,他有些心不在焉。 順利進(jìn)階,又搞定了大哥和大嫂的事情,玉緋煙身心愉悅,泡在浴桶里哼著小曲兒。 申屠烈蹲在地上畫圈,如果再有一次選擇的機(jī)會,他一定會選一個高大上的顏色! 果然,被笑話了…… 申屠烈一臉悲憤,旁邊的其他人一個個過來學(xué)夏侯擎天一樣,拍他的肩膀,說同樣的話,就連阿虎也來湊熱鬧。 “喂!你們要不要這么欺負(fù)人啊!” 這樣的捅刀,夏侯擎天做起來得心應(yīng)手,沒等申屠烈捧著心臟吐血,他已經(jīng)走了。 “獨一無二的玄力,辨識度高!” 不過,沒等他要挾玉緋煙,夏侯擎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許笑!”申屠烈咬牙切齒。 別人曬出來的玄力,一個個顏色好拉風(fēng),好靚麗,他一出手,一身粉粉噠,這是出來搞笑的嗎?他這是出手就讓敵人笑死的節(jié)奏啊! 真是太丟人了! 他也不知道為啥,突破的時候突然想到閉關(guān)前,玉緋煙笑話他,可別輸給她時候的模樣,還打算出去后好好表現(xiàn)一下,結(jié)果玄力就變成了粉色。 一般情況下,武者在突破皇尊那一刻,腦子里想的什么,玄力就是什么顏色。 可這也不能怪他啊! 知道玉緋煙在笑話自己,申屠烈特別不好意思。 粉紅色的玄力,真是……少女心啊! 在路過申屠烈的時候,玉緋煙再一次笑出聲來。 等申屠伯乙和玉星穹走后,玉緋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一身臟衣,連忙回去洗澡收拾,其他人現(xiàn)在心情也放輕松了下來。 申屠伯乙揉了揉鼻子,對玉星穹招招手,“徒兒,咱們?nèi)コ峭猓覀€空曠的地方,為師要試試你的武功!” “好啦,知道你喜歡女孩子,我就放心了!不過,小烈烈小時候穿女裙的樣子,真的好乖好漂亮!可惜啊,現(xiàn)在長大了,就變得臭屁了!一點兒都不好玩!” 申屠烈臉紅著急的模樣,逗得申屠伯乙“哈哈”大笑。 “我才不喜歡男人!老祖宗,你不要瞎說!” 這讓大家怎么想啊! 見過這么埋汰自家孩子的老祖宗么? 這樣的糗事,被老祖宗曝光,申屠烈是欲哭無淚。 于是,倍受打擊的申屠夫人,在申屠烈五歲之前,經(jīng)常把他打扮成女孩子,來滿足自己對女兒的渴求。 可是她千盼萬盼,生出來的卻是個大胖小子。 他母親喜歡乖巧的女兒,準(zhǔn)備了一屋子女孩的東西。 被申屠伯乙揭短,申屠烈立刻漲紅了臉。 “我沒有!” “難道是你娘在你年幼時把你當(dāng)女兒打扮,你其實是男兒身,女兒心?難怪你一直不肯成親,原來是喜歡男人——” “小烈烈,看不出來啊——”申屠伯乙見到這么蠢萌的顏色,語重心長地拍了拍申屠烈的肩膀。 這么俊朗瀟灑的男兒,玄力居然是粉紅色! 有沒有搞錯! 看到環(huán)繞在申屠烈身上的顏色,那么萌那么粉粉噠,玉緋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粉紅色—— 不得已,他釋放出了自己的玄力。 被申屠伯乙這么逼迫,申屠烈差點兒哭了。 “快點兒!別磨磨唧唧了!男子漢大丈夫,扭扭咧咧像什么樣子!”申屠伯乙推了推申屠烈,“你不主動,別怪我逼你啊!” “不行!”玉緋煙和申屠伯乙異口同聲地說道。 申屠烈英俊的臉皺巴巴的,像打了霜的茄子。 “能不能不給你們看?” 收了徒兒,申屠伯乙心情很好,被玉緋煙這么提醒,他才想起來關(guān)心申屠烈。 “對啊!小烈烈,我還沒見過你的玄力,快快,給老祖宗看看!” 玉緋煙不提還好,一提,申屠烈都覺得蛋疼。 “小烈,恭喜你成為帝尊!你的玄力是什么顏色啊?” 想到剛才申屠烈那么幫自己,玉緋煙笑著問道: 這一次,第五鶴衣進(jìn)階成武王,彌月成為圣尊,阿虎和玉星穹成為皇尊,申屠烈跨入帝尊,大家的進(jìn)步都非常大。 玉星穹和彌月都有了著落,玉緋煙總算是放心下來。 云鶴天,你也有今天! 