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貓兒,你懷小崽子了
柳余生閉關修煉不過數(shù)日,剛一出來,就聽說柳丁死了,現(xiàn)在柳傲然也這幅摸樣被人送回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們說話啊!” 柳余生看著血腥的骨架上附著的幾片肉絲,怎么都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變成這幅模樣。 “這是誰干的?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朋友的平安,對玉緋煙來說是最大的快樂,而柳傲然的尸骨,也被人發(fā)現(xiàn),送回了柳世家。 海東青回應似的叫了一聲,飛向了天空。 玉緋煙喂飽了海東青,把信塞進竹筒,對海東青說道,“麻煩你了!謝謝!” 而第五鶴衣的信這時也寫好,拿了過來。 海東青并不知道這兩個人類為什么突然打起來,它嘴里叼著魚,露出半截魚尾巴,一臉愕然。 “大公子,你下黑手,你……啊!別打臉!我還沒娶媳婦呢!” 阿虎一見,撒腿就跑,可他還是慢了一步,被申屠烈揍倒在地上。 申屠烈咧著一口白牙,陰森森地笑著,“你進階成圣尊之后,我還沒檢驗過你的本事!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阿虎,咱們切磋切磋吧!” 阿虎的話,徹底打擊了申屠烈。 申屠烈傷心的時候,阿虎還不忘在旁邊捅自家公子一刀,“大公子,你就省省吧!你看,連鳥都嫌棄你呢!” 不是這只海東青特別,而是玉緋煙特別!特別的讓動物都對她刮目相看! 這下子,申屠烈終于明白了。 只是在他走遠以后,海東青又繼續(xù)落在玉緋煙身邊,還主動張開嘴,要求玉緋煙喂它吃食。 他的問題,沒人解答。 “為什么她可以喂你,我不能?”申屠烈見海東青做出襲擊的姿態(tài),連忙后退到安全地帶。 有沒有搞錯,這完全就是區(qū)別對待啊! 靠! 想到這兒,申屠烈也過去拿魚喂海東青,哪知道他還沒有靠近,海東青就飛起來,瞪大了眼睛,尖銳的爪子勾起,沖著申屠烈咆哮。 難道這只海東青是特別的? 眼前的這幅情景,完全打破了慣例。 要知道,海東青這種生物,除了主人,是不會和陌生人親近的。 這只海東青這會兒也毫不客氣,玉緋煙喂它小魚,它張口就吞咽了進去,一點兒都不認生,讓一旁的申屠烈連連稱奇。 知道千夜雪一切都好,玉緋煙也就放心了。 而且,信上并沒有求救訊號,說明她很安全。 第五鶴衣曾經(jīng)說過,無憂城能馴養(yǎng)海東青的人很少,救了千夜雪的人一定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人。 玉緋煙一邊喂海東青,一邊說著,仿佛對方能聽懂自己話似的。 “辛苦你了!麻煩你再跑一趟,把信交給雪!” 云鶴天的海東青還在旁邊等著,第五鶴衣提筆給千夜雪寫了回信,玉緋煙則拿了小魚和肉款待海東青。 “太好了!” 雖然她沒有說明原因,但能知道千夜雪平安,第五鶴衣心里的石頭總算是落地。 千夜雪在信里說自己一切都好,但是現(xiàn)在有事情,沒辦法過來和他們會和。 玉緋煙連忙把信拿去給了第五鶴衣,“表哥,你看,雪來信了!” 等看了信里的內(nèi)容,玉緋煙激動地不行,她對千夜雪的字跡非常熟悉,一看就知道這是千夜雪親筆書寫的。 “是雪的來信!是雪的!” 見玉緋煙過來,海東青安安穩(wěn)穩(wěn)地落在她面前,任由她取下自己腳上的竹筒。 她止住夏侯擎天,自己慢慢地向海東青走了過去。 看到海東青腳上的竹筒,玉緋煙說道。 “擎天,它似乎是來傳信的!” 察覺到紫衣男人的恐怖,海東青連忙躲得遠遠的,只是對著玉緋煙叫嚷。 