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大婚囧事,孫女婿不靠譜
明天洞房。------題外話------ 末了,沐淰曦調(diào)笑道,“看來,某些人是迫不及待想把你快點兒娶回家呢!” 怕玉緋煙擔心,沐淰曦走進來,在她耳邊嘀咕著。 玉緋煙聽到外面有人議論,開口問道。 “前面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孫女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婚禮,就被這個不靠譜的孫女婿給搞砸了。 這樣的孫女婿太不靠譜了! 他收回之前的話! 等走出來,果然只看到一個人,玉驚雷心里翻江倒海。 夏侯擎天并不知道,他在百姓們心中的形象一下子變得可親起來,等他來到門口,玉驚雷一聽說王爺一個人過來了,差點兒咬了舌頭。 原來擎天大人也會出錯,也是平常人啊! 簡直就是毛躁得像個愣頭青! 艾瑪,擎天大人,您是不是太心急了一點兒? 等好半天后,看到后面氣喘吁吁追過來的儀仗隊,人們頓時笑尿。 所有人都傻眼了。 難道出事了? 這是……腫么個情況? 就在人們算著時間的時候,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夏侯擎天騎著高頭大馬,風一樣的駛過。 今天這樣的大喜日子,全京城的老百姓都起了個大早,穿上干凈得體的衣服,守在路兩邊,搶最好的位置,就是為了親眼見證這一偉大時刻。 擎天大人對羅剎大人那是妥妥的真愛! 如果一個男人給你花錢,未必是真的愛你。但是,如果一個男人不肯為你花錢,那絕對不是真愛! 之前夏侯擎天送聘禮,可是讓人們大開眼界。 這場婚禮,是所有人都期待的。 因為夏侯擎天和玉緋煙大婚,兩家之間的道路已經(jīng)被士兵們嚴格把守,百姓們都站在警戒線之外。 于是,在青鴻的帶領下,一群身穿紅色衣服的人,往忠義公府沖了過去。 好在皇上是經(jīng)歷了大風大浪的人,指揮起來毫不含糊。 “快快!你們快跟上!跑步前進!” 真特么是個蠢兒子! 夏侯擎天莫不是以為娶媳婦只用把新娘子接回來就成了吧? 他千叮囑萬囑咐,每一個細節(jié)都親自過問。沒想到,這一點兒沒說到,就出了岔子。 聽聞這事,夏侯君宇兩行老淚。 “是朕的錯!朕錯了!” 至于儀仗,樂隊什么的,全部被他甩在身后,所有人看到那一幕,都傻呆呆地站在原地,臨江王這也忒心急了點兒吧! 夏侯擎天沖出了王府,自己跨上駿馬,直奔忠義公府而去。 不過,沒多久,皇上就差點兒哭了。 夏侯君宇還在高興,這小子,這么迫不及待地想娶媳婦,看來他抱孫子有望了。要是洞房能這么干凈利落,多好啊! “噢,好啊!” “回皇上,王爺接親去了!” “怎么回事?怎么了?” 青鴻正要追出去,夏侯君宇忙把他叫住。 “王爺,您慢點兒!” 皇上的屁股還沒坐熱,一個紅色的身影就沖了出去。 原本王爺結(jié)婚,皇上是不用到場的,但是這是兒子結(jié)婚,夏侯君宇非常有面子地來到了臨江王府。 只等青鴻說,吉時快到了,再不走誤了吉時就不好了,夏侯擎天才從鏡子前離開。 夏侯擎天再次整理了衣冠。 “真的?” 青鴻伸出大拇指,“王妃見到您,絕對挪不開眼睛!” “王爺,您今天特別帥!” 知道玉緋煙是個喜歡美色的,夏侯擎天不住地問一旁的青鴻。 “爺這樣看著怪異?” 今天穿上新郎官的禮服,夏侯擎天覺得有些別扭。 除了紫衣,他還沒穿過別色的衣服。 玉緋煙這邊梳妝打扮,夏侯擎天正站在銅鏡前看自己的裝扮。 郭溪到底是慕國公夫人,見慣了大場面,片刻時間就淡定了下來,拿了鳳釵插到玉緋煙的烏發(fā)中。 難道皇上要把皇位傳給臨江王…… 方才女官已經(jīng)說了,首飾是皇上親自命工匠趕制出來的。 這不是皇后和太子妃才有資格佩戴的嗎? 九尾鳳釵? 等女官打開首飾盒,郭溪看到里面的九尾鳳釵的時候,她的手停頓了一會兒。 