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傷他的人,碎尸萬段
咳咳,蓮瑾用心良苦!------題外話------ 看了一眼屋里的第五鶴衣,蓮瑾睫毛擋住了他眼里的波瀾。 在憤怒的刺激中,跨越進階成武宗,潛力不錯! 又多了一位守護者! 見千夜雪坐在地上大口喘氣,蓮瑾笑得俊雅。 “呵,殺人也能進階,不愧是她認定的人……”給第五鶴衣包扎好之后,蓮瑾來到了門口。 一道金光出現(xiàn),籠罩著千夜雪,直入天空。 “噌——”一聲。 她像發(fā)了狂似的,繼續(xù)捶打著陳楚,最后憑靠一雙手,硬是把陳楚捶得血肉模糊,成了一塊肉餅。 不過,千夜雪心里的怒火并沒有就此平息。 可憐的陳楚,只說了一個字,就死在了千夜雪的拳頭下。 “救……” 臉頰的骨頭被捶碎,胸腔的肋骨被捶斷,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斷裂肋骨插到心肺的感覺。 陳楚不但沒有出手的機會,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你去死吧!” 她要把傷了第五鶴衣的人碎尸萬段! 她的兩只拳頭像鐵錘一樣,捶打在陳楚臉上、身上,發(fā)泄著她內(nèi)心的擔憂,緊張,憤怒,狂嘯。 第五鶴衣的慘狀,徹底激發(fā)了千夜雪的潛力。 任陳楚會那么多的武功絕學(xué),在千夜雪這樣的蠻力面前,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她跨坐在陳楚身上,掄起拳頭,劈頭蓋臉就一頓不要命地死揍。 哪知道,他還沒出手,就被千夜雪撲倒。 在夏侯擎天那兒憋了一肚子火氣,陳楚打算狠狠地教訓(xùn)千夜雪,發(fā)泄自己對這些下等人的不滿。 不過是個小小的武帝,就這么囂張? 武帝? 一見千夜雪沖出來,陳楚站了起來。 院子里,陳楚摔倒在地上,整個左臉腫的老高,地上是他吐的碎牙,左眼也瞇成了縫,根本就睜不開。 馬上! 立刻! 她現(xiàn)在就想殺了他! 想到把第五鶴衣弄成這樣的罪魁禍首還在外面,千夜雪一抹眼淚,挽起袖子惡狠狠地沖了出去。 見蓮瑾這樣說,千夜雪總算放了心。 “謝謝你!” 千夜雪找不到第五鶴衣,便聽從霍神醫(yī)的建議去求了蓮瑾。通過蓮瑾的占卜,千夜雪找到了這里,哪知道會見到這樣的情景。 跟在千夜雪身后的,是蓮瑾和墨殤。 “雪姑娘,他只是暈過去了,你去對付那人,我們來照顧他!” “呆子,呆子你醒醒!” 來不及思考千夜雪眼淚里的深刻含義,第五鶴衣閉上了眼睛。 現(xiàn)在,她居然哭了…… 即便楚皇后離世,她也只是私下里偷偷流淚,或者是在夢里嚎啕大哭,卻從來不肯當著人展示自己軟弱的一面。 一直以來,千夜雪都是堅強的。 千夜雪哭了,這在第五鶴衣心里掀起了驚天巨浪。 “別哭,我沒事兒……” 一聽這話,千夜雪鼻子發(fā)酸,眼睛一紅,眼淚再也忍不住,“吧嗒”一下,掉在第五鶴衣的臉上。 “真好,是你呢……” “雪……”努力看清楚來人,第五鶴衣裂開干裂的唇,微微一笑。 “呆子!” 看到第五鶴衣消瘦得不成人形,手腕上還在滴血,那一瞬,千夜雪的心都快碎了。 “呆子,你沒事吧!” 陳楚剛剛回頭,千夜雪一拳砸在他的臉上,當場把陳楚砸飛了出去。 “你特么的混蛋!” 千夜雪一眼就見到了床上的情景。 “呆子!” 迷糊中,第五鶴衣腦子里響起“天神”這個詞。 是……天神嗎? 