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樓梯間的羞人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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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鬧哄哄的會議室,漸漸安靜下來。氣勢囂張的股東們,在看到楚宏笙出現后,紛紛垂下頭,重新坐回椅子里,收斂起咄咄逼人的火氣。
“今天人到的挺整齊。”
楚宏笙邁步走進來,掃了眼座無虛席的位置,語氣平靜。
股東們臉色變了變,因為他的話低下頭,左顧右盼。
氣氛一下子安靜下來。
楚樂媛扶著父親坐在首位,瞥著他沉靜的臉色,心底沒由來的一陣慌亂。以前爸爸的心思,她總能揣測幾分,可如今,她半點把握也沒有。
“爸爸,”楚樂媛在他身邊坐下,笑著開口,“今天大家來,也是為了新廠房出現的重大事故。”
她刻意加重‘重大事故’四個字,語氣明顯。
“我沒問你。”楚宏笙眉頭緊蹙,轉頭看著身邊的小女兒,臉色不悅。
楚樂媛嘴角一沉,笑容都僵在臉上。
眾人神情莫名,各懷心思。
楚宏笙掃了眼在座的股東們,并沒有發(fā)覺季司梵的身影。他抿起唇,轉頭看向楚喬,道:“說說吧。”
看著父親的目光,楚喬整個人一怔,心里有些慌張。先前她把消息瞞住,不想讓他知道,如今楚宏笙親自過來,顯然是消息走漏。
楚喬看不出父親的神色,只能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全都陳訴一遍。
“爸爸,對不起。”
末了,楚喬補上一句,不安的低下頭。
楚宏笙淡淡輕笑,抬手拍了拍楚喬的手背,突然開口道:“哪有什么對不起?工作上的事情,誰都難免出錯,爸爸年輕的時候,還不如你現在處理的妥善。”
公司發(fā)生意外后,楚喬一系列的處理方式很好,楚宏笙非常滿意。
董事長一開口,臺下眾人就知道他的心意。很多人識相的閉嘴,不打算繼續(xù)刁難。
但有些人,總是心有不服,一個二十幾歲的小丫頭,怎么能讓人信服?
“董事長,這次的事情,直接影響我們集團的形象!股價又開始波動,咱們損失的可是真金白銀啊!她一個小丫頭,搞不定這么大的工程!”
邱董事也算是公司的元老級別,嘴巴素來刁鉆,不給人留面子。他挑眉盯著楚喬,眼底的神情閃過寒意,“先前季氏提出要跟咱們合作建廠,明明是個很好的提議,如果有季氏在,也不至于鬧出這么大亂子!”
先前否決掉季氏的參與案,就已經有不少股東不滿。楚喬這邊漏洞一出,更是被人抓住把柄,也給了他們說三道四的借口。
聽到這些話,楚喬臉色很難看,秀眉緊蹙,“這次的事故,是我個人問題,與楚氏的決策無關!對于造成的損失,我會想辦法彌補!”
“彌補?”邱董事咻的厲目,語氣沉下來,“你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真是好大的口氣!”
楚宏笙抿著唇,抬手制止住楚喬后面的話,挑眉掃過去,道:“老邱,這個決策是我決定的,要說責任,我也難逃干系。”
聞言,邱董事挑了挑眉,后面的話沒有說。
楚宏笙掃了眼眾人的臉色,勾起唇,笑了笑,道:“咱們年輕的時候,不也是磕磕絆絆才能走到今天嗎?如今我們老了,怎么能不允許年輕人犯錯?!”
頓了下,楚宏笙劍眉緊蹙,沉聲道:“你們放心,損失不會出在你們身上!”
說到底還是為了錢,楚宏笙這一顆定心丸給他們吃下去,那些人立刻安靜下來。
楚喬坐在椅子里,紅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因為她的不謹慎,才會造成今天的局面,如今被這些股東們逼著刁難,真是憋氣!
