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一夜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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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六章一夜暴富
“什么事?”蘇靖好奇的問道。
我沒有回答蘇靖,倒不是有意隱瞞,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世間難道真的存在,只依靠頭腦和姿色,就可以將整個名流圈子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女人嗎?我表示懷疑,若是真的存在這種情況,那么就只有兩個可能,要么這個女人已經(jīng)到了大智若妖的地步,要么就是她存在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越是善于控制他人秘密的人,就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再三警告陸磊,有些事,只可以再一再二,沒有第三次的機(jī)會,倘若我們的事情,再有其他什么人知曉,我不會對他怎么樣,但是我也將不再阻攔蘇靖。雖然我不認(rèn)同蘇靖凡事喜歡‘大開殺戒’這種簡單粗暴的處理方式,但不得不承認(rèn),有的時候,這種方式效率奇高,并且沒有什么‘副作用’。
離開陸磊的家,在回去的路上,梅姐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去一趟她的店,說是讓我去驗(yàn)收一下我的投資回報(bào)。
我有些納悶,按照時間推算,我那點(diǎn)‘毛毛雨’的小錢,才剛花出去沒幾天,而且?guī)臀摇碡?cái)’的張平,也才剛剛開始踏入商界,會有什么回報(bào)呢?
考慮到眼下沒什么事,我也就索性跟蘇靖去了一趟梅姐的店。
我不是第一次來,店里的人都認(rèn)識我,一見到我們下車,一個眼疾手快的小姑娘,就直接輕車熟路的把我?guī)У轿惶庬敇堑慕哟摇C方阍缫训却鄷r,而且除了梅姐之外,還有之前我們在玉屏山‘收養(yǎng)’的大黑。
與我記憶中那個野性瘋狂的野獸不同,此時此刻的大黑,安靜的趴在地?cái)偵洗蝽飪海牭接型馊藖砹耍犻_一只眼睛瞥了我一眼,認(rèn)出我以后,翻了個身,閉著眼睛繼續(xù)睡覺,絲毫沒有和我這個‘熟人’打個招呼的意思。
“這白眼狼!若不是我,它早死在玉屏山了!”我有些氣急敗壞,最恨這種忘恩負(fù)義的家伙!
我的咒罵,沒能讓黑豹產(chǎn)生絲毫的反應(yīng),甚至鼻子里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哼’,也不知道是打呼嚕,還是故意為之。總之這聲奇怪的動靜,聽在我的耳朵里,很是諷刺和滿是嘲意。
梅姐在旁笑著打圓場:“瀟瀟,你和它八字不合,就別跟它一般見識了。自打來到我這,它還挺聽話的。”
我沒好氣道:“什么聽話,它是個公的,自然喜歡美女。聽你的話,我要看啊,分明是想泡你!”
“去你的,它是豹子,我是人,我可沒有玩人獸play的癖好。再說了,據(jù)我所知,貓科動物都是秒男……”
一旁的蘇靖眉頭微皺,臉色詫異:“你們女人湊在一起,聊天的內(nèi)容都這么開放嗎?真是看不出來。”
我和梅姐對視了一眼,不由笑了起來。梅姐告訴蘇靖,女人這種動物,單獨(dú)一人的時候,會矜持的像個貴婦,兩個人的時候會變成現(xiàn)代女性,三個人就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蕩婦’,什么話題都敢聊。
蘇靖輕嘆了口氣,無奈道:“看樣子,我還真的不懂女人,此番重新追瀟瀟,也算是給我自己上一課吧。”
“嗯,你有這種覺悟,我很欣慰。”我笑著拍了拍蘇靖的肩膀,告訴他,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隨后,我和梅姐有說有笑的切入了正題。
梅姐告訴我,她托關(guān)系,用我的那筆錢,幫張平收購了一家瀕臨破產(chǎn)的廣告公司,規(guī)模不算大,地理位置也一般,但只需要肯用心,前途還是不可限量的,照現(xiàn)在的進(jìn)度,估計(jì)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開張大吉。
用梅姐的話說,這個廣告公司,放在其他人手里,基本只有賠錢的份兒。不過掛著我的名就不同了,現(xiàn)在我的身份地位,在市里,任何人都得給幾分薄面,有渠道,有資源,就不怕不來錢。
就在不久之前,我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窮酸大學(xué)生,而現(xiàn)在,我名下卻已經(jīng)擁有兩家店鋪。梅姐還說,廣告公司只是滾雪球的第一步,將來雪球只會越滾越大。這話從梅姐嘴里說出來,我是深信不疑的。
我個人對‘經(jīng)商’并不精通,甚至可以說是根正苗紅的門外漢。因此,聊著聊著,話題就止不住的跑偏了,從經(jīng)商料到了湯臣身上。
當(dāng)我把之前發(fā)生的事兒告訴梅姐以后,梅姐眉頭微皺,眼神凝重道:“這個女人,確實(shí)比較難搞。”
連梅姐都這么說了,可見這個湯臣存在多大的‘能量’。
黑豹對蘇靖的感覺也不錯,在蘇靖腿邊繞來繞去,我算是看出來了,黑豹跟誰都不錯,唯獨(dú)跟我命里犯沖,我已經(jīng)認(rèn)命了。
蘇靖伸手摸著黑豹的腦袋,語氣平淡道:“對付這種人,其實(shí)想得越多,越麻煩。跟聰明人博弈,要做的并非是如何玩腦子,而是如何不玩腦子。先殺掉她,然后再封鎖消息,在各大報(bào)社和電視臺埋下眼線,誰爆料,就殺掉誰,這件事就很容易解決了。”
蘇靖這種做法,也只有我們這種‘特殊身份’才能做得出來,換做其他陽人,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
但如果這么做,就觸動了我的原則,我白了蘇靖一眼:“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動不動就殺殺殺!”
蘇靖聳了聳肩,不再言語。倒是旁邊的梅姐,托著下巴,若有所思道:“雖然我很不想承認(rèn),倒是除了蘇靖這個辦法之外,還真沒有什么好辦法。據(jù)我所知,這個湯臣可遠(yuǎn)不止表面那么簡單。”
聞言,我來了興趣:“怎么說?”
梅姐讓我等一等,她找來筆記本電腦,在網(wǎng)上翻了翻,隨即翻出一條九八年的陳舊老新聞。
新聞的內(nèi)容大概是,某私人礦井爆炸,連帶礦場老板在內(nèi),無一幸免,還附了一張現(xiàn)場報(bào)道的圖片。
我不明白梅姐把這報(bào)道翻出來是什么意思。
梅姐指了指報(bào)道的配圖:“你仔細(xì)看看,這張照片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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