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訓(xùn)練讓人變帥
砰,砰,砰……
接連數(shù)槍響起。
賀方被逼的左右橫挑,饒是這位槍兵敏捷已經(jīng)點滿,但這么近的距離,還是被唐鼎命中了胸口。
“這不可能,他換彈的速度怎么會這么快?”
賀方不可置信的看著身上白痕。
“賀方,淘汰!”
“怎么會這樣,連賀方都跪了?”
眾新兵一臉怪異。
“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教官這柄火銃換彈的速度似乎不是一般的快啊!”
“難道教官作弊了?”
“作弊個屁啊,咱們五百雙眼睛盯著,他怎么作弊。”
“沒事,就算教官的槍再快又如何,還能打穿重盾不成?”
“就是,只要張大膽穩(wěn)住,最后贏的還是咱們!”
“張大膽,加油,茍住啊……”
一道道呼聲傳來。
張大膽雖然莽,但也是傻子。
唐鼎幾槍便廢掉了劉琦和賀方,足以說明對方槍法精準(zhǔn)。
“沖鴨……”
張大膽將腦袋和身子完全縮在那厚重的盾牌之下,以及其茍的姿勢朝著唐鼎緩緩逼近。
唐鼎面色如常,瞄準(zhǔn),射擊。
砰的一聲,子彈打中盾牌。
張大膽根本沒有任何停頓,繼續(xù)向前。
“大膽,干得漂亮!”
“茍住,只要茍住,就贏定了。”
“大膽加油……”
聽到眾人的吼聲,張大膽縮著脖子更是茍了幾分,根本不給唐鼎留下任何瞄準(zhǔn)致命部位的機會。
“呵呵,看來這小子也不是完全的莽夫嘛!”
唐鼎笑了笑。
若是一般火槍兵面對這種情況根本毫無辦法。
只要刀盾手近身,手起刀落,火槍跟燒火棍還真沒太大區(qū)別。
可惜,唐鼎手里的可不是一般火槍。
面對不斷逼近的張大膽。
唐鼎面不改色,換彈,射擊,換彈,射擊。
砰,砰,砰……
連續(xù)幾槍打到盾牌之上,留下點點白痕。
“十五步,十步……”
張大膽瞇眼計算這距離。
“就是現(xiàn)在,沖鴨……”
五步之遙,張大膽大吼一聲,猛然加速,揮刀便斬。
看到這一幕,全場歡呼。
“贏了,我們贏了……”
“張大膽,淘汰!”
就在此時,一道冷漠的喝聲傳來。
張大膽瞬間愣在原地。
眾人同樣一臉懵逼。
“什么情況,大膽怎么就淘汰了?”
“就是啊,他根本沒有中彈好不好,黑幕,這他嘛是黑幕。”
“我們不服……”
一眾新兵義憤填膺的吼了起來。
“不服?”
唐鼎笑著搖搖頭。
“你們看看盾牌就明白了。”
“盾牌?”
常定軍上前檢查一番,不由得瞳子一縮。
“這……這怎么可能?”
“老常,怎么了?”
“看到盾牌上的凹痕了嗎?”
眾人這才注意到張大膽手中重盾,早已經(jīng)坑坑洼洼。
“軟化的石灰彈便要如此威力,若是換成真正的鉛彈,這盾牌早就被打穿了,張大膽早不知道中了多少槍,我們輸?shù)牟辉!?br/>
“什么?打穿重盾?”
聽到常定軍的話,眾人看向唐鼎手中火銃的目光不由得火熱起來。
“這……這究竟是什么火銃,也太牛批了吧!”
“是啊,激發(fā)速度這么快,威力竟然還這么猛,恐怕就是鐵甲都扛不住吧!”
“這要是上了戰(zhàn)場簡直就是大殺器啊……”
他們甚至已經(jīng)能想象到五百柄火銃齊射的場面。
這種恐怖的威力,管你什么騎兵,盾兵,都是一梭子的事,簡直就是佛擋殺佛神擋殺神有木有。
唐鼎笑著晃了晃手中的火銃。
“想要嗎?”