郭溪手很靈巧,沒一會兒就沒玉緋煙盤好了發(fā)髻。 她眉目如畫,壓根兒就不需要上妝,臉上沒有脂粉,怎么會花妝呢! “嗯。”玉緋煙紅著臉,知道郭溪是在安慰自己。 看出玉緋煙緊張,慕國公夫人溫和笑著:“羅剎大人,你放輕松一些!要是急出了汗,臉上的妝就花了!” 雖然她參加過婚禮,自己也當過伴娘,可是當新娘,這還是頭一回。 玉緋煙紅著臉,小手緊緊地握著一只紅色的大蘋果。 郭溪說話的時候,眉梢眼角都帶著淺淺的笑,一看就是生活幸福美滿的女人! 她的聲音非常溫柔,而且人也很和藹。 郭溪輕輕地梳理著玉緋煙的頭發(fā),一邊念著祝愿。 “一梳梳到頭,富貴不用愁;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雙飛;三梳梳到尾,永結(jié)同心佩,有頭又有尾,此生共富貴。” 她這樣嬌羞,更是讓郭溪覺得羅剎大人也不過是普通的女兒家,心里也更加喜歡這個少女。 被慕國公夫人夸獎,玉緋煙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臉頰緋紅。 她很看好夏侯擎天和玉緋煙,他們郎才女貌,才是真的般配。 對夏侯楠,郭溪一點兒都不同情他。 這么好的女孩子,都不懂得珍惜,居然立下血誓毀掉婚約,真是糊涂!所以才會造報應! 一想到不知所蹤的夏侯楠,郭溪就覺得他沒眼光沒福氣。 對玉緋煙和夏侯楠之間的那段婚約,郭溪是知道的。 慕國公夫人郭溪第一次見到玉緋煙的真容,手中的梳子差點兒沒拿住。 “羅剎大人真美!” 更難得的是,她的兒孫各個都孝順有出息,慕國公也只有夫人一人,連通房丫頭都沒有,兩人是出了名的神仙眷侶。 這位夫人不但夫妻恩愛,而且兒孫滿堂。 為了玉緋煙的婚事,夏侯君宇特地請來了德高望重的慕國公夫人來給玉緋煙梳頭。 等她洗澡出來,立刻有宮里的資深女官來給她穿衣打扮。 湯水早就有人準備好了,水面上漂浮著紅色的花瓣,水里是竹子的清香,玉緋煙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澡。 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洗去身體里的“邪氣”,干干凈凈地嫁入婆家。 一大早,玉緋煙就醒了。 于是,虐完玉千血和玉家軍后,夏侯擎天回了王府,在度日如年中,終于等到了大婚這一天。 雖然夏侯擎天很想賴在松鶴樓陪著玉緋煙,可他多少有些擔心萬一未婚夫妻見面,兩人婚后生活不美滿,怎么破! 太可惡了! 把他虐成這樣! 他終于明白,那個家伙是個偽君子,真小人! 果然,當晚玉千血鼻青臉腫地坐在餐桌上,右手連筷子都拿不穩(wěn)。 他們現(xiàn)在巴不得再見到自己的偶像,被偶像虐呢! 自從被夏侯擎天虐了之后,玉家軍戰(zhàn)斗力杠杠的,像坐了火箭一樣,提升速度超級快,就連玉千血,現(xiàn)在也倒了武皇巔峰。 對玉驚雷的幸災樂禍,玉緋煙表示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 老爺子走到玉緋煙身邊,看著夏侯擎天的背影說了一句,“臨江王不錯!你眼光很好!” 看到這情景,玉驚雷和沐淰曦都笑了起來。 “哈哈!” “你這是報復!是公報私仇!” 玉千血可不相信夏侯擎天口中的“切磋”。 “你放我下來!” 說完,夏侯擎天就把玉千血提了起來,兩人去了練武場。 “手癢,正好找你切磋一下!順便檢驗一下你最近的訓練成果!” 夏侯擎天活動了一下手腕。 “咯吱——” “夏侯擎天,我是小煙煙的三叔!你能把我怎地?” 話里的要挾意味很濃,夏侯擎天可是很記仇的!在貓兒面前詆毀他,這事兒他忘不了! 隨后,夏侯擎天看了玉千血一眼。“爺記住你了!” 一聽這話,夏侯擎天臉上才露出笑容。 玉緋煙點點頭。 “嗯!我信你!” 夏侯擎天輕易地用一根指頭把玉千血撥開,“貓兒,你相信爺!” “不!” “婚前男女雙方是不能見面的,你快點兒回王府去!” 