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取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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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放假這幾天,每家每戶都熱熱鬧鬧的。楚喬喜歡這種氛圍,沒鬧著回別墅,也就跟著權(quán)晏拓住在祖宅。
反正房間多的是,家里有人伺候,舒舒服服過日子。
大年初一起來,楚喬睜開眼睛,身邊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她伸手摸了下,被子里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溫度,淡淡的薄荷清香彌漫在枕邊。
“唔!”
楚喬瞇著眼睛伸了個懶腰,腰間酸酸的。她臉頰微紅,又縮進暖烘烘的被窩里不愿意起來。
她有個認床的習(xí)慣,每次只要換新地方,總會失眠。昨晚上床晚,她又覺得這張床不適應(yīng),翻來覆去不肯睡。
權(quán)晏拓壓著她,伸手就脫她的衣服,又親又咬。
他的臥室在中間,楚喬不敢大聲反抗,只能縮進被子里,小聲的求他。可她越是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越是讓男人熱血沸騰。
沒幾下,他把剝的凈光的人壓在身下。
好在他的床很結(jié)實,沒有“咯吱”聲,她小小的慶幸了下。因為過度的緊張,竟會覺得過分刺激,這種古怪的感覺,讓她羞怯又新鮮。
但是到后來,楚喬卻覺得頭皮發(fā)麻。那床頭一下下撞到墻上,‘咚咚’的聲音刺耳。
楚喬咬著唇,這動靜讓別人聽到,她真是沒臉見人!
楚喬紅著臉推他,咬牙切齒的吼道:“權(quán)晏拓,你給我出去!”
男人只是痞氣的笑了笑,張嘴含住她的耳垂,道:“這種時候,只能進,怎么能出?!”
隨著他的動作,楚喬只覺得從腳底酥麻到頭頂,渾渾噩噩同他沉淪下去。
事后,他薄唇輕點,吻在她的嘴角,笑道:“別擔(dān)心,咱們隔壁是我姐的房間,她不在。”
楚喬迷迷糊糊聽到他的話,沒力氣睜眼,摩挲著張開嘴,在他嘴角咬了下,卻又被他咬回來,糾糾纏纏又是一通鬧。
翻了個身,雙腿間的酸疼猶在。楚喬漸漸沒了睡意,她伸手把床頭的日歷拿起來,手指輕點,算計著日子。
她不是太會算,大概琢磨了下,算計著這幾天是不是排卵期。如果是,那下個月她會不會有好消息?
“算什么呢?”權(quán)晏拓端著牛奶進來,一眼就見到她躺在床上,自己傻笑的模樣。
把日歷放回去,楚喬瞥著嘴,不想搭理他。她腰酸的厲害,都是他這個罪魁禍首。
權(quán)晏拓也不生氣,走到床邊坐下,把手里的牛奶遞過去,笑道:“喝了。”
楚喬不喜歡喝牛奶,瞥著嘴推開,“不想喝。”
一把將她扶起來攬在懷里,權(quán)晏拓低下頭,薄唇磨蹭在她的臉頰,語氣溫柔:“要我喂你嗎?”
