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里出錯了？
    陳默看著淚流滿面，眼神驚恐的楊冰，眉頭緊皺。
    即便楊冰的大腿內(nèi)側(cè)沒有看到紫葉的印記，即便她的臉上沒有帶人皮面具。
    但陳默仍然確信，楊冰就是墨冰！
    他對自己的直覺和記憶，有著無與倫比的自信。
    眼前的楊冰雖然哭得梨花帶雨，但陳默的心神，卻沒有發(fā)生一絲的顫動。
    "墨冰，我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你承不承認(rèn)你的身份。否則，我寧愿殺錯，也不會放過你。"陳默直接伸手掐住了楊冰的脖子，將她整個人舉了起來。
    楊冰表情痛苦，一雙白皙的**拼命的撲騰，屢次踢到陳默的身上。
    陳默眼皮都沒有眨一下，掐著楊冰的手越發(fā)用力起來。
    楊冰的臉色慢慢從紅色變成青紫色，開始翻白眼。
    顯然，陳默再不松手，她就要撐不住了。
    但陳默的眼神無比冰冷。
    作為修羅王。他向來說到做到。
    殺一個人而已，就算是錯殺，對于他而言，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楊冰劇烈掙扎，顯然就快要撐不住了。
    "放開我……我認(rèn)輸了。"這時候。她艱難地說道。
    陳默眼神微動，松開了掐住楊冰脖子的手。
    楊冰整個人摔倒在床上，捂著被陳默掐得發(fā)紅的脖子，大口地喘著氣。
    陳默就站在她面前，靜靜地看著她。
    過了十幾秒，楊冰才緩過來，抬起頭看著陳默，眼里是藏不住的恐懼。
    這么多年，她第一次遇到陳默這么恐怖的男人。
    寧殺錯，不放過……
    她本以為這句話只是一句威脅，陳默并不會輕易殺掉她。
    可剛才的情況是，如果她再不承認(rèn)，最多三秒鐘，她就要窒息而死。
    "你……是怎么識破我的？"楊冰用嘶啞的聲音問道。
    "眼睛。"陳默冷聲答道。
    "眼睛……"楊冰跪伏在床上，揉著發(fā)疼的脖子，美眸里閃過一絲懊惱。
    她怎么就忽略了這一點(diǎn)！
    使用楊冰這個身份的時候，她應(yīng)該將眼睛也做一些偽裝的！
    但她當(dāng)時太自信了，覺得以用原本的面容來見陳默，陳默絕不可能認(rèn)出她是當(dāng)初車上那位墨冰。
    但陳默的觀察力和記憶力，的確超出了楊冰的預(yù)想。
    "說吧，墨冰，你潛入我家，到底想干什么？"陳默冷冷地看著楊冰，說道。
    "其實我本名就叫楊冰。"楊冰靠在床頭，說道。
    "無論你叫什么。告訴我你的目的。"陳默眉頭微皺，說道。
    楊冰沉默了一會兒后，說道："我說我沒有目的，你信嗎？"
    陳默眉頭皺得更緊了，說道："沒有目的，為何要裝作不認(rèn)識我？"
    "我對你很好奇……就是想試探一下你。"楊冰輕聲說道，同時心有余悸。
    這么一試探，差點(diǎn)把性命都丟了。
    "試探？"陳默冷冷一笑，往前走了一步，說道，"我想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是什么？"
    "我是一名雇傭情報員。"楊冰答道。
    "雇傭情報員？"陳默眉頭一挑。
    "嗯，說白了，就是間諜。我可以潛入世界上任何一個組織，竊取你想要的情報，只要你付得起錢。"楊冰微微一笑，說道。
    聯(lián)想到楊冰的偽裝技術(shù)，還有精湛的演技，陳默覺得她這句話倒是沒有吹牛。
    "所以，是誰雇用你潛入我家？"陳默又問道。
    "陳默，希望你能相信我。我對你真的沒有惡意，甚至租到你的房子，也是一個意外……在見面之前，我都不知道房東是你。"楊冰說道。
    楊冰的神色很誠懇，但陳默并不相信。
    以她的演技。陳默很難相信她說的任何一句話。
    "你為什么會在南海市第一中學(xué)當(dāng)教師？為什么要從玉都小區(qū)里搬出來？"陳默問道。
    "這涉及到我目前的任務(wù)……我能不說嗎？"楊冰看著陳默，說道。
    陳默沒有說話。
    見陳默態(tài)度堅決，楊冰沒辦法，只好說道："我接受了一個任務(wù)，目標(biāo)是收集南海市第一中學(xué)一位領(lǐng)導(dǎo)的貪污證據(jù)。至于從那個小區(qū)里搬出來，原因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就是因為那個變態(tài)鄭文俊……"
    "你一個間諜，要解決一個變態(tài)，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陳默問道。
    "沒你說的這么簡單。作為一個間諜，身份的保密非常重要，在目標(biāo)達(dá)成之前，我必須得保持低調(diào)……殺掉那個變態(tài)，對我而言的確不算難，但是卻會給我?guī)砗艽蟮穆闊Ｋ裕疫x擇搬離那里……不過，之后你直接幫我解決了他，真是謝謝你了呢……"楊冰嘴角勾起一絲弧度，說道。
    在交談中，她已經(jīng)逐漸放松下來。
    聽了楊冰的解釋，陳默思考起來。
    楊冰的解釋。聽起來還算合理。
    只是，她裝作不認(rèn)識陳默這件事，仍然讓陳默感覺很不舒服。
    "行了，我姑且相信你的話。但是今晚過后，你必須立即搬離這里。我不允許家里有你這樣的間諜存在，那樣會給我家?guī)聿环€(wěn)定因素。"陳默說道。
    "我都這么坦白了，你還要趕我走？"楊冰睜大美眸，看著陳默。
    "再說了，你說我是間諜，那你自己呢？你也不是普通人！"楊冰繼續(xù)說道。
    陳默眉頭一挑，說道："這就不關(guān)你的事了。我警告你，不要調(diào)查我，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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