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何攸之的折磨
,如果愛下去 !
可以啊何孟言,我在心里竊喜。
何攸之很是怒火沖天,沖那個無辜的手下吼道:“怎么給他跑得?不是說了藥下得很足沒問題么,你們不是還有人看著么?”
“我們也以為藥很足不會出事,就……”那人說著低下頭,準備好了被罵個狗血淋頭。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陸離這小子還是夠意思的。藥是他下的,藥量到底足不足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我猜他也早就想好了,如果何孟言真的昏迷不醒,我把他救回來還是很難的,反正他順水人情都賣了,不如好人做到底,再在藥量上下點文章。
這小子,這么精明,我怎么能放心把荔枝交到他手上?
何攸之罵了那個人沒兩句,突然又轉(zhuǎn)向我,蹲下身很不友好地一把揪住我衣服,將我扯近他,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升騰的體溫。
何攸之一半威脅一半質(zhì)問:“可以啊,竟然還留了一手?果然不只你一個人!他們是不是做好了犧牲你的打算了,讓你留在我們手上?”
何攸之這個人啊,我真是在心里暗暗罵他,做人為什么不能單純一點,為什么不能想得少一點呢?為什么覺得全世界都是陰謀詭計,都是別有用心?
我很生氣,很想糾正他這點,很想告訴他我真的是孤軍奮戰(zhàn)虎口奪食,但很明顯,這種人還有一個特質(zhì),就是他認定的事情,別人怎么解釋他都是不會信的。
我認命地點點頭:“隨便您怎么想,我落到你手上我也認栽,好在何孟言走了,這就夠了。”
我其實現(xiàn)在最擔心的,就是何孟言跑回北京,聯(lián)系上小秦,知道我只身一人來秦皇島找他,然后自投羅網(wǎng)聯(lián)系上何攸之,還是改變不了事情的結(jié)局。
我和何攸之各懷鬼胎地對望著,心里想的卻都是關(guān)于何孟言。
片刻之后,我手機猝不及防地響了。
我心跳一下子加快,不好的預感升騰而起,不等我掛斷電話,何攸之已然眼疾手快從我口袋里摸出來手機。
果然,何孟言的電話!
這個人啊,好不容易逃出去了,找誰不好,打電話給我干什么!
我很生氣,卻也很溫暖,畢竟,何孟言心中最為掛念的那個人還是我。
何攸之接起電話之前,從口袋里摸出一把看上去價值不菲的瑞士軍刀,我看人還是很準的,他就是一個很惜命的人,不然誰會隨身攜帶刀具。尤其是他玩轉(zhuǎn)起來那么游刃有余,在他手里轉(zhuǎn)了個圈就露出尖刃,在燈光下明晃晃的,透著一股殺氣和血腥味。
何攸之不由分說拿刀劍頂住我的后腰:“問他在哪。”說著他用了點力,那把刀又快又利,登時戳破我的衣物,就抵在我肌膚上。
我能感覺到,此刻只要他往前挪上一寸,或我往后靠上一分,都會在我腰窩上留下一個淋漓的血窟窿……
“明白了么?”何攸之威脅似的旋轉(zhuǎn)了一下刀劍,然后淡定地接起電話,放在我耳邊。
“喂……”沒辦法,我只好開口,“孟言。”
“你在哪?”何孟言的聲音聽上去虛弱而疲累。
“我在家呢。”我看著何攸之,他用嘴型掩飾著我下一句應(yīng)該如何回答。
聽到這個答復的何孟言明顯松了一口氣,甚至還強迫自己逼出一點笑意:“這么晚了趕快睡覺,明天我去找你。”
“好……好啊。”我舔了舔唇,何攸之一遍遍用唇語讓我問何孟言他在哪,我卻想盡力拖延遲遲不愿開口。
直到何孟言先問道:“你沒事吧,我聽你聲音不太好。”
何攸之警覺起來,不僅拿刀子抵住我的那只手沒有放松,另一只手還扼住我的喉嚨,他又用嘴唇示意了一邊,末了還加上一句:“小心身后。”
身后是什么,是命嘛,我知道。
“我沒事。”我咬著唇低著頭,“孟言……你快跑,別回頭,快走!”
話音未落,電話被狠狠砸到地上,屏幕盡碎,直接斷了我后面還能用這部手機聯(lián)系外面的念頭。與此同時,何攸之真的沒有心軟,他手腕一用力,刀子戳破我的肌膚,刺骨的疼痛從腰間傳來。
他還不滿意,也不愿意就這樣放過我,他輕輕扭動著刀尖,讓那刀刃一點點往里鉆,帶動著我渾身的神經(jīng),讓我整個人完全沉浸在疼痛之中。
他將這個過程盡量拉的漫長而難熬,他大概旋轉(zhuǎn)了幾分鐘,才讓刀刃一半都沒入我的肌膚,卻不足以真正傷害我的內(nèi)臟。
然而也就是這幾分鐘,我感覺像一個世紀那么長,我渾身布滿了冷汗,低沉而壓抑的呻吟從我嘴角慢慢溢出,最終我張著嘴,叫都叫不出來。
何攸之甚至還讓刀刃留在我的身體里,即便是完成了他的折磨,他也不肯將他的瑞士軍刀收回,只是頗為滿意地欣賞著我的反應(yīng),冷笑道:“你膽子倒是挺大,現(xiàn)在知道,說錯話是會付出代價了么?”