當天上的海東青直撲玉緋煙而來的時候,夏侯擎天差點兒殺了它。 雖然藥包泡了水,氣味很弱,但云鶴天保證,海東青一定會順利完成任務。 被云鶴天派來送行的是一直海東青,為了讓海東青辨別玉緋煙身上的氣味,千夜雪特地讓它聞了聞玉緋煙送給自己的藥包。 玉緋煙收到信的時候,正準備給柳晟治眼。 因為第五鶴衣來自左丹族,千夜雪覺得他的身份要保密,所以收信人寫的是玉緋煙。 千夜雪沒一會兒就寫好了信。 云鶴天見慣了其他人諂媚的嘴臉,才躲到望芙嶺求個清閑。現(xiàn)在有了伴兒,對方并不會因為他的身份而格外待他,這對云鶴天來說,是個全新的嘗試。 那真是有趣得很呢! 可是千夜雪的表現(xiàn)太平常太普通了,難道她不知道云鶴天是誰? 無憂城的人不可能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 要知道,無憂城的圣君目前只有兩位,一個是申屠世家的申屠伯乙,一個就是他了。 她的態(tài)度,讓云鶴天有些好奇這個小丫頭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千夜雪起身,恭恭敬敬地對云鶴天行禮。 “鶴伯——” “這沒問題!我叫云鶴天!你可以叫我鶴伯!” 見千夜雪能想明白這些,云鶴天非常滿意。 “不了!我們今天的分開,是為了日后的長久。伯伯,你能不能幫我傳一封信去鶴城?我給我朋友報個平安!” 她要變強,要和玉緋煙并肩作戰(zhàn),要保護第五鶴衣,要不斷攀巖,成為最頂尖的武者。 不行! 不! 難道什么都靠玉緋煙,拖她后腿嗎? 如果她無法進步,武功品階只能停留在武宗,別提和第五鶴衣長相廝守,她連自己的性命都保護不了。 江邊水家的皇尊視人命如草芥的情形,不斷地在她眼前回放。 無憂城比她想的還要殘酷。 云鶴天提到第五鶴衣,千夜雪的眸子暗了暗。 “也好,你先留下來把傷養(yǎng)好!對了,你的戀人在鶴城么?你不著急和你戀人會和?” 想到這里,云鶴天故作嚴肅地點了點頭。 萬一對方天資好,但品性惡劣,日后仗著一身武功,為非作歹,禍害人間,那他豈不是做了惡人! 不過,云鶴天有心要考校千夜雪的品行,畢竟收徒是人生大事。 只是,他可不缺仆人,缺的是徒兒。 千夜雪想的,真是云鶴天求的。 “君上,您身邊缺人么?要不要端茶遞水,掃地疊被的仆人?我什么都能做,您把我留下來吧!只要您閑暇時候指點我個一招半式的,我就滿足了!” 想到這兒,千夜雪眼睛發(fā)亮。 救命恩人是圣君,真是天降好運啊! 靠! “小丫頭,有眼力啊!”云鶴天笑瞇瞇道。 “您是圣君?” 雖然他一直低調(diào)做人,但是,難得遇到一個好苗子,若是還藏著掖著,對方不肯拜他為師,跑了怎么辦? 見千夜雪表情呆滯,云鶴天很是得意。 比神尊多了一點,圣君嗎? 神尊之上,是君上…… “我比神尊多了一點!”云鶴天伸出個指頭。 云鶴天大笑起來,通過千夜雪那雙邪魅有神的丹鳳眼,他就知道這個丫頭很聰明。 “哈哈哈哈!” “您該不是神尊吧?”千夜雪打著膽子,猜了個自己心目中最牛的身份。 只有高人,才有這樣的氣息吧! 不過,千夜雪有預感,眼前這個人很牛很厲害。因為他身上沒有玄力波動,沒有煞氣,也感覺不到絲毫敵意,整個人風輕云淡,波瀾不驚。 白頭發(fā)伯伯賣萌,好有違和感。 “呃——” 對此,云鶴天故作神秘,“你猜!” “我能問問您的品階嗎?”千夜雪知道對方是高人,但是,到底有多高,這是她想知道的。 她看不出對方的品階,在中年人的周身,彌漫著一層青色的柔光。 千夜雪這才認真地看著對面的中年人。 幾天?! 看出千夜雪的疑惑,云鶴天“哈哈”大笑,“我是以你的能力估算的時間,如果是我么,也就幾天而已。” 難道她昏迷了一個半月? 千夜雪眉頭微蹙。 “一個半月的路程?” 云鶴天捋了捋長長的白胡須,“遠著呢!從望芙嶺到鶴城,騎馬也要一個半月。