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魚兒魚兒上鉤了!
水珠兒雙眼一亮。 美容! “這是我獨家發(fā)明的美容膏,能讓皮膚變得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光滑細嫩!等紫荊嶺之會的時候,二小姐肯定會成為所有人關(guān)注的焦點。” 水珠兒把點心放下,好奇地走到水月兒旁邊。 “何藥師,這是什么啊?” 因為第五鶴衣不像別的藥師那么高傲,而且醫(yī)術(shù)很好,所以得了他好處的人,都對他贊不絕口。 以至于水家的空氣里這幾天都飄著藥味。 但凡是第五鶴衣遇到的人,都被他給看出了問題。 即便只有短短幾天時間,第五鶴衣和千夜雪這兩口子已經(jīng)在水家混得是風生水起。 雖然她討厭這個年輕的藥師,但關(guān)于他的高明醫(yī)術(shù),她還是聽說了。 “二姐,我?guī)砹四阕钕矚g吃的桃花糕,你嘗嘗吧!”水珠兒一進門,就看見第五鶴衣弄了一層厚厚的白色膏藥在水月兒的臉上。 等了她好幾天,現(xiàn)在,水珠兒終于送上門來了。 當初千夜雪設(shè)下的計劃里,就把水珠兒算了進去。 水珠兒的到來,極合水月兒的心意。 “二姐,我來啦!” 走到水月居門口,水珠兒收起了難看的臉色,換上了一副甜甜的笑容。 想不明白這個問題,水月兒就成了水珠兒的報復(fù)對象。 水珠兒忘了,造成這種不公平待遇的罪魁禍首是她們的父親水澤西。他要利用女兒的美色籠絡(luò)世家,才會這么區(qū)別對待她們。 自己不過是比水月兒差了幾分顏色,就受到了這么不公平的待遇,真是可惡! 水珠兒十分清楚,二姐能得到最好的待遇,是因為她那張美麗動人的臉。 水珠兒從小就被水月兒壓一頭,無論好吃的還是好用的,水澤西總會先給水月兒,剩下的才分給其他女兒,這讓水珠兒心里非常不服氣。 要不是他出手阻攔,水月兒的花容月貌沒了,她就會變成一顆廢棋。 水珠兒恨死了新來的藥師“何意”。 明明眼看著就快不行了,結(jié)果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壞了自己的好事,真是太可惡了! 看到水月兒一天天好起來,水珠兒心里像螞蟻啃噬一樣難受。 在水澤西開始查下毒的人的時候,水珠兒第一時間得到消息,趕去廚房毒死了制作點心的丫環(huán),這才躲過一劫。 這些,都得益于新來水家的那個藥師。 這幾天她過得一點兒都不開心,原因無他,水月兒臉上的紅斑日漸消除,不但顏色變淺,面積也逐漸縮小。 而水家,水珠兒帶著點心再次來到了水月居。 夏侯擎天和玉緋煙往水家所在的鹿城趕路,日夜兼程。 不過,憨子的反對是無效的,唯一讓它有些安慰的是玉緋煙承諾會給它做好吃的。 小姑娘,不要丟下倫家! 難道倫家長得就那么辟邪嗎? 在大周國,憨子鎮(zhèn)守在還生樓,如今到了無憂城,憨子又鎮(zhèn)守在鶴城,它很不甘心! 呀滅! 倫家不要當鎮(zhèn)城之寶! 憨子趴在鶴城的城樓上,眼淚汪汪地看著遠去的兩人。 小姑娘,為什么要拋棄倫家! 所以,最后上路的只有夏侯擎天和玉緋煙兩人。 雖然建新府邸的任務(wù)夏侯擎天交給了柳晟,但申屠烈也要幫忙管理,外加上夏侯擎天剛接手南宮世家的地盤,事情很多,青鴻和雪燕也非常非常忙。 敢情我這番話都對牛彈琴,白說了! 這是夫唱婦隨嗎? 兩口子要不要這么配合? 聽了玉緋煙的話,申屠烈瞬間內(nèi)牛。 “我們不會主動惹事,但是別人要是欺負到頭上了,我們也不怕!” “小烈,謝謝你啊!”玉緋煙知道申屠烈是為他們好。 