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八回四仙渾天議兇手
呂洞賓道:“魔道欲稱霸天下武林,對被他們看成絆腳石的門派,有可能這樣做。如今我們剛來到山東不久,就發(fā)現(xiàn)了這么多的高人,有黑白二怪,這是不容置疑的武林高手。還有他們傳說的魔道黑衣魔女,我們雖然還不曾見過,可是也必然是個高手。再就是四大猛獸,他們的殺人手段我們都不從見過還不了解。我們看著這些人被殺,到底不知道這是那一伙人干的,但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這一切絕不是黑白二怪干的,山東他們連當?shù)氐娜硕颊J為黑白二怪一般不做壞事,如今連云山,云山山下,還有渾天山,死了這么多道人,這就說明殺人的兇手一定不是好人,據(jù)我們知道的這三方面,我們就可以清楚的知道,殺他們者只有魔道,或者是四大猛獸都具備這樣的條件和可能,因此我們要尋找的仇人自然就更加明朗化了。如果是魔道,我們就要從容地對待了,這是一個龐大的集體,我們不能忽視黑衣魔女和魔道的能力,我們要有把握的與天下武林共同來鏟除他,這樣才有鏟除魔道的希望。如果是四大猛獸,四大猛獸,必定不是一個龐大的集體,如此就容易好對付多了,只是我們現(xiàn)在還不了解他們殺人的方法,好如何對付他們。”
張果老道:“漢鐘離,你了解寒風刀,你說說寒風刀是怎樣殺人的?”
漢鐘離道:“那時他還造詣不深,怕我,所以逃避了我,又幾十年了,他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我也說不上來,我記得當時我兒媳和我媳婦死的時候,都臉慘白,我兒媳婦是被逼自殺的,我能看出來,只是我媳婦象被練功練死的,臉慘白而身無傷,就是這樣,那一刻,我這一生都難忘。”
張果老道:“如此說來,好象不是四大猛獸所為,在被殺的天下眾豪杰中,我們還沒看到臉慘白身無傷的,他們的臉都是鐵青發(fā)黑,嘴出血,臉去皮和頭被打碎了的,這與寒風刀殺人不相符,那么就是魔道了。”
呂洞賓道:“經(jīng)過這么多年,現(xiàn)在寒風刀的殺人手法特征確實沒有法下結(jié)論,根據(jù)四大猛獸的名字特點,我們也基本可以確定他們用什么殺人,寒風刀自然是用寒風為刀殺人,吼破天自然是用聲音殺人,他的聲音發(fā)出來的功力能夠足以置人于死地,將人殺死。一根氣顧名思義,自然是用口里發(fā)出來的氣,這股氣發(fā)出來一定充滿了強大人無法抗拒的功力,所以就可以將人殺死。如果有一天我們和這四大猛獸相遇,我們必須要有辦法對付他們,這樣才會從容不亂的對付和戰(zhàn)敗四大猛獸。”
張果老道:“呂洞賓說的有道理,如果萬一有這一天,我們和四大猛獸狹路相逢,我們就要有準備戰(zhàn)勝四大猛獸的辦法和決心。四大猛獸是四個人,我們也是四個人,我們都在心里想一想,四大猛獸忽然就站在我們面前,我們每個人的對手應(yīng)該是誰?”
漢鐘離道:“我的對手自然是寒風刀了,我要親手殺了這個賊子。”
鐵拐李道:“我隨便,那個都行。”
呂洞賓道:“漢鐘離,別這樣隨便的決定,更不能感情用事,寒風刀畢竟過了這么多年,這么多年來,你一直在找他,而他一直在練功,到這一天誰上誰下都還很難說。”
漢鐘離道:“正因為這么多年,我一心要報仇,一邊找他,一邊不忘了報仇在練功。當初寒風刀也不會來無蹤去無影,而現(xiàn)在他會了,而我也練出來了,我就不相信,我這么多年的苦找苦練,會變成在他之下。如果有這一天,就把它交給我,我一定讓他逃不掉,就是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漢鐘離說著,兩眼淚下,道:“如果何仙姑曹國舅韓湘子藍采和又都死在他們之手,我更應(yīng)該親手殺了他。”說著,表情十分悲壯。
呂洞賓不由道:“既然如此,那就漢鐘離應(yīng)對寒風刀,遇到他們動起手來,這樣我們也不會慌亂,各自找對了對手,便于下手制住對方。果老,你認為你應(yīng)該對待誰最合適?”