見到夏侯擎天,玉千血立刻擋在玉緋煙面前。 “夏侯擎天,你怎么來了?” “爺?shù)模褪秦垉旱模 毕暮钋嫣焐掠窬p煙會聽了玉千血的話,“貓兒,爺?shù)亩冀o你拿著!你別聽他胡說!” 看,這才多久沒見,貓兒的家人就在背后說他壞話了。 什么狗屁規(guī)矩,誰說的婚前不能見面! 夏侯擎天冷著一張俊臉,站在門外。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 “誰說的——” “丈夫的未必就是你的!百姓們不都說,手里有糧,心里不慌嘛!” 玉千血知道玉老爺子的心情,在旁邊勸說道。 “小煙煙,你就拿著吧!” 可得給玉緋煙爭臉! 聘禮這么高的標準,嫁妝太寒酸了不行! 隨便拿出來一樣,都是價值連城。 再說,前幾天夏侯擎天送來那么多聘禮,其中精致的珠寶首飾,精美的綾羅綢緞,精巧的金銀玉器,讓圍觀的百姓都傻了眼,更別提珍稀的皮毛,珍貴藥材,稀世珍寶了…… 想到玉緋煙從小經(jīng)歷的那些坎坷,玉驚雷心疼她,只能用這種物質(zhì)的方式來彌補。 即便沐淰曦是女性長輩,可她也不過比玉緋煙大三歲而已。 可是這個可憐的孩子生下來父母就離開了…… 原本女兒家出嫁,很多事情應該親娘交待她,囑咐她。 見玉緋煙蹙眉,玉驚雷嘆了口氣。 “否則手里不寬裕,即便是夫妻間,也有張不開嘴,抹不開情面的時候。” “臨江王封地富饒,富可敵國。但是,至親至疏夫妻。你自己手里有銀兩有東西,總是好的!” “爺爺給你的,是爺爺?shù)男囊狻!薄 澳阗嵉模鞘悄阕约旱谋臼潞湍苣停 薄 ∮窬p煙還想說服玉老爺子,哪知道他壓根兒就不聽她說的。 “爺爺,我賣藥丸賺了很多錢,你完全不用擔心我!我不缺錢的!” 出嫁卷走娘家的大部分財產(chǎn),還真是虧本買賣! 可不是么! 玉驚雷這樣,讓玉緋煙不由得想到一句話,女孩兒是賠錢貨。 這玉家一大半的資產(chǎn)啊! “真的太多了!” 曾經(jīng)矜持內(nèi)斂的三叔呢?去哪兒了?為什么婚前婚后差別會這么大? 看到他們這樣,玉緋煙忍不住扶額。 玉千血握著沐淰曦的手,兩人深情對視。 “真的?嫁給你,我也很幸福!” “說的太好了!淰曦,你真是我的賢妻了!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氣!” “我們玉家的姑娘,要風風光光的出嫁!可不能被人比下去!” “小玉,我好歹是女海盜頭子,私房也有不少!你結(jié)婚,我還要給你添嫁妝呢!” 沐淰曦也在旁邊點頭,站在了玉千血這邊。 “小煙煙,你三叔我這幾年也置辦了一些家產(chǎn),不會虧待你三嬸和小弟弟的!這些你都拿著!” 玉千血摟著沐淰曦,小兩口笑盈盈地勸著玉緋煙。 “沒意見,完全沒意見!” 說完,玉驚雷看向玉千血,“千血,我這么分配,你沒意見吧!” “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掙不著,就帶著老婆孩子喝西北風!你放心,咱們玉家的男人不是慫包!” 玉驚雷一看,不樂意了。 “讓你拿你就拿著!” 玉緋煙擺著手,不肯接受。 “爺爺,這些留給大哥吧!雖然不知道他在哪兒,但是他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這怎么行! 玉驚雷這樣,在玉緋煙看來,完全是心偏到一邊去了。 “這是你大娘當初的嫁妝,你好歹也叫了她這么多年的娘,祭拜了她這么多年,她的嫁妝,你也有一半!” 說完,玉驚雷又拿出了一份來。 “女孩子才要多留一些財物傍身,更何況,嫁妝越多越豐厚,在婆家的地位越高!你母親不在,沒人教你,總之,聽爺爺?shù)臎]錯!” 玉驚雷吹胡子瞪眼,假裝生氣。 “想要錢,自己去掙!” “他們是男人!男人要靠自己的能力養(yǎng)活老婆孩子,哪兒能靠祖宗基業(yè),吃老本怎么行!” 