望著重新安定下來的局面,楚樂媛眼角閃過一抹厲色。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父親輕描淡寫幾句話就糊弄過去,真是偏心的不得了!
“新建廠房不能停,要不然外面的風言風語會更多。”楚宏笙抿著唇,神情堅定,“還是繼續(xù)由楚喬負責。”
楚喬咻的抬起頭,詫異的望向父親,卻見他微微一笑。
她咬著唇,心底的滋味復雜。
震驚的,何止是楚喬。楚樂媛也是萬萬沒有想到,鬧出這么大的事情,就算楚喬沒有被踢出集團,肯定也不會讓她繼續(xù)負責新廠,可誰想到,爸爸的意思沒有絲毫改變?!
股東們還有些微詞,但楚宏笙作為公司的董事長,擁有決定權,縱然有人心有不甘,也只能把怒氣含在肚子里。
散會后,股東們陸陸續(xù)續(xù)離開。楚樂媛氣哼哼的站起身,正要轉身,卻被父親喊住,“樂媛,你留下。”
楚喬抬起頭,眉頭輕蹙的看向父親。
“你先去忙。”楚宏笙轉過頭,叮囑楚喬,道:“這件事你處理的很好,按照你的想法放手去做,爸爸支持你。”
這種時候,楚宏笙并沒有埋怨她,也沒責怪她。甚至力排股東們的刁難,楚喬抿著唇,語氣晦澀,道:“謝謝爸。”
“去吧。”楚宏笙淡淡一笑,語氣溫和。此時他給楚喬一個笑臉,一個安慰的眼神,勝過千言萬語。
楚喬拿著東西起身,經過楚樂媛身邊的時候,腳步怔了怔,隨后便錯身走開。
會議室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楚樂媛紅唇輕抿,坐回自己的位置,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
“樂媛,你越來越胡鬧了。”楚宏笙沉下臉,失望的搖了搖頭,“把股東們都召集起來,刁難你姐姐,這是你應該做的事情嗎?”
楚宏笙語氣凜冽,楚樂媛緩緩低下頭,手指輕握在一起。
“爸爸,她鬧出這么大的亂子,你還護著她?”楚樂媛咬著唇,別開的視線里一片嫉妒。
聽到她的話,楚宏笙頹然的嘆了口氣。她終究還是個孩子,做事意氣,“爸爸以前護著你,護的還少嗎?”
楚宏笙薄唇輕抿,道:“你姐姐第一次承擔這么大的工程,有失誤也是難免的。這種時候,你應該站在她的身邊,怎么能在背后給她拆臺?”
“樂媛,”楚宏笙盯著面前的女兒,沉聲道:“唇亡齒寒的道理,你都忘記了嗎?”
“我沒忘。”楚樂媛不服輸的回嘴。
她一副不服氣的架勢,楚宏笙看得分明,眼神漸漸沉下來,“樂媛啊,爸爸只有你們兩個女兒,你要懂得守望相助,只有那樣,集團的未來才能長久。”
楚宏笙抬起手,輕撫著楚樂媛的額頭,語重心長,道:“公司只交給你,或者只交給你姐姐,你們單獨任何一個人都難撐大局,只有你們姐妹聯手,楚氏才能穩(wěn)妥的發(fā)展下去。”
自從接管公司以來,楚樂媛感覺到很多力不從心,也確實很需要一個能夠信得過人幫忙。可如果那個人是楚喬,她不愿意!
“爸,”楚樂媛抿著唇,還想試一試,“其實我覺得,我們和季氏合作建廠,能夠……”
“不行!”
還沒等她說完,楚宏笙就斷然拒絕,道:“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我不會同意的。”
眼見父親的態(tài)度堅決,楚樂媛只能閉嘴,把后面的話咽下去。
須臾,楚樂媛沉著臉出來,氣哼哼的回到辦公室。大門碰的一聲甩上,她把資料夾狠狠丟在桌上,臉色鐵青。
鬧了半天,楚喬在公司的地位絲毫也沒受到打擊。反倒因為這件事情,更加得到爸爸的器重!