“想!”
五百人齊齊開口。
開玩笑,這才是男人該玩的東西,什么弓箭長槍,跟這火銃比起來弱爆了好不好。
“現(xiàn)在的你們還不夠資格!”
唐鼎抬手將火銃扔給鄭奎。
眾人臉上皆是留露出失望之色。
畢竟火銃造價本來就不低,更何況眼前這種改良火種,一看就不是便宜貨。
“所有人聽著,從今天起,開始持槍和隊列訓(xùn)練。”
“唯有最終經(jīng)過考核者,才有資格拿到燧發(fā)銃,考核失敗者,直接淘汰出糧衛(wèi)。”
“什么?考核失敗,直接淘汰?”
眾人皆是一驚。
糧衛(wèi)的訓(xùn)練雖然辛苦,但無論是伙食還是福利在整個三千營中都首屈一指,更何況還有燧發(fā)銃這種神器的誘惑。
此刻根本沒有一個人愿意離開新兵營。
“大家也不要太過擔(dān)心,不就是持槍和隊列嘛,難道還能比體力訓(xùn)練更難?”
“就是,老子連鐵人十八項都扛過了,還抗不過一個小小的隊列訓(xùn)練,這燧發(fā)槍,我要定了。”
“加油……加油……”
一眾新兵信心滿滿,但很快,他們發(fā)現(xiàn)這所謂的持槍和隊列訓(xùn)練,簡直就是要了命了。
……
烈日當(dāng)頭。
知了在樹干上渣渣亂叫。
整個訓(xùn)練場中充斥著灼熱的氣息。
寬闊的廣場之上,五百新兵十人一列排成數(shù)排。
一個個艱難的舉著燒火棍,目視前方,一動不動。
吧嗒,吧嗒……
劉琦腦門汗珠巴巴直流,身上短衫早就被汗水打濕。
他此刻只感覺胳膊要斷了一般,雙手忍不住的顫抖不止。
舉一根燒火棍,并不難。
難的是要連續(xù)舉半個時辰一動不動。
更難的是,這燒火棍前面竟然還吊著一塊石頭。
“啪!”
劉琦胳膊剛一搖晃,鄭奎冷臉就是一鞭子懟到他后背之上。
“站穩(wěn)點,不許亂動。”
“是!”
劉琦紅著眼都快哭了,但他依舊強忍痛苦,穩(wěn)住雙手。
汗水浸到傷口之上,火辣辣一片,那酸爽簡直無法用語言描述。
“唐鼎,你個天殺的,從呢想出這么多折磨人的手段啊!你不錦衣衛(wèi)簡直就是浪費才華啊!”
“老子好歹也是堂堂伯爵之后,將門虎子,整天被你折磨的不成人樣,把老子逼急了,信不信老子撂挑子啊……”
劉琦小聲的罵罵咧咧。
一扭頭,唐鼎正幽幽的盯著他。
劉琦:“⊙ω⊙”
“老劉啊,剛才你是在罵我吧?”
“沒有,怎么可能呢,我跟鼎哥親如兄弟,不分你我,罵你就是罵我,我怎么會罵自己呢!”
劉琦一臉諂笑。
唐鼎:“→_→”
“辱罵教官,加罰一炷香時間。”
“別啊,我是腹誹,沒罵出聲就不算罵啊!”
“你果然罵我了,再加一炷香時間。”
劉琦:“╥﹏╥”
“媽媽,我要回家!”
劉琦罵歸罵,但卻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
唐鼎的訓(xùn)練有沒有用,他不知道。
但經(jīng)過這幾天的訓(xùn)練,自己的體重卻是減了不少。
現(xiàn)在走在路上,都有少婦朝自己拋媚眼了。
“哼,看在訓(xùn)練讓我變帥的份上,你琦哥不跟你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