只留下十分之三給玉千血和玉星穹,這哪兒行呢! 玉老爺子一出手,把最好的都給了玉緋煙,足足占了十分之七。 “大哥還沒娶媳婦,三叔還要養(yǎng)孩子呢!” “爺爺,你給我的太多了!” 等玉緋煙看了玉老爺子給她的嫁妝,發(fā)現(xiàn)好的商鋪土地全部都在她手里,她連忙表示反對。 “煙兒出嫁一大份,剩下的,千血和星穹分。” 玉驚雷指著桌子上的商鋪,田宅,土地,銀票等等。 “這是玉家的所有財產(chǎn)!” 這天一大早,玉驚雷把玉緋煙、玉千血和沐淰曦叫到他書房。 不過,在家里她的事情很多,操練玉家軍,虐一虐三叔,照顧三嬸……總之,玉緋煙很忙。 入鄉(xiāng)隨俗,玉緋煙天天呆在玉家。 離婚禮越來越近,按照大周國的習俗,新嫁娘是不能再拋頭露面,而且不能和準新郎見面。 但是,只有和夏侯擎天在一起的時候,夏侯君宇才會覺得,自己也不過是個普通人,有人的七情六欲,是個尋常的父親。 這個孩子,帶給了他很多煩惱,很多快樂,甚至在很多時候,他會被氣得暴跳如雷…… 更大一部分原因,是源于夏侯擎天本人。 不單單因為夏侯擎天是他和最心愛女人的孩子。 他子女不多,但是最得心意的只有夏侯擎天這一個。 夏侯君宇才不會承認,自己被兒子感動了。 “屁!朕是沙子進眼睛了!” 向進抹了一把臉上的茶水,趕緊把手帕遞上。 “皇上,您哭了——” 等夏侯擎天真的走了,皇上才抬起胳膊,拿袖子蹭了蹭眼睛。 “是!” “滾!”夏侯君宇吼道,吼完之后,發(fā)現(xiàn)這話不對勁,連忙改正過來,“你走出宮!走!” “那我真走了!” 死孩子,老是做一些蠢又煽情的事情,真是挑戰(zhàn)朕的心臟! 夏侯君宇轉(zhuǎn)過身,雙眼通紅。 “你走吧!趕緊走!” 等夏侯擎天把“彩衣娛親”這個故事講了一遍,皇上愣了半天,才擺了擺手。 讓你滾你還真的滾啊! 有你這么實誠的熊孩子么? 聽了夏侯擎天的話,皇上欲哭無淚。 “我很好!剛才你讓我滾,我就滾一個,讓你高興高興!” “擎天,你怎么了?” 等他站起來拍身上灰塵的時候,夏侯君宇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滿臉擔憂,聲音急切。 夏侯擎天一直“滾”到門口才停下來。 皇上嚇得不行,連忙追了出去。 “這孩子,該不是傻了吧?!” 原本喝茶潤嗓子的夏侯君宇,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自家兒子的舉動嚇得一口茶水噴了向進一臉。 “噗——” 他把自己抱成一個團,真的就從夏侯君宇面前“滾”了出去。 夏侯擎天想了想前幾天玉緋煙給他講的“彩衣娛親”的故事,又看了看夏侯君宇有些彎曲的背,當即做了一個讓皇上意想不到的舉動。 “好,我滾了——” 也只有這時候,夏侯君宇才顯得特別親近。 唯獨在臨江王面前,皇上頻頻失控,總是會做出驚人之舉。 跟在皇上這么久,向進見慣了夏侯君宇運籌帷幄,各種陰人不變臉。 捧著斷了的筆,向進在心里默念道。 “這個月第十六支筆了!” 夏侯君宇的朱筆砸出去,夏侯擎天敏捷地躲開,朱筆掉在地上,“吧嗒”摔成兩截。 “別的事情朕可以遷就你,唯獨這事兒不行!三百人你嫌多,那就一百人!好了!朕說完了!你給朕滾——” “你必須聽朕的!” “總之,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 朕在和你講正經(jīng)事,你不要左顧言他好不好! 忍無可忍的夏侯君宇終于臉紅脖子粗,咆哮了起來。 “你才發(fā)燒了!” “皇兄,你的臉為什么紅了?”夏侯擎天疑惑地伸手,探在皇上臉上,“好燙,你發(fā)燒了嗎?” 當?shù)B兒子的房事都要教,真是太考驗人了! 這叫什么事兒啊! 說完這些,皇上立刻面紅耳燥。 怕夏侯擎天以為一晚上只能一次,夏侯君宇不厭其煩地解釋道,“你們還年輕,一晚上用幾次水也很正常,所以需要人時刻準備熱水……” 他這是故意折磨自己! 