對此,申屠烈只好把這話再對玉緋煙說了一遍,又分析了水家,無非是希望玉緋煙能在夏侯擎天發(fā)飆的時候讓他恢復(fù)理智。 要不要這么屌啊! 雖然夏侯擎天這么說,但申屠烈怎么看怎么覺得他把自己的話當耳邊風了。 夏侯擎天點了點頭,“爺記住了!” “謝謝提醒!” 可問題是,水家強者更多,夏侯擎天和玉緋煙說不定會吃虧。 申屠烈深深地覺得,要是水澤西把夏侯擎天弄毛了,他說不定會不計后果地,像對付南宮世家一樣嫩死水家。 “你們要小心,水澤西陰險狡猾,最是兩面三刀。水家的實力比南宮世家強多了!” 等夏侯擎天跟申屠烈說了要去一趟水世家,得知了緣由的申屠烈并沒有阻攔。 第五鶴衣和千夜雪是朋友,朋友有難,當然是要前去相助。 夏侯擎天是雷厲風行的人。 “那我們過去!” 第五鶴衣和千夜雪肯定在水世家遇到麻煩,不能脫身,否則千夜雪不會用指尖在信上劃出“sos”。 玉緋煙指著信背面的一個“sos”的痕跡,“這是我以前告訴雪的危險求救信號。” “他們有危險!” 他不是這樣拍馬溜須的人啊! “怎么?”夏侯擎天有些不明白,第五鶴衣在心里猛吹水家家主是什么意思? 等玉緋煙看了信,她皺起了眉頭。 鶴城里,夏侯擎天收到了第五鶴衣的來信。 好期待明天啊! 千夜雪和玉星穹說了他們準備的計劃,三人又合計了一會兒,確定沒有紕漏之后,三個年輕人都摩拳擦掌。 要是夏侯擎天敢欺負妹妹,哼哼! 他一直糾結(jié)妹妹嫁給了夏侯擎天這件事情,現(xiàn)在有這么多幫手,玉星穹是信心十足。 七個哥哥,煙兒,你有福了! 玉星穹真心為玉緋煙感到高興。 “哈哈,那太好了!” “你說錯了,不是一個,是好多個!”第五鶴衣伸出了五個手指,“我還有五個哥哥,煙兒到了丹族,還是最小的妹妹!” 玉星穹這樣爽快的性格,第五鶴衣也很喜歡。 玉星穹笑得俊朗,“現(xiàn)在你們能夠相認,真的挺好!又多了一個疼愛煙兒的人!” “我早就知道煙兒不是我的親妹妹,爺爺跟我說了。” 兩人互相表明了身份,玉星穹一聽說第五鶴衣來自丹族,是玉緋煙的表哥,一點兒都沒有覺得意外。 等千夜雪帶著玉星穹去了客房,玉星穹見到了第五鶴衣。 所以,未來三天他們都有充足的時間逃跑。 “他們?nèi)觳潘鸵淮纬缘膩恚裉彀滋靹偹瓦^。”玉星穹說道。 可不就是兄妹么! 兩人出手都透著一股子狠勁兒! 千夜雪笑了兩聲,“這么看你的確是煙兒的哥哥!” “嘿,手段很利落啊!” “殺了!”玉星穹上前,扭了兩人的脖子,將一人拽進牢房,弄成坐著的模樣,另一個也擺好,看上去就像在打盹一樣。 出去的時候,千夜雪指著地上的兩個人。 “他們怎么辦?” 聽千夜雪這么說,玉星穹連忙收好鑰匙,放在貼身處。正如千夜雪說的,這是充滿了紀念意義的鑰匙,他要永遠都珍藏著! “拿著,這是月兒為了救你,親手雕刻的牢門要是!特別有紀念意義!” 門被打開,千夜雪把梨木鑰匙丟給玉星穹。 “啪——” 只等看到千夜雪,玉星穹才放下心來。 但他是率領(lǐng)千軍萬馬的將軍,這點兒心理素質(zhì)還是有的,所以一直讓自己靜心,等消息。 這幾天,千夜雪沒過來,玉星穹有些不放心。 依舊是之前那兩個看守的人,直接弄暈了他們,千夜雪來到牢門前。 在水澤西離開家的第四天,確定他已經(jīng)走出了水家的地界,離鹿城很遠了,千夜雪拿著水月兒配制的鑰匙到了地牢。 于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而水江服了藥之后,早上尿出了綠豆大小的兩顆石頭,讓他對第五鶴衣佩服得五體投地,外加有水澤西的特別囑咐,水江自然是要好好地巴結(jié)這位神醫(yī)。 水江得了水澤西的命令,聽第五鶴衣的話,他要什么,就準備什么。 這些就是后話了。 要是真的能讓米藍懷上,他可就高興了! 