我一直都知道,這個道理和何孟言三令五申的那個,成年人要為自己的決定負責任其實是異曲同工的道理。
真他媽疼,當初盧川打掉我一個孩子,也不過這么疼。而且那次比較仁慈的,就在于我很快就昏了過去。而今天何攸之的酷刑并不是,我感覺他拿捏得特別好特別到位,既讓我延綿不絕的疼痛,又時時保持著我的清醒和意識。
他一松開我,我整個人重重地倒在地上,宛如一只被打撈出水的魚,貪婪地張著嘴吸著氣,試圖緩解這種痛苦。
何攸之滿意地看著我在地上掙扎:“你現(xiàn)在還有兩條路,要不然告訴我,你同伙到底是誰,何孟言現(xiàn)在在哪。要不然,我還有很多招數(shù)等著慢慢折磨你。你之前拿何孟言威脅我,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你的那些威脅都不成立。就算你真的是他的未婚妻,你真的懷著他的孩子,像何孟言那種背叛了家族利益的人,他的妻子和孩子,也沒有留下來的價值。”
太可怕了,這什么鬼家族!
一個家族最重要的難道不是人么?不是親情,不是孩子么?為什么會有人用利益去衡量一個家族,并且認為背叛了利益的人就該去死呢?
我不禁感慨于這位高高在上何家大少的三觀不正,但我也只能感慨一下了,畢竟,我根本沒有能力和他抗衡。
我吸著冷氣,許久才稍稍緩過來,顫著嗓,我回答他的問題:“來啊,你還有什么招數(shù),慢慢來啊。”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因為何孟言我早不知道被盧川綁架過多少回,我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無所謂再被何攸之多折磨一些。
“你沒有懷孕對吧?”何攸之卻一下子看出來我的破綻。
我皺著眉沒有說話,多說多錯,我還是知道的。
“一個母親,這種情況下,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孩子也會猶豫一下,不可能這么爽快。”何攸之冷笑道,“你要知道,我接下來的招數(shù),肯定沒法讓你肚子里的孩子安然無恙的。”
的確,我之前都忘記了我欺騙他我懷了孕,根本沒有表現(xiàn)出一個母親應(yīng)該有的護犢情深。
不過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和他耗下去:“你接下來想怎么樣?”
“這里這么多男人,你說我想怎么樣?”何攸之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我要是讓在座的每個人都在何孟言的女人身上找樂子,是不是還挺殺何孟言威風的?”
臥槽!
我一下子就不淡定了,但如果說我剛才是一只待宰羔羊,那我現(xiàn)在就是砧板上被刮了鱗片的魚,絲毫反抗能力都沒有。我腰間的傷足以讓我安安穩(wěn)穩(wěn)躺在地上,翻個身都做不到,尤其是那刀子還留在我體內(nèi),過度的動作只會讓我傷得更深。
“你卑鄙!”我狠狠啐道,“你太過分!”
“要不從我開始?”何攸之走過來撈起我的身子,他的手還故意按在我的傷口處,讓我疼得幾近昏厥。
好在他沒有把我扔在沙發(fā)上,可能他也怕一扔真的會扔死我。他還算比較溫柔地把我放在沙發(fā)上,一只手已經(jīng)探進我的衣服領(lǐng):“說實話,我是不愿意用別人用過的女人,尤其還是我親堂弟用過的女人的。不過,如果這樣能逼你開口,你說我卑鄙也無妨。”
說著他在我胸前摸了一把,雖然我當年在尊煌的時候也沒少被猥瑣男揩過油,但自從遇到何孟言之后,那便是只有他才觸碰過的地方。
何攸之手法很老道也很精妙,一下子挑起我的興奮點,讓我不自覺彈起身子還紅了臉。
“嘖嘖嘖,這么敏感,難怪能勾引到我弟弟。”何攸之故意在言語上侮辱我,“要不要來點更刺激的?”
“不……不……啊……”
不給我反抗的余地,他一只手掐住我胸前的敏感,另一只手狠狠抽出我腰間插著的刀,鮮血頃刻之間肆意開。
看來我對他的定位還是很準的,他真的不是人……
何攸之滿意地看著我失神的雙眼與卡在喉間的痛呼,不以為然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們和何孟言約好接頭的地方,或者供出來指使你的人。我保證不再碰你的身子,而且找醫(yī)生給你包扎傷口。”
“無……”我咬著牙,從齒間艱難地溢出幾個字,“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