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人間情欲
宋幼棠仿佛被人放到火熱的炭火上炙烤,但這火又極溫柔將她身體燒得不愿意離開這團火熱,更似在渴望什么等待什么。
她無意識的用手扯著衣衫,很快領(lǐng)口被她扯得松散露出精致的鎖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膚。
渾身火熱使得她身子不適的扭動著,原本妙曼的身姿此時更顯誘人。
一聲嚶嚀自紅唇中溢出,滿室靜默也似變得曖昧羞恥。
“吱呀!”
門被推開,一雙靴子跨過門檻進入房間后迅速將門關(guān)上,申浩天聽得嚶嚀聲骨頭都酥了一半,他猴急的搓手一邊跑向床榻。
床上誘人光景令他血脈膨脹,臉上因為激動而迅速變紅,雙眸滿是渴望與激動。
“大美人兒,小妖精……”
他伸手欲摸那雪白的肌膚,又似想到了什么收回手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盒子取出剩下的一顆藥丸一口吞下。
“一次不夠,一次不夠,別委屈了美人兒,爺先吃點兒……”
柔荑扯動衣裳露出一個肩頭,桃粉色的肚兜也隨之露出更引人渴望的風光出現(xiàn),申浩天雙眼放光一邊伸手一邊道:“爺幫你,爺幫你,我的心肝兒……”
他猛地扯下宋幼棠的衣裳,淡綠色的衣裳頓時落下一半……
申浩天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藥已起了作用,他渾身發(fā)紅發(fā)燙模樣與宋幼棠不相上下。
吞吞口水他爬上床,壓上那日思夜想的嬌軀……
溫軟嬌軀似柔軟的夢境,申浩天尋到紅唇低頭欲吻,門忽然被踹開下一刻他腰間遭受一記重力,整個人如同蝦米一半蜷縮在床內(nèi)。
疼痛間他看得高寄臉白如雪,看向他的目光卻似鉤子一般,哪怕如今藥勁兒上頭他渾身火熱心也涼了一瞬。
他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來不及細想,眼前一花,高寄將宋幼棠蓋得嚴實,而后素日弱得跟病雞崽一般的人單手將他拉了出來,左右開弓便是幾拳后將他甩飛,凌空之際心口又補上一腳。
申浩天被打得快吐血了,他腦子成了一團漿糊只感覺自己被打了無數(shù)下,而后被拖著走了一段路,粗糲的地面將他磨得皮破血流,清冷的玉蕉院一路無人,高寄燒著怒火拖著申浩天直行直到看到水池將他一甩丟下…
高寄丟完人急忙趕回房間,原本給她蓋好的被子被她胡亂踢開,半解的衣裳也被她徹底扯落,白瓷般的肌膚因為藥性久未緩解而泛出淺淡的紅。
桃粉色的肚兜上繡著的幾朵海棠花生長于山峰上,更添艷色。
紅唇發(fā)出的嚶嚀嫵媚勾人更似驚雷響在耳畔,高寄心中也似燃起了野火,迅速將他整個人燒透。
他輕咬舌尖使自己喚回理智。
伸手欲用被子將宋幼棠裹著但因她動作而幾次都沒裹好,手反而擦著她的細腰、背、盛開海棠的肚兜而過,細膩滑嫩又微微發(fā)燙的肌膚似纏繞的絲線令手不自覺想要觸碰。xしēωēй.coΜ
高寄,不可!
他心中警告自己,一只手迅速抓住宋幼棠胡亂四處抓的手,另一只快速將她裹好然后抱著快步出門回他的房間。
月光下高寄抱著宋幼棠走得很快,但被子中宋幼棠更不安分,滑溜溜的雙手掛上高寄的頸脖,似他的肌膚令她很想觸碰,她又直起身子用唇去尋那清涼舒適。
高寄唇被吻住,這雙唇分外柔軟似嬌嫩的花瓣。
她吻得很生澀卻很急切,原本環(huán)住頸脖的雙手轉(zhuǎn)而捧住他的臉頰,纖細腰肢也沒閑著如蛇一般扭動著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身體貼著高寄的。
如此攻勢高寄也不禁停下腳步,他閉上眼開始回應(yīng)宋幼棠的親吻,得到回應(yīng)宋幼棠發(fā)出滿足的呻吟,這點更似火星子落在油桶里,高寄腦子轟然炸開一只手落在她的的腰肢上游走,手下嫩滑令他幾乎陷入另一個世界。
被子落在地上令高寄一停,他幾乎是跑的方式回到房間,用腳關(guān)上門后抱著宋幼棠直奔床榻。
覆身壓上嬌軟身體,他眼中已經(jīng)被宋幼棠撩起了萬頃海浪。
“棠棠……”
他輕喚,目光與宋幼棠的對上。
她的眸光瀲滟,眼神迷離,這與眉間紅痣相襯已是足以令人淪陷的幻境,偏生還有同樣出色的相貌與勾人的紅唇。
高寄手輕撫她的臉,炙熱的目光中飽含滿滿的深情。
這是他放在心底喜歡了好多年的人,從未想過她會以通房的身份來到他身邊。
“幼棠,棠棠……”
他急切親吻著她,迫切的想要與她成為真正的夫妻,圓他十數(shù)年的癡夢。
宋幼棠比他更熱情,雙手胡亂扯著他的衣衫,待到肌膚相觸時火熱已到達頂峰。
她滿臉艷色可壓滿城牡丹,細嫩的手臂緊緊抱著他,雙腿纏著他的腰身,眸光瀲滟端得是楚楚可憐。
高寄微微一笑吻上她瀲滟的眸子,紅唇再發(fā)出誘人的嚶嚀,他抱緊了她欲與她一同沉淪時聽得飄忽的女聲輕喚:子洲……
子洲……
一身火熱盡變寒冰。
高寄眸子中清潮褪去后是如月如雪一般的清冷,他看著依舊嫵媚動人的宋幼棠卻生不出半分旖旎的心思。
藕臂依舊環(huán)著他,她依舊渴求他的愛撫,甚至因為他的久未動作而急切的貼近他的身體,主動吻他的臉他的唇……
高寄冷如伏冰。
許久,他堅定的拂開宋幼棠的手,在她坐起來擁抱他時一記手刀落在她后頸。
宋幼棠沉沉睡去,高寄給她穿好衣裳后蓋好被子后他在床邊坐了許久才傳自己的衣裳。
他看宋幼棠的睡顏看了很久,子洲……
那是誰?
她的……心上人?
高寄心間發(fā)澀又發(fā)酸,光是這個名字已叫他快發(fā)瘋。
不知過了多久他自嘲道:“原來你不愿,是因為他。”
她有心上人,她要為他守身如玉。
幸好沒有同她圓房……
高寄可悲的想,不然她會很難過吧。
他的棠棠,心里有別人。
沒有掌燈的屋內(nèi)一片黑暗,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濃夜里高寄感覺眼眶濕潤,臉上滑過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