你現(xiàn)在受傷還沒痊愈,要去鶴城,那就更遠了。” “鶴城?” “伯伯,我能問你,這是哪兒嗎?離鶴城有多遠?” “是,他是我的愛人。” 等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救了個丫頭,被他看中了,他才不會把好徒弟放走。 雖然云家弟子也有很多優(yōu)秀的人才,比如云堇宸,但是那個小子性格太臭屁,不肯跟他學武,還說自己要獨創(chuàng)武功,做開山鼻祖,可把云鶴天給氣壞了。 作為武癡,云鶴天最頭疼的是沒有滿意的接班人。 “呆子?是你的戀人嗎?你夢里一直在叫他!”云鶴天越看千夜雪,越是喜歡,根骨奇特,是習武的好料子。 不知道第五鶴衣他們怎么樣!水江有沒有傷害他? “呆子!”千夜雪一驚,坐了起來。 千夜雪呆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落江的事情。 “江灘……” “你擱淺在江灘上,被我救了下來。”云鶴天笑瞇瞇地看著千夜雪。 “你是……” 說是中年人,他卻頭發(fā)花白胡子花白,說他是老人,他的容貌卻非常年輕,看上去只有四十來歲。 就在千夜雪想坐起身的時候,一個白發(fā)白須,身著青衣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丫頭,你醒了!” 千夜雪就是被風鈴的聲音喚醒的。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環(huán)境,耳邊是風吹竹葉的“沙沙”聲,頭上是淺青色的帳子,窗戶上掛著一串貝殼做的風鈴。 被第五鶴衣惦記著的心上人,此時已經(jīng)醒了過來。 雪,我好想你! 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他也要好好地生活,以最好的姿態(tài),去等待和千夜雪相遇的那一天! 既然蓮瑾說,千夜雪還平安活著,他就應該打起精神,努力提高自己的能力。 第五鶴衣神色帶著淡淡的哀傷,不過沒一會兒,他又恢復了斗志。 難道快樂的時光就真的那么短暫嗎? 可是現(xiàn)在,南宮紫靈死了,千夜雪不知去向。 那時候他、千夜雪和南宮紫靈生活在一起,后來又多了玉緋煙和夏侯擎天……大家相處的很開心。 看到南宮紫靈冷冰冰地躺著,第五鶴衣不由得想到了在秦治國的美好時光。 “恩!據(jù)說禁地里藏著禁書。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靈兒是個好姑娘,我也不希望她出事。” 聽起來很神秘的樣子! “禁地?”玉緋煙皺起眉。 “族里禁地,爺爺不許我們?nèi)ァUf不定,禁地有什么秘密呢!” “大家盛傳,丹族有起死回生之術和長生不老之術,盡管是捕風捉影,可未必就是空穴來風啊!” “表妹,這件事情還沒有定論,你先別難過!等回到族里,我們問了爺爺再說吧!” 見玉緋煙這么難過,第五鶴衣開口安慰她。 “靈兒這么善良,這么好,為什么命運會這樣不公!” 玉緋煙站在寒冰床邊,雙眼濕熱。 “怎么會!” 來的路上他提到過此事,第五鶴衣堅持要見到南宮紫靈后才能斷定,沒想到結果是這樣…… 第五鶴衣這么說,夏侯擎天心里涼了一截。 “而且,靈兒傷在心臟上,即便真有這樣的醫(yī)術,心臟受損,人也無法成活,從理論上來說,是行不通的!” 第五鶴衣?lián)u了搖頭。 “雖然外界都這樣傳說,但至少我沒有聽爺爺和我爹提過。” “表哥,能救活靈兒嗎?”玉緋煙問出了夏侯擎天最想知道的問題。“丹族真的有起死回生之術嗎?” “寒冰床和定顏珠真是個好東西!沒想到它們在南宮世家手里!” 第五鶴衣仔細檢查之后,忍不住發(fā)出感嘆。 “尸體保存的很好!完全就像睡著了一樣!” 