路上無聊的很,自然是要找些樂子,順便試試治病的療效! 當然,帶上米藍還有另外的用處。 水云兒是米藍的親生女兒,這次水澤西是打著看懷孕女兒的旗號去柳家,自然要把米藍帶著。 當天下午,水澤西就收拾了東西,帶著夫人米藍離開了水家。 最后,水澤西滿意地走了。 小心翼翼地把令牌收好,第五鶴衣又邀請水澤西進房間,給他做了一次針灸和按摩。 沒這個東西,他還真的沒辦法帶人出去。 令牌,是進出水家的通行證。 第五鶴衣前面說那些話,等到就是這個東西。 “拿著這塊令牌,你可以隨意出入水家!要是需要人幫忙,直接找水江!何神醫(yī),你就把這兒當成自己的家吧!” 水澤西拿了一塊水家的令牌給第五鶴衣。 “沒問題啊!” “呵呵,家主,有的藥材恐怕你庫房都沒有,我還要親自去山上采藥才行呢!”第五鶴衣說道。 水澤西非常闊氣,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吝嗇。 “好好好!我挺你的!何神醫(yī),庫房里的藥材你隨便用!” 第五鶴衣現(xiàn)在說什么水澤西都相信,他的兒子還要靠對方幫忙呢! “等您回來,藥丸就煉制好了!您先服用,到時候我妹妹和妹夫來了,讓我表妹幫您看看,我們在合計一下!” “您要去柳家?往返半個月?行!您放心地去吧!我先要準備藥材,然后就可以為家主煉制藥丸了!” 水澤西今天來,一是要感謝第五鶴衣,二是要問問他下面怎么做。 “家主精神不錯!”第五鶴衣笑著,水澤西一聽,眉眼都要飛了起來,“多虧神醫(yī)!你可真是太厲害了!” 對“何意”這般識時務(wù),水澤西更是滿意。 第五鶴衣在水澤西剛擺出姿勢的時候,就順勢上前把他扶了起來。 他當然不會真的下跪,只是做做樣子。 見到第五鶴衣的第一件事,水澤西就是一聲“神醫(yī)”,撩了袍子就要下跪感謝。 第二天,水澤西精神飽滿地來找第五鶴衣。 兩人又是一陣顛鸞倒鳳,直到丑時,才相擁著睡去。 “老爺,您可真壞!”嘴上說著壞,米藍心里可樂呵了。 水澤西色瞇瞇地笑著,再次將米藍壓倒。 “夫人,你放心!他是水家的功臣,我一定不會虧待他的!不過現(xiàn)在,你是不是先要滿足我啊?” 就算是第五哲,當年也沒這么厲害啊! 才這么一會兒時間,療效就這么好。 果然,聽了米藍的枕頭風,水澤西越發(fā)覺得“何意”是超級人才。 如今,神醫(yī)在水家,水澤西成了真正的男人,就算為了自己的性福,她也要幫第五鶴衣說話。 這些年,她都快干涸成沙漠了。 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以前水澤西根本不行,就算偶爾他來了興致,也會去找美貌的小妾。 吃飽喝足的米藍自然是想長長久久地擁有這樣的性福。 “老爺,這樣的人才您可一定要留下來!他可是米家的福星!您不但要留住他,還要善待他!” 于是,水澤西把自己招募了一位神醫(yī)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米藍。 看到夫人一臉水潤,水澤西特別得意,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是床上的雄獅,讓女人臣服在身下呢! 好多年都沒有這么滿足了。 這是,久旱逢甘霖啊! 米藍軟綿綿地躺在水澤西旁邊,她全身上下,都軟的像爛泥一樣。 “老爺,您今天這是怎么了?” 長時間的體力勞動,讓水澤西饑腸轆轆,他喊人弄來吃的,胡亂的填飽了肚子,最后安逸地躺在床上,一臉的滿足。 他終于行了! 看著東倒西歪癱軟在屋里的三個女人,水澤西心里的男人自豪感油然而生。 一直到晚上,水澤西才停下來,一身舒爽,酣暢淋漓。 可水澤西的這股燥熱根本就沒得到舒緩,于是,米藍身邊的兩個大丫頭被他給采了。 