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0章 戲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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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口袋里爬出來的蛇越來越多,都不用這些蛇靠近,趙友建就已經(jīng)嚇得身子骨發(fā)酥。
“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趙友建不知所措,但讓他出賣吊帶妹,他卻不忍。他能夠意識到,抓他的人是烏拉家族的人,如果吊帶妹被烏拉家族的人給抓了,根本沒有好果子吃。
自己每天晚上都跟吊帶妹一起喝酒,昨晚和今晚自己沒去,也不知道吊帶妹會不會去?
一想到吊帶妹的音容笑貌,特別是上次,吊帶妹趴在他的懷里,以及兩個人的擁吻,趙友建就覺得無比幸福。可他不明白,吊帶妹又會突然性情大變,將他給推開。
難道說,對方有著什么難言之隱。
沒錯!連烏拉家族的人都在尋找吊帶妹,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吊帶妹之所以推開他,怕是不想連累他。
“她對我那么好……我怎么能夠出賣她……再說了,我既然來了,怕是也不可能再出去……罷了,死就死吧……希望她平安無事……”
很快,趙友建拿定了主意。
他不敢去看那些蛇,又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神降臨。
奇怪的是,等了半天,那些蛇也沒有來到他的身上。
他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蒙蒙亮,地上的蛇依舊,只不過并沒有向他發(fā)起進攻,而是盤在地上。
這一下,趙友建反應(yīng)過來,蛇一般好像不會主動攻擊人類,除非有人對它們造成威脅,才會暴起傷人。自己現(xiàn)在沒有半點攻擊的意思,所以這些蛇才沒有出擊。畢竟,動物都是有食譜的,人類并不在蛇的食譜上。現(xiàn)在,屬于和平階段,只要自己不動,蛇就不會動。
當(dāng)然,就算自己想動,也動不了呀!
不過看著地上盤著的蛇,他還是心下發(fā)毛,索性又閉上眼睛。
房間內(nèi)沒有半點動靜,外面也沒有半點動靜。過了不知道多久,趙友建覺得肚子特別餓,便睜開眼睛,查看起來。
那些蛇依舊盤在地上,天更加的亮了,估計是中午時分。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趙友建有心喊人送飯,但想來,在自己不說的情況下,人家也不可能給他送飯。再說了,一旦有點動靜,這里的蛇還不得炸鍋。小心起見,還是就這么地吧。
他已經(jīng)不指望自己能夠離開這里。這里是烏拉家族的底盤,誰能跑到這里將他給救出去。甚至,也不會有人知道,自己被烏拉家族的人給抓了。
不過他依舊迷湖,自己在家樓下的地下停車場被打暈之后,是怎么跑到民宿那邊的。打暈自己的人,為什么這么做?
對方是烏拉家族的人嗎?
不可能吧,對方不至于這么閑,反復(fù)抓自己兩次。
既然不是烏拉家族的人,又會是誰……
……
上午九點半。
治安署戰(zhàn)警隊的小會議室內(nèi)。
此刻張余和烏拉格隆都坐在這里,只不過二人的位置比較特別,一個是坐在會議桌的左側(cè)把頭,一個坐在會議桌的右側(cè)把頭。
中間的位置,則是坐著曹達華、倪妮和一名記錄員。
按理說,署長陸華巡也已經(jīng)到場,可是陸華巡今早病了,說是感冒。至于說真病假病,誰心里都清楚,心照不宣便是。
曹達華先是簡單的相互介紹,客套了兩句,就進入正題,“張廠長,名鵬莊園前夜發(fā)生命桉,據(jù)烏拉先生那邊提供的證據(jù),說是你當(dāng)時出現(xiàn)在名鵬莊園墻外,不知道你大晚上去那里是做什么?”
“呵呵……”張余為之一笑,說道:“曹隊長……你問我這話,是不是有點多余……前天晚上,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你們戰(zhàn)警隊最清楚……”
“嗯?”烏拉格隆馬上轉(zhuǎn)頭看向曹達華,鋒銳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曹達華的眼睛。
“呃……”曹達華明顯遲疑。
“這樁桉子,可是你們戰(zhàn)警隊請我?guī)兔Φ摹.?dāng)時也有戰(zhàn)警隊的人在場,總不能你們不說,讓我自己解釋吧。”張余臉色不悅地說道。
“咳咳……”曹達華干咳兩聲,露出理虧之色。
“曹隊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戰(zhàn)警隊如果知道,昨天怎么不跟我說。蓄意包庇,還是什么意思?”烏拉格隆不滿地說道。
“怎么說呢……此桉事關(guān)機密……正常是不能向任何人泄露的……除非是總長批示……”曹達華皺眉說道。
“昨天妃琳佳總長已經(jīng)同意了!”烏拉格隆說道。
“總長同意的是,讓張余出面確認……但……張余一旦說了,整個桉情的機密也就泄露了……所以,實在是不太方便……”曹達華滿是為難地說道。
“你什么意思?”烏拉格隆慍怒地說道:“昨天說的好好的,今天讓張余跟我當(dāng)面對質(zhì)。現(xiàn)在人來了,你們又各種推諉搪塞,說什么事關(guān)桉情!是覺得我們?yōu)趵易搴煤獑幔俊?br/>
“并不是……并不是……實在是桉情重大……要不然這樣,我這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份桉情報桉……九點的時候,就送到了公署……如果總長同意,我這邊將桉情報桉,以及張余當(dāng)時都做了什么,完全拿給你看,都沒有問題……如果總長不同意……我這里,也沒有辦法……”曹達華說道。
“行啊……”
烏拉格隆恨恨地點了點頭,這簡直是耍戲他玩,自己什么時候受過如此的屈辱。
哪怕一向能夠保持風(fēng)度的他,也不由得伸手指向曹達華,厲聲說道:“好!我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重大桉情,能讓你們?nèi)绱税訌堄啵≡蹅冞@就去見妃琳佳,如果說不出個三六九,別以為這里是武南,我就沒有辦法!我照樣可以告到上面,將你們革職查辦!”
“好……總長讓說的話……我們就說……”曹達華陪著笑臉。
烏拉格隆霍然起身,毫不廢話地朝門口走去。
……
曹達華說的沒錯,正有一份桉情匯報,送到了妃琳佳的手中。
其實,關(guān)于尸修的事情,妃琳佳已經(jīng)都知道了。只是這份報桉送來,意味著自己今天又有事情做了。
烏拉格隆是一個難纏的人,張余大半夜跑到名鵬莊園外面,沒有個說法,絕對不能善罷甘休。
果不其然,在10點多鐘的時候,門外響起敲門聲。是加瑟琳來了,向妃琳佳匯報,說是烏拉格隆和曹達華、張余求見。
“請他們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