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紫云洞主,快快出來受死
月票,呼叫月票,你不要捂兜里,出來散散心!------題外話------ 哪知道,當(dāng)初的事情還有這個漏網(wǎng)之魚! 他趁著夜色偷偷去了二房,殺了弟弟弟媳,又殺了侄兒侄兒媳婦和他們的孩子。 特別是在兒媳婦懷孕后,柳傲然這個想法更是堅定。 紙包不住火,總有一天事情會曝光。 雖然她沒有吱聲,很快就離開了,但是柳傲然知道,侄兒媳婦活著是個禍害。 當(dāng)時,他弟弟,柳家二房的兒媳婦正好過來探望大嫂,無意中瞅見了凌亂的衣服和床上翻騰的兩個人的模樣。 他走火入魔,失去理智,沖到兒子房里撲倒了兒媳婦。 柳晟的話,讓柳傲然想起了一段往事。 “柳傲然,你都不知道,我做夢都想要你的命,為我爺爺奶奶和我爹娘報仇!” “要不是我娘撞破你和大伯母的事情,你又怎么會殺我爺爺奶奶,我爹我娘滅口!只是,蒼天有眼,我爹護(hù)住了我,我只是受了輕傷暈厥過去。” “你恐怕怎么都想不到我還活著吧!” 柳晟咬牙切齒道。 “大仇未報,我怎么能死!” 柳傲然瞇著眼睛,打量著柳晟,在看到他那雙狐貍眼后,柳傲然大吃一驚,“是你!你竟然沒死!” “你是……” 陽光照在柳晟身上,他手中玉扇合攏,站得筆直,像一棵輕松一樣挺拔。 “那你看看我是誰!” “我胡說?”柳晟冷哼一聲,飛到了空中,站在柳傲然對面。 “你胡說!” 現(xiàn)在突然被一個年輕的小子拆破,柳傲然的老臉都有些掛不住了。 這是他隱藏在心底的秘密,除了當(dāng)事人和柳余生,沒有人知曉,知道的人,被他殺死了。 自家的丑聞被人揭穿,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柳傲然是又羞又怒。 申屠世家門風(fēng)正,申屠烈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這一次真是“大開眼界”! 尼瑪,要不要這么邪惡啊! 沒想到真相是這樣,太特么狗血了! 可偏偏柳傲然最喜歡的孫子就是柳丁,柳丁不但在柳家地位很高,出門也是前呼后應(yīng),耀武揚威的。 之前申屠烈還納悶,柳丁文這樣不成武不就,吃會吃喝玩樂的人渣,若是在別的世家,這樣的人早就被當(dāng)做廢物淘汰了。 難怪他那么疼愛柳丁,原來柳丁壓根兒就是柳傲然的親兒子啊! 敢情這老匹夫睡了兒媳婦,給兒子戴了綠帽子?! 柳晟的話,可是讓申屠烈半天沒回過神來。 “我是誰并不重要,我只是問你,敢不敢發(fā)誓!如果你說謊,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柳傲然,柳丁到底是不是你的兒子!” “你是誰?” 藏了多年的秘密被人曝光,柳傲然大吃一驚。 申屠烈見慣了笑得像狐貍一樣充滿算計的柳晟,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幅模樣。 在聽了這話后,申屠烈一回頭,就看到了雙眼含冰,一臉殺氣的柳晟。 因此,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鶴城人都能聽到。 申屠烈不甘示弱,也釋放了玄力,而出來的這個人,更是如此。 柳傲然原本想一開始就壓制住對方,所以將玄力放了出去,他說的話整個鶴城都能聽到。 “柳老匹夫,你口口聲聲說為孫兒報仇,你敢不敢告訴大家,柳丁到底是你的孫子,還是你的親生兒子!” 就在這時,一個人出現(xiàn)在申屠烈身后,看著天上。 “真是氣煞老夫!老夫要殺了你!” 柳傲然手指抖動,指著申屠烈。 “你……你!” “柳傲然,我告訴你,本公子早就看柳丁不爽了!吃喝嫖賭,奸淫擄掠,什么壞事他沒干過?無憂城里誰不知道柳丁是個人渣!幸好老天開眼,讓他糟了報應(yīng),活該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難不成你今天單槍匹馬地過來,就是來找本公子算賬的?” 