水澤西從上午離開水月居的時候就開始折騰米藍,翻來覆去,最后米藍HOLD不住,只好求饒。 她終于能為心愛的人做點兒什么了! 能親自參與到救玉星穹的這件事情當中,水月兒特別開心。 “好!”水月兒點點頭。 “從理論上來說應(yīng)該是可以的,雖然材質(zhì)不同,但作用一樣。月兒,你試試吧!”千夜雪鼓勵道,“萬一不成,我們再出去找人做。” 她沒有別的喜好,就是特別鐘愛雕刻。 看到千夜雪驚訝的目光,水月兒更是害羞。 難道這是水月兒做的? 水月兒這樣說,千夜雪才留意到,在她的閨房書架上,擺放著很多雕工。有人物,有植物,有動物,各個都栩栩如生。 “我沒事兒的時候喜歡雕刻,我可以用梨木仿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 水月兒接過千夜雪手里的泥印,仔細看了看,之后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水月兒叫住了千夜雪,“我想,我也許可以幫上忙!” “等等!” “有了鑰匙模子,只要找到工匠,就可以把鑰匙做出來了!”千夜雪拿著手里的泥印,非常高興。“時間還早,我出去找人做!” 她和玉星穹什么時候才能像他們這般自在呢! 看到第五鶴衣和千夜雪這樣親昵,水月兒有些羨慕。 “呆子!我逗你的!我自然是信任你的!” 見第五鶴衣當真,千夜雪笑了起來。 千夜雪的玩笑,反而讓第五鶴衣急了,連忙擺手,“我自然是什么都不會瞞你!你要相信我!” “不會!我怎么會騙你呢!” 拿到了鑰匙的模子,千夜雪很高興,總算是完成了第一步,她也有心情開起了玩笑。 “你以后該不會這樣忽悠我吧!” 他長得誠懇,看著就是個純善的好人,就算是說謊也沒人懷疑。能在水澤西眼皮子下給玉緋煙傳信,第五鶴衣真是太聰明了! 千夜雪對第五鶴衣的忽悠水平贊不絕口。 “呆子,看不出來你這么厲害啊!” 就在剛才,千夜雪已經(jīng)拿了水澤西腰上的鑰匙,在泥印上印了下來。 蜻蜓去了廚房,因為水月兒吃食上出了問題,蜻蜓打算親自盯著,這就給了他們?nèi)藛为毜目臻g。 現(xiàn)在,水月居就剩下水月兒、第五鶴衣和千夜雪。 等第五鶴衣開了藥,水江顧不得那么多,馬上跑出去抓藥。 這效果,完全就是立竿見影! 家主臨走時候的猴急,水江看在眼里,他也明白了,這個“何意”就是個神醫(yī)啊! 不過,水澤西根本就沒給時間讓她想這些,沒一會兒,大床就開始發(fā)出了“吱呀”的聲音來。 這,這是……米藍眼睛睜得大大的。 不等米藍明白過來,她的衣服就被水澤西撕扯下來。 “白天好!夫人,讓我好好疼愛你吧!” 今天見水澤西這般,米藍有些驚訝。 只是這事兒關(guān)系到男人的尊嚴,她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吞。 水澤西的毛病,她這個正室是很清楚的。 “老爺,這還是白天呢……”結(jié)婚這么多年,米藍還沒見水澤西這么熱情過。 對方放下手里正在做的香囊,剛準備上前,就被水澤西一把抱起來,雙雙滾到了雕花梨木大床上。 “老爺,您今天怎么來了?” 水澤西第一站,直接沖進了正室夫人米藍房里。 他急切地需要找女人來驗證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好了,他要把主動權(quán)掌控在自己手里。 感覺到身上發(fā)熱,水澤西沖第五鶴衣一笑,那意思是一切盡在不言中,之后“刷”的一下,風一樣的消失了。 “麻煩你了,何神醫(yī)……” 雖然他還想仔細問問到底需要多長時間,服藥期間大概多久才能行房,但是,他的身體已經(jīng)不允許他再繼續(xù)耽擱下去。 