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4.第564章 他不一樣
,重生娛樂圈:天后歸來 !
夏綾終于被他逗笑,輕聲說:“好?!?br/>
王濤開著布加迪威龍,把她送回家。
別墅區(qū)的紅墻一路蔓延,一盞盞的路燈光芒溫暖,四下里靜謐一片。車子在她的家門前停下,王濤吹了聲口哨:“這里不錯嘛。隔壁是裴子衡的住處?”
剛剛開進(jìn)來時,他看到相鄰的門牌上纂書的“裴”字。
夏綾沒應(yīng),一瘸一拐地下了車。
王濤趕緊也下車,扶著她去開門。
她開了門,在爬滿常青藤與夜來香的院落里看著他:“謝謝你送我回家,就不邀請你進(jìn)來坐了?!毕以氯玢^,星星綴滿了天空,已經(jīng)接近午夜十二點了,孤男寡女的誰知道會出什么事,還是不要給人旖旎暗示的好。
王濤一手撐著院“墻,笑:“我不是老虎,不吃人?!?br/>
她微笑一下,絲毫沒有松口的意思。
他故作挫敗地聳聳肩,“那好吧,晚安,我的小美女。”往外走了幾步,打開布加迪威龍駕駛室的門,上車前又回轉(zhuǎn)身,“你是我今天在晚宴上看到的最漂亮的女人?!?br/>
夏綾的笑意加深,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她開心,然而聽到這樣的話,原本的悲傷和壓抑好像淡了幾分。
“我會給你演唱會的vip票的?!彼f。
“那先謝啦?!?br/>
“你怎么還不走?”她看見他修長的身影倚靠在車門邊,沒有要動的架勢。
“等你進(jìn)了家門我再走,你不知道這是一個紳士的禮儀嗎?”王濤臉上的笑容帶了幾分痞氣,很迷人。家里不讓他插手生意,他每天能做的只有斗雞走狗游戲花叢,對于這一套追女孩子的把戲熟得很。
夏綾倒是真的有些喜歡這個人了,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而是覺得和他在一起很輕松,沒有那些沉重的東西。
她對他揮了揮手,說了句回程路上多加小心,轉(zhuǎn)身進(jìn)屋。
王濤依舊倚在車門邊,一直看到她別墅里的燈光亮起來,才開車離去。
夏綾的腳踝腫得厲害,剛剛在晚宴現(xiàn)場,雖然被王濤正了骨,但受到的傷并沒有那么快就恢復(fù)。胳膊上也蹭破了皮,有血滲出來,斑駁而狼藉。
她坐在沙發(fā)上查看自己的傷勢,剛剛搬到這邊沒幾天,醫(yī)藥箱什么的根本沒配過,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什么處理方式。去找隔壁鄰居借藥?別開玩笑了,也不看看她隔壁住的是誰。
她心里默默地詛咒厲老爺子吃方便面沒有調(diào)料包,到底是什么樣的腦回路才能讓她住在裴子衡隔壁?嘆著氣,她脫了一雙精致華美的高跟鞋,赤著腳在冰涼的地磚上搖搖晃晃地單腳跳,去水池邊拿了塊毛巾,就要給自己處理傷口。
門鈴聲響。
她擰毛巾的手頓了頓,心中閃過一絲喜悅。這么晚了,是不是厲雷來了?他說過要送她回家的,不小心爽了約,是不是來著她道歉?
她拋下毛巾,趕緊又單腳跳著,因為太匆忙差點又摔了一角,好不容易來到門口,廊下,她看著院子外面的柵欄,竟然是裴子衡。
他站在一叢常青藤下,紅墻邊有朦朧的燈光。
他的神色看上去半明半昧,不辨喜怒,身形依舊高大宛若神祗。
“你怎么來了?”她沒有走過去,只問。
“我記得厲雷沒有布加迪威龍,”裴子衡說,“你是被別的男人送回來的,我過來看看你,怕出了什么事?!眱杉易〉奶缇头愿肋^保安隨時留意她這邊的動靜,她才剛剛被車子送回來,他就知道了。
夏綾說,“沒什么事。”
她依然赤著一雙白皙纖細(xì)的足,只用其中的一只站在冰冷的地磚上,因為太涼,腳趾頭有微微的蜷曲。她的一只手扶在廊下的雕花立柱上,夏夜的風(fēng)吹拂著她單薄的晚禮服長裙,讓她打了個寒顫。
裴子衡的眉微微皺起來:“冷?”
她說:“嗯。我要進(jìn)屋了。”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足上:“受傷了?”
“……嗯?!彪[瞞這個男人,毫無意義,他從來就只會根據(jù)自己的主觀進(jìn)行判斷,既然已經(jīng)認(rèn)定她受傷,她說什么也沒用。
他說:“你這樣不行,給我看看?!?br/>
一手撐在紅色低矮的磚墻上,縱身翻了過來。
“你……!”她不高興地瞪他,“這是我家!”
“你受傷了?!彼皇呛苡心托牡卣f,“這里風(fēng)大,進(jìn)屋去,我?guī)湍闾幚硗陚诰妥??!眳柪蠣斪影阉才诺竭@里住,就是為了讓他近水樓臺先得月。聽說今天還安排自家孫子去相親了,如果他連這點便利都把握不好,那也別追她了。
夏綾懷疑地看著他。
他真的有那么好心,替她處置完傷勢就走?
“我自己的傷勢自己處置?!?br/>
“你會?”裴子衡短短兩個字就堵住了她,接著說,“我是為你好。你是自己開門讓我進(jìn)去,還是我闖進(jìn)去?”
夏綾知道,再說什么都是白費。
她自暴自棄地開了門,聲音有些冷,“裴子衡,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感激你,重新回到你的懷抱?”
“總要試過才知道?!彼粦C不火,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胳膊和腳踝,打了個電話給周媽那邊,吩咐她把家里常備的跌打藥拿過來。
周媽很快就把藥拿過來。
裴子衡扶著她做到沙發(fā)上,低了頭,細(xì)心地給她上藥。
兩個人都很沉默。
“他都去相親了,你還對他心存幻想?”忽然間,她聽見裴子衡問。
“他有苦衷的?!毕木c低聲說。她猜,他開相親宴、還食言不送她回家,一定是有什么不能不這樣做的原因。否則,她實在不相信一個能為她放掉半身鮮血祈求平安的人,會這樣輕易地變心。
裴子衡的聲音有些低沉:“當(dāng)年我不娶你,也是有苦衷的?!?br/>
她抬眼看著他。
起居室柔和的燈光下,他的神色中隱隱有悲哀。
夏綾隔著他的衣袖,輕輕拿開他替她包扎的手:“那不一樣?!庇惺裁床灰粯幽??她說不清,忽然間,心里空落落的竟似沒底。
裴子衡說:“沒什么不一樣的,你心里很清楚,不用嘴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