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4章 這是我第一次打耳光
季子淵想要的是什么呢。
寧瀟瀟有點能猜到。
大概是想要自己原諒她,然后重新在一起。
可是她不想,一點都不想。
拋開兩人之間的恩怨情仇不談,她也是有潔癖的,季子淵曾經(jīng)跟那么多女人在一起過,她嫌臟。
這時,她電話響了,周明禮爽朗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回國了,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陪我去買衣服嗎,什么時候履行諾言?”
寧瀟瀟看了下時間,沉吟了幾秒,才道:“今天晚上吧。”
“行,我下班來接你。”
“不用,我自己過去……。”
“我來接你,讓蘇格他們早點下班。”周明禮打斷她,“偶爾也要給他們放個假的。”
“……好吧。”
寧瀟瀟扶額。
掛了電話后,秘書張蕾走進來說:“寧總,喬殿宇那邊拒絕了我們,他經(jīng)紀人的意思是我們寧氏名聲大不如前,且一直在走下坡路,目前有更好的體育品牌在接洽,不會考慮我們。”
寧瀟瀟皺眉轉(zhuǎn)動了一下鋼筆,“花滑冠軍何暢呢,代言人費用可以再提高兩百萬。”筆趣閣
“何暢那邊也拒絕了。”張蕾嘆氣,“她經(jīng)紀人說之前何暢沒獲得冬奧獎牌之前,就已經(jīng)有運動品牌給她提供了資助,她們不能忘恩負義。”
寧瀟瀟揉了揉眉心,寧氏想要強勢復(fù)出,必須要趁著冬奧結(jié)束,迅速找一位冠軍代言人才能迅速打開寧氏的名聲。
張蕾說:“其實不少冠軍沒成名之前,就已經(jīng)有很多公司找上他們投資……。”
“我查了記錄,寧氏之前不是每年也撥了款五百萬資助那些體育運動員嗎?”
張蕾汗顏,“我們市場部的人調(diào)研后,每次挑選的運動員都沒得冠軍。”
寧瀟瀟瞇眸,“一次是巧合,兩次可以是巧合,但每次都這樣……就有問題了,你去查查公司每年資助的運動員都是什么人,如今又在干什么?”
張蕾很快離開,到了下午,一疊檔案送到了寧瀟瀟桌案上。
她看了一陣后,笑了。
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樣。
她一個電話撥給人事部,“讓市場部的于經(jīng)理離職,你告訴他,如果他不走,他和運動員私下合作騙取寧氏的資助費的證據(jù)我會交給律師處理,后果自負。”
“額……,那個于經(jīng)理恐怕不好惹……。”人事部的經(jīng)理咂舌,寧總果然是雷厲風行啊,新官上任三把火。
“再不好惹,這是我的公司,不是他的,如果你不敢做,你可以離職了。”
寧瀟瀟冷漠的掛斷電話。
……
六點半。
她提著包包走出電梯。
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猛的從暗處沖了出來,推了寧瀟瀟一把。
寧瀟瀟踩著高跟鞋,猝不及防,后退了兩步。
“臭三八。”于經(jīng)理罵罵咧咧的沖了上來扯她頭發(fā),“你一個被男人睡過的破鞋跑我們公司來,真當自己牛逼哄哄了,才上任幾天就想開除老子,你算老幾。”
寧瀟瀟抓起皮包往他臉上狠狠一砸。
于經(jīng)理氣的臉上的肥肉都顫抖起來,伸手就要打人。
忽然,一只強勁有力的手從后面伸出來扣住他手腕。
“找死……。”于經(jīng)理一回頭,身后的人一記拳頭狠狠砸在他臉上。
一米八五的魁梧身體和一百六七十斤的身體,一下子,就被揍的飛出了一米外。
“草”
于經(jīng)理罵罵咧咧的站起來,猙獰的臉瞪向打他的人。
到底是哪個畜生敢打他,看他不弄死他。
只是當看清楚站在他面前健碩高大的男人時,于經(jīng)理頓時怯弱了。
面前的年輕人雖然沒他胖,但是光看他卷起衣袖來時,那繃緊的肌肉和凌厲的眼神,他就有預(yù)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草?你罵誰呢?”
周明禮拎起于經(jīng)理的衣領(lǐng),膝蓋狠狠的頂在他小腹上。
于經(jīng)理疼的一陣慘叫。
“你剛剛是不是想打她臉。”
周明禮抬起他下巴,左右兩個耳光打過去,“靠,這是我第一次打耳光,打得沒水準,不好意思啊。”
于經(jīng)理一張口,兩顆牙掉了。
“好啦,別打了。”寧瀟瀟輕輕出聲。
周明禮一下子停手了,他松開于經(jīng)理,痞痞的看了他一眼,“算你走運。”
于經(jīng)理想哭。
這叫走運?
這叫背時好嗎。
明明是親眼看到寧瀟瀟的兩個保鏢提前走啦,他才敢發(fā)難,這又冒出一個更猛的,也不知道從哪來的,拳頭跟鐵錘一樣。
寧瀟瀟走到于經(jīng)理面前,居高臨下的俯瞰著他,“你自己問問你自己,公司每年撥款資助運動員,每年少說也有四五位吧,那些運動員都是你挑出來的,也是你口口聲聲說有天賦、夠努力的選手,結(jié)果呢,沒有一個得奧運冠軍,甚至連參加奧運冠軍的資格都拿不到,別把人當傻子。”
“你個……。”于經(jīng)理本來想罵的,不過看到一旁周明禮后又忍了下來,“冤枉啊,寧總,這就跟賭博一樣的,熱門的選手太多人資助了,我就想堵堵那些冷門的又有天賦的,誰知道……我也是為了公司。”
“是啊,為了公司,你合作的那些選手一個個都是開著寶馬,吃著爆魚喝著海鮮湯,連你自己都換了百來萬的車,你可以說人家選手有錢,但是資料上顯示的是這些選手家境普通,有的甚至是農(nóng)村里出來的,現(xiàn)在體育局待遇這么好了嗎?”
寧瀟瀟冷笑,“本來我打算開除你也就罷了,既然你這么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我報警了。”
“報警?”于經(jīng)理臉色都不好了,“你報警干啥,我又沒犯法。”
“你剛剛想打我不算犯法,”寧瀟瀟挑眉,“至于我朋友是出于自衛(wèi)反擊,另外我告訴你,我不知道你和那些選手私底下達成了什么合作協(xié)議,但是你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了職務(wù)侵占罪,知法犯法,還不知道收斂,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寧瀟瀟一邊轉(zhuǎn)身走一邊報警。
于經(jīng)理雙眼陰鷙。
想追上去,但是一旁的周明禮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他只能握緊拳頭,眼底都是恨意。
周明禮上了駕駛位,等寧瀟瀟掛了電話才說:“需不需要我?guī)兔Γ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