一想到云鶴天知道消息會氣得吹胡子瞪眼睛,申屠伯乙就開心。 哼!你有徒弟了不起啊!我們也有了!人家還是一對兒! 申屠伯乙想的很好,既然云鶴天嘚瑟,他干脆把公玉昭昭也給拉進(jìn)來,兩個人一塊兒埋汰云鶴天。 云鶴天,老夫也有徒兒了! 申屠伯乙大笑著托起玉星穹,這一聲“師父”,叫的申屠伯乙是眉開眼笑。 “哈哈!好好,起來!快起來!” “多謝師父!多謝師父!”玉星穹當(dāng)即跪在地上,“叩叩叩”,磕了三個響頭。 彌月要是能拜公玉昭昭為師,就真的太好了! 公玉昭昭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是公玉世家的老祖宗。 一聽申屠伯乙這么說,玉星穹高興得不行。 “算了算了!”申屠伯乙揮了揮手,“我可以把你媳婦推薦給公玉昭昭,她已經(jīng)是神尊巔峰,教女孩子更合適!” 還真是…… 為什么遇到的年輕人一個二個都這么執(zhí)拗呢! 申屠伯乙皺了皺眉鼻子。 嘿! 她連忙推了一下玉星穹,讓他拜師。可是,玉星穹搖了搖頭。“老前輩,您要么收月兒當(dāng)徒弟,要么,一個徒弟都沒有!” 申屠伯乙的話,讓彌月喜出望外,“太好了!” “我看你不錯,你跟我習(xí)武吧!” 玉星穹不卑不亢,身上有一種驍勇之氣,申屠伯乙非常欣賞。 “不錯不錯!” 他就是要讓這些自以為是的中等人看看,下等人也會有讓他們仰視的一天。 來到無憂城,他見慣了白眼,很多人當(dāng)面甩臉色,叫他下等人。可是,玉星穹一點兒不以自己的出身為恥,反而更加發(fā)奮。 “是!”玉星穹挺直了背。 一時間,申屠伯乙腦子里冒出很多問題來。 可是,玉緋煙的習(xí)武方式和那個人很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真是如此,他們兄妹的天賦真是驚人! 沒想到,來自羅宇大陸的玉星穹居然這么出色,他是玉緋煙的大哥,難道玉緋煙也是來自羅宇大陸? 羅宇大陸,一直被無憂城的人瞧不起,覺得那里是下等人呆的地方。 申屠伯乙轉(zhuǎn)移了話題,他對玉星穹很感興趣。 “你是從羅宇大陸來的?” 申屠烈原本就熱心快腸,又是個對朋友兩肋插刀的人,是他想多了。 等見到申屠烈坦蕩的眼睛,申屠伯乙又搖了搖頭。 申屠烈這是在幫玉緋煙,申屠伯乙如何不知。他生怕申屠烈在感情上出偏差,喜歡上不應(yīng)該喜歡的人,誤了一生,就像他…… “怎么這么看著我?” “老祖宗,你干嘛啊?”申屠烈訕訕地笑著。 聽了申屠烈的話,申屠伯乙看向他,只把申屠烈盯得身上發(fā)毛。 “您就成全他們唄!” “老祖宗,你不是經(jīng)常說,愿有情人終成眷屬嘛!你怎么忍心把他們這對情侶拆散呢?” “老祖宗,一個也是收,兩個也是收,無差嘛!”看出玉緋煙非常期望申屠伯乙收下玉星穹和彌月,申屠烈在旁邊幫她說話。 玉星穹和彌月相互推讓,這兩個年輕人的品行都不錯,反倒讓申屠伯乙有些為難。 “你先進(jìn)步,給我動力,我隨后就追上來!” 玉星穹搖搖頭,深情地看著彌月,“月兒,我是男人,可以一步一步,扎扎實實地來。倒是你,若是能得到申屠前輩的指點,是大造化!” “不!” “你一直都能尊重我,聽我的意見,這一次也聽我的吧!” 見玉星穹要說話,彌月伸手,掩住了他的唇,“星穹,你說過會保護(hù)我的!你要趕快變得更強(qiáng),才能更好地保護(hù)我呀!” 要是彌月能當(dāng)申屠伯乙的徒弟,對她的幫助更大! 申屠伯乙有多出名,玉星穹非常清楚。 “月兒……”彌月放棄這個機(jī)會,推薦自己,玉星穹很吃驚。 “他從羅宇大陸來的時候,只是武王,在這么短短時間,就進(jìn)階到了皇尊,是因為他不但天資出眾,而且很勤奮!您給他一次機(jī)會吧!” 彌月懇切地說道。 “前輩,您收星穹吧!” 玉緋煙稍稍有一些遺憾,為什么不能收兩個,讓大哥大嫂在一起呢! 一個? 要是收兩個,他的徒兒怎么和云鶴天的徒兒比武?