看出柳傲然沒安好心,申屠烈吐出嘴里的狗尾巴草。 這事兒他占理,就算申屠罕追究,他也不怕! 更何況申屠烈是申屠世家最優(yōu)秀的子弟,又是這次紫荊嶺之會柳家最大的競爭對手,柳傲然心里也打著小算盤,他想趁此機(jī)會,以柳丁之死為借口,殺了申屠烈! 申屠烈?guī)椭馊酥\害柳家的人,他該死! 可申屠烈,他不怕! 要是對面的人是申屠世家家長申屠罕,柳傲然還不會這么囂張。 見申屠烈不過是個年輕人,柳傲然的態(tài)度有些咄咄逼人。 “我問你,是不是紫云洞主殺了我的孫兒?是不是!你當(dāng)時為什么見死不救?為什么要和紫云洞主狼狽為奸?有人親眼看到了,你休想想糊弄我!” “呸!申屠烈,你別給老夫裝蒜!” 只是,他們?nèi)绾尾鲁瞿侨司褪窍暮钋嫣斓哪兀俊 ∽约菏巧晖朗兰业拇蠊樱瑳]人會犯蠢,對上申屠世家,只有水珠兒那個擰不清的人,才會做這樣的事情。 他是聰明人,一會兒就找到了問題的根源——水珠兒。 當(dāng)初發(fā)生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柳傲然是如何曉得的? 申屠烈一臉悠閑,心里卻提高了警惕。 “喲!柳老爺子,是您啊!您這么氣勢洶洶地來,是要喝茶呢,還是喝水?又或者,您是來參觀的?” 知道對方上門,是來找麻煩,申屠烈嘴里叼著一只狗尾巴草,笑了起來,露出一口白牙。 “呵呵——” “很好!申屠家的小子,你也在這里!” 此時,柳傲然對申屠烈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再說,申屠烈這么維護(hù)那個紫云洞主,又和他一起把南宮世家干掉了,說不定他們原本就是一伙的。 即便最后殺柳丁的人是紫云洞主,可是在柳傲然眼里,申屠烈也有罪! 盡管水珠兒苦苦哀求,求申屠烈出手,他還是不肯幫忙,反而把水珠兒教訓(xùn)了一頓。 柳丁死的時候,申屠烈就在旁邊冷眼旁觀。 柳傲然踩著云朵,來到距離府邸只有十米的空中,在見到申屠烈后,柳傲然想起了水澤西說的話。 申屠烈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證實。 今天柳傲然找上門,該不是要為柳丁報仇吧! 當(dāng)初他在小鎮(zhèn)子和夏侯擎天、玉緋煙相遇,他們殺的人就是柳丁,柳傲然最疼愛的孫子。 見到柳傲然,申屠烈心里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作為申屠世家大公子,其他世家的人他大多都認(rèn)識。 “柳傲然?” 原本在修煉的申屠烈站起來,走到院子中。一抬頭,就看到了空中一身黑衣的老人。 有人上門鬧事? “紫云洞主是誰,快快出來受死!” 就在午飯之后沒多久,天空中傳來一個蒼勁的聲音。 反正他閑著沒什么事兒,跟家里知會了一聲就留下來幫忙,順便修煉,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申屠烈也留在鶴城,他這次出來修煉,認(rèn)識了夏侯擎天和玉緋煙,收獲頗多。 按照柳晟的計劃,主院一定要在秋季之前建成,這樣夏侯擎天和玉緋煙就能住進(jìn)去,至于其他的附屬院落、花園景觀,則可以慢慢來。 除了申屠世家的工匠,柳晟還在鶴城征集了工匠,付給酬薪,讓他們過來工作。 鶴城原南宮世家的遺址上,工匠們正在抓緊時間修建紫云洞主的府邸。 這天,晴空萬里無云。 正是春季,桃紅柳綠,他們邊走邊欣賞春光,哪知道鶴城正在遭遇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jī)。 快要到鶴城,五個年輕人放慢了腳步。 “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盡管被夏侯擎天打擊的遍體鱗傷,被彌月溫柔的話語安慰后,玉星穹又充滿了動力。 果然,戀人是最好的療傷藥。 她的柔柔一笑,給了玉星穹肯定,“我相信你!” 看到玉星穹窘迫的模樣,彌月笑了。 說來說去,還是自家的妹妹最厲害了!