有了第五鶴衣的肯定,水澤西那是一百二十個放心。 “我會煉制藥丸,幫您調(diào)理身體!一切包在我身上!” 他此時已經(jīng)感覺到了身體里的蓬勃激昂,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時期,那股子熱火,燃燒著他。 “那……那這之后呢?”水澤西有些激動。 其實,就是力不從心! 只能裝作自己那方便很冷淡的樣子,一心撲在家族發(fā)展的“大計”上。 可惜他有苦不能言。 這幾年他越發(fā)覺得身體有些吃不消,所以很少去后院,以至于他的姬妾們都怨聲載道。 這四個字是關(guān)鍵。 重振雄風! “家主今天可以酣暢淋漓地重振雄風!” “何神醫(yī),你的意思是?” 第五鶴衣說的很含蓄,水澤西聽了,卻雙眼一亮。 “恭喜家主!”第五鶴衣扶起了水澤西,“您今天可以試一試——” 等水澤西再次醒來,滿身大汗。 千夜雪出去后,繼續(xù)和水月兒說話,沒有任何異常,水江對這事兒也沒有絲毫懷疑。 知道千夜雪已經(jīng)“大功告成”,第五鶴衣裝模作樣的走進去,在水江的注視下,指揮千夜雪在水澤西的幾個穴道處按摩了幾下,然后把她打發(fā)了出來。 “好好,我來了!” 就在這時候,千夜雪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 跋喙闶裁磿r候進來啊?” 現(xiàn)在,第五鶴衣直接給出一個月時間就好,水江對眼前這個年輕人佩服萬分。 他雖然也看過其他的藥師,但別人都是支支吾吾,不敢打包票。 第五鶴衣這么說,水江感激涕零。 “這個好說,好說!等回頭我開幾副湯藥給你,然后煉制一些藥丸,你每天按時服用,不出一個月,藥到病除!” 那會不會死人? 聽起來很嚇人的樣子,難道是在他的腰子里長了石頭? 水江一聽“結(jié)石”兩個字,立刻嚇暈了。 “何藥師,您有什么辦法治結(jié)石嗎?我會死嗎?您可一定要救我啊!” “這是因為你腎臟有結(jié)石。來,讓我看看!”第五鶴衣伸手在水江的腰部一按,疼得水江差點兒跪在地上。 “對對對!何藥師,那你真是太神了!” 第五鶴衣一說,水江立刻點頭。 “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小腹脹滿隱痛,尿澀痛,滴瀝不盡,而且有血尿?已經(jīng)有一個月了?” 就在千夜雪進了房間之后,第五鶴衣伸手搭在了水江的手腕上。 “對了!” 如今,有人能治好家主的問題,他當然也是高興的。 水江是水澤西的心腹,自然知道家主的毛病是怎么回事。 他的笑容非常真誠,外加剛才水澤西已經(jīng)命令,其他人不得進去,水江連忙讓開,“您請!” 第五鶴衣對著水江溫和一笑。 “哦,我給家主治病,需要我娘子幫個忙!” “神醫(yī),您這是?”守在門口的水江問道。 等水澤西昏睡過去,第五鶴衣開門招手,讓千夜雪過來。 在第五鶴衣的催眠之下,水澤西耳邊其他的聲音漸漸消失,只有第五鶴衣的聲音那么清晰,像是一盞燈,讓水澤西在黑暗中找到了方向。 “家主,我現(xiàn)在要開始進行第二步,您閉上眼睛,全身放松……放松……” 他就是喜歡這樣老實、忠誠、有能力的下人。 第五鶴衣這般聽話,水澤西非常滿意。 “這事兒我跟妹夫說,您放心!” 不過,第五鶴衣并沒有這么說,反而極為認真地點著頭。 醒醒吧,傻逼! 那你就是我妹夫,海東青的主人! 知道滅了南宮世家的人是誰嗎? 對此,第五鶴衣很想給水澤西兩耳光讓他清醒一下。 第五鶴衣完全能想象,要是夏侯擎天在這里,回應(yīng)水澤西的方式一定是把他打飛出去,然后拽拽地說一句,“命令爺?