怎么會這樣?
當天下午,楚宏笙和楚喬親自到醫(yī)院慰問在工地受傷的員工。電視直播現場畫面,楚宏笙親切的笑容,還有楚喬后續(xù)措施的面面俱到。
事情反而在無形中,為新廠的籌建做足了宣傳。
楚樂媛憤然關掉電視,將遙控器狠狠丟在茶幾上。偷雞不成蝕把米,也就是如此吧!
一把抓起茶幾上的車鑰匙,楚樂媛沉著臉離開公司。開車到商業(yè)街,找許可兒喝酒去了。
最近這段日子,她倒是和許可兒走的很近,兩人經常聊天、喝酒、談談心。
楚氏新廠意外糾紛,終于在每天層出不窮的各種娛樂新聞中,很快被人們淡忘。沸沸揚揚的炒作停止,楚喬總算大大的松了口氣。
她按時下班回家,剛進家門,就見到廚房里有道身影在忙碌。
“你在家啊。”
楚喬換好拖鞋,快步往廚房走。等她看清里面的動靜后,不禁怔住腳步,傻傻的愣在原地。
“回來了。”
男人帶著圍裙,站在廚臺前擺弄著手里的東西,他似乎覺得不對勁了,沾著面粉的手指滑向筆記本,翻看著打開的網頁。
不是吧?!
楚喬回過神后,暗暗乍舌。這男人,是在做蛋糕嗎?
她抿著唇走過去,看著慘不忍睹的廚臺,狐疑道:“你,在烤蛋糕?”
“嗯,”男人眼睛盯著手里的東西,并沒抬眼看她,“有問題?”
“沒!”
楚喬立刻擺手,笑道:“要不要幫忙?”
說話間,她挽起袖子洗手,就要把他手里的活兒接過去。
“不用。”權晏拓伸手檔開她伸來的手,楚喬雙手尷尬的僵硬在半空中。
權晏拓深邃的雙眸沉了沉,俊臉冷峻。爺也是有脾氣的好嗎?!說了那么久想吃蛋糕,可她總是忙來忙去都不搭理,爺就不能自己烤嗎?哼!
楚喬盯著他陰霾的臉色,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這男人,是生氣了吧?生氣她這么久都沒給他烤蛋糕嗎?
“你不會弄。”楚喬笑著往他身邊湊,笑道:“還是我來吧。”
權晏拓眼睛盯著網頁上的步驟,一副自己能行的氣勢,道:“都說了不用,一個破蛋糕還能難倒爺嗎?”
楚喬立刻被他的話噎住,沒法接話。
不過烤蛋糕,當真是個技術活兒,不是嘴巴硬就能成的。在第n次嘗試失敗后,權晏拓終于沉著臉,怒聲道:“媽的,這什么玩意,爺不玩了!”
楚喬雙手托腮,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烏黑的雙眸眨了眨,出聲附和道:“是啊,這東西不好學呢,那時候我學了好幾個月!”
聽到她這么說,權晏拓陰霾的臉色才漸漸好轉。他擰開水龍頭洗手,下顎緊繃的線條硬朗。
楚喬急忙跑過去,將他鼓搗亂糟糟的臺面迅速收拾好,而后挽著他的胳膊,道:“老公啊,我請你吃飯?”
“你請?”權晏拓深邃的雙眸輕瞇,問她。
最近忙著公司的事情,對他非常忽略。楚喬急忙點點頭,討好道:“我請,你想吃什么都行。”
伸手拿起車鑰匙,權晏拓面無表情的邁步,道:“那走吧。”
他情緒不對,楚喬看得出來,一路上她都沒話找話,想要逗他笑。可是她自己腮幫子都笑酸了,也沒見他有笑臉。
晚飯在藍調吃的,楚喬結帳的時候,只覺得頭疼。兩個人吃飯,卻花了五位數,這男人要不要這么作啊?!