不要。
楚喬咬著唇,立刻接過杯子,勉強喝掉半杯。
“下樓去吧?”權(quán)晏拓把手伸進被子里,手指揉搓在她的腿間。他打著給她按摩的旗號,其實干著卑鄙下流的勾當。
楚喬忍無可忍,沉著臉把他的手拉出來,甩到一邊,“不去。”
權(quán)晏拓深邃的雙眸染滿笑意,他俯下臉,在她撅起的紅唇上親了親,道:“樓下好多人,熱鬧啊,還有紅包拿。”
剛才他推門進來的時候,楚喬已經(jīng)聽到樓下的動靜。她抿著唇,再做思想斗爭。
末了,她還沒下定決心,權(quán)晏拓便攔腰抱起來,將她帶進浴室洗漱,隨后牽著她的手,帶著她下樓。
年初一來的人,基本上都是親戚還有一些世交好友。
楚喬跟著權(quán)晏拓下樓,腳步還沒站穩(wěn),周遭探究好奇的目光便洶涌而來。而且這里面絕大部分眼睛,都掃向她的腹部。
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那種**裸的目光,讓人全身緊張。
楚喬暗暗吐了口氣,下意識的往權(quán)晏拓身邊躲。她又不是大熊貓,受不了這種被當作國寶的眼神,尤其那些人都盯著她的肚子瞧,讓她很不高興。
“喬喬,過來喊人。”
范培儀坐在沙發(fā)里,正和親戚們家長里短聊的熱絡(luò)。楚喬不能不給婆婆面子,硬著頭皮走過去,按照她的指示,規(guī)規(guī)矩矩喊人。
權(quán)老太太不喜歡應(yīng)酬這些場面,平時都是兒媳婦張羅。蘭姨陪著老太太,躲去暢園聽戲。
權(quán)正巖早上起來就去集團,年初一還有很多應(yīng)酬。
一圈人喊下來,楚喬壓根就沒記住誰是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勾起唇笑,復(fù)讀一遍稱呼,然后伸手接過大大的紅包。
紅包沒少拿,笑的腮幫子生疼。楚喬被眾人圍觀,一會兒問這個,一會問那個,基本上都是七大姑八大姨的八卦問題。
她第一年在婆家過年,總不能得罪親戚,只能按耐住性子,和顏悅色的應(yīng)付。
真累!
站在包圍圈外,權(quán)晏拓滿意的看著楚喬,薄唇揚起的弧度溫柔。他能看得出來楚喬不喜歡,可她硬著頭皮應(yīng)對的模樣,讓他覺得安慰。
因為她是為了自己,才會隱忍,才會去做她原來不喜歡的事情。
初一早上的鞭炮聲很早就響起來,夏嫣然換好衣服出來,見到母親已經(jīng)把熱騰騰的餃子擺上桌。
“快來吃,媽剛煮好。”文曼笑著招呼女兒,把碗筷都擺好。
夏嫣然點了點頭,面上并無多大的喜色。她坐在桌前,眼睛盯著盤中的餃子,直勾勾的想著自己的心事。
原來過年,每到初一早上,他們院里的這些孩子們都是挨家挨戶的串門,穿的干干凈凈去拜年,主要目的就是找大人們要紅包。
還記得那時候,她每次都是把媽媽煮好的餃子偷偷裝進飯盒里一些,然后來到那棵大樹下。權(quán)晏拓每次都早早等在那里,見到她來,迫不及待打開飯盒吃餃子。
每次他都說:你媽包的餃子,比我媽包的好吃。
看到他兩個腮幫子塞的鼓鼓的,夏嫣然都會忍不住想,明年一定要再多帶一些,尤其是鲅魚餡的,他愛吃。
眼角驀然一酸,夏嫣然低下頭,心底酸澀。
“嫣然,快點吃啊。”文曼伸筷子給她夾餃子,笑道:“這是鲅魚餡的,你不是最愛吃嗎?”
夏嫣然盯著碗里的餃子,眼神一片黯然。
扣扣——
大門響,夏嫣然急忙站起身,跑過去開門。
“夏小姐。”門外站著的人穿著西裝,手里提著不少禮品。
夏嫣然認識他,自從父親去世后,權(quán)家每年的初一都會讓人來送東西。她點點頭,將東西接過去,偏過頭往他身后看了看,卻是空空的,什么人也沒有。
那人簡短的交代幾句話,便轉(zhuǎn)身離開。
夏嫣然抬腳把門踹上,轉(zhuǎn)過身把東西放在桌上,不顧母親沉下來的臉色,快步奔到窗前。她推開窗子探出頭,樓下只停著司機的車,并不見那輛黑色悍馬。
他沒來。
他再也不會來了。
夏嫣然咬著唇,盯著司機的轎車開走,眼睛熱熱的,酸澀難抑。
碰——
文曼氣哼哼走到窗邊,把窗戶關(guān)上,厲聲道:“大過年的哭哭啼啼,像什么樣子!”