找死——” 如今,水澤西一張口就大言不慚地讓夏侯擎天送他一只海東青,他還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 就算海東青在驕傲,也會屈服在夏侯擎天的淫威之下。 不聽話,就揍死,然后扒了羽毛,暴尸荒野,成為其他鳥類的食物…… 估計普天之下,只有夏侯擎天一人會那么對待海東青。 雖然到夏侯擎天這兒的確是個另類,那也是源于他馴服海東青的方式……咳咳,實在是有點兒兇殘,但他這樣的是極少數(shù)。 它們是驕傲的生物,寧可死,都不愿意被人束縛。 海東青不但少,而且極難馴服。 他想要海東青,是希望在山上采藥的時候能幫上忙,可水澤西要海東青,那就完全是富豪們用來擺闊的方式。 聽了水澤西的話,第五鶴衣差點兒噴他一臉口水。 “我也知道,這是強人所難。但是,我可以付給他靈幣,真的!要多少我給多少!” 猶豫了好半天,水澤西終于說出了自己心里的念想。 “何神醫(yī),等你妹夫來了,你能不能讓你妹夫幫我弄一只海東青?” 但他心里癢得很,他太羨慕第五鶴衣了! 不過,水澤西好歹是一家之長,不可能從自己藥師手里搶海東青。更何況他現(xiàn)在還有求于第五鶴衣,外加上海東青是認主的,所以水澤西也沒打算怎么地。 你那就是只小雞子! 他肯定跑到柳老太爺面前讓他長長見識,告訴他:這才叫海東青! 要是剛才那只海東青是自己的,該多好啊! 現(xiàn)在,和第五鶴衣召喚的那只海東青相比,柳老太爺?shù)暮|青就是個屁! 他見過柳家老太爺養(yǎng)的海東青,那么瘦不拉嘰的一只鳥兒,柳家老太爺還在他面洽嘚瑟了好久。 水澤西再次躺下,腦子里卻一直回放著剛才海東青的樣子。 “好好——” “家長,請您躺好,我們繼續(xù)!”第五鶴衣招呼水澤西躺下,他瞥到了千夜雪藏在袖子里的泥印,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 他真的很想擁有一只屬于自己的海東青! 當海東青向利箭一樣沖到天空,最后消失在茫茫天際,沒了蹤跡,水澤西臉上還是一臉羨慕。 千夜雪掃了一眼,把信折起來塞進竹筒,掛在海東青的腳上。 等信干了之后,第五鶴衣把信遞給了千夜雪。 在他看來,第五鶴衣說的全都是真話,他自己也是這么看待自己的。 水澤西笑了起來。 “是是,我是個好人!這一點兒我承認!” 第五鶴衣偏偏“看不懂”水澤西的做作,“我是個老實人,從來都說實話!我只是想讓表妹和妹夫知道您有多好!” “家主,我這是實話實說啊!” 可他卻在旁邊故作謙虛地說道,“神醫(yī),你這么寫,我都不好意思了!” 看到那些贊美的話語,水澤西心里那個美啊! 寫這封信的時候,第五鶴衣沒有絲毫隱瞞,所以水澤西看到了里面的內(nèi)容。 其中,他把水家家主如何仁義,如何豪氣,如何好客,如何惜才,狠夸了一番,末尾,第五鶴衣讓妹妹和妹夫速度來水家。 第五鶴衣要來筆墨,當著水澤西的面兒寫了信。 “您放心!” 水澤西頭頂六根銀針搖搖晃晃著,看上去非常滑稽。 “神醫(yī),你趕緊跟你妹妹和妹夫聯(lián)系吧!我可就靠你們了!” 都說海東青是最高傲的鳥兒,是天空的王者,是不會屈服人類的圈養(yǎng)的,為什么這只海東青在千夜雪的肩膀上那么乖? 咋就沒有人送他海東青呢! “果然是海東青啊!”水澤西站在窗子邊,眼饞地看著海東青。 等水江把水澤西的話傳出去,水家的防備接觸,海東青飛到了水月居。 “海東青!”見到這鳥兒,水澤西激動地叫了起來,“等等!來人,傳我的命令,不許傷害這只海東青,讓它過來。” 沒過多久,天空出現(xiàn)一只藏青色的鳥兒,在天上盤旋著。 第五鶴衣連忙拿出竹哨吹了起來。 “真的嗎?