刷卡出來,楚喬瞥著嘴,一臉的不高興。
“走吧。”權晏拓雙手插兜,低著頭往前走。楚喬二話沒說,還在心疼那白花花的銀子。
她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卻聽男人開口喊她:“這里。”
楚喬狐疑的挑眉,見他站在安全樓梯前,驚詫道:“怎么不坐電梯?”
“吃飽了,鍛煉一下。”男人回答的有模有樣,拉著她的手走進安全樓梯。
男人下樓前,銳利的雙眸朝著身后掃了眼,立時有工作人員過來,按照他事先吩咐好的,拖來一塊維修的大牌子,把入口遮擋住。
楚喬跟著他下樓,起先并沒發(fā)覺異常。晚飯吃得很飽,走路消化一下并沒有什么不妥,她也沒深想。
瓷磚鋪砌的樓梯,高跟鞋踩上去,咯咯聲不斷。楚喬走的小心,腳下的高跟鞋踩下去,并不算很穩(wěn)當,她一只手扶著欄桿。
目光落在男人挺直的背脊上,楚喬倒也不覺得累。她盯著他的側臉,正在琢磨這男人到底怎么長的?從小是不是吃了什么東西,要不然怎么長的就一點兒瑕疵也沒有?
前方的男人突然回身,楚喬慣性的邁著步子,見到他倏然轉過的俊臉,嚇了一跳,腳下的高跟鞋一滑,整個人搖晃要摔倒。
“啊——”
伸手接住她倒下來的身子,權晏拓手掌落在她的腰側,笑道:“這么急著投懷送抱?”
楚喬重重地松了口氣,對于這種惡作劇并不覺得好玩。她雙手落在他的胸前,想要推開他,“你想嚇死我嗎?”
“嚇你?”權晏拓堅實的胸膛未動,手指挑起她的一縷長發(fā),把玩在指尖,“你做虧心事了嗎?”
“呸!”
楚喬沉下臉,使勁推了推他,卻被他一手托住后腰,眼見他整個人俯下來,健碩的胸膛壓在她的身上,“讓我起來。”
“你好軟。”權晏拓看著她腰身彎下的弧度,不自覺的輕笑。
他眼底的眸色沉下去,楚喬瞬間意識到不對勁,更加心急的推他,“我腰都要斷了。”
“怎么會?”權晏拓笑著俯下臉,薄唇含著她的耳垂,道:“上次那弧度,可比現在的要大,也沒見你斷。”
上次?
楚喬臉頰瞬間通紅,垂著他的肩膀吼道:“權晏拓,你要不要臉?”
這話根本就構不成威脅,權晏拓伸手撈起她的腰,總算讓她直起身。
可楚喬的腳跟還沒站穩(wěn),就被權晏拓從樓梯上抱下來,轉而把她放在一塊平地上。
男人輕抬手,將面前的人托起,而后把她放在樓梯的欄桿上。同時,他高大的身軀往前,站在她的雙腿間。
安全樓梯的燈,基本都是聲控的。腳步聲停止,周圍的光亮倏然覆滅。
只有從小窗口照進來的月光,光線暗淡。
楚喬心里一緊,下意識的揪住他的衣服,道:“好黑。”
“你是喜歡黑,還是亮?”權晏拓笑著俯下臉,薄唇朝著她的脖頸壓下去。
一串濡濕的吻落下,楚喬終于明白他的目的。她害怕的縮起雙肩,閃躲道:“老公,我們回家吧,不要在這里。”
權晏拓低下頭,黑曜石般的眸子閃閃發(fā)亮,嘴角的笑容邪惡,“我們還沒在這種地方做過,你乖乖聽話。”
“不要!”楚喬頭皮發(fā)麻,一陣寒意躥遍全身。在這里做,這男人簡直瘋了吧!