金色的陽光,像金色的鎧甲,包裹著她曼妙的身子。 門口,一個高挑的身影逆光而戰(zhàn)。 就在這時,門被踢開,陽光從外面照射進來,原本快要昏死過去的第五鶴衣被這巨大的聲音驚醒,睜開了眼睛。 “哐——” 他要恢復(fù),要報仇,要親手殺了夏侯擎天! 陳楚哪兒會管第五鶴衣會不會死,他瘋狂地把自己康復(fù)的希望寄托在了第五鶴衣的人血上。 第五鶴衣頭腦眩暈,整個人進入了半死的狀態(tài)。 放開我! 陳楚覺得自己喝得不是人血,還是靈丹妙藥,一定會讓他在最短時間里恢復(fù)玄力。 咕嘟咕嘟! 陳楚拿刀劃破第五鶴衣的手腕,抱著他的手就大口吮吸起來。 現(xiàn)在在陳楚眼里,左丹族少主的血液就是治病的良藥。 剛才他已經(jīng)嘗到了人血療傷的好處,他急切的希望自己趕快恢復(fù)過來。 第五晨剛離開,陳楚來到床邊,熱切地看著第五鶴衣。 第五晨清洗了一下,命陳楚看著第五鶴衣,自己獨自去了還生樓,他要去看看,玉緋煙到底是怎么應(yīng)對鼠疫。 “到時候我送你們一起上路,也算是在陰間有個伴兒!” 說道這里,第五晨“嘿嘿”一笑。 “你不肯告訴我玉羅剎的秘密,我自己去找。玉羅剎是藥皇,她的血一定和你的不相上下,吸了你們的血,我一定會進階成藥宗!” “少主,你就別瞪我了!” 丹族一直都是以治病救人為使命,怎么出了這樣的叛徒! 第五晨怎么能這樣草菅人命! 聽到“鼠疫”,第五鶴衣又驚又氣。 你們右丹族的人都是瘋子! 瘋子!瘋子! “你恐怕不知道,我已經(jīng)在這個城市散播了鼠疫,相信用不了多久,你的好朋友玉羅剎就會焦頭爛額。哈哈哈!” 他將嘴唇上的鮮血舔干凈,給第五鶴衣包扎了傷口。 就在第五鶴衣差點兒暈厥過去的時候,第五晨終于松開手,嘴上牙齒上,都是鮮紅的血。 你會遭報應(yīng)的! 第五晨,你不得好死! 只是幾天時間,他已經(jīng)瘦得只剩下皮包骨,臉色像雪一樣蒼白。 被藥控制住的第五鶴衣無法動彈。 說道這里,第五晨拿起毛巾塞住他的嘴,抓起第五鶴衣的手臂,送到自己嘴邊,大口地吮吸著他的血。 “既然你不愿意告訴我左丹族的下落,也不愿意說你和玉羅剎的關(guān)系,我就你當我的營養(yǎng)液,每日食用你的血!” “左丹族的族規(guī),約束不了我們右丹族!” 聽到“族規(guī)”這個詞,第五晨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 “族規(guī)禁止采集人血,你居然做出這么惡劣的事情,你們會受到藥神王懲罰的!” 嘴里塞著的毛巾被第五晨拿下之后,第五鶴衣對他破口大罵。 “第五晨,你這個叛徒!” 原來他們的血就是治病的良藥啊! 難怪人們都說丹族神秘! 那血一進入陳楚體內(nèi),他就感覺到了濃厚的藥力擴散到了身體的四周,原本失去了知覺,變得麻木的右手,也有了感覺。 喝完,陳楚舔了舔嘴唇。 現(xiàn)在聽到第五晨這樣說,陳楚趕緊把杯子里的血喝了個干干凈凈。 原本,陳楚覺得喝人血有些惡心,這些天看到第五晨每天都喝一杯第五鶴衣的人血,他還會選擇避開。 “快喝!左丹族少主的血可是好東西!” 等第五鶴衣的血裝滿了杯子,他把杯子遞給了陳楚。 說到這兒,第五晨取出一只褐色茶杯,拿刀在第五鶴衣的手腕上割開一個血口子。 “不錯嘛!不愧是左丹族的少主,恢復(fù)能力這么好!” 第五晨坐在床邊,伸手為第五鶴衣把脈。 “少主,你今天感覺怎么樣啊?” 沒想到是他們抓了第五鶴衣! 