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淪為女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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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淪為女伴
這個想法沒有實質(zhì)的證據(jù),卻又有合理的懷疑性,因此顯得很危險,不可忽略。我想要把這個猜測,告訴蘇靖,可是一旦告訴蘇靖,劉安云又不得不牽扯出來。對于劉安云這個男人,我骨子里是敬重他的,不想因此讓他陷入危險之中。保護一個三觀正派的人,也算是我陳瀟對社會和諧發(fā)展做出的貢獻吧。
渾渾噩噩的睡過去,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何姐叫醒。
我瞥了一眼窗外,發(fā)現(xiàn)天色還有些昏暗,竟然只是早上五點多。我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在床上,沒好氣道:“何姐,這才幾點呀,起來這么早干什么,人這一輩子,最好的時光就是在床上度過的,你不能剝奪我享受美好時光的權(quán)力。”
經(jīng)過幾日的相處,我和何姐已經(jīng)相處的相當熱絡。何姐毫不客氣的掀開我的被子,朝我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起來,從今天開始,我要對你進行地獄魔鬼訓練!”
我心里一陣煩悶,何姐這大早上的抽什么風啊,什么就地獄魔鬼訓練,昨天我和蘇靖大打出手,差點把房子都掀了,我那叫實戰(zhàn)訓練,可比紙上談兵的理論訓練強多了。到現(xiàn)在我都沒休息過來,覺得渾身上下軟乎乎的。
再說了,好端端的訓練什么?
我側(cè)躺在床上,雙腿夾著被子,不肯起來,懶洋洋的看著何姐:“何姐,你就別折騰我了,讓我多休息一會兒吧,昨天骨頭都差點被蘇靖折騰散架。”
聽到我的話,何姐臉色竟然一紅,坐到我床邊,眼神中燃起濃濃的八卦之火:“陳姑娘,我活了這么多年,第一次見到你和蘇公子這么有‘激情’的一對兒,親熱起來像是打仗一樣。”
什么跟什么啊,打仗倒是真的,至于親熱八竿子都打不著。我沒好氣的白了何姐一樣:“我的姐,你就別胡思亂想了,我是蘇靖的人質(zhì),跟蘇靖彼此恨著對方還來不及呢,怎么會親熱?”
何姐撇了撇嘴:“哎呀呀,恨是有的,愛也并非沒有。蘇公子是什么樣的人吶,你還不知道?他對你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說明問題了,若是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已經(jīng)被蘇公子殺死好幾次了。”
“他是喜歡我的身體而已……”
何姐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喜歡身體也是一種喜歡啊。姐姐我是過來人,男女之事多少也懂一些。在我看來,女人最先抓住男人眼球的,就是依靠自己的身體,這叫做異性相吸。有人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其實都是文人的自我陶醉罷了,其實身體才是心靈的窗戶,你沒有一副好軀體,先把男人的眼睛吸引住,人家憑什么去深入你的內(nèi)心?”
說到這,何姐打量了我的身體一番,止不住的發(fā)出哎呀呀的感嘆:“這具身體,就連我都有些心動了,當真是男女通殺啊。”
冥妃之軀,對陰人也好陽人也罷,散發(fā)出來的是一種非常原始的誘惑力,這種誘惑力,除了肉欲的向往之外,還懷著一種神秘的力量,這股力量,我將其稱之為‘激發(fā)’。因為冥妃之軀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并非是‘圣物’,而是一種至陰至邪的‘冥物’。所以它對于陰人陽人所展現(xiàn)出來的,是激發(fā)外人心中的‘邪惡面’。
這種邪惡面,可能是占有欲,也可能是‘色欲’。冥妃之軀就像是一個放大鏡,放大了人們心中的邪惡面,同時也放大了欲望。
正因此,冥妃之軀才會陰陽、男女、老少通殺。
何姐所說的‘心動’,也可以歸類到欲望被放大產(chǎn)生的感覺。
我拉了拉被子,將身體遮住,沒好氣道:“何姐,我現(xiàn)在渾身無力,就想睡個回籠覺,你就放過我吧。”
何姐眼神堅定:“不行,蘇公子交代過了,他要在這里住很長一段時間,你自然也要跟著蘇靖住在這。若是你整天睡覺,簡直是暴殄天物,我要幫你培養(yǎng)出你應有的氣質(zhì)才行。”
我一陣翻白眼:“我的姐,我要氣質(zhì)干什么?名媛貴婦固然好,但在我看來,就像是古代那些妃子小姐一樣,外表光鮮,實則是被無數(shù)規(guī)矩束縛著。哪有我現(xiàn)在這樣自由自在?相比于名媛貴婦,我寧愿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
“那不行!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蘇公子考慮。”
“為他?呵……”我撇了撇嘴,把眼一閉:“為了他,那我更不用考慮了。”
就在我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賴在床上不肯起來時,蘇靖的聲音自門口傳了過來。
“今晚八點,裕龍酒店有一個酒會,有一個叫陸磊的男人會去,據(jù)現(xiàn)在得到的消息來看,這個陸磊是蘇瑾年最信任的手下之一。若是不出意外,老鷹也會派人去和陸磊接頭,而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喬娜。”說到這,蘇靖轉(zhuǎn)身而去,冷冷扔下一句話:“若是再遇到喬娜,我不保證我不會殺了她。”
看著蘇靖冷漠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我輕咬嘴唇,在心里罵了一聲,拽什么拽,我去不就行了。
我倒不是跟蘇靖置氣,而是我很想知道,喬娜現(xiàn)在是否已經(jīng)完全站到了我的對立面,以及她是否在監(jiān)視我們。
在我暗暗揣測之時,何姐趁我不注意,將我的被子完全拽開:“起來吧,雖說以你的姿色不打扮,也足以傾人城,可是咱們女人,還是要盡善盡美才行啊,這是一種態(tài)度。”
什么態(tài)度啊,還不是想讓我給蘇靖‘長臉’,這么明顯的用我拍蘇靖的馬屁,還以為我不知道。只是不明白,蘇靖作為一個陰人,竟然和陽人們打得這么火熱,甚至成了陽人社會的‘上流砥柱’。
反觀我,倒是成了整天只知道打打殺殺,陰謀算計,完全和蘇靖反過來了。
由于酒會在晚上,時間還早,我半推半就的換上一套白色運動服,百般不情愿的跟著何姐出去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