張果老道:“貧道行道多年,在江湖上經(jīng)歷的也有許多,各種五花八門的功夫也都領(lǐng)教過,那個我也不需怕,既然漢鐘離要對付寒風刀,那我就對付吼破天吧,我看看他有多大的吼功,能吼動貧道。”
呂洞賓道:“既然如此,那一根氣就由我來對付,我看看他的一根氣在我面前管不管用?”
鐵拐李道:“那剩下的飛天小圣就給我了?我也撈不到隨便了。”
呂洞賓道:“咱們先暫且這樣決定著,如果忽然狹路相逢他們要和我們動起手來的話,我們就先這樣,這樣各自心里有數(shù)也不會感到突然無以應(yīng)對而心里慌亂,至于打起來后,再根據(jù)情況決定調(diào)整,這樣才能有辦法應(yīng)對戰(zhàn)敗他們。”
鐵拐李道:“好,飛天小圣這個小猴子我也不嫌侯,我要看看這個小猴有何能耐,我就要了。”
呂洞賓道:“現(xiàn)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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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果老看看天色,道:“已經(jīng)上來了山,天又如此晚了,黑天下山不太方便,盡管廟里已經(jīng)成了這個樣子,但我們還是宿在這里吧。現(xiàn)在膠東這里遍地都是尸體,難道你們不感到已經(jīng)司空見慣尸體了嗎?”
呂洞賓道:“說的也是,如此這也正是個最安全的地方。”
于是,揚州八仙又在渾天山過了一夜。第二天,他們又起程東行。一路上,張果老道:“我們還是先去蓬萊能好些,到那里去看看蓬萊閣前面八仙是什么樣子,我們都只是聽說過,都還沒有看到八仙是什么樣子,聽說蓬萊閣就有他們的塑像。”
呂洞賓道:“如此也好,只是沒有了他們四人,心里真不是個滋味,要是他們四人也在,我們揚州八仙八人同去,那該多好。”
鐵拐李道:“唉,思想起他們來,他們真不該由此劫數(shù)。”
漢鐘離道:“太讓人無法接受了,怎么會是這樣呢?”
呂洞賓道:“我們在來膠東之前,三神殿上神明的話,只是我們當時沒有完全意識到會象今天這樣悲慘。”
張果老道:“我們當時為什么就想不到呢?就不能完全體會到呢?就不能來到膠東一時一刻也不分開呢?如果我們當時不分開的話,遇到情況變故有難同當,說不定就不會象現(xiàn)在這樣了。都怪我沒多加思考,就同意了他們分兩路,現(xiàn)在想想,我后悔莫急后悔死了。如果我們當時分開時,要是兩個年輕的兩個老的,也不會和現(xiàn)在這樣,起碼我們還比他們武功能上乘一些,還可以應(yīng)對應(yīng)對。可是現(xiàn)在,看來山東這里高手濟濟,處處殺機四伏,讓他們四人一路,確實是我的過失,都是我的錯啊。”張果老說著就哭起來。
呂洞賓道:“果老,不要傷心難過了,他們畢竟已經(jīng)這樣了,我們再難過他們也不會再活過來了,如此我們還會自己傷壞了身子。當務(wù)之時,就是我們要很快查出找到兇手,為他們報仇雪恨,以慰他們在天之靈。”
張果老道:“那怕走到天涯海角,我們也要找到兇手,為人間除此一害,以慰他們四人的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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