原來第五鶴衣在這里! 等跟著第五晨進了民宅,走進里屋,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夏侯擎天大吃一驚。 閑著無聊,夏侯擎天用神識追蹤著第五晨,沒想到他們來到了一個民宅。 被心愛的女人關(guān)心,這感覺真好! 特別是看到她一臉擔心的模樣,夏侯擎天心里的冰全部融化了。 玉緋煙是為他好,他知道。 雖然夏侯擎天很想去滅了這兩個人渣,但是他還是謹遵玉緋煙的話,乖乖地泡在木桶里。 等去了無憂城再找他們算賬! 特別是第五晨,居然用這么陰毒的手段對付大周國的普通老百姓,他還是人嗎?右丹族,都不是好東西! 這兩人留著是禍患,必須殺了! 第五晨,陳楚。 只等玉緋煙的身影消失,夏侯擎天的臉色才漸漸陰冷下來。 玉緋煙哼了哼小鼻子,轉(zhuǎn)身離開皇宮,趕去了還生樓。 “誰稀罕!” “乖!爺回頭去看你!” 看著她略微紅腫的嘴唇,夏侯擎天得意地大笑起來。 離開時,玉緋煙狠狠地瞪了夏侯擎天一眼。 這個該死的家伙,一口氣那么長時間,讓她差點兒變成了缺氧的魚兒! 玉緋煙的甜蜜抱怨還沒有說完,夏侯擎天的深吻再次襲來,只等玉緋煙雙腿發(fā)軟,他才依依不舍地松開她柔軟的雙唇。 “知道了!啰嗦——” “照顧好自己!有消息通知爺!” 一個長吻結(jié)束后,夏侯擎天的頭抵著玉緋煙的額頭。 “治療的事情拜托你了!其他的事情爺擔著,你放心!” 雖然他們之間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每一次,她都能讓他心跳加速,忘乎所以。 自從上一次的親密接觸之后,夏侯擎天越發(fā)黏糊玉緋煙,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把她拴在自己身邊。 夏侯擎天伸手把玉緋煙抓過來,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 “既然你不會,爺來教你!” 這樣的蜻蜓點水,哪兒叫親吻! “不算!” 不過看他一臉痛苦,這藥汁的確苦的厲害,玉緋煙湊過去,飛快地在夏侯擎天的臉上啵了一下。 面對孩子氣的夏侯擎天,玉緋煙恨不得拍飛他。 剛才在大殿里看到玉緋煙訓(xùn)斥大臣,夏侯擎天差點兒沒忍住上去親她。 再說,進京之后,他們才分開一小會兒,他就已經(jīng)想她的不行。 他既然拉低身段撒了嬌,她就得受著! 凡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可不能讓玉緋煙習慣成自然! 這怎么行! 撒嬌貓兒居然不理會? 夏侯擎天篤定了主意。 “不親一個彌補爺,爺不干!” “泡半個時辰!不許動,聽到了嗎?” 在這么不合時宜的情況下,夏侯擎天還有心思撒嬌,玉緋煙無奈地嘆了口氣,上前把他的手臂按進藥水里。 “你給我把手放進去!” “你要賠爺!” 這消息相信不久就會傳遍大周國。 兇神惡煞的臨江王居然是個妻管嚴…… 他好不容易樹立了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兇殘形象,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他怕玉緋煙了。 等屋里沒了其他人,夏侯擎天利落地把濕衣服脫了丟出來,一臉幽怨地趴在木桶邊沿看著玉緋煙。 “爺?shù)男蜗髿г谀闶掷锪耍 薄 ∷麄兛刹桓伊粼谶@里,否則承受王爺怒火的就是他們這些小炮灰了! 像要吃人似的! 媽呀,那眼神,太恐怖了! 就在這時,泡進藥水里的夏侯擎天冷眼掃過旁邊的宮人,慌得他們連忙磕頭告退。 宮人們腦洞大開,琢磨著夏侯擎天和玉緋煙的關(guān)系。 莫不是一物降一物? 沒想到在羅剎大人面前,王爺居然乖得像老鼠遇到了貓一樣,這是不是太不正常了?難道,這里面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所有人都知道,寧可得罪皇上,不能得罪夏侯擎天。 臨江王十來歲起,就兇名遠揚! 而夏侯擎天居然難得的沒有爆發(fā),這是怎么回事? 伺候的宮人親眼看到羅剎大人大發(fā)雌威,都給嚇著了。 見他百般不愿意,玉緋煙飛起一腳,毫不客氣地把夏侯擎天踹了進去。 “下去!” 聞著洗澡水里濃濃的中藥味,夏侯擎天皺起了鼻子,要往旁邊躲。 “好苦——” 雖然夏侯擎天沒有用手抓老鼠,但這只老鼠是雪國國師培育出來的傳播體,玉緋煙還是緊張的不行! 玉緋煙讓人把熬了的藥汁倒進大木桶里,對著夏侯擎天命令道。 “快,泡澡!” 要不是玉緋煙抓著他不讓走,夏侯擎天早就去滅了這兩個人渣。 太自信會死的很難看! 果然是他們! 神識傳來第五晨和陳楚的談話,還在皇宮里的夏侯擎天冷冷一笑。 兩人就夏侯擎天的事情達成了協(xié)議。 陳楚的承諾對第五晨而言,是極其有用的。 “要是夏侯擎天死了,我陳楚就欠你一個人情!日后你需要幫忙,只管差使我!” 聽了這話,陳楚臉上的陰霾消散了許多。 “真的?” “雖然是仿制的,但是他們哪兒認得出來。穿云箭一定會被敬獻給夏侯擎天,只要他碰了穿云箭,十天之內(nèi),必死無疑!” “這些賤民肯定沒見過這么好的武器!” “你放心吧!我已經(jīng)在穿云箭上涂抹了慢性劇毒。” 提到下毒,第五晨笑得陰險。 “你不要激動,這樣不利于養(yǎng)傷!是我的失策,我沒有想到羅宇大陸竟然有這么厲害的人!既然比武力我們不是對手,就只能用毒了!” 見陳楚這個樣子,第五晨長嘆了口氣。 “陳真肯定也是死在他手里!他毀了我的手,我要割了他的頭報仇!” 這個仇,不得不報! 夏侯擎天毀了他的右手,無異于毀了他的生命! 一想到自己右手被那人輕而易舉地捏碎,陳楚就恨得咬牙切齒。 有第五晨的療傷藥,陳楚的右手已經(jīng)不那么疼了。 “晨長老,夏侯擎天的能力實在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第五晨覺得自己簡直是太聰明,太會神機妙算了! 兩人易容換了衣服之后,出了使館,剛剛離開走到拐角處,就看到大周國軍隊把使館圍了起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大周國得罪了,誰知道夏侯擎天會不會突然發(fā)瘋,把他們都抓起來殺了,還是早點兒溜走比較好。 安撫了雪國人,把他們都勸說回去,第五晨自己帶著陳楚偷偷留出了使館。 “先醫(yī)治公主要緊!” 見使團的人都看著自己,第五晨安慰道。 “等公主醒來再說吧!” 難道灰溜溜地回國? 他們這么遠過來和親,沒想到,好事變壞事,大周國皇帝惡狠狠地趕他們出宮,下面該怎么做呢? 公主被夏侯擎天打成重傷,躺在床上生死不明。 “國師大人,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 皇宮里,夏侯君宇根據(jù)玉緋煙的建議有條不紊地安排著。