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霍總可真是粘人的緊
霍栩挖完后,還給姜傾心發(fā)了一個視頻聊天過去。
“傾傾,你看,海濱別墅被我親手毀掉了。”
姜傾心正在公司里,看到霍栩站在一堆廢墟里面,愣了幾秒,大概是沒想到曾經(jīng)的海濱別墅被毀成這樣了。
“你是閑著沒事干嘛。”她有點無語,“早上說去上班,結果跑去拆房子了,你怎么拆的。”
“用挖土機。”
“你還會開挖土機?”姜傾心驚呆了。
“嗯,早上剛學的。”霍栩淡淡笑了笑。
“……”
姜傾心無語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考慮過那些挖機師傅學徒的感受沒有,人家最少要培訓半年才能出師好嗎,短的也要三四個月。
“恭喜你,又學了一門掙錢的技術活。”姜傾心笑著調侃。
“傾傾,我是想親自毀掉這里的,我們的愛巢被寧樂夏玷污了,我不想它留下來礙你的眼。”霍栩認真的說。
姜傾心眼底露出一抹柔和,“寧樂夏呢?”
“被我趕跑了,臨走時,迅速的裝了一箱子的珠寶。”霍栩面露嘲諷和悲哀,“你說……我以前怎么遇上了這么一個女人,想到她做過我的女朋友,我都覺得惡心。”
“那你想想我,就不惡心啦。”姜傾心俏皮的眨了眨眼。
霍栩心臟都酥了,“傾傾,陪我吃中飯好嗎,我想你了。”
“你夠了啊,我們分開還不到兩個小時。”姜傾心被他含情脈脈的眼神看的臉都紅了。
“可我就是想你,你不來,那我來你公司吃飯吧。”霍栩笑著說。
“我們公司的飯菜一般般……。”
“沒關系,和你一起,吃什么都好吃。”霍栩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姜傾心臉頰火辣辣的。
她掛了電話,讓自己小鹿亂撞的心平靜下來一點點,才安排盧苛進來,“讓食堂多炒一份飯菜送上來,等會兒霍栩會過來吃飯。”
盧苛汗然,“霍總可真是粘人的緊。”
“是啊。”
姜傾心甜甜的笑了笑。
大概誰也想不到霍栩那么一個人談起戀愛來,簡直是每天都要粘在一起。
………………
同一時間。
寧樂夏花了一些功夫,終于狼狽的出現(xiàn)在梁維禛面前。
現(xiàn)在,她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別墅沒了,一千個億也要還回去了,沒想到唯一能抓住的就只有梁維禛了。
可是當看到梁維禛陰鷙的眉眼時,她心都涼了。
她應該意識到,梁維禛是一個比她還要涼薄冷漠的人。
從頭到尾,他把自己留在身邊,只是因為還有用處。
“我原以為你是顆有用的棋子,沒想到……。”
梁維禛搖了搖頭,顯然對寧樂夏極為失望,“你說你現(xiàn)在連一千億都沒有了,你跟外面最平凡普通的女人有什么區(qū)別。”
寧樂夏咬了咬牙,“有區(qū)別,我恨霍栩,我要毀掉他。”
梁維禛陰冷的挑了挑眉。
寧樂夏緩緩朝他走近,“我會這么說,我當然有辦法,當年我給他施展催心術的時候,還留有一手。”
梁維禛緩緩瞇起幽黑的眸,“當真?”
“千真萬確。”寧樂夏點頭,“人嗎,總有低谷的時候,你看你現(xiàn)在不也是這樣嗎,雖然和姜傾心還沒離婚,但霍栩和姜傾心已經(jīng)公開的出雙入對,甚至連晚上都整夜的呆在一起,你心里難道就舒服嗎。”
梁維禛握緊拳頭,被她刺激后,一張臉都猙獰了,“寧樂夏,我再給你最后一年的機會,我要看到你的價值。”
“好。”寧樂夏咬了咬牙,“在這之前,我要寧澤曇死。”
梁維禛挑眉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知道我最欣賞你什么嗎,你是我見過第二個最狠的女人,冷血,連親人都能下得了毒手。”
“誰讓他背叛我。”寧樂夏氣節(jié),“那個蠢貨,還說我綁架他,我哪里綁他了。”
“這件事確實有點蹊蹺,估計是霍栩的陰謀詭計。”梁維禛蹙眉,“不過寧澤曇現(xiàn)在有季家的人手保護,我不能出手。”
寧樂夏不甘的咬唇。
“不過這只是暫時的。”梁維禛淡淡的說,“最多,再過兩個月,霍栩、季子淵這幫人再也奈何不了我了。”
寧樂夏驚悚的看了他一眼,據(jù)她所致,梁維禛目前在季家的抵制下,狀況并不好,他到底要做什么,竟然連季子淵都拿她沒辦法。筆趣閣
她猶猶豫豫的張唇,“我想你可能不太了解季家的真實實力,就算是如今的楚明笙真的和季家抗衡起來,也吃不到任何好處……。”
“我知道,不用多久你就會明白了。”梁維禛淡冷的笑了笑。
寧樂夏心里一動,忽然道:“你說我是你見過第二個最狠的女人,難道還有別的女人比我更狠?”
“你跟她半斤八兩吧,而且……很巧,她最憎恨的人也是霍栩和姜傾心。”梁維禛皮笑肉不笑的說。
寧樂夏立刻沉默了。
那個女人……會是誰?
不過如果都有共同的敵人,將來說不定能聯(lián)手吧。
…………
遙遠的尼亞灣。
這里是遠離任何一個國家的獨立港灣。
這里前面靠著大海,背面靠著沙漠。
是全世界最神秘也最富有的地方,因為這里的主人姓蒼,蒼氏不但掌握著全國各地的重要航線,甚至蒼家的銀行遍布全球各地。
此時此刻,最大的賭坊里,一名來自東方的女人已經(jīng)連續(xù)贏了三個晚上了。
這名女人有著一頭濃密的酒紅色長發(fā),漂亮的五官張揚美麗,她已經(jīng)惹得來自異國各地的男人都朝她投來垂涎的目光。
此人正式失蹤多年的姜如茵。
“不好意思,我又贏了。”姜如茵瀟灑的掀開最后一張紙牌,在眾人火辣辣的目光中,搖擺著曲線分明的身體離去。
在看不見的地方,她的心里涌起一絲心急。
她來這里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來之前,為了能贏,特意花了巨資請了頂尖的賭圣教她一些賭坊技巧。
不過如果再繼續(xù)下去,明天她肯定無法維持繼續(xù)贏的可能了。
為什么那個人還沒有出現(xiàn)。
難道梁維禛說的是假的?
不,哪怕只有最后一絲機會,她也得按照機會進行,絕不能出任何一點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