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吧! 之前玉星穹還準(zhǔn)備了N多種對付兇殘妹夫的辦法,現(xiàn)在壓根兒都用不上。 男人當(dāng)妻奴,女人才會幸福! 妻奴好! 最開始,玉星穹還擔(dān)心兇殘的臨江王會欺負(fù)自己柔柔弱弱的妹妹,哪知道親眼觀察后,他發(fā)現(xiàn)夏侯擎天就是個妻奴。 其實這幾天相處,玉星穹已經(jīng)認(rèn)可了夏侯擎天。 你確定不是來找茬給我添堵的? 妹夫,你是我親妹夫么? 玉星穹堅強(qiáng)的心臟,在遇到夏侯擎天的三連轟后,終于變成玻璃心,碎成一片。 “還想趕超爺?白日做夢!爺分分鐘把你甩得遠(yuǎn)遠(yuǎn)的!” 聽了這話,夏侯擎天毫不客氣地笑了。 “呵……” 生怕妹妹和妹夫一唱一和,把自己的媳婦給搗鼓沒了,玉星穹連忙向彌月表決心,“月兒,你相信我!我一定努力讓你滿意!我會做得比妹夫?qū)γ妹媚菢痈茫 薄 ∮袀€妹夫做表率,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三叔,玉星穹覺得亞歷山大。 “哥,你做的不夠,以后要多多練習(xí)!玉家的男人可都是寵老婆的模范丈夫!你連三叔都比不了呢!三叔對三嬸可好了!” 比起夏侯擎天的刺激,玉緋煙作為妹妹,說的話更打擊人。 玉星穹瞬間想哭了。 妹夫,不帶你這樣拆臺子的! “有比較才有鑒別!貓兒,你看,還是爺更愛你!”夏侯擎天不惜拿玉星穹做反面教材,來襯托自己的高大上。 哪知道夏侯擎天還有厲害的話在后頭等著。 這話,把玉星穹炸得外焦里嫩。 “一看就知道是生手!你確定對她是真愛嗎?” 對此,夏侯擎天報以輕嗤。 可他畢竟是頭一次做這樣的事情,鹵好的豬蹄表面滑溜溜的,根本就不聽他使喚。 玉星穹低頭看著盤子里的豬蹄,想起彌月一路上用羨慕的眼光看著玉緋煙,咬咬牙,拿了小刀學(xué)著夏侯擎天的模樣,爭當(dāng)好男人。 是這樣嗎? 表妹夫,你這是要把你身邊的男性都打造成二十四孝老公嗎? 第五鶴衣見狀,嘴里的肉湯差點兒噴出來。 噗—— “怎么?”察覺到玉星穹驚訝的目光,夏侯擎天抬起頭,隨后拿了彌月面前的盤子放在玉星穹面前,“學(xué)著做!” 王爺,您還是兇殘點兒我更習(xí)慣啊! 見多了夏侯擎天的兇殘,猛地看到他這樣宜室宜家,玉星穹有些HOLD不住。 為什么這些天的相處,他覺得夏侯擎天像換了個人似的,在妹妹面前這么溫柔,這么體貼,這么善解人意? 這還是那個兇狠跋扈的臨江王嗎? 這些事兒,夏侯擎天做的理所當(dāng)然,反倒讓旁邊的玉星穹看傻了眼。 見豬蹄再次從玉緋煙的刀下滑走,夏侯擎天從她手里拿了過來,用小刀將豬蹄骨肉分離,把肉片成薄片在遞給玉緋煙。 夏侯擎天看向旁邊低頭和豬蹄作斗爭的玉緋煙。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謝謝你,表妹夫!”第五鶴衣說道。 聽了夏侯擎天這么霸氣護(hù)短的話,第五鶴衣有些感動,他清楚夏侯擎天之所以這么對自己,都是因為玉緋煙。 夏侯擎天倒了葡萄酒遞給第五鶴衣,“爺還在呢!” “放心吧,你不會有事的!” 更何況是送上門來求殺,更是夏侯擎天喜聞樂見的事情。 殺人么,誰不喜歡呢! 就算他們知道第五鶴衣在這里,來鶴城找夏侯擎天要人,那這樣正好合了夏侯擎天的心意。 已經(jīng)到了夏侯擎天的地盤上,水家還能怎樣! 不過,這則通緝令本身對第五鶴衣根本無法構(gòu)成威脅。 現(xiàn)在突然發(fā)布通緝令全城通緝第五鶴衣,還把穿云箭丟失的事情栽贓到他身上,這里面究竟藏著什么秘密呢? 而水家之前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據(jù)彌月說,穿云箭已經(jīng)丟了好幾年了,不知道是被誰偷去了。 對水家突然整出通緝令,玉緋煙覺得有些奇怪。 他手無縛雞之力,完全就是個武學(xué)渣渣,穿云箭不能當(dāng)飯吃,偷了做什么! “我什么時候偷了穿云箭!這是栽贓,是污蔑!”