關于南宮紫靈的事情,第五鶴衣已經(jīng)聽說了,在夏侯擎天和玉緋煙的帶領下,他去見了南宮紫靈的尸體。 因為“菩薩笑”的毒素聚集在柳晟雙眼里,玉緋煙打算三天后針灸排毒。 玉緋煙檢查了柳晟的身體,囑咐他按時吃藥。 即便他眼睛負傷,這時候依舊在工作。 夏侯擎天不擅長管理,柳晟作為他的“高級參謀”,負責領土上的一切事務。 所以,即便紫云洞主橫空出世,搶占了南宮世家的地盤,引起了無憂城的騷動,可是作為原南宮世家本地的居民來說,他們反倒很期望新的領主給他們帶來新生。 更何況紫云洞主還是這么年輕這么強大的神尊,就更是讓人頂禮膜拜。 對百姓們來說,他們的生活沒有因為南宮世家的滅亡而改變,這是一種幸運。 苛捐雜稅并沒有因此翻倍地漲。 柳晟擬定并頒布的條例也非常人性化。 雖然換了頂頭BOSS,可夏侯擎天手下的人沒有耀武揚威地搜刮民脂民膏。 于是,關于紫云洞主一家(夏侯擎天、玉緋煙、憨子)的豐功偉績,很快就傳遍了無憂城的西南角。 紫云洞主家的狗都這么厲害,隨隨便便就能嫩死一個帝尊,這對夫妻一定更殘暴! 昨天的戰(zhàn)況,給鶴城百姓吃了定心丸。 你一個大老爺們,憂郁個什么啊! 話說,這種病不是應該女人才會得嗎? 見夏侯擎天整個人終于放松,但是眉間的緊張神色卻依然存在,玉緋煙怎么看怎么覺得夏侯擎天有一點兒“孕前憂郁癥”。 還好貓兒自己是藥師,萬一她糊涂,他也跟著犯傻,造成不能彌補的錯誤,那就后悔莫及了! 有了她的保證,夏侯擎天才算松了口氣。 玉緋煙笑著。 “當然啦!我肯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妹夫,你腦補的功能要不要這么強大! 如果第五鶴衣知道,自他講課之后夏侯擎天變得草木皆兵,他一定會背著荊條在玉緋煙面前負荊請罪。 太可怕了! 要是她有了小寶寶,他下手還那么重,說不定玉緋煙就會變成第五鶴衣所說的——一尸兩命! 幸好那時候她還沒有身孕! 想到來無憂城之后,他帶著玉緋煙修煉,還那么粗魯?shù)匕阉映鋈ィ暮钋嫣炀桶脨赖牟恍小! 柏垉海阋菓言校欢ㄒ嬖V爺!” “怎么了?”玉緋煙慵懶地梳著頭, 等下午玉緋煙起來,察覺到夏侯擎天的臉色有些不對。 一上午的授課,夏侯擎天就記住了這六個字。 易碎品,要小心! 越聽,夏侯擎天越是心驚膽戰(zhàn),第五鶴衣的話被他直接腦補成孕婦是易碎品,必須輕拿輕放。 而作為專家,第五鶴衣的學究病又犯了,直接拉著夏侯擎天說了很多知識。 兇殘跋扈的夏侯擎天此時乖得像個小學生一樣。 “好!” “對了!你還不知道怎么照顧孕婦吧!我這幾天抽空把要注意的事情寫出來給你,你多看看多學學!” 提到小孩,第五鶴衣眼睛很亮。 “妹夫,你和表妹這么出色,你們的孩子一定很可愛!” 夏侯擎天一邊聽,一邊點頭,把第五鶴衣的話全部記在了心里。 …… 歡好之后在屁股下墊小枕頭,半個時辰!這條可以有! 原來,后進更容易受孕!這個昨天有做!以后堅持做! 第五鶴衣湊到夏侯擎天耳邊,嘀咕了起來,聽著他的話,夏侯擎天連連點頭。 “這個好說!” “嗯!”夏侯擎天難得矜持。 第五鶴衣一聽,想了好一會兒,才煥然大悟,“妹夫,你說的是受孕,生小孩啊!” “生小崽子?” “鶴衣,爺想問問你,怎么才更容易生小崽子。”夏侯擎天表情一本正經(jīng),可是他耳尖的粉紅,卻出賣了他的內(nèi)心。 第五鶴衣剛準備走,被夏侯擎天叫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 “都日曬三竿了還睡覺?”第五鶴衣有些納悶,“難道是這幾天趕路太辛苦了?那我下午來找她!” “貓兒還在睡覺!有什么事情下午說!” 他想過來和玉緋煙分享這個好消息,剛到門口,卻被夏侯擎天攔住了。 服了藥,柳晟身上的毒素已經(jīng)被控制住,肩膀和手掌上的傷口也恢復的很好,這讓第五鶴衣很高興。 