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沒有(一更)
耶律蓮?fù)吹恼f不出話來。
這是她有史以來遭受的最大的痛苦。這痛像是心底被螞蟻咬了一樣,痛入心扉。
“你,你這個(gè)賤人,對我的手做了什么?”耶律憤恨地看著黎春嬌。
黎春嬌不說話,手飛快一動,又點(diǎn)住了耶律蓮的啞穴,隨手開始扇起巴掌來,連續(xù)扇了十個(gè)之后,耶律蓮的臉已經(jīng)紅腫成豬頭。
耶律蓮?fù)吹难蹨I都流下來了。
這個(gè)女人,這個(gè)女人,竟然敢哪些對她?
她那些守衛(wèi)呢?都死去哪里了?為什么沒有人進(jìn)來阻止這個(gè)賤人?!
痛極之下,耶律蓮幽怨地看向黎文清。
黎文清卻是皺了一下眉頭,而后卻是別到一旁,避開耶律蓮的眼神。
“解藥在哪里?若是再不說,就不止打那么簡單了。我有一百種讓你生不如死的方法。你可以試試。”黎春嬌將嘴湊近黎文清的耳朵前,說道。
耶律蓮驚恐地縮了縮脖子,她知道眼前這個(gè)人會做到。眼前這個(gè)人,肯定知道她是誰,但是下手卻沒有一絲的猶豫,她相信她能說到就做到。
黎春嬌點(diǎn)開了她的啞穴。
“說吧,我耐心有限。若是再不說,我可不能保證什么。”黎春嬌低聲恐嚇道。
耶律蓮?fù)吹倪B用手摸一下自己的臉都做不到,她試著抬一下自己的手,豈料,那手卻是垂下來,一抬起。就是鉆心的痛。
“我,我沒有解藥。先前說是有解藥,那是騙他。我耶律瑾下的毒。我怎么可能有解藥?”耶律蓮?fù)吹牡吐曊f道。
今日這兩個(gè)加諸她身上的恥辱,她定會一一回報(bào)!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還是假?若是你不想給我們解藥,說假話呢?”黎春嬌冷哼一聲,說道。
剛才她如此對待耶律蓮,瞧著耶律蓮這樣子,肯定不是善罷甘休的樣子,這樣子的人。怎么能保證她說的是真的?
“你!”耶律蓮憤恨地看著黎春嬌,仿佛黎春嬌說了很嚴(yán)重的,侮辱她的話一樣。
“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若再不說實(shí)話,我就動手了。你知道的,我來的時(shí)候,可是看到這路上有不少乞丐。我想著。既然你那么不要臉,那么,就去陪一陪那些乞丐吧。”黎春嬌用眼睛撇了一眼她身上那白色的**,道。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過那么無恥的女人。
竟然主動爬床!
“你,你敢!我對他,可是有救命之恩!”耶律蓮一副震驚而又惱怒的表情看著黎春嬌,仿佛在看一個(gè)怪獸一般。
“你對他做了那樣子的事情,將一個(gè)男子的尊嚴(yán)給踩之腳下。就算你是救了他又怎么樣?我照樣動手!再者,你的救命恩人是他不是我。我有什么不敢動手的?哼,大名國的公主又怎么樣?不管是誰,只是冒犯了我罩的人,我一樣不放過。你可要想清楚了。”黎春嬌冷冷地看著臉如豬頭般的耶律蓮,說道。
耶律蓮沉默地低頭。眼前這個(gè)賤人說的這話,是她前幾天送給那個(gè)人的,然則此時(shí),卻是被她給送回來了。
多么諷刺。
“我真的沒有解藥。你就算是毀了我,殺了我,我也拿不出解藥。解藥,在耶律瑾身上才有。”片刻后,耶律蓮抬頭,堅(jiān)定地說。
她是真的沒有解藥。先前那話也只是騙騙黎文清而已,這幾天,她一直在查耶律瑾的事情,想要通過耶律瑾那么找到解藥,但是卻是什么也查不到。
現(xiàn)在讓她拿出解藥,她哪里拿得出來。
她生平最怕痛,若是有解藥,早就拿出來了,何苦拖到現(xiàn)在,被眼前這個(gè)賤人這般折磨。
黎春嬌定定地盯著她。
耶律咬著嘴唇,忍住痛,沒有移開視線。
“因著你對他有救命之恩,但是今日又對他做出這樣子的事情,我又替他打了你一頓,恩過相抵,日后,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若是再犯到我的手上,我必然不再留情。”良久,黎春嬌移開視線,警告道。
說罷,她也不等耶律蓮回答,飛快地點(diǎn)了耶律蓮的啞穴,而后,兩手一動,拿起耶律蓮的兩個(gè)胳膊往上一拉,在耶律蓮?fù)吹牧骱沟谋砬橄拢砰_了她的雙手。
黎春嬌又點(diǎn)了一下耶律蓮身上幾個(gè)穴道,道:“你身的上啞穴和定身穴在兩個(gè)時(shí)辰內(nèi)會解開。”
說罷,她走到黎文清的面前,一把就抱起黎文清,從后門里出去。
因?yàn)榕乱俗⒁猓隽碎T之后,她只得扶著黎文清,兩人東繞西繞,就回到了黎春嬌先前賃的房子里。
