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態(tài)度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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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態(tài)度反差
果然如秋天少女所言一樣,非墨對我體內(nèi)的佛氣很感興趣,再結(jié)合他本身是個‘光頭’,不自覺讓我聯(lián)想到和尚,至少邪物是不會對佛氣感興趣的。唯一讓我不解的就是非墨的腦袋上,不像大多數(shù)和尚那樣燙有‘戒疤’,興許他還只是個初級入門水平的小和尚吧,我這樣想著。
“你體內(nèi)的佛氣去哪了?”非墨盯著我,語氣平靜,但是卻帶著一種初次出現(xiàn)的嚴肅感。
面對非墨的質(zhì)問,我在心里稍作計量,選擇了一個中庸半真半假的方式回答:“之前秋天少女消失得時候,我感覺到一股怪異的力量侵入我的體內(nèi),估計是這股怪異的力量,將佛氣封印了。興許是秋天少女憤恨佛氣殺了她,從而報復(fù)我。”
非墨低頭思索起來:“按理來說,秋天少女會感謝你才對,怎么會報復(fù)你……”
非墨雖然‘單純’,但是絕不傻,我生怕他琢磨出什么端倪,連忙岔開話題:“反正我向來不喜歡那股佛氣,每次它在我體內(nèi)流竄的時候,都讓我倍感煎熬,現(xiàn)在被封印了也是好事兒。秋天少女已經(jīng)吸食過我的精氣,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非墨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良久才輕嘆了口氣:“也罷,你先走吧。”
得到非墨的同意,我二話不說,沒有半點猶豫,轉(zhuǎn)身就走,不過并沒有徑直離開貴賓層,而是轉(zhuǎn)道跑進了蘇靖的房間。
蘇靖似乎早就料到我會回來,早在門口等著我,我一開門,他就順勢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拽了進去。
事發(fā)突然,我嚇得發(fā)出一聲驚呼,結(jié)果聲音還沒有完全發(fā)出,嘴巴就被蘇靖的手捂住。蘇靖沖我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我別引起非墨的注意:“怎么樣了?”
“什么怎么樣了?”
“秋天少女死了?”
我楞了一下,驚訝的看著蘇靖:“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蘇靖嘴角上揚,眼神中綻放一抹皎潔:“別忘了,佛骨舍利是我?guī)湍闳诤系模饸庥卸鄰姶螅倚睦镆埠芮宄瑒e說是秋天少女,就算是換做七星邪尸,貿(mào)然吸食你的精氣,也會不得善終。”
蘇靖的推論很有道理,但是我看他的眼神,卻是疑惑不見:“看樣子你很高興?早就盼著我去找秋天少女?”
蘇靖毫不掩飾的點了點頭:“不錯,整個錦繡閣,或者說咱們市,只有秋天少女的力量,足夠封印你體內(nèi)的佛氣。因為她是悲絕之邪物,雖然陰氣戾氣強大,但是其悲慘可憐的遭遇,會使得佛氣也避讓三分。”
若是說之前我還僅僅依靠女人的本能,相信秋天少女的話。此刻聽到蘇靖的一番言論,我對之前秋天少女的言行已經(jīng)深信不疑,佛氣的確會給我惹來殺身之禍。
滿打滿算,還有幾個小時就是日升,到時候何須彌就會歸來,我還要多感謝秋天少女在緊要關(guān)頭,救了我一命。
我滿懷深意的注視著蘇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秋天少女的存在?玉羅鐵了心讓我進入三號房間,也跟你有關(guān)系吧?”
蘇靖嘴角上揚,在我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不錯,準確的來說,并非是玉羅,而是湯臣。”
“湯臣?”聽到這個名字,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道:“這里面怎么還和她有關(guān)系?”
“你忘了,白玉蟠龍還在她的手上,我想要與白玉蟠龍產(chǎn)生聯(lián)系并不難,只需要暗中向湯臣透露一些信息,讓她誤以為,秋天少女是你命里的克星,她自然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把你往秋天少女懷里塞。玉羅,只是聽命辦事而已。在這座樓里,真正主事的人,并非是玉羅,而是湯臣。”
我明白蘇靖的意思,在錦繡閣,玉羅頂多相當(dāng)于總經(jīng)理,何須彌相當(dāng)于董事長,而湯臣作為董事長的母親,雖然手里沒有半點權(quán)力,但是說話的分量自然是毋庸置疑的。這可能和華夏傳統(tǒng)有關(guān),自古以來‘皇太后’的權(quán)力地位都是最難以違抗的。
蘇靖如釋重負,將我拽進客廳,我半推半就,但是最終還是在‘肉搏’方面處于劣勢,被蘇靖按在沙發(fā)上。
我沒好氣的看著蘇靖:“你可別以為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你犯的事兒,我都拿小本給你記著呢。看樣子,你這個男朋友的待定頭銜,要帶一段時間了。”
蘇靖聳了聳肩:“我這人向來,務(wù)實不務(wù)虛。”
我知道蘇靖所指的‘務(wù)實’是什么意思,臉頰不由一陣發(fā)燙,幽怨道:“蘇靖,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以后再也不要瞞著了,無論有什么事,我們都可以共同面對啊。”
蘇靖凝視我許久,最后重重一點頭:“我盡量!”
“什么叫盡量?是必須!”
蘇靖想了想,輕嘆了口氣:“在允許的情況下,我肯定會告訴你,但有些事情,事發(fā)突然,根本來不及商議。原諒我有時候的一意孤行。”
我知道蘇靖‘獨行俠’的臭毛病,一時半會是改不回來了。也怪不了他,畢竟他一個人孤獨生活了千年,早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我行我素的行事風(fēng)格,想要改變他,簡直任重而道遠。
此事暫且不提,我憂心忡忡的看著蘇靖:“你什么時候能夠離開這個鬼地方?”
“快了,短則三五天,長則七八天。”
“怎么說?”
蘇靖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睿智的光彩,冷哼道:“這取決于何須彌和我兄長,什么時候撕破臉皮。”
聽到這話,我一陣興奮:“怎么,何須彌和蘇萬里之間有梁子?”
“呵呵呵,難道你現(xiàn)在還沒意識到?你就是他們倆人之間的梁子。”
“我?”
“不錯!好戲即將上演,你靜觀其變就好,你只需要相信我,用不了多久,這件事就會塵埃落定。”
“好吧,我相信你。”
我輕輕的摟住蘇靖的胳膊,感受著蘇靖強健的臂膀,陪了他一會兒,直到蘇靖讓我離開,免得被玉羅察覺,我才戀戀不舍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