這孩子果然是來討債的! 內(nèi)牛滿面! 當了這么久的皇帝,從來沒有這么憋屈過! 媽蛋! 皇上厚著臉皮解釋道。 “朕的意思是,雙修之后,你們可以舒舒服服地洗一個熱水澡,這樣會睡得更好!” 看著夏侯擎天清貴無辜的臉,夏侯君宇再次自責,當初沒能力保護兒子,讓夏侯擎天在武宗郡扭曲長大,現(xiàn)在長歪成這樣,他有很大的責任。 “你啊——” 皇上心里相當?shù)氖 】磥恚陀窬p煙并沒有突破最后的那道底線。 和向進一樣,夏侯君宇被兒子弄得超級無語。 此水非彼水啊!不是用來喝的! 王爺,佩服! 向進在旁邊捂著嘴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用水?”對此,夏侯擎天表示很爺不明白。“我夜里從來不喝水!也不喝茶!” 說到這兒,夏侯君宇不懷好意地沖夏侯擎天笑了起來。 “夜里也需要人在外面守著,爐子不能斷火,萬一要用水呢?” 誰讓他是親爹呢! 兒子不懂,爹就來教! 夏侯君宇耐著性子,一點一點兒地跟夏侯擎天說。 “就算這樣,也需要人在一旁伺候。掃地、做飯、燒水、收拾院子、養(yǎng)花草……這些繁瑣的事情很多!” 是不是已經(jīng)擦槍走火了?! 他讓人做的兩個小木人肢體非常靈活,可以變換十來種姿勢,也不知道他們小兩口研究的怎么樣。 皇上悶笑。 說不定……已經(jīng)脫了! 既然兒子學會了給媳婦穿衣服,想必離脫掉也不遠了! 反正,男人幫女人穿衣服,也是為了撕掉它們…… 說不定,這是人家的閨房樂趣! 雖然夏侯擎天有點兒像二十四孝老公,但是,他們小兩口自己的事情,自己這個當長輩的就沒必要操心那么多。 不管怎么說,兩人感情好,夏侯君宇還是挺高興的。 這是不是有點兒太過了? 皇上吐血,還沒成婚就已經(jīng)成妻奴了? 噗—— 夏侯擎天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自然!我已經(jīng)做了好幾個月了!” “你怎么做?難道你一個大男人,還會伺候女人穿衣梳妝?” 現(xiàn)在,無論是梳頭還是穿衣,還是首飾搭配,夏侯擎天都做得得心應手。哪兒需要別人來插手! “不用,我來就好!” 你不心疼自個兒,還得心疼媳婦不是! 知道兒子是個倔強的,夏侯君宇改變了方針。 “總得要有人伺候緋煙!” 結(jié)婚,成家,哪兒能把家里弄得像單身漢一樣呢! 夏侯君宇覺得這完全不成。 他最討厭別人在自己的地盤上竄來竄去,最后,夏侯擎天向借用了三百人,婚禮之后就還回來。 皇上見臨江王府里人手不夠,想安排人手,被夏侯擎天拒絕。 大周國,離十二月初八越來越近,臨江王府里,張燈結(jié)彩,被裝扮一新。 “公子放心,幽兒一定完成任務!” 不管是哪一種結(jié)果,對他而言都是好的。 若小怪物不來,南宮紫靈的兄妹情會就此破滅。 若小怪物來了,憑南宮世家這么多高手,肯定會把他誅殺在此。 而且這也是個機會,南宮紫靈一直認為小怪物真心對她,要是她出事,小怪物肯定會來南宮世家。 以后妹妹只有他一個哥哥,就會知道他才是自己人! 既然南宮紫靈覺得小怪物好,他要把小怪物誘回來,殺了! 說來說去,害他們兄妹生分的人是小怪物。 小怪物沒有來之前,他們兄妹關系很好,南宮紫靈像小尾巴一樣,整天跟在他身后叫“哥哥”,直到小怪物來了。 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沒必要為了外人和妹妹置氣。 南宮澈喝著水口。 “你把這個盒子交個大小姐,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現(xiàn)在夫人把指頭切下來,她這是要做什么? 她伺候夏紫玉這么久,自然知道這只祖母綠戒指是夏紫玉最喜愛的,她一直帶在手上,連睡覺都不肯摘下來。 幽兒話沒說完。 “這是夫人的……” 等他把裝著夏紫玉左手斷指的盒子交給幽兒時,幽兒一看到斷指上的祖母綠戒指,嚇得臉色慘白。 