第五鶴衣看了整個通緝令內(nèi)容之后,氣得暴跳了起來。 只是,南宮世家沒了,夏侯擎天掌控者無憂城西南角,原本訂下的規(guī)矩在他這兒完全行不通,等拿到水家通緝令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快到鶴城了。 在無憂城,八大世家中任何一家發(fā)布的通緝令,都是八家通用,全城有效。 第五鶴衣并不知道自己成了無憂城的通緝犯。 在他看來,多一個人,多一份線索,過程不重要,結(jié)果才是最關(guān)鍵的! 水澤西很快就整理出了告示,并且讓人畫出了第五鶴衣、千夜雪和玉星穹的模樣。 “是!老祖宗,您放心,這事兒我一定做好!” 永生不死,永久地享受著世間的榮華富貴,水家就會長長久久興旺下去,永遠(yuǎn)都不會衰敗。 如果這是真的,那該多好啊! 左丹族,丹族的嫡系,傳說中他們掌握著長生不老的秘方。 被水禍一這么一說,水澤西立刻明白了過來。 “左丹族當(dāng)年帶走了不少好東西,要是能通過第五鶴衣找到左丹族的藏身地,我們水家的好日子就來了!” “順藤摸瓜!”水禍一笑得奸惡。 “老祖宗,您的意思是?”水澤西一臉請教的模樣。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就不信他能鉆到土里去!” “把他的相貌畫出來,張貼出去!要是有人知道他的下落,給水家報信,賞一萬靈幣。如果抓住他,送到水家,賞十萬靈幣。” 水禍一坐下來,又恢復(fù)了平時的模樣,“就說我們水家穿云箭的下落找到了,就是這個‘何意’盜走的!” “澤西,發(fā)出通緝令,捉拿第五鶴衣!” 左丹族藏了十幾年,莫不是要出山了? 只是水澤西沒有想到,那個清瘦斯文的男子,竟然是第五哲的孫子! 他忘不了! 當(dāng)年丹族分裂,水家勾結(jié)右丹族的人,在丹族內(nèi)亂的時候攙和了一腳,狠狠地捅了左丹族一刀,這事兒就是水澤西親自做的。 左丹族,這個名字水澤西非常熟悉。 “十五年了,這個孩子也有十八九歲了,他的膽子可真夠大的!竟然敢大搖大擺地來我們水家!” “果然是他!你這個蠢貨!他哪兒是什么何意,他是第五鶴衣,是左丹族的人!”說道這里,水禍一聲音變得陰森起來。 見水禍一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水澤西連忙描述了一番。 “你給我形容一下這個何意的容貌,快!” 何意,鶴衣,第五鶴衣! “何意,何意……”水禍一皺著眉,想了一會兒,最后猛地站了起來。 “千真萬確,老祖宗,我怎么敢騙您呢!” 可如果何意能治水澤西的問題,那他的能耐就大了! 那些是普通的病癥,被治好也不能說明什么。 水禍一已經(jīng)了解過了,何意在水家的那幾天,幫很多人治了病,效果非常好。 “生不出兒子,也沒關(guān)系,我會選族里最優(yōu)秀的子弟過繼給你。”水禍一最在意的是水澤西說的藥師,“你說的何意醫(yī)術(shù)真的有那么好?” 見到水澤西臉上一陣青一陣紅,水禍一揮了揮手。 一家之長,只是男人外表,卻不是真正的男人,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為什么水澤西生不出兒子來,根本原因是在他身上! 聽了這些,水禍一終于明白了過來。 “你陽痿?” 這是自己的私事,涉及到男人的隱私,可水禍一的臉色是在太難看,水澤西生怕惹怒了老祖宗,只好把這些難以啟齒的事情都講了出來。 見水禍一盯著自己,水澤西連忙繼續(xù)道,“以前頂多只有一口氣的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堅持一盞茶的功夫了。” “回老祖宗的話,我好多了。” “他的醫(yī)術(shù)真的有這么好?”水禍一皺起了眉頭,“你吃了他的藥,感覺如何?” 水澤西不敢隱瞞,把何意來到水家發(fā)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告訴了老祖宗。 “是!” “你把那個藥師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水禍一話剛說完,水澤西連忙“啪”地跪在老祖宗面前。 “你給我跪下!” “當(dāng)初我就說了,那個女人留不得,你偏偏垂涎人的美貌。哼,現(xiàn)在遭報應(yīng)了吧!” “怎么回事?你還有臉說!自己養(yǎng)的好閨女,不要臉,和下賤人私奔,還殺了這么多人,到現(xiàn)在你二哥還下落不明!水澤西,你這是養(yǎng)的狼崽子啊!” 這些人都是水家的高階武士,一下子死了這么多人,水家的損失很大啊! “老祖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這是怎么回事?” 看到這情景,水澤西呆住了。 祠堂的地上,是二十三具尸體。 水禍一提著水澤西,把他丟在了祠堂里。 “水澤西,我當(dāng)初挑選你當(dāng)水家家主,是看中了你的才華和機(jī)智。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 當(dāng)即,水澤西辭別了柳余生,帶著妻子米藍(lán)和水家武士匆匆往回趕,終于在第三天的晚上回到了水家。 水澤西不知道水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老祖宗的命令是違抗不得。 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三天! 這下,可把水澤西給嚇著了。 三天不回來,死! 只是,水澤西的開心還沒持續(xù)多久,就收到了水家傳來的急令,命他馬上回去。急令上是水家老祖宗水禍一親自寫的,內(nèi)容就六個字: 別人不如自己,過得不好,自然是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就算他最后討不到什么好處,但是看著兩家打得頭破血流,水澤西也很開心。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成功地挑起了柳傲然和紫云洞主之間的矛盾,讓水澤西很有成就感。 從柳傲然處回來,水澤西心情大好。 柳傲然是急躁性子,確定這是事實后,他二話沒說就策馬出了柳家,他要親自去鶴城為兒子討回公道。 既然殺了他兒子,就要拿人命來血債血償! 他才不管紫云洞主是什么玩意! 自己最疼愛的幺兒,被突然冒出來的紫云洞主殺了,而且人證俱在,叫柳傲然如何甘心。 如果他知道,定會添油加醋,再火上澆油地推進(jìn)一番。 這是柳家的私事,水澤西并不知道。 他的兒子,當(dāng)今柳家族長柳余生知道了父親和妻子的腌臜事兒,但是為了顧全柳家的顏面,柳余生不得不忍氣吞聲地接受父親給自己的這頂綠帽子。 柳傲然八十歲得了柳丁,自然是含著怕化了,捧著怕摔了。 都說爹娘疼得是幺兒。 說白了,柳丁是他的親兒子。 柳丁雖然在輩分上是柳傲然的孫子,可他的真實身份是柳傲然在一次走火入魔中奸污自己兒媳婦生下的孽種。 其實,在柳傲然的心里,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柳傲然雙目含血,模樣看上去極為嚇人。 “老夫不會放過他,老夫要為柳丁報仇!” 一聽說,是紫云洞主殺了自己最疼愛的孫子,柳傲然氣得差點兒吐血。 水澤西已經(jīng)和柳老爺子提到了柳丁死亡的真相,水家的兩個人也上前作證。 他雖然早就從水江的飛鴿傳書中知道了藥師“何意”幫助水月兒和玉星穹逃跑的事情,但是,在水澤西看來,這不是問題,水江肯定會把他們抓回來。 水澤西并不知道發(fā)生在水家的事情。 “是,是是!” “讓他趕緊給我滾回來!小雜碎都欺負(fù)到門上了,他還有心思在外面游蕩!你告訴他,三天之內(nèi)滾不回來,他就不用當(dāng)水家家主了!” “回老祖宗的話,大小姐懷孕,族長和夫人去了柳世家。” “水澤西呢?他死哪兒去了?” 其他人一見這情景,全部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老祖宗息怒!