她討好的圈住他的后頸,揚起唇吻在他的嘴角,“回家吧,我們開車回家很快的。”
權晏拓薄唇輕抿,深邃的眸子幽靜一片,看得楚喬心里直打鼓。這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在這里,或者在車里,你自己選?”權晏拓手指輕撫,落在她精致的鎖骨上摩挲,吐出的話讓楚喬吐血。
這個變態(tài)!
楚喬咬著唇,望著他暗沉的雙眸,漸漸明白過來。這混蛋就是故意的,因為這段時間冷落他了,所以他用這種方法,懲罰自己呢!
完了,今晚肯定逃脫不過!
身上的衣服扣子大開,楚喬揚起頭,白皙的脖頸在夜色下勾起,散發(fā)著誘人的光澤。
男人的唇落下,熱吻伴隨著啃咬,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楚喬皺眉輕呼,臉頰漫出一層粉紅色。
身前的男人雙臂有力,圈緊懷里的人。他低下頭,隨著他的動作,火熱的呼吸噴灑在楚喬耳邊,“別忍著,這里沒有人,叫出來給我聽。”
楚喬哪里敢叫,大氣都不敢喘。她雙手緊緊揪住他的衣服領子,含著怨氣的小眼神憤恨的瞪著他,恨不得把他身上燒出一個洞來。
下流!
她的眼神火辣,權晏拓并不生氣。他抵著懷里的人正盡興,并不搭理她怨恨的眼睛,有規(guī)律的運動。
“唔!”
終于,楚喬還是挨不住,不受控制的嬌吟出聲。
聲控燈驀然一亮,楚喬臉色大變,因為緊張,身體蜷縮。
“嘶!”
權晏拓劍眉緊蹙,俊臉滲出一層薄汗。他低下頭,盯著懷里面容潮紅的楚喬,菲薄的唇瓣微勾,“就這樣,繼續(xù)。”
楚喬紅著臉,無地自容。她張開嘴,一口咬在他的胸前,還是不解恨!
這個變態(tài),真不要臉啊!
權晏拓顯然找到刺激她的竅門,變著花樣折騰。楚喬只能緊緊咬著唇,卻抵不過男人的卑鄙手段,壓抑的低吟一陣陣溢出。
末了,楚喬只記著,樓梯間的燈一會兒亮,一會兒暗。隨著她的叫聲,明滅不止。
第二天早上,楚喬腰酸背痛的起床。
昨晚上做爽了男人,一掃俊臉的陰云密布。他主動把早餐準備好,笑吟吟抱著楚喬下樓,伺候她吃東西。
楚喬有火沒地方撒,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一大早來到公司,楚喬就接到蘇黎的電話。上次查的那筆賬,已經有了眉目。
蘇黎把查賬結果通過傳真機給她發(fā)回來,楚喬看明白后,臉色一點點沉下來。
三天后,楚宏笙勃然大怒。江文海哭哭啼啼跑來求助,楚樂媛聽他說了前因后果,當下明白,事情暴露。
神色焦急的從辦公室出來,楚樂媛看到前面的人,快步跑上去,“等等。”
楚喬手里握著資料夾,聽到她的聲音,腳步停下來。
“姐!”
楚樂媛拉著她的手,主動放低姿態(tài),“我舅舅的事情,能不能請你網開一面,他已經把錢還上了。你不要告訴爸爸行嗎?”
楚喬五指微收,攥緊手里的資料夾。
“如果你告訴爸爸,舅舅一定會被趕出公司的。”楚樂媛眼眶發(fā)紅,軟著聲音求她,“我媽媽不在了,我答應過她,要好好照顧舅舅一家。我知道是他不對,我已經好好罵過他了,而且他以后也不敢了,能不能請你……”
“不能!”
楚喬輕輕拂開她的手,眼底的神情一片清明,“對不起,我不能幫你。”
眼見她抱著資料夾轉身就走,楚樂媛頹然的張了張嘴,整顆心霎時沉到谷底。</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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