二對一?那不行,不公平!會被云鶴天鄙視的! “可是,我收一個徒弟!”申屠伯乙摸了摸鼻子。 妹妹這么棒,哥哥應(yīng)該也不差! 這幾個年輕人都很優(yōu)秀,如果沒有玉緋煙,他會考慮玉星穹。 玉緋煙這么做,申屠伯乙心里的失落總算是降低了一些。 玉緋煙拽著玉緋煙和彌月來到申屠伯乙面前,“他們天賦也很好,我大哥是皇尊,我大嫂是圣尊,兩人也很優(yōu)秀!” “老前輩,您看我大哥和大嫂如何?” 性格好,有幽默感,而且不擺架子,非常平易近人,要是大哥能得到他的指點該多好啊! 玉緋煙一直在觀察著申屠伯乙,發(fā)現(xiàn)這個圣君真是有意思。 還讓不讓人活! 有這么埋汰自家老祖宗的么? 聽了申屠烈的話,申屠伯乙差點兒吐血。 噗—— 申屠烈安慰著申屠伯乙,及時補(bǔ)刀。“反正日子久了,被打擊慣了,您也就習(xí)以為常了!” “老祖宗,沒事兒,我理解!” 他深深地體會到了申屠烈見到玉緋煙進(jìn)階成為帝尊后的那種被打擊的心情,太悲催了! “小烈,我的心碎了——”申屠伯乙像軟骨頭一樣賴在申屠烈身上。 好不容易看中了一個徒兒,可對方不稀罕,太沒面子了! 申屠伯乙見玉緋煙主意已定,心里非常遺憾。 夏侯擎天正在琢磨晚上該用哪一個姿勢和玉緋煙深談,并沒有注意到申屠伯乙“詆毀”自己。 這種夫唱婦隨的趨勢,是勢不可擋的。 申屠伯乙哪知道,這小兩口在羅宇大陸已經(jīng)是名震天下的兇殘夫妻了,到無憂城他們的名聲只會越來越旺。 這么兇殘的貨無憂城有一個就可以了,要是一對兒,豈不是把無憂城攪翻天了! “不不不,你這樣就挺好!女孩子嬌嬌俏俏才是最好的!可別像他……”申屠伯乙不知道用什么詞來形容夏侯擎天。 申屠伯乙一聽,玉緋煙要向夏侯擎天學(xué)習(xí),連忙擺手。 玉緋煙并不知道夏侯擎天腦補(bǔ)出這么多內(nèi)容來。 不,一次肯定不行,那就一夜吧! 看來,晚上要和貓兒好好地,深入地長談一次。 他以前聽人說,女人三十以后如狼似虎,男人就越來越不行,貓兒這番說,是暗示她其實沒有被滿足? 七八歲,相差也不大,好嗎! 還有,貓兒,你這是含沙射影地說爺年紀(jì)大嗎? 這關(guān)系是不是太奇怪了? 只是,按照貓兒說的,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半個師父就是貓兒的半個爹,爹和女兒,生小包子? 這么捧著他,貓兒太維護(hù)爺?shù)哪樏媪耍 ∮窬p煙這番崇拜的話當(dāng)著這么多人說出來,夏侯擎天臉上竟然有了兩片薄薄的云霞。 “不過,我真的不需要師父。我夫君和我亦師亦友,其實我也算他的半個徒兒,他身上有很多我要學(xué)習(xí)的地方!既然他不樂意,我得尊重他的感受!” 申屠伯乙被玉緋煙乖萌的表象欺騙,完全忘了她幾天前,在鶴城外是如何折磨水澤西!那手段,真是讓人嘆為觀止啊! 可惜,相識太晚,不然他一定把女娃娃拐回來給小烈烈當(dāng)媳婦! 這么乖,這么甜的女娃娃,怎么就嫁給這個兇殘的家伙了呢?這簡直就是羊入虎口啊! 看了看玉緋煙,又看了看夏侯擎天,申屠伯乙非常同情她。 唉…… 玉緋煙聲音軟軟柔柔,雖然身上還有幾天前打斗留下的塵土,但她笑起來,眉眼彎彎,看上去就是個乖乖的小女娃。 “老前輩,我夫君的性子直接,從來不會拐彎抹角,您見諒!” 這個圣君一點兒架子都沒有,甚至還有點兒搞笑。一把粗黑的大胡子蓬松,像一把刷子,看他這不修邊幅的模樣,還以為是哪兒來的一個屠夫呢! 好在,申屠伯乙并不是心胸狹窄的人。 “擎天……”玉緋煙扯了扯夏侯擎天的衣袖。這家伙,即便成為圣君,行事作風(fēng)還是一點兒都沒有變化啊! 不要!倫家還沒有生小小憨,倫家不要! 一想到夏侯擎天剛才對付申屠伯乙的手法,憨子夾緊了兩只后腿。 你這樣是要把人家和小姑娘分開嗎? 主人!倫家也是男的! 比起申屠伯乙,憨子更受打擊。 沒徒兒會被云鶴天笑話,沒丁丁更會讓那個老鬼笑掉大牙啊! 