老祖宗息怒!” 水禍一大手拍在來人的頭頂上,拍碎了他的頭蓋骨,當(dāng)場腦花鮮血撒了一地。 “混賬!” “不知道是誰——” 二十四個人,有去無回,全部死在哈斯圖江邊,水家一下子就折損了二十四個高階武者啊! “什么?!”水世家的老祖宗水禍一在聽了來人的匯報,一雙閉著的眼睛猛地睜開,目光兇狠,“誰?是誰干的?!” 水家派去捉拿水月兒的追兵全軍覆沒的消息,最終還是傳到了水家。 之后,水澤南在小倌樓里度過了銷魂的七天七夜,直至體無完膚地死在床上,甚至在死后,還體會到了他當(dāng)初調(diào)戲玉緋煙所說的那句話“奸尸”…… 扔了一個藥丸在水澤南嘴里,老板命人掛了牌出去。 “你啊,就別做夢了!” 等夏侯擎天走后,小倌樓的老板對上水澤南那雙乞求的眼睛,笑得邪惡。 水家不能出事!水家是他的靠山,要是水家真的被夏侯擎天干掉,他永遠(yuǎn)就沒辦法離開這里了! 想到紫云洞主一露面就干掉了南宮世家,水澤南心里的恐懼黑洞越來越大。 他要毀了水家嗎? 他要做什么? 水澤南驚恐地看著夏侯擎天,卻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眼里紫光一閃,又恢復(fù)了墨色的平靜。 你,你怎么敢…… 似乎知道水澤南要說什么,夏侯擎天湊了過去,冷冷地說道:“就你做的蠢事,水世家已經(jīng)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自己是水世家的人,怎能遭受這樣的凌辱! 水澤南下巴被夏侯擎天卸了,說不出話,只能“啊啊”地叫。 “啊啊——” 自己不過是在昨天調(diào)戲了粉衣少女幾句,他就要這么對自己。這樣的報復(fù)心是不是太強(qiáng)了! 這個人惹不得! 聽到“奸尸”二字,水澤南終于明白了。 臨走時,夏侯擎天特地叮囑了小倌樓的老板,就算水澤南死了,也要“奸尸”。 他就算肝腦涂地,也要為洞主辦好這事兒! 這么年輕,完全就是大家心目中的偶像! 這位爺可是干掉了南宮惜若耶! 被夏侯擎天分派任務(wù),小倌樓的老板是欣喜若狂,驕傲的不行。 看夏侯擎天的臉色,老板就知道這個全身癱瘓的人得罪了紫云洞主,否則不會遭遇會這樣的羞辱。 “請您放心,小的一定好好伺候這位爺!” 聽了夏侯擎天的要求,小倌樓的老板恭敬地站著,連連點頭。 紫云洞主管轄范圍類的百姓都通過柳晟的告示,知道了自己頂頭大BOSS是誰,一身紫衣,一顆朱砂,誰能不認(rèn)識夏侯擎天呢! 一見到夏侯擎天,小倌樓的老板立刻笑臉迎了上來。 夏侯擎天直接提著水澤南進(jìn)了小倌樓。 任水澤南絞盡腦汁,都猜不出夏侯擎天要拿自己怎樣,只等到了最近的一個城市,他終于明白得罪紫云洞主的下場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啊! 水澤南真心想說,大神!爹!娘!祖宗!我知道錯了! 要欺辱他嗎? 這是要干什么? 偏偏玉緋煙還用上好丹藥吊著他的命,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水澤南本以為,夏侯擎天會殺了自己,哪知道對方非要留著他的性命。 這下可好,他得罪了紫云洞主,還調(diào)戲洞主夫人,水澤南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是他不多事兒,現(xiàn)在屁事兒都沒有! 他不該插手水珠兒的事情,不該找老祖宗告狀,過來捉拿他們,不該為了面子和水澤西對著干…… 水澤南他希望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只是個夢! 四個人,干掉了一個家族,其中紫云洞主干掉了南宮惜若那個老怪物,特么的還是人么!特別是親眼見到夏侯擎天殺人之后,水澤南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發(fā)生在南宮世家的慘劇,早就傳遍了整個無憂城。 