另一邊,第五晨他們也回到了使館。 夏侯君宇很快就任務(wù)分配下去,因為還生樓已經(jīng)收留了一些感染鼠疫的病人,他便把還生樓周圍圈了出來,作為疫病區(qū),隔離開。 這筆賬朕記下了! 該死的雪國! 要不是他們鬧出這事兒來,他現(xiàn)在的工作重心就是準備夏侯擎天大婚的事情。 想著想著,夏侯君宇又在心里把雪國罵了一頓。 不能老是讓夏侯擎天打光棍! 得趕快把兒媳婦娶回來! 等瘟疫的事情平息下去,就要給他們操辦婚事了! 看到夏侯擎天臭屁的樣子,夏侯君宇的心情好了很多。 她是爺?shù)模 數(shù)呢垉海 ∫姶蠹叶加贸缇吹难凵窨粗窬p煙,夏侯擎天心里別提有多得意了。 有這樣的武宗,是大周國的福氣! 羅剎大人不但能力超群,而且有一副俠義心腸。 玉緋煙原本就高大的形象,在大周國文武百官心里變得越來越高大,甚至成為了一個精神信仰。 活了這么大年紀,心胸氣度,還比不上一個小姑娘! 和玉緋煙一比,他們真是自愧不如! 方才心里還打著小算盤的官員們,聽了玉緋煙的話也內(nèi)疚不已。 兒子有眼光,找了個善良的好姑娘啊! 夏侯君宇感動不已,拿著藥方的手,也微微顫抖。 “好好好!你有心了!” “百姓們學(xué)會了如何預(yù)防瘟疫,治療瘟疫,就能明白,其實瘟疫也沒那么可怕!日后遇到相同的事情,大家就知道怎么處理!” “不過是一張方子罷了,都這個時候,我還藏著掖著,豈不是太把人命當兒戲了!” 可以說是千金難買,萬金難求啊! 更何況這是治療瘟疫的方子,何其珍貴! 這個時代。藥師的藥方都是私有物,沒有哪個藥師會把自己藥方公布于眾。 對此,夏侯君宇驚訝之余,是深深的震動。 “治療鼠疫的藥方你打算公布出來?” 拿著厚厚的一沓紙,夏侯君宇抽出了其中的幾張。 “滅鼠滅虱的藥,我會盡快趕制出來,必須分發(fā)到戶。這次鼠疫發(fā)現(xiàn)的早,所以不會有什么大問題,請陛下竭盡全力安撫民眾!” 羅剎大人就是大周國的救星! 幸好有羅剎大人在啊! 這會兒,大家一改剛才的惶恐,都底氣十足,信心滿滿。 要做些什么,如何做,羅剎大人都說的清清楚楚了,他們只用等著皇上分配,去執(zhí)行任務(wù)。 玉緋煙一項一項,解說的非常詳細,百官們原本懸著的心,也漸漸放松下來。 動員京城所有藥師,全部投入到這次鼠疫中,挨家挨戶排查…… 注意個人和家庭衛(wèi)生,滅鼠滅虱; 包括在京城里圈出感染區(qū),將感染鼠疫的人和普通人隔離開; 只是短短的時間,玉緋煙已經(jīng)把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對這次瘟疫,全部都講了出來。 “請陛下下一道命令,要是有人借此機會哄抬藥價,格殺勿論!” “現(xiàn)在是非常之時,必須用非常手段!” “請陛下命人傳抄,發(fā)送出去,越多越好,最好每家每戶都能拿到。至于藥材,還請陛下打開皇宮的藥材庫,另外,派可靠的人去購買藥材。” 玉緋煙將自己寫的鼠疫傳播方式以及預(yù)防辦法遞給了夏侯君宇。 “而且死了的人必須立刻燒毀尸體,以免疫情傳播!” “所以只能暫時把他們圍困起來,不許任何人進出。若有不從者,用弓箭射殺!切莫沾染死者的污血!” “陛下,目前還不確定雪國的人有沒有感染瘟疫,如果有,和他們肢體觸碰,會讓我們的士兵感染上鼠疫。” 玉緋煙攔住了楚因。 “等一等!” 夏侯君宇憤怒地站了起來,“楚因,你帶錦鯉衛(wèi),把雪國人全部抓起來!” “氣死朕了!