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第334章 誰傷害了誰
,重生娛樂圈:天后歸來 !
她心中不快,沒有動。
早知道裴子衡在,她根本就不會來。
“怎么還傻站著?”趙臺長皺皺眉,生怕她的不識趣得罪了貴客,“我說你啊,別這么怕生,裴董是帝皇的董事長,不會吃了你的?!彼詾檠矍斑@女明星見識淺薄,沒聽過裴董的名頭,于是向她介紹。
此時,裴子衡也看見了她,放下手中茶盞,轉(zhuǎn)過頭來。
四目相對的一剎那,他看清了她眼中的不高興,帶刺又戒備的模樣像極了他心中的那個女孩子。他輕輕喚了聲:“小綾。”聲音低沉醇厚,又溫和得讓人如沐春風(fēng),就好像在和一個好久不見的老朋友打招呼。
“怎么不說你在這里?”她還是不高興,語氣中帶了幾分質(zhì)問。
裴子衡微笑起來:“你要是提前知道,還會來?”
夏綾語塞。
“過來坐?!迸嶙雍饫死磉叺淖?,“最近很辛苦?都瘦了?!?br/>
趙臺長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原本就認(rèn)識,可能還關(guān)系匪淺。他原本以為是葉星綾見識淺薄呢,原來是自己見識淺薄——裴董幾時對人這么好過?親手幫一個小女星拉椅子!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
一時間,趙臺長有些訕訕的。
然而,他能當(dāng)?shù)脚_長的位置也不是白當(dāng)?shù)?,很快就調(diào)整了心態(tài),殷勤又不失禮數(shù)地招呼起來:“服務(wù)員——再上一壺茶?!?br/>
夏綾卻依然站著沒動,看著裴子衡:“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喝茶嗎?”裴子衡望著她,俊美宛若神祗的臉上,露出一絲的落寞,“上次會所一別,我以為你很關(guān)心我?!?br/>
夏綾:“……”
旁邊的趙臺長和林郁南,臉色都不對了。
趙臺長心想,會所?!原來兩人已經(jīng)進(jìn)展到這么快了?!記得回去以后要提醒下節(jié)目組的人,別得罪了裴董的情、人。
林郁南心想,x的,混蛋,你敢說得更曖昧點(diǎn)嗎?毀小綾名聲,很有趣?!
“是啊,會所那頓飯一別,我還以為裴董會改改出場方式,別老驚嚇到我們家小綾呢?!绷钟裟掀獾匦?,“那天吃飯的人實(shí)在太多,我送小綾回家又很匆忙,沒來得及好好和裴董打招呼。您好,我是小綾的經(jīng)紀(jì)人,林郁南?!彼擅畹卣f明,所謂的會所只是一個飯局,有很多人在場,而且最后小綾是被經(jīng)紀(jì)人送回家的,并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事。
趙臺長瞬間就聽出了林郁南的言外之意,心思又多轉(zhuǎn)了幾圈——看樣子,這葉星綾還夠不上裴董的情、人身份啊,不過,她是在玩欲擒故縱?原來,裴董好這種調(diào)調(diào)?臺長大人又默默地在心里記上了,知道這種大合作方喜歡什么,很重要啊。
林郁南?裴子衡微微瞇了瞇眼。很多年前,他就對林郁南有所耳聞,那時候林郁南帶著莉兒,老是挑釁他的小綾,小綾三天兩頭來找他抱怨哭訴,說那個林郁南怎么怎么過分,怎么怎么使壞,要裴子衡把他大卸八塊丟海里喂鯊魚……
裴子衡雖然沒有真的把林郁南大卸八塊,但是對這個人的印象并不好。
不過,如今小綾已經(jīng)過世了,大卸八塊,已經(jīng)成了她的遺愿,關(guān)于她的遺愿,他都一件件地會去實(shí)現(xiàn)。不知不覺,他的眼神中就帶了幾分肅殺,饒是林郁南膽子大,也被看得心頭一跳,下意識地,差點(diǎn)就后退一步。
他昂起頭來,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恐懼,毫不退讓地和裴子衡對視。
裴子衡就算心里動了殺機(jī),也知道這不是眼下這種場合能處理的事,以他的身份地位,此時此刻當(dāng)著電視臺的面,懶得和一個小小的經(jīng)紀(jì)人計較。他直接把林郁南當(dāng)空氣,對夏綾說:“我們單獨(dú)聊聊?”
“我……”夏綾才不想和他單獨(dú)聊,可是,一回想起他剛剛看林郁南的眼神,又覺得,林郁南是不是因?yàn)楦谒磉叺年P(guān)系,躺槍了?她知道裴子衡有多可怕,不希望他遷怒給她身邊的人,于是說,“好。”
“小綾?”林郁南不放心。
“我沒事的?!彼龑α钟裟闲π?,“和上次在會所吃飯一樣,不過是陪裴董聊聊天而已,很快就會回去的,放心?!?br/>
林郁南想想也是,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這才和趙臺長一起出去。
裴子衡從容不迫地替她泡上茶。
她接過,淺嘗一口。
裴子衡靜靜看著她。眼前的女孩子,比前段時間瘦了些,膚色卻依舊白皙,看上去有一種纖細(xì)動人的美麗。這樣的她,太歲月靜好,可為什么偏偏……
“你怎么會在這里?”是夏綾率先打破了沉默。
“來找你?!迸嶙雍庹f。這段日子她忙得不著家,去她租住的地方堵她很不現(xiàn)實(shí),沒辦法,他只好對外放出了個由頭,到奇妙大冒險的拍攝地附近找她。趙臺長自以為是千方百計搭上了裴子衡的線,卻不料,是裴子衡利用他召見夏綾。
夏綾卻怔了怔,來找她?“有事?”
他沉默地望著她,無聲的威壓,讓她也緊張起來。當(dāng)初被囚禁時,那種忐忑不安的感覺又回來了,每當(dāng)他這樣看著她的時候,她都不知道下一秒是會迎來溫柔的愛撫還是狂風(fēng)驟雨般的傷害。
她的身體僵直,下意識地,抓緊了座椅的扶手。
“怕成這樣?”倏爾,他笑了,那一絲笑意很淡,不達(dá)眼底,“你傷害夏雨的時候,怎么不知道害怕?”
“傷害夏雨?”這次,夏綾才真的愣了,“我……我沒有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yàn)槟愕木壒剩挠瓯粎柪着扇酸斄艘话俣喔獒?,你不知道??br/>
她怎么知道?!天哪,厲雷什么時候去做了這樣的事?不過,厲雷做事向來是有理由的,他派人釘夏雨珠釘:“原來,當(dāng)時在我的公主長裙上放珠釘?shù)?,就是夏雨?!?br/>
“是她?!迸嶙雍饪粗@訝的神色,這才相信她不知道,原本迫人的威壓收回去了些。
“夏雨怎么可以做出這種事來?!”夏綾很氣憤,“我招她惹她了?她老是來害我!”
“我對你好,她心里不痛快,做事稍微出格點(diǎn)也情有可原?!迸嶙雍饩従徴f,“她從小就身體弱,這次被你們釘了那么多珠釘,是你們過分了?!?br/>
什么?
夏綾又怔住,過了好一會兒,才氣得全身發(fā)抖,說話都不利索:“裴子衡,你是說,她傷害我就情有可原,我傷害她就是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