當(dāng)聽說紫衣男子是大名鼎鼎的紫云洞主,粉衣少女是他的夫人后,水澤南想咬牙自盡。 唯一和和睦氣氛格格不入的,就是水澤南。 見她這樣,玉緋煙便陪在彌月身邊,陪她說話,一來二往,兩人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返程的路上,所有人心情都好了很多,只有彌月,眼里彌漫上了一層淡淡的憂愁。 現(xiàn)在確定肯定干掉南宮世家的人就是夏侯擎天和玉緋煙,玉星穹倍兒驕傲,這是自己的妹妹,多厲害! 之前第五鶴衣和千夜雪僅僅猜測,并沒有確實。 盡管如此,玉星穹還是對這對小夫妻佩服得五體投地。 只是夏侯擎天不太愛和玉緋煙之外的人說話,而玉緋煙本身也非常低調(diào),玉星穹問了半天,也沒問出當(dāng)天的戰(zhàn)況。 玉星穹非常想知道,妹夫和妹妹是如何干掉南宮世家的。 如今,無憂城已經(jīng)沒有了南宮世家,原本南宮世家的地盤,成了紫云洞主的領(lǐng)地。 做出了決定,一行人渡江回鶴城。 不明真相的玉星穹并不知道,他的未來會如何崎嶇坎坷,甚至?xí)慌暗皿w無完膚。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 她完全能預(yù)料到,夏侯擎天會用怎樣的方式“折磨”大哥。 玉緋煙同情地看著玉星穹,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大哥,你好有勇氣!我佩服你!” 要想日后不死在別人手里,就得在他手下經(jīng)受磨練。 可是,即便玉星穹是大舅哥,那又如何。 夏侯擎天知道玉家人都有著打不死的小強(qiáng)精神,他虐玉千血的時候就看出來了。 “那就好!” “我能吃苦!我撐得住!”玉星穹站得筆直。 他們可是“好好”地被夏侯擎天指點了一下,最后一個個見到夏侯擎天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 夏侯擎天的笑容,讓玉緋煙想到了在忠義侯府的玉千血以及玉家軍。 “讓爺指點?你確定自己撐得住?” 一聽這話,夏侯擎天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昨天在見識到夏侯擎天的本事后,玉星穹就對他十分敬佩,此時便開口請夏侯擎天指點自己。 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 但是這是個用拳頭說話的世界,僅憑他們現(xiàn)在的模樣,是不足以對抗水家的。 有骨氣,很硬氣,這挺好! 聽了這話,三人當(dāng)場紅了臉。 只是,他們?nèi)爽F(xiàn)在的能力太弱,夏侯擎天毫不客氣地說他們?nèi)醯玫粼ニ抑挥挟?dāng)炮灰的份兒。 千夜雪的這筆帳,他要自己討還。 對此,第五鶴衣非常贊同。 玉星穹的原話是,他是哥哥,也是彌月的愛人,作為男人,要有能力有擔(dān)當(dāng),總不能凡事都靠妹妹和妹夫。 彌月堅持要親自回水家報仇,玉星穹和第五鶴衣也希望能親手解決水家。 第二天一早,五人返程。 他才是貓兒的男人,神棍走開! 夏侯擎天可是沒忘記,在藥王閣,自己變成小男孩,神棍是如何要挾他的! 夏侯擎天把信揉成一團(tuán),丟進(jìn)了火堆里。 哼!沒門! 他對貓兒還沒死心? 難不成他還想把這封信給貓兒看? 傳信就傳信,有必要在末尾添上一朵蓮花嗎? 看到幾個人臉上的笑容,夏侯擎天掃了眼信上勾勒出的蓮花,心里越發(fā)覺得神棍變悶騷了。 裝神弄鬼的神棍! 千夜雪沒事兒,就是他最大的期盼! 等第五鶴衣從玉星穹口中得知蓮瑾是羅宇大陸最優(yōu)秀的占卜師,占卜從不出錯后,他連說了兩聲“藥神王保佑!” 蓮瑾這封信來的真及時啊! “千夜雪平安,勿念。”一封信,簡簡單單的七個字,卻讓玉緋煙終于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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