第五鶴衣起了個大早,去檢查柳晟。 “妹夫,表妹呢?” 再次舔了舔玉緋煙甜絲絲的嘴唇,夏侯擎天關上門走了出去。 “貓兒,睡吧!辛苦了!” 想到她最后哀求時嗓音都沙啞了,夏侯擎天體貼地弄來蜂蜜水,口對口,喂玉緋煙喝下。 再看玉緋煙,整個人卷成一團,睡得昏天黑地。 早起,夏侯擎天精神飽滿,神清氣爽。 玉緋煙的話還沒說出口,被夏侯擎天的吻吞沒,之后她化作了一葉扁舟,在浴桶里沉沉浮浮,直到天明。 “別……” “這么看著爺,是不是你很期待在來一次?”夏侯擎天說這話,手又開始移動。 這人真是浪費了這張皮,看著清華高貴,其實就是個野獸! 反倒是玉緋煙,羞得厲害。 “喜歡”這種話,從夏侯擎天嘴里說出來,那么真誠那么理所當然。 得趕緊撮合這些人結婚,到時候就沒人打擾自己的二人世界了! 直接影響他的幸福生活! 果然,大哥、表哥什么的最是討厭了! 這幾天和其他三人同行,夏侯擎天都無法放縱自己,好不容易回來了,自然是要先吃飽了再說。 “爺一點兒都不覺得累!還喜歡得很!” “不累!”想到玉緋煙的紅唇在自己身上點燃的一串串滾燙的火,夏侯擎天的紫眸再次變得深邃。 勾引不成,反倒讓夏侯擎天化身成魔,還是個色魔! 真是,不能勾引啊! 她起了個頭,撩起了他的興致,他卻反客為主,成了主角,一直吹著沖鋒的號角,可苦壞了她。 “不要!太累!” 夏侯擎天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氣得玉緋煙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貓兒,下次你繼續(xù)撲倒爺吧!” 特別是她叉著腰、挺著胸,一口一個“本女王”的模樣,真是可愛死了! 玉緋煙第一次這樣放開,讓夏侯擎天嘗到了不一樣的滋味。 就像古怪精靈的野貓,狡猾,嫵媚,多情。 一邊給玉緋煙按摩,夏侯擎天一邊回味著剛才她的表現(xiàn)。 “今天爺很滿意!” 癱軟的玉緋煙被夏侯擎天包進浴桶,她現(xiàn)在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了,像吃飽了的貓兒一樣,窩成一團,眼睛閉著,眼睫毛輕輕顫抖。 當然,這場撲倒,最后以玉緋煙的慘敗求饒而告終。 “爺躺好,請上!” 夏侯擎天唇角上揚,桃花色的嘴唇,微微開啟,吐出了一句話。 “是嗎?” “哼!我來就我來!誰怕誰!”玉緋煙輕哼了一聲,“今天本夫人一定要讓你求饒!” “你不是一直都想壓著爺,當主宰嗎!今天爺讓你來!” “既然你愿意,那么,貓兒,給爺生個小崽子吧!”臨近,夏侯擎天翻身躺下,讓玉緋煙坐在自己身上。 他忘我地吻著她,咬著她,直到兩人都動了情,無法自拔,才緩緩地停下來。 玉緋煙的這番表示,催生了夏侯擎天心里的情愫。 “我愿意給你生孩子!生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小男孩,再生一個漂漂亮亮的小女孩……” 玉緋煙抱著夏侯擎天,和他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我愿意!” 也許,有了小崽子,作為母親的玉緋煙會牽掛著小崽子,割舍不下……這是他能留下她的方式,雖然會可恥了一些,但,他想試試。 夏侯擎天心里一直有一種擔憂,生怕玉緋煙哪一天會消失不見。 “不能扔下爺,更不能扔下小崽子不管!” “即便是華夏國,你要回去,也得帶上我和小崽子!” 夏侯擎天伸手撫摸著玉緋煙的小臉,“你準備好了嗎?如果我們有了小崽子,你就不能離開我了!” “那你呢?” 想到乖乖的小女孩兒喊自己爹爹,夏侯擎天臉上綻放出了笑容。 生一個像玉緋煙一樣嬌嬌軟軟的小妮子,萌得一塌糊涂,似乎也不錯呢! 