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你回來,過去既往不咎
“星語,我說過了,我不會傷害你,沈氏國際放在我手里,會更有前景一些,你可以安安心心當(dāng)我的太太,每天陪著老太太跟西西,心血來潮了就可以去看時裝秀,并且做你熱愛的工作,我這樣做,對你的生活有影響嗎?”
葉星語:“說得好聽。”
說不定他需要很多錢,就是因為那個什么北云軍閥呢?誰知道他要做什么?
當(dāng)然,葉星語不蠢,不會在他面前透露北云軍閥的事情,否則,就被他發(fā)現(xiàn)是她在監(jiān)聽了。
“那你現(xiàn)在跟著封薄言幸福么?”
裴延遇說:“我聽說你被封薄言帶回國內(nèi)后,一直被關(guān)著,他不讓你出門,出去了也是派一堆人看著你,怕你逃跑,
星語,你跟我在一起時,我至少從來沒讓人看著你吧?
除非有危險的時候,其余時間我都很尊重你,我知道你不喜歡被人跟著,我就從來沒讓保鏢跟著你。”
“我知道你熱愛設(shè)計事業(yè),你去歐洲生活了兩年我也沒強(qiáng)迫你,甚至我一有空就去歐洲看你,見到什么好看的東西,我立馬就讓人屯起來,只為了去見你的那一天全部送給你。”
“我這些年難道對你不好?”
“我們婚禮那段期間,封薄言來美洲找你,你聯(lián)合他設(shè)計我,不,準(zhǔn)確來說,你是聯(lián)合裴延寒,同時對付我跟封薄言,你被他逼著在那段時間做了多少荒唐的事情,我也沒給你計較,我知道你那時候身不由己。”
“星語,我要跟你說的是,我才是這個世界上對你最好的人。”
“你若回來我身邊,我什么都能不跟你計較了。”
“說得好聽啊,都把沈氏國際搶過去了,還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葉星語冷笑,她又不是真的兩耳不聞窗外事,這段時間,葉星語一直有跟裴延寒聯(lián)系,她知道,兩方現(xiàn)在一直在廝殺,裴延遇肯定以為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拿話哄她呢。
裴延遇說:“其實(shí)沈氏國際對我沒什么用,我留著它只是想讓你回來,你要是不高興,我就將沈氏國際還給你,你自己管,我們好好生活,可以么?”
“裴延遇,你為什么非要我跟你在一起?”這是葉星語一直不明白的一點(diǎn),都到這個地步了,雙方撕開臉皮了,他還覺得他們能回到過去?
裴延遇溫聲道:“星語,我說過了,你是唯一一個令我心動的女人,我就想跟你在一塊。”
葉星語笑了,“從頭到尾都在利用我,你好意思說這句話?從你見到我的家徽開始,你不就已經(jīng)知道我是誰了,可你一直瞞著這件事,到了我跟封薄言離婚的時候才說,你其實(shí)早有預(yù)謀的是不是?”
這件事被解開,裴延遇只是輕描淡寫地嘆了一口氣,“我承認(rèn)我當(dāng)年有自己的私心,可我只是隱瞞了這件事,我并沒有傷害你,況且,你跟封薄言之間存在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不管怎么樣,最后你們都是會離婚的,并不是我導(dǎo)致你們感情破碎,而是命中注定,你們倆就是走不到一起。”
是啊。
命中注定他們走不到一起的。
葉星語心中悲涼,又嘲諷,“你也沒好到哪里去,你跟封薄言有仇,可你一直瞞著我,利用我來對付他。”
“難道封薄言對我就不過分?我只是想呆在你身邊,他就強(qiáng)行把封若若塞給我,我解決掉了封若若,他又聯(lián)合裴延寒將我送去了國外,后來又拿項目來威脅我。”
“星語,那些年我沒能力保護(hù)自己,我也護(hù)不住你,所以我只能一次次妥協(xié),可要不是他,也許我從一開始就會呆在你身邊,我們會處出感情,走到一起。”
他那時候,只是一個低賤的裴家次子,他拿什么保護(hù)她?拿什么給她幸福,又拿什么跟封薄言爭奪她?
他是赤腳走過所有荊棘,滿身血淋淋才終于走向裴家繼承人那個位置的人,如果不用點(diǎn)計謀,他怎么得到她?
“星語,我是卑劣,是無恥,可我一心一意待你,不像封薄言,我身邊沒有其他女人會威脅到你,沒有女人會傷你的心,誰對你不好,我就殺誰,我可以為了你,傷害霍云珠,霍靈宣,乃至整個霍家的人,這些封薄言可以辦到么?”
“你待在他身邊,那些傷害你的人都是他的親人,他能對他的親人怎么樣?難不成他能殺了自己的親人?不能對吧?所以只能是你忍氣吞聲,一輩子要因為你爸的事情,尊嚴(yán)被他們踩在腳下。”
“星語,別跟他在一起了,他們只會傷害你,你只能得到痛苦,你和我在一起吧,只要你回來,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你會是我今生唯一愛的女人”
他走到如今,身邊已經(jīng)沒有任何親人了。
葉星語待在他身邊,那就是他唯一的親人,愛人,他這輩子都會好好待她。
葉星語剛想叫他別再PUA了,房門就被人猛地推開了。
封薄言立在門口,目光無任何波動,也不知道站在那里聽了多久。
或許已經(jīng)聽了很久了,所以此刻的臉色才會這么難看,陰冷冷望著她,眸色幽沉。
葉星語莫名有些心慌,剛想將手機(jī)掛斷,就被封薄言一把搶了過來,封薄言將手機(jī)貼在自己耳朵上,說了一句,“是我。”
聽到封薄言的名字,裴延遇冷冷勾唇,宛如要咬碎了他,“封薄言。”
“又來勾搭我的女人?”封薄言開口就是諷刺。
“你的女人?”裴延遇嗤笑,“在美洲的時候,我跟星語已經(jīng)訂婚并且彩排過了,理論上,她已經(jīng)是我的妻子了,要不是婚禮那天你搶走了她,她早就是裴太太了。”
美洲的結(jié)婚證是在結(jié)婚當(dāng)天宣誓并且領(lǐng)取的,是一張像文件一樣的紙。
就差那一步,葉星語就是他的妻子了。
“裴太太?”封薄言咀嚼這三個字,目光沉沉地盯著葉星語,又陰又冷。
葉星語不敢說話。
封薄言接著說:“你知道那天彩排婚禮的時候,我跟星語在樓上套房里做什么呢?”
“哦,我記得你上來找她,問她換好婚紗了沒有,你知道那時我就在身后,跟她進(jìn)行最親密的運(yùn)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