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5章 我們兩個一起惡心
“阮小姐,你放心吧,宋榕時現(xiàn)在沒什么實權(quán),手里的項目發(fā)展也不怎么好,你可是帆娛的一姐,帆娛背靠季氏,誰敢找你麻煩。”
阮顏摸了摸自己被掐紅的脖子,心底冷笑。
宋榕時,你就生氣吧,你越生氣,才會越懊惱、越后悔。
不過,這還只是游戲拉開的序幕而已。
……
離開宴會后,她手機響了。筆趣閣
季子淵打來的,接通后,里面?zhèn)鱽黻幚涞牡托β暎叭铑仯阃柡Φ膯幔瑓⒓訄鲅鐣€能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
“怎么,嘴巴啞了。”聽不到任何聲音,季子淵更冷怒了。
“不是……,”阮顏嗓子干疼的開口,“嗓子被宋少掐傷了,不舒服。”
“你那么夠膽,怎么沒把你掐死呢。”季子淵嘲弄的聲音像猝了毒。
“掐死了,季少……可就沒得玩了。”阮顏沙啞的說。
“你知道就好,阮顏,你的命現(xiàn)在是我的,少跟我去玩花樣。”季子淵冷笑,“宋榕時的為人我清楚,你說了什么能把他激怒成那樣,我也心知肚明。”
“……”
“別說宋榕時,我都想弄死你,當(dāng)初我救你,幫你掩飾,是讓你跑去跟宋榕時主動交代嗎,有些事多琢磨一點,就知道后面有我在通風(fēng)報信。”
“所以……季少背叛了兄弟,還想繼續(xù)當(dāng)好人嗎。”阮顏面露譏諷,佩服他的無恥。
“我他媽是為了誰才背叛兄弟?”季子淵問。
阮顏沉默了一下,道:“反正不是我,應(yīng)該是為了小季少吧。”
“小季少?”季子淵嘴里琢磨了兩下,玩味的笑了,“阮顏,你還真有意思。”
“難道我說錯了嗎?”阮顏反問。
“你沒說錯,既然如此,你也應(yīng)該知道自己的使命,現(xiàn)在小季少需要你。”季子淵忽然邪氣的說。
阮顏眼底都是厭惡,“你確定要我過來,不怕遇到宋少?”
“你敢說,我還怕什么。”季子淵冷笑,“最好快點,我現(xiàn)在很不爽。”
阮顏低低垂眸,“好。”
她這里到季子淵住的地方,并沒有很遠。
車子過去,不過三十分鐘。
開門進去后,季子淵疊著長腿坐在沙發(fā)上,膝蓋上面放著一個筆記本,男人一襲藏青色睡袍,鼻梁上掛著眼鏡,俊美的鼻梁下是一張薄情的唇,唇泛著微微的淡紅色,這是一張極為俊美的臉,身上散發(fā)的氣質(zhì)也是儒雅斯文的。
但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這張斯文的臉下面是冷漠,是薄情。
當(dāng)然,從他身上經(jīng)歷過的女人,也知道,他在床上是邪氣的,是絕對的主導(dǎo)者。
“過來。”
他朝她勾勾手指,筆記本放去了一邊。
阮顏面無表情的走過去,手腕被溫?zé)岬氖终莆兆。乱幻耄谒p腿上。
“他掐的?”季子淵一眼便看到她脖子上的手指印,看得出掐的很深,他眼眸瞇了瞇。
“嗯。”阮顏淡淡的應(yīng)著,仿佛掐的不是自己。
“聽說你當(dāng)時差點被掐死了。”季子淵的指尖在她脖子上緩慢挪動著,宛如蛇信子一般,“阮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不準(zhǔn)再這樣了,我還沒玩膩你,你還不能有事,知道嗎。”
他說的很溫柔,也很冷漠絕情。
阮顏抬頭看了他一眼,說:“他不敢。”
“對,他不敢。”季子淵發(fā)現(xiàn)自己挺喜歡她這副篤定的模樣,讓他恨不得立刻把她丟到床上征服。
他捏起她下巴,正欲吻下去,忽然頓住,“每次都是這張冰塊臉,笑一笑,我想玩的可不是機器人。”
阮顏淡淡的開口,“我是被威脅的,沒吐已經(jīng)是很對得起你了。”
“吐?”季子淵低笑,眼睛里卻染著寒冰,“我讓你這么惡心?”
“你睡過多少女人,你自己清楚,老實說,我挺怕染病的。”阮顏一點兒也不客氣。
“哦,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季子淵捏著她的下巴微微用力,“你自己以前不也被人包過,嗯?跟我時,又不是第一次,裝什么純情,惡心。”
“惡心你別碰啊。”
阮顏和他對視,一雙清冷的眸倒映出他冰冷又俊美的容顏。
季子淵看著她,讓他想起了另一個女人。
太像了。
眼神為什么那么像呢。
讓他總是忍不住心里升起一股戾氣,想把她拉進地獄里。
“那我們兩個一起惡心。”
季子淵散漫的嗓音嘲弄的笑了笑,低頭,唇瓣用力壓了上去。
阮顏沒動,任由他盡情的親吻,不拒絕,也不會迎合。
說實話,她覺得挺沒意思的,也覺得很惡心,可季子淵卻總是樂此不疲。
她隨他,仿佛自己是這世界上最臟的破布。
衣服落在地上,季子淵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來。
門外,猛的傳來敲門聲,他沒理會。
“季子淵,你給我開門。”
外面,宋榕時咆哮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踹門聲。
阮顏躲開他的吻,“你還是先解決他吧。”
“你還有心情掛念其他男人,看樣子我還不夠努力啊。”
季子淵扳過她臉,俊美的五官染染著欲色,男人滾動的喉結(jié)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
下一刻,他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往樓上走。
阮顏咬牙,心里罵他“有病”,但卻完全拿他沒辦法。
……
樓下的宋榕時敲了很久的門,幾乎把手和腳都快踹麻時,他拿出手機,“季子淵,我知道你在里面,如果你再不開門,我只能找開鎖師傅來了。”
“你很有膽,連我的家也敢撬了。”
門突然從里面打開,季子淵懶懶的出現(xiàn)了,他身上的浴袍隨意的系著,眼底的暗紅還未完全褪去,烏黑的短發(fā)微微凌亂,身上一股熟悉的女人香味撲面而來。
宋榕時立刻聞出了他身上的香味。
就在不久前,那個女人還被他掐住脖子聞到過。
那一刻,宋榕時忽然明白了。
明白之后,眼睛都?xì)饧t了,“阮顏在樓上是吧。”
季子淵靠在鞋柜上,點了根煙,模樣漫不經(jīng)心,“有事?”
“季子淵,你他媽別給我裝了。”宋榕時吼了起來,“阮顏跟我說了,我想了一路,當(dāng)初寧樂夏是在你醫(yī)院被綁的,你是第一個查到樂夏是被阮顏綁走的對不對,你為了得到她,為了能睡她,所以隱瞞了真相,欺騙了我。”
“我是你兄弟,你卻為了一個女人欺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