南宮澈走出地牢,拿手帕擦了嘴角的血跡。 澈兒,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啊! 還是這個兒子對她好! 拿著金瘡藥,夏紫玉眼淚婆娑,覺得自己為南宮澈切了手指,也是值得的。 “母親,你涂點兒藥!父親還沒有消氣,他一時半會兒不會放你出來。不過你放心,我會去求他!” 接過夏紫玉的斷指,南宮澈一臉感激,從懷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藥瓶。 “澈兒,你讓人把這個給靈兒,她看到了一定會回來的!到時候,讓你父親布置好人手,甕中捉鱉!一定要抓住小怪物給你換心臟!” 從衣服上割下一塊布,夏紫玉給自己簡易爆炸了一下,把斷指遞給南宮澈。 雖然夏紫玉疼得滿頭大汗,但是怕南宮澈擔心,她還是說不疼。 “澈兒,娘不疼!” 南宮澈急得不行,一時間又咳出了一大口血來。 “母親,你這是要做什么?!” 夏紫玉猛地拔出小腰刀,一咬牙,把自己左手的食指切了下來。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這下,她忽然想到了南宮澈剛才說的苦肉計。 說道這兒,夏紫玉看到了南宮澈身上掛的小腰刀。 “小怪物平時最是警惕,他未必會上當。” 夏紫玉皺著眉,搖了搖頭。 “這樣就行了嗎?” 南宮澈染血的嘴唇愈發(fā)鮮艷,“母親,為今之計,只有用苦肉計才行!靈兒最孝順了,她要是知道你被父親關起來,一定會趕回來的!” “小怪物沒那么笨的!” “要不,我給靈兒寫封信!讓她馬上回來!”夏紫玉征求著南宮澈的意見。 夏紫玉一時間,想不出辦法來。 到底,該如何把南宮紫靈騙回來呢? 小怪物和南宮紫靈的關系很好,要是南宮紫靈回來,小怪物也會回來。 夏紫玉心里埋怨著南宮紫靈。 沒良心的! 她想讓澈兒死嗎? 那丫頭走了這么久,都不肯回家,她是什么意思? 比較起來,無論是小怪物,還是南宮紫靈,都不如南宮澈在她心里的地位重要。 南宮澈的話,不斷地刺激著夏紫玉。 “未必!靈兒現(xiàn)在肯定和小怪物在一起,說不定靈兒早就忘了我是她二哥了!他們快樂逍遙地過年,我卻看不到明天春天了!” 這說明小怪物心里還是認她這個娘親,還是渴望母愛的! 這些年,無論她如何用語言傷害小怪物,他依舊每年都來南宮世家呆幾天。 夏紫玉咬著嘴唇。 “他一定會回來的!” “母親,你說小怪物今年除夕會不會回來?要是他不回來,我怎么辦?”南宮澈抬起頭,一雙悲涼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夏紫玉。 可是去哪兒找他呢? 必須趕緊找到小怪物,給南宮澈換心才行! 夏紫玉抓著自己的頭發(fā)。 “不會的!不會的!” “母親,我恐怕活不了多久了!”南宮澈艱難地笑著,“不知道能不能熬過今年的除夕……” 這一情景,嚇得夏紫玉連忙喊人,卻被南宮澈抓住她的手止住了。 “你吐血了?!” 等南宮澈松開手,夏紫玉看到了他手心里的鮮血。 “母親,我沒事!” 被關在地牢里,母子之間隔著粗壯的柵欄,夏紫玉即便擔心,也無能為力。 “澈兒,你怎么了?為什么會這樣?” 南宮澈捂著嘴,整個人都弓成了蝦米形狀,這樣子可把夏紫玉給嚇壞了。 “沒有。”南宮澈搖搖頭,忽然,他猛地咳嗽了起來。 “澈兒,你爹是不是為難你了?是不是?” 等進了地牢,夏紫玉一見南宮澈眼眶凹陷,臉色蒼白,顧不得自己還被囚禁中,連忙來到門口。 南宮澈去了地牢,在見夏紫玉之前,他特意把自己弄得非常狼狽。 “你等著,我去去就回——” 就在幽兒要走的時候,南宮澈改變了主意。 “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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