黎文允早就在房子里等著了。
等聽到開門聲,迫不及待地從房間里出來。
他看到黎文清,臉上先是驚喜,而后看到黎春嬌扶著黎文清,整個(gè)人的臉色大變,他甚至急的用起了輕功,一下子就飄了黎文清和黎春嬌眼前。
“大哥,你怎么了?”黎文允驚痛問道。
“回去再說。你去弄點(diǎn)熱水給大哥擦擦臉,我先抱大哥回去休息。”黎春嬌不等黎文清應(yīng)笑答,快速地說道。
說罷,她又以公主抱的形式,將黎文清給抱起來,腳一動,一會兒就飄了房前。
黎文允趕緊去打水。早上出門前,他們在灶里溫著開水。
等黎文允打好熱水來到房時(shí),黎文清早就躺在了床上。
由于現(xiàn)在天色有些冷,黎春嬌將厚厚地被子蓋在黎文清的身上。
黎文清哭笑不得,但是也不好拒了黎春嬌一片好心,只能受了。
黎文允將那放到床邊那個(gè)水架上,而后拿起毛巾,將毛巾給打濕了,擰干后給黎文清擦起臉來,擦完之后,又擦了一下他的雙手。
“二哥,你出去外面的酒樓里打包一些菜回來,再打一份雞湯,讓大哥吃飽了再好好說。”黎春嬌又吩咐道。
因?yàn)檫@個(gè)賃的房子,所以這房子廚房里只有一些基本的廚具,只能燒水,卻是不能做飯。
他們吃飯只能去外面打包。
黎文允聽了,急急地對黎文清說:“大哥,你等我一會兒。那個(gè)酒樓挺近的,我去打了飯就回來。”說罷,也不等黎文清反應(yīng),快速地跑出去了。
“大哥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倒一杯熱水。”黎春嬌又道。
黎文清點(diǎn)點(diǎn)頭,只感覺自己的不僅身體暖暖的,就連心都暖暖的。
千里之外的弟弟妹妹忽然出現(xiàn),救他于危難之中,這說來,就是一件天荒夜譚的事情,然而,這一件可能性為零的事情,卻發(fā)生了。
他黎文清何德何能,讓自己的弟弟和妹妹為他千里奔波。
一想到這里,黎文清的眼眶濕潤了。
只不過,在聽到開門聲,他就將眼角的眼淚給逼回去。
黎春嬌給黎文清喂了水。
“春嬌,你們是怎么會走到這里來的?”喝過熱水之后,感覺好了許多,黎文清便問道。
黎春嬌便將之前的預(yù)感和自己的決定告訴他。
一般修真之人,對家人的安危這種情況都有一絲的預(yù)感的。雖然在這個(gè)時(shí)代里她并不修真,不過,神識還在,而這一具身體又跟黎文清等人有血緣關(guān)系,所以,等黎文清瀕臨死亡的時(shí)候,她能及時(shí)地預(yù)感到。
黎文清聽了,大為驚訝。
好像妹妹一直是這樣。先前二弟被打的時(shí)候,也是妹妹提出來去看看的,若不然,他們也不會那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二弟被打了。而后,秦陵掉下懸崖,更是春嬌發(fā)現(xiàn)的。
春嬌當(dāng)時(shí)也是感覺到想要下去懸崖底去看看。
春嬌這種感覺可真玄妙。
“春嬌,你這種感覺可不能告訴別人。若是讓人知道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黎文清急急地說道。
黎春嬌撲哧一笑,說:“大哥,你放心吧。就算是讓人知道了也沒有事。我只是直覺好一些而已,能感應(yīng)到家人的禍福,至于其它人,我哪里有那個(gè)本事感應(yīng)?若是能感應(yīng),我早就成神仙了,也不用辛苦種田。”
“總之,你小心一些。”黎文清虎著一張臉說道。怎么感覺妹妹越來越厲害了,這讓他這個(gè)做兄長的,一點(diǎn)用處都沒有。
“嗯。大哥,我曉得的。”黎春嬌應(yīng)道。
兩個(gè)才說完話,黎文允就拿著三個(gè)食盒回來了,他額頭上滿上汗水,黎春嬌一看,便知道黎文允是跑著過去的。
“大哥,我們用過飯?jiān)僬f話。”黎春嬌說罷,就接著黎文允手上的食盒,打算給黎文清喂飯。
黎文清這下真是哭笑不得了。他擺了擺手,說:“春嬌,我雖是被下了藥,內(nèi)力使不出來,但是用飯的力氣還是有的,我自己吃就成了。”說罷,就伸出手,想要接過黎春嬌手中的食盒。
黎春嬌手一偏,道:“大哥,你的傷還沒有好,我喂你。等你的傷好了,再自己吃。”
說到這個(gè),黎春嬌的眸色深了些,周邊的冷意也深了些。
黎文清也不再主什么,只得乖乖地接受黎春嬌的投喂。
等黎文清吃完之后,黎春嬌和黎文允這才開始吃起飯來。
吃完飯之后,黎春嬌將食盒拿去洗了。
黎文允在床邊點(diǎn)上火盆,三人開始聊了起來。(未完待續(xù)。。)
PS: 感謝文靜軍投的兩票月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