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是親弟弟
“爸,我知道了。”霍栩暗自唏噓,他以為自己很聰明,但跟陸秉茗比,還是太嫩了。
“不愧是我的兒子,到時候等你再度崛起時,就是我們父子倆報仇的時候了。”陸秉茗眼底涌動著刻骨的恨意。
霍栩薄唇微動,“爸,想問您件事,二十多年前,您和我媽離婚后,還有沒有……再發(fā)生過關系。”
陸秉茗一愣,片刻后,眼底閃過一抹懊惱,“你問這種事干嗎,都多少年了,我不記得了,而且想起霍嵐,我就作嘔。”
“因為她跟楚明笙的事?”霍栩忍不住問。
“那還用說嗎,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事,我不管她和楚宇謙以前如何,但結(jié)婚后為了孩子起碼也得跟楚明笙保持距離吧,她倒好,不管你,天天跟楚明笙混到一起。”
哪怕過去很久了,提起那些事陸秉茗還是氣的青筋暴突,“后來因為我揍了楚明笙,她就要跟我離婚,鬧了幾次,我也心灰意冷,后來離了。”
“爸,我不是要問你跟我媽的舊事,我就是想問你們離婚后還有沒有發(fā)生過關系。”霍栩非常嚴肅的說,“真的很重要,例如我媽喝醉酒后什么的……。”
陸秉茗難得一張俊臉上閃過一抹尷尬,“是有過那么一次,我和霍嵐大吵了一架,我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后來覺得說的也挺傷人的,又回去找她,看她喝醉了,就……咳,都過去了,不要再提了。”
他不知道,他的話已經(jīng)在霍栩心里掀起滔天巨浪。
霍嵐說她那次喝醉了酒,莫非是霍嵐醉的太糊涂,根本弄不清楚人了。
所以霍瑯很有可能是他的親弟弟?
他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臉色蒼白的像沒了血色。
“你怎么了?”陸秉茗被他弄得不安起來。
“爸,你是不是睡了后就走了。”霍栩顫抖的問。
“那不廢話嗎,要是等她醒來,我肯定又會被她罵我是想攀上她這個豪門千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筆趣閣
陸秉茗冷哼的說:“不過我沒想到她那么不知檢點、水性楊花,跟我睡了后立刻又跟楚明笙睡,沒多久就聽說她懷孕一個多月了。”
“爸,你們都搞錯了。”
霍栩喃喃的說,“媽那個時候懷的根本不是楚明笙的孩子,是你的啊,那天晚上你走后,楚明笙來了,頂包了您,媽以為是跟他睡了,后來懷了孕,就跟楚明笙結(jié)婚了,她說那時候她也沒那么快想跟楚明笙結(jié)婚的,純粹是有了霍瑯,有了那個孩子。”
陸秉茗呆若木雞。
哪怕經(jīng)歷過無數(shù)大風大浪,此刻也無措起來,“這……這不可能。”
“爸,絕對是真的,我來之前就問了媽,她自己也糊里糊涂的。”
霍栩忍不住痛苦的紅了眼眶,“所以楚明笙從小到大也不怎管霍瑯,因為他知道霍瑯根本就不是他的兒子,他利用霍瑯,讓我跟霍瑯反目成仇,親兄弟相殘,最后霍瑯的死肯定也是楚明笙干的。”
他越想越難受的捂住自己的雙眼,無法接受這個現(xiàn)實,“我太蠢了,我害死了自己的親弟弟,如果我冷靜點,那天不揍霍瑯,不讓戰(zhàn)城把霍瑯丟出去,霍瑯就不會失蹤。”
從小到大,他和霍瑯一直都是斗來斗去,兩個人因為彼此的存在而厭惡。
多么可笑啊,鬧了半天,是親兄弟。
陸秉茗也雙目通紅。
他還有一個兒子。
可是那個兒子他還沒來得及見到就沒了?
“不。”他一拳狠狠的垂向墻壁,鮮血滲了出來,“楚明笙那個王八蛋,太惡毒了。”
“是啊,惡毒。”霍栩猛地抬起猩紅的雙眼,“爸,有個人肯定知道霍瑯最后去了哪里,抓起來審問一下就知道了。”
原本,他暫時不想動程雅,現(xiàn)在為了霍瑯,只能提前下手了。
…………
京城一棟并不起眼的小區(qū)里。
戰(zhàn)城叫了一聲“吃飯了”后。
程雅挺著一個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從里面出來。
不過戰(zhàn)城看到她臉上精致的妝容時,整張臉都難看起來,“程雅,醫(yī)生說了懷孕的時候女人不能化妝,化妝品對皮膚有害,你還畫的那么濃,不能為孩子著想一下嗎。”
“我已經(jīng)很為孩子著想了,連眼線筆都沒有畫。”
程雅語氣不好的道,“何況,要不是因為懷孕了,我臉上會長斑嗎,我還不是為了擋住臉上的斑。”
“你……。”
“又是喝雞湯,喝的我都膩了。”程雅抱怨起來。
戰(zhàn)城隱忍著太陽穴抿緊嘴唇,以前大概是他沒有和程雅天天住在一起,程雅在她心目中就是一個陽光活潑的小女孩,可是自從離開龍閣找相處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跟程雅根本就性格不合,哪怕他把程雅當祖宗一樣供著,她還是挑三揀四。
但程雅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孩子,作為男人就得負責。
戰(zhàn)城閉了閉眼,退一步柔聲說:“你想吃什么等下跟我說,我下午去買。”
“嗯。”程雅這才坐下來吃飯。
手機突然“叮”了聲,是楚毅給她發(fā)來了微信。
楚毅是楚宇謙的堂弟,如今是楚氏總經(jīng)理,儀表堂堂,再看了眼對面四十多歲的戰(zhàn)城。
她心里泛起一陣嫌棄。
以前覺得戰(zhàn)城威震四方,很帥很威風,但離開龍閣后,沒有堂主光環(huán)的戰(zhàn)城一下子就沒了那份魅力,再加上戰(zhàn)城年紀比她大一輪,讓她越來越不喜歡了。
甚至連肚子里這個孩子都不太想要,如果沒有孩子就好了……。
剛想著,她腦子忽然暈了起來,緊接著失去意識趴倒在桌上。
戰(zhàn)城臉色一變,剛想去看她,自己也很快暈眩了,意識消散中,他隱約看到門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
…………
再次醒來時,戰(zhàn)城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木屋里,渾身被鐵鏈捆綁在柱子上。
靠窗的位置上,一身黑衣的霍栩手里拿著一把匕首坐在木椅上把玩,一張俊美的臉淡漠的沒有任何情緒。
“霍栩,是你……。”
戰(zhàn)城沒來得及開口,旁邊被同樣捆住的程雅率先尖叫了起來,“你綁我們想干嗎。”
霍栩朝一旁的喬一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