小崽子…… 可是遇到玉緋煙,從開始的養(yǎng)寵物逗趣兒,之后轉(zhuǎn)變成希望能長久將她留在身邊,到最后想和她結為夫妻,永不分離,他的情感和心志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認識玉緋煙之前,夏侯擎天對小孩和家庭都非常的排斥,源于夏紫玉對他的影響。 玉緋煙軟軟的聲音像一片羽毛,在夏侯擎天的心湖上,劃開層層漣漪。 “擎天,你愿意當?shù)敢夂臀乙黄饟嵊覀兊膶殞殕幔俊薄 拔揖褪窍雴枂柲悖阆牒昧藛幔肯胍⒆訂幔课覀冞@樣頻繁地親密,又沒有避孕措施,孩子遲早都會到來的!” 見他誤會,玉緋煙趕緊搖頭。 “還沒有——” “貓兒,你有小崽子了?” 夏侯擎天微微一愣,而后緊張地坐起身,看著玉緋煙的小腹。 當?shù) 扒嫣欤阕龊卯數(shù)臏蕚淞藛幔俊薄 ∫宦犨@話,感覺到蓬勃的兇獸,玉緋煙急了,連忙打住。 “我說!” 夏侯擎天突然邪魅一笑,“不然爺就大刑伺候了!” “爺愛你才欺負你!”夏侯擎天黏著玉緋煙,吻著她臉上的汗珠,“乖貓兒,把剛才的話說完,別吞吞吐吐的,不然……” 否則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她永遠都是被欺壓的份兒了! 為了打個漂亮的翻身仗,她必須崛起! 玉緋煙瞬間覺得,作為圣尊,對上神尊,她的戰(zhàn)斗力太弱了。 在床上用玄力,真的太欺負人了! 你好歹是神尊耶! 有沒有搞錯! “你欺負我——”玉緋煙一雙媚眼,水漉漉地看著夏侯擎天,神態(tài)幽怨。 只等玉緋煙香汗淋漓,夏侯擎天才解開玄力,放過玉緋煙。 “擎天,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救命啊……” “哈哈哈哈!求求你了!不要撓我!” 作為對玉緋煙的懲罰,夏侯擎天干脆用玄力束住她,雙手抓住她的雙腳,在她的腳心撓起了癢癢。 “你想說什么?” 他像野獸捕獵一樣,迅速將獵物控制在自己懷中。 她這樣,更是撩起了夏侯擎天的獸性。 見夏侯擎天壞壞地調(diào)戲自己,玉緋煙弓身,猛地起身咬住夏侯擎天的嘴唇狠咬了一口,然后迅速躲開。 甚至他每次都會在親密過程中把玩玉緋煙的雙足,把自己的戀足癖發(fā)揮得淋漓盡致,讓玉緋煙次次都哀求嬌啼,恨不得把夏侯擎天踹下床,卻又不得不屈服。 自從夏侯擎天發(fā)現(xiàn)玉緋煙的雙腳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后,直接變身成足控。 玉緋煙又羞又惱。 “壞人!” 這下,玉緋煙徹底變成一只熟了的蝦子。 夏侯擎天又換了一處,右手握著玉緋煙的玲瓏玉足,指尖在她腳掌心畫著小圈兒。 “不是這個,難道是這里?” 玉緋煙原本粉色的臉頰,因為夏侯擎天的逗弄,變得鮮紅,快要滴出血似的。 “不是啦!” “哪個?”夏侯擎天大手一捏,“這個嗎?” “就是那個……”被挑起了興致的少女,聲音嬌軟甜糯,帶著一股子天然的媚態(tài),像發(fā)光體一樣,深深地吸引著夏侯擎天。 夏侯擎天全神貫注地看著玉緋煙,手卻在她身上游走著。 “什么準備?” 玉緋煙輕柔地問道,眼里含著淺淺的羞澀。 “擎天,你做好準備了嗎?” “貓兒,怎么了?”被情欲感染的夏侯擎天,雙眼迷醉,臉頰緋紅,一頭像月光一樣的銀發(fā),將二人的身體掩蓋。 就在夏侯擎天低頭咬玉緋煙肩膀的時候,她忽然雙手撐在夏侯擎天的胸前。 “等一等!” 玉緋煙紅著臉,還沒說完,就被夏侯擎天壓在身下。 明明說著很嚴肅的話題,這人也是一本正經(jīng),為什么做事兒卻是這樣羞羞臉? “你,你怎么這么……” 這是夏侯擎天的獨創(chuàng),也只有他知道竅門在哪兒。 只需輕輕一勾,便衣衫盡落。 長期承擔伺候玉緋煙穿衣梳妝的重任,夏侯擎天對此輕車熟路,甚至發(fā)明了一種腰帶,束著能襯出玉緋煙的盈盈細腰,脫的時候也非常方便。 