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五章 狗皮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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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五十五章狗皮膏藥
    由于不知道蘇靖什么時候會卷土重來,我暫時無法從南霸天身邊抽身,只能暫時給他充當(dāng)保鏢。估計是看我不喜歡夜總會這種氛圍,南霸天特意‘請了幾天假’,把我?guī)Щ厮募依铩?br/>
    之前聽南霸天說他還沒有結(jié)婚,我有點不相信,畢竟他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而且有錢有勢,雖然我是女人,但也明白現(xiàn)在女人結(jié)婚的最起碼動機,畢竟這年頭的人都務(wù)實。按理來說,想要跟南霸天結(jié)婚的人,應(yīng)該會排起長長的隊伍才是。
    我問南霸天是怎么回事,南霸天笑瞇瞇的對我說:“那些女人太沒勁了。”
    “什么樣的女人有勁?”
    “你這樣的女人就挺有勁的!”
    我從此不再過問南霸天的婚姻狀況,否則總感覺有種引火燒身的危險。
    南霸天的家很大,而且是那種高層內(nèi)置雙層公寓,總面積,比一些獨棟別墅還要大,而且視野很好,透過窗戶,可以縱觀很大一片面積的市景。
    這么大的房子,只有南霸天和一個五十歲的阿姨住,阿姨是打掃衛(wèi)生兼做飯的保姆。
    在給我安置暫住的房間時,阿姨笑瞇瞇的對我說:“姑娘,我在這個家里呆了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見到南老板往家里帶女人,冒昧的問一句,你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發(fā)展到什么地步了?”
    聽到這話,我一臉黑線,郁悶道:“不知者不怪,以后別亂說,否則小心我把你的牙齒扒光!”
    保姆阿姨愣了半天,估計沒想到我的脾氣這么暴躁。
    不是我的性情變了,而是我最反感別人把我和別的男人‘配對’,畢竟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夫之婦,有些禍端都是人們嘴里傳出來的,要絕對杜絕這個可能。
    結(jié)果晚上吃飯的時候,在飯桌上,南霸天跟我說,這個阿姨跟他關(guān)系很好,以后給他點面子。很顯然,保姆阿姨背地里告我狀了,我頓時對她更加反感。或者說,跟南霸天有關(guān)的一切,我都不喜歡!
    當(dāng)天夜里,南霸天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非要帶我去吃宵夜,我說不去,他就用‘辭退我’當(dāng)威脅。我被他搞煩了,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說是宵夜,結(jié)果硬是帶著我去了某高檔酒店,五十塊錢可以搞定的宵夜,愣是花了一千多!
    財大氣粗呀!他可能不知道,我對他非但沒有半點印象改觀,反倒更加厭惡了!
    回到家里,我鄭重其事的跟南霸天說道:“我勸你死了這條心,我跟我男人的關(guān)系好著呢,你絕對沒機會。就算我沒結(jié)婚,你也不是我的菜。”
    南霸天毫無鳴金收兵的意思,毫無覺悟道:“俗話說,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撬不掉的墻角。當(dāng)然了,我沒有撬墻角的意思,我能等啊。”
    “你等什么啊?你有完沒完?”我的耐性已經(jīng)完全被他消磨完了,心里不禁犯嘀咕,來的時候,還以為這家伙是市里一霸,結(jié)果接觸下來卻很出乎意料,完全是個癩皮狗!不對,是狗皮膏藥,黏上就有點揭不下來。
    南霸天突然臉色驟變,嚴(yán)肅道:“我南霸天看上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時候,陳瀟,你就等著我驚天動地的追求吧!”
    我被他氣消了:“咱倆認識的時間,全加在一起還不到兩天時間,你的愛是不是有點太盲目了?”
    “兩天已經(jīng)足夠認識一個人了,而且你和我的夢中情人簡直一模一樣。漂亮、脾氣爆!”
    “脾氣暴還是好事兒啊?”
    “對我來說是好事兒,實話對你說,我最怕的就是婆婆媽媽的人,什么事兒都得找我出主意。所以,很多年前,我就打定了主意,以后找老婆,一定要找獨立性很強的女人。”
    聽到這話,我頓時一陣煩躁:“若不是萬不得已,有幾個女人愿意要什么狗屁獨立性?男女結(jié)婚,要是各過各的,追求獨立,那還結(jié)什么婚?”說到這,我不禁想起我現(xiàn)在和蘇靖的關(guān)系,頓時有感而發(fā),觸景生情,只不過生出來的情全都是負面的。
    我指著南霸天,冷聲道:“我勸你就此打住,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要是再給我胡攪蠻纏,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喜歡一個人,要是連這點膽量都沒有,還算什么男人?”南霸天竟然油鹽不進!
    我近乎哀求:“你喜歡我哪里,我改還不行嗎?”
    “你不喜歡我哪?我也改!”
    我指了指南霸天的大光頭:“就你這腦袋,看了就讓我倒胃口!”
    “那我從今天開始留頭發(fā)!”
    我被氣的直哆嗦,瞪著南霸天,一字一頓:“這是你逼我的!”說完,我便直接走到客廳的座機位置,抄起電話,撥通了米粉店的電話。竹竿接了電話,我喝聲道:“立刻給我把周鳳薇送來!”
    “陳姑娘,這個我說的不算,必須先請示楚公子。”
    “那你就立刻給我請示!我不想跟你廢話,否則我現(xiàn)在立刻回去,這保鏢誰愛當(dāng)誰當(dāng)!”
    “成吧,您等會兒,我現(xiàn)在立刻聯(lián)系楚公子。”
    我氣呼呼的掛斷電話,冷冷的瞥了南霸天一眼,哼道:“等死吧你!”
    我之所以不自己動手,完全是因為我對‘陽人’的攻擊性約等于零,我若是貿(mào)然出手,萬一打不痛南霸天,反倒會出現(xiàn)‘撒嬌’的嫌疑!更何況這家伙,受虐傾向嚴(yán)重,興許我一動手,正中下懷,他倒是享受的很呢!
    人厚顏無恥到一定境界,也挺讓人無奈的。
    我不想理會南霸天,就在我氣急敗壞的想要轉(zhuǎn)身回房時,心頭冷不丁一顫,因為我察覺到一股熟悉的陰氣!
    錯愕之際,蘇靖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我說你怎么非要跟我作對,合著是另結(jié)新歡了。”
    本來我還有些愧疚,但是聽到這話的剎那,我心中的愧疚立刻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憤怒!
    我猛的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蘇靖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窗邊,正眼神復(fù)雜的看著我。
    南霸天發(fā)出一聲驚呼:“你!你怎么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