原來這么簡單啊!家主,您真厲害!那我試試!” 現(xiàn)在對方有海東青,卻不會用,真是……暴殄天物! 之前水澤西強行抓捕了一只海東青,結(jié)果那死鳥把他抓得頭破血流,最后被他殺了。 水澤西也很想擁有一只海東青,可是他沒這個本事。 海東青這種神鳥可不是尋常人能馴服的! 水澤西現(xiàn)在對第五鶴衣妹夫的身份非常好奇。 “我教你!海東青是傳信的,就像信鴿一樣!只要你喚來海東青,把信塞在竹筒里,它就能找到你妹妹!” 水澤西一聽這個,笑了。 “海東青?!” 第五鶴衣傻傻地笑著,還無奈地聳了聳肩肩膀。 “我妹夫送我一只海東青做禮物,只是,我太不會用!” “那,那你們有沒有什么聯(lián)系方式?”水澤西頭上插著六根銀針,一臉便秘模樣。 我能不能生兒子就靠你們兄妹了! 關(guān)鍵時刻您可別掉鏈子啊! 這下,水澤西急壞了。 第五鶴衣憨憨一笑,“我們走散了,我也不知道她和我妹夫在哪兒。” “我不知道——” 生兒子這個問題困擾了水澤西快二十年,要是再生不出兒子來,說不定他的家主之位只能讓給弟弟的兒子,這讓水澤西很不甘心。 “那你表妹在哪兒呢?” 第五鶴衣原本就是書呆子模樣,和和氣氣,一臉善良,外加水澤西求醫(yī)心切,自然不會懷疑。 “自然!” “何神醫(yī),你說的是真的?” 一聽第五鶴衣還有個醫(yī)術(shù)更厲害的表妹,水澤西顧不得對方還在扎針,連忙坐起來。 聯(lián)系不上夏侯擎天和玉緋煙,第五鶴衣心里很著急。 就算真的把海東青喚來,還沒落下來,就會被人射殺。 第五鶴衣之所以這時候把話題轉(zhuǎn)移到玉緋煙身上,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水家戒備森嚴,夏侯擎天給他的哨子根本就利用不上。 “如果我表妹在這兒,我們一起給您診治,絕對是事半功倍!” 說到這兒,第五鶴衣引出了玉緋煙,對她贊不絕口。 “您不知道,我還有個表妹,雖然年紀不大,才十六歲,但是醫(yī)術(shù)比我高明多了!就連我父親都夸她是天才!” 提到醫(yī)學知識,他就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張口閉口全是專業(yè)術(shù)語,聽得水澤西一愣一愣,最后越發(fā)覺得對方高大少,認為自己沒看錯人。 第五鶴衣開始從醫(yī)學的角度解釋這種狀況。 “您說的我都明白!您放心,我一定會治好您的!” 更何況對方已經(jīng)是水家的藥師,是自己人,水澤西便不在遮掩。 水澤西覺得第五鶴衣身上有一種讓人安寧的氣質(zhì)。 “何神醫(yī)啊,你不知道,我雖然看上去是一家之主,風光無限,可是我心里苦啊!” 有些私密的事情,他不想讓旁人知道,就把水月兒和其他人打發(fā)了出去,只讓第五鶴衣留下。 水澤西一聽有辦法治,相當高興。 “是嗎……” “怎么?疼嗎?”第五鶴衣的手有些冰涼。“疼就說明還有救!要是沒感覺那才是真的麻煩大了!” 等第五鶴衣的銀針扎進水澤西的頭頂,水澤西吸了一口氣。 水月兒沒想到父親會這么相信第五鶴衣的話,他們兩個人真是有辦法! 千夜雪知道,這是個盜鑰匙的好機會,連忙對水月兒比劃手勢。 第五鶴衣一邊說話一邊給千夜雪使眼色。 “我要開始扎針了,有什么不舒服可以直接說!” 第五鶴衣的手來到水澤西的太陽穴處,輕輕地按摩,當他徹底放松下來,第五鶴衣拿出了自己的銀針。 “家主,請您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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