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35章 無處可逃
,重生娛樂圈:天后歸來 !
夏綾冷靜下來,盡量平緩自己的語氣:“隨便你,裴董?!?br/>
她淡淡地說:“其實,按照我的意思,還不如拔了菲菲的輸液管為好。像這樣行尸走肉地活著,無法思考,無法自主,還不如徹底死去?!?br/>
說到這里,她停了下來,想起前世的自己。
至今,依然沒有后悔那個決定。
裴子衡的未婚妻死后,最初,他只是將夏綾關(guān)在一處秘密別墅里,派了保鏢看守,并沒有別的舉動。她鬧著要離開,要和他分手,一次次歇斯底里地吵,一次次試圖逃離。
有一回,險些就要成功了。
那是在別墅附近的小樹林里,她躲藏其中,被他派出的漫山遍野的搜查隊找到。搜查隊員們驅(qū)使著一大群獒犬,將她包圍,她無助地背抵著一棵大樹,臉色蒼白,瑟瑟發(fā)抖。
裴子衡從包圍圈外緩步走來。
他的神色陰云密布,可怕至極,一把抓住她凌亂的長發(fā),將她拖得跪倒在地。
“夏綾,”他猙獰地說,“你再逃一次試試,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br/>
他就這樣拖著她,將她拖過崎嶇不平的山路,一路拖回別墅,山間樹枝刮破了她的輕絲長裙,把她一身蒼白細(xì)膩的皮膚刮出累累血痕,那血跡一路蜿蜒看不見盡頭,當(dāng)她被他拖回臥室時,早已奄奄一息,全身上下不剩一塊完好的肌膚。
家庭醫(yī)生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才將她背上鑲嵌的碎石渣滓完全挑出。
又花了幾天幾夜的時間,給她清洗,包扎,上藥。
裴子衡一直守在她身邊冷冷地看著,眼神冷硬如冰。
她的身體很痛,更痛的是心,就像被他揉碎了一團,丟在地上肆意踐踏。可是,那時的她太傻太天真,低估了他的殘忍可怕,她不顧一切地與他吵鬧,狂躁地反抗,砸爛房間里的所有東西,鬧絕食,甚至自殘……
但他不為所動,只命人打造了全套鎖鏈,鎖住她的手腳,又將房間里的所有物品換成安全無傷害的材料。
她咒罵他,刺激他,說:“裴子衡,我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才和你在一起,我不愛你了,我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愛過你!”
他狂怒,打得她口角出血,眼花耳鳴。她仍不住口,他就狠狠地折磨她,粗暴地進(jìn)入她的身體,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她在他的懷里昏死過去。
一天又一天。
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她氣若游絲,卻依然反反復(fù)復(fù)地說不再愛他。他越猙獰失態(tài),她越痛快,甚至連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也全不在乎。
直到有一天,他久久地看著她,用許久不曾有過的溫柔撫摸她的面頰,如同撫摸一件稀世珍寶。
“小綾?!彼麥厝岬卣f,“你會愛我的,你會永遠(yuǎn)愛著我?!标柟鉃⑦M(jìn)他的眼睛,如沉入深不見底的淵,映不出哪怕一絲光芒。
她被他的樣子嚇到,心里升起可怕的預(yù)感。
他撕去她所有的衣物,用黑色皮繩將她手腳緊緊綁住,不著絲縷地裹進(jìn)長風(fēng)衣里。隨后,他抱著她上了車,向司機吩咐了一處她從未聽說過的地名。
那是一座偏僻而豪華的建筑。
被大片大片的草坪和林地重重包圍,戒備森嚴(yán),裴子衡的黑色勞斯萊斯開過,十幾道雕花鐵門漸漸次打開,每道鐵門后,都布有好幾座持槍崗哨。
裴子衡把她抱進(jìn)去。
有醫(yī)生模樣的男子出現(xiàn),引導(dǎo)裴子衡將她放進(jìn)事先預(yù)約的房間。
“大約需要二十天左右,”男子帶著些許的冷漠,說,“裴先生,專家組會向您提交完整的評估意見。到時候,您可以接她離開。”
“我要親眼看見全部過程?!迸嶙雍庹f。
男子的語氣很公式化:“如果您堅持的話,B區(qū)有專門的貴賓套房,里面有專線視頻接收器連接這邊,不過我必須提醒您,過程不會很愉快?!?br/>
夏綾聽不懂他們的對話,只本能地覺得害怕。
“裴子衡,你要做什么?!”她朝他憤怒地嘶喊,“放開我!我要離開!”
裴子衡沒有再看她一眼,只是轉(zhuǎn)身,隨那男子走出房間。
接下來的日子里,她被一群陌生女人檢查身體,她們穿白大褂,戴薄膠皮手套,在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攝像頭下,面無表情地用各種器械擺布她,記錄下一連串的數(shù)據(jù)。
夏綾羞憤欲死,卻無力逃脫,手和腳依然被捆住。她們把裴子衡綁在她身上的皮繩換成了金屬鐐銬,內(nèi)側(cè)襯著柔軟皮毛,不會受傷,手法更專業(yè),擺出的姿勢更方便做檢查,也更讓人難堪。
她不知道是怎么熬過那幾天的,身體檢查結(jié)束后,是無休止的盤問。各種冰冷毫不留情的問題排山倒海,她神志不清,拒絕回答,語無倫次地把她們連同裴子衡都狠狠痛罵,那些身穿白大褂的女人卻依然面無表情,一邊做著記錄,一邊交換著她聽不懂的專業(yè)術(shù)語。
終于,裴子衡來接她。
那一天,夏綾被鎖在長椅上,身上蓋著白色薄毯,氣息奄奄地看著他一步步走來。他如來時那般,脫下身上的長風(fēng)衣,彎腰仔細(xì)地裹起她。
“小綾,我們回家。”他溫柔地說,伸手細(xì)細(xì)撫摸她的眉眼唇角。
夏綾用盡所有力氣,一口咬在他的手掌上。
來時引他們?nèi)雰?nèi)的冷漠男子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然后說:“裴先生,您該相信我們專業(yè)醫(yī)師的評估結(jié)果,她不適合做這個項目,太危險?!?br/>
裴子衡耐心地將受傷的手掌從夏綾嘴里抽出來,還溫柔地幫她擦拭了一下唇角的血跡:“我只要執(zhí)行方案和工具,你們盡快送來?!?br/>
那男子沉默了一下,望向她的眼神中竟有一絲憐憫。
“如您所愿,裴先生?!?br/>
回到裴子衡的別墅,他把她關(guān)進(jìn)一個狹小的空間。四肢、脖頸和腰身被皮項圈牢牢固定在地上,無法動彈分毫,身下鋪著柔若無物的皮毛毯子,嘴里塞著銀質(zhì)鏤空小球,發(fā)不出聲音。
絕對的寂靜,無邊的黑暗。
夏綾驚慌失措地聽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清晰,腦中漸漸浮現(xiàn)幻覺,呼吸困難,幾乎就要發(fā)瘋。就在即將崩潰的時候,一道光從眼前出現(xiàn),緊閉的門被推開,裴子衡高大的身影宛若天神,手持皮鞭走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