徒兒我所欲也,丁丁亦我所欲也! 尼瑪,這真是史上最艱難的選擇了—— “小烈烈,你確定他是你的朋友?真的是朋友嗎?”申屠伯乙深受打擊,徒兒和丁丁,只能選擇一個。 夏侯擎天酷酷的話,讓申屠伯乙身子一軟,靠在申屠烈的身上。 “貓兒身邊只能有爺一個男性,你自己看著辦!” 申屠伯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還好夏侯擎天并沒有瞄準(zhǔn)那里,否則他以后就只能蹲著尿尿了。 現(xiàn)在這些后輩怎么都這么屌啊! 靠! 申屠伯乙慘叫著,衣服下擺被小刀死死地釘在了地上。 “啊!” 夏侯擎天掌心多出一只小刀,迅速飛出去,目的地申屠伯乙下身關(guān)鍵部位。 “切了——” “什么條件?!”一聽這個,申屠伯乙兩只眼睛放出了光芒來。為了和云鶴天一較高下,就算是玉緋煙要天上的星星,他也給她摘來! “要當(dāng)貓兒的師父,也可以!爺有個條件!” 見申屠伯乙這么“死皮賴臉”的,夏侯擎天直接丟了一句。 這是在我心上捅刀子啊! 要不要這么狠心啊! “別,別這么直接滴拒絕我!我的心很脆弱的!你先多考慮考慮!”申屠伯乙從玉緋煙的表情中已經(jīng)猜出了她的選擇。 “老前輩——” 要是申屠伯乙能當(dāng)大哥和大嫂的師父,那該多好啊! 不過,她不行,別人可以啊! 更何況,有夏侯擎天這個天賦極高的良師兼陪練在身邊,她已經(jīng)不需要師父了。 她要去左丹族,還要尋找生父生母,后面要做的事情很多,哪里有時間跟著申屠伯乙學(xué)武呢! 申屠烈的表情已經(jīng)告訴了玉緋煙答案,說實話,能得到這樣一位圣君的欣賞,她很高興。只是,她從來沒有想過拜師。 玉緋煙看向申屠烈,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一副丟人丟到家的模樣,臉上窘迫的要死。 申屠伯乙……難道是申屠世家的老祖宗? 對眼前的情況,玉緋煙有些沒弄明白。 說“好”! 當(dāng)我的好徒兒! 快快! 剛才還問玉緋煙要不要當(dāng)他徒弟,這會兒,申屠伯乙的語氣里已經(jīng)有了一絲祈盼。 這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真是太快了。 “女娃娃,讓我當(dāng)你的師父吧!” 一想到云鶴天那個白胡子老鬼,申屠伯乙盯著夏侯擎天的巨大壓力,殷切地看向玉緋煙。 申屠伯乙原本想親手教導(dǎo)申屠烈,但是,云鶴天在信里寫了,教育自家子弟不算本事!他沒有選云堇宸,申屠伯乙自然不能輸給云鶴天,不能拿申屠烈來“充數(shù)”。 難道就任由云鶴天那個混蛋刺激自己,顯擺他的好徒弟嗎? 難道真的要屈服在夏侯擎天的“淫威”之下,放棄這么好的徒兒嗎? 想到玉緋煙這么年輕,就是帝尊,申屠伯乙有些舍不得。 換別人,早就巴不得當(dāng)他徒弟了! 申屠伯乙覺得夏侯擎天這廝把媳婦看得太緊了,他看起來也不是大惡之人啊,咋就這么不相信他的人品呢? 又不是和你搶媳婦…… 如果夏侯擎天的目光是刀子,他的丁丁都不知道被切了多少次了? 要不要這么嚇人! 尼瑪! 見夏侯擎天的目光掃過不斷掃過自己的下身,那情景異常詭異,申屠伯乙猛地夾緊了自己的腿。 申屠伯乙雖然年紀(jì)一大把,但他是貨真價實的男人,雄性!必須隔離! 除非是閹貨,還可以考慮一下—— 就算已經(jīng)兩百多歲了,那又如何! 夏侯擎天兩只眼睛帶著犀利的目光掃過申屠伯乙。 再說,只要是男性,不管年紀(jì)大小身份如何,都不可以靠近貓兒,更不能近距離,長時間接觸,絕對不可以! 師父這種生物,貓兒根本就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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