真是其心可誅!” 方才,雪國公主還在這里假意要幫大周國遏制鼠疫,沒想到這一次的鼠疫,就是他們干的好事! 玉緋煙的話,不但皇上呆住了,大臣們也呆住了。 “什么……” “現(xiàn)在,雪國國師還將攜帶病毒的老鼠放在皇宮,足以斷定鼠疫是他們制造的!” “雪國使團沒有到來之前,京城里好好的,雪國剛到京城沒幾天就發(fā)生這樣大的事情。” “陛下,這次的鼠疫是人為的,和雪國脫不開關(guān)系!” 她戴上手套,拿了一根棍子撥弄了幾下,看來,這就是鼠疫爆發(fā)的原因。 玉緋煙拍掉夏侯擎天手里的袋子,讓大家散開。 “把袋子扔了!” “雪國國師剛才放出一只老鼠,被爺抓住了!” 夏侯擎天將袋子里的老鼠倒出來。 “你來的正好!看看這個!” 干得漂亮!夏侯君宇忍不住對夏侯擎天伸出大拇指。男人就是要在任何時候都維護自己的女人,這才像話嘛! 彪悍的玉羅剎,兇殘的夏侯擎天,這兩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瞬間,太和殿里鴉雀無聲。 既然你嫌自己命長,爺就送你一程。 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 爺?shù)呢垉海禄耍踔滤ち耍@個不長眼的東西居然對她大呼小叫? 一見有人不長眼,當即發(fā)飆。 夏侯擎天最是護短。 “亂民心者,斬!” 那人以為玉緋煙嚇唬人,不怕死地喊了一句,他的話剛說完,夏侯擎天從后面飛起一腳,把他踹死在地上。 “你這是,要挾朝廷命官!” 要是這一腳踩在人頭上,一定是腦漿四射。 好……厲害! 立刻,一張巨大的蛛網(wǎng)在堅實的大理石上蔓延開,太和殿地面全部裂成碎塊。 說話的時候,玉緋煙右腳在地面上輕輕一踏。 “誰再嚷著要出去避難,就是懷疑我的能力,和我玉羅剎作對!你們掂量一下自己的腦袋有幾斤幾兩,夠不夠我踩!” “百姓養(yǎng)你們多年,現(xiàn)在你們一不為皇上分憂,二不為百姓解難,滿腦子都是逃跑——” 玉緋煙冷笑道。 “呵!” “不……下官不是懷疑您,只是擔心陛下的安危!” “你什么意思?認為我治不好鼠疫?” 當場,她挑上了一個勸夏侯君宇離京最厲害的人。 都到了這樣緊急的時候,這些人還吵嚷的不行,早就把玉緋煙心里的耐心耗掉了。 原來羅剎大人也是有脾氣的! 現(xiàn)在玉羅剎發(fā)飆,人們才清醒過來。 開還生樓,救死扶傷,不計名利,在人們眼里,羅剎大人是個善良的好人。 畢竟,玉羅剎平時的表現(xiàn)都說明她是一個好脾氣的人。 即便她是武宗,可人們對她的敬畏,遠比不得以前的武神周烈。 玉羅剎從來都是親和力十足,平時說話軟言細語,最是和善。 立刻,那些跪著求皇上離開的大臣們耳朵里嗡嗡作響,嚇得他們慌忙安靜下來。 “都給我閉嘴!” 見這些人吵得不行,玉緋煙大喝一聲: 皇上考慮深遠,有的大臣卻是膽小怕死的很,跪在地上死磕,把自己打造成忠君愛國的典范,其實在心里都打著自己的算盤。 夏侯君宇腦袋很清醒,當場就否定了離京避難這個提議。 如果這時候皇上離開京城,必定會造成民眾們的恐慌,反而會鬧得人心惶惶,帶來負面影響,那就得不償失了! 更何況目前瘟疫只是在小范圍中,還沒有擴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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