只是輕扯,她的衣裙便滑落下來。 夏侯擎天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玉緋煙的腰間。 “貓兒,你這么做,我雙手支持。只是,在這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滿足我?” 夏侯擎天相信,以玉緋煙的心性,定會有非凡成就,到那時,她會如她所說,以她的力量,保護她的子民。 看著玉緋煙小臉堅定的模樣,夏侯擎天知道她并不是意氣用事,而是真的心懷仁慈。 現(xiàn)如今,他們統(tǒng)治著無憂城的西南角,這片地域的人,都是他們的子民。 可不是么! 聽到這個詞,夏侯擎天微微一笑。 子民…… 玉緋煙握緊了拳頭,“我會盡我的力量,給我的子民寧靜安穩(wěn)的生活!” “擎天,就算我以后成為很厲害的武者,我也只殺該死的人,不會傷害平民百姓,更不會以殺人為樂,把人命當兒戲!而且——” 她已經(jīng)把他當做了自己的避風港,可以傾訴,可以依靠。 有夏侯擎天在身邊,玉緋煙非常安心。 “在哈斯圖江邊,看到水家殺那么多無辜的人,我心里難受得厲害。” 玉緋煙特地湊到夏侯擎天面前,讓他聞。 “我只是不喜歡身上沾染血的味道,臭死了!你聞聞……” 見夏侯擎天這么安慰自己,玉緋煙嫣然一笑。 “我知道!” 他要變得更強,才能夠為貓兒撐起一片天空,給她一個清凈太平的世界,讓她永遠都無憂無慮! 看來還是他不夠厲害! 只是,生活總是會事與愿違。 他原想著,好好呵護玉緋煙,讓她避免鮮血和暴力,只用開開心心地生活就好。 那些該死的家伙,惹他的貓兒不開心了,真是可惡…… 夏侯擎天深紫色的眸子里,帶著點點情緒波動。 “我不知道你生活的世界到底有多么和平、公正,可是既然你來到了這里,就要適應這兒的生存法則。” “而變強大的前進過程,是避免不了血腥和殺戮的。” “想要避免這些麻煩,只能當這個世界最強悍的人,把所有人甩得遠遠的,讓人們望塵莫及,所有人對你頂禮膜拜,就沒有人敢來挑釁你了!” 夏侯擎天的手指在玉緋煙的粉唇上輕輕地揉擦著。 “貓兒——” 她不是殺人女魔頭,不喜歡天天殺人。但是別人想要欺負她,踩著她,也是不可能的! “好!”聽了夏侯擎天的話,玉緋煙終于露出了笑容。 “等有空了,我們回去看他們!” 夏侯擎天抱著玉緋煙,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爺也想他們了——” “談不上喜歡,也沒有特別的不喜歡!我只是有點兒想爺爺和三叔,還想皇上了!”玉緋煙聽著夏侯擎天的心跳,心漸漸安穩(wěn)下來。 夏侯擎天伸手撫摸著玉緋煙的背。 “不喜歡這兒?” 人命,在高階武者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高階武者殺死低階武者就像人踩死螞蟻一樣容易。 不管對錯,拳頭大,才有話語權。 這里靠實力說話! 玉緋煙發(fā)現(xiàn),無憂城和羅宇大陸完全不同。 玉緋煙靠著夏侯擎天,伸手反摟著他,“擎天,以后上門找麻煩的人會不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厲害?品階越來越高?” “他情緒很穩(wěn)定,眼睛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夏侯擎天吻著玉緋煙的額頭,他的一頭銀絲,正長長地垂在地上。 “柳晟怎么樣了?” 玉緋煙回到房間,就被帶入一個結實的懷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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