回過身,她把夏嫣然放在門邊的那些補品,原封不動的拿起來,丟在門外。
如同往年一樣。
伸手把女兒拽到沙發(fā)里,文曼眼神凜冽,語氣不善,“等下吃了飯,你帶著禮物去展鵬家看看。今天是初一,你去人家拜個年。”
頓了下,她笑吟吟的說道:“人家展鵬那么忙,昨晚還特別過來送鲅魚,知道你愛吃鲅魚餡的餃子。嫣然啊,你聽媽媽的話,展鵬是個好孩子,值得你托付終身。”
“媽!”
夏嫣然含著淚抬起頭,看向她的眼神銳利,“我不喜歡展鵬。”
“喜歡不喜歡有什么關(guān)系,只有他對你好才重要!”文曼挨著她坐下,眼底含笑。
心底的怒火瞬間被挑起,夏嫣然沉著臉,怒聲道:“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忘不了過去的事情是不是?因為你的心結(jié),一定要讓我和阿拓分開,你這樣對我公平嗎?”
“嫣然——”
文曼眼神一沉,臉色瞬間青白,“你這孩子什么都不懂!媽媽都是為你好,你以為就算我同意,范培儀能接受你嗎?權(quán)家能接受你嗎?”
這些話,夏嫣然一句也聽不進去。她咬著唇,眼底含淚,“媽媽,你愛過人嗎?”
聞言,文曼眼底的神情瞬間黯淡下去,她抿著唇,雙肩微微顫抖起來。
“媽?”
眼見她臉色不對,夏嫣然一驚,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媽你怎么了?”
文曼臉色煞白的站起身,雙手抵在腹部,神情透著痛苦。她推開夏嫣然的手,漠然的走進臥室,并且把門關(guān)上。
望著母親蒼白的臉色,夏嫣然抬腳想要跟進去,卻被她拒之門外。她心里有些后悔,緊緊咬著唇,眼眶通紅。
事到如今,她不知道能怪誰?究竟應(yīng)該怨誰?!
一個人在家過年,聽著從別人家里傳來的歡聲笑語,會把人逼瘋的。
楚樂媛不敢繼續(xù)呆在家里,只能開車出來轉(zhuǎn)轉(zhuǎn)。季司梵昨晚沒回來,她早上給他打電話,那邊搓牌的聲音還在響。
失望的掛上電話,楚樂媛不知道,在這樣的日子里,她還能去哪?
開車在街上轉(zhuǎn)了好幾圈,她實在想不到還能去哪里,就把車開到商業(yè)街。也只有這里,算是人多的,能夠讓她覺得,不是自己一個人。
商場里放著輕快的音樂,招攬著顧客。楚樂媛提著皮包,一層樓一層樓的轉(zhuǎn),找了半天也沒什么要買的,她什么都不缺。
真的什么都不缺嗎?
重重地嘆了口氣,她眼眶有些發(fā)酸,從五樓坐電梯下來。走出商場,撲面的風(fēng)帶著幾許暖意,轉(zhuǎn)眼又是立春,新的一年來到。
沿著商場走過去,長長的一條商業(yè)街開著各種精品店。楚樂媛心底微微一動,往前快走了幾步,果然見到許可兒的店鋪正在營業(yè)。
楚樂媛推門進去,店里的服務(wù)員比平時少,明顯很多人都回家過年,只有愿意賺加班費的留下來。
“樂媛?”
店里幾乎沒有客人,看著有些冷清。許可兒坐在大堂的沙發(fā)里,見到她來,笑著站起身,迎過來,“今天你怎么過來?”
楚樂媛沒說話,轉(zhuǎn)身坐進沙發(fā)里。
她的臉色不好,許可兒看得清楚。江雪茵過世的事情,她也了解,知道楚樂媛為何失魂落魄。
“吃飯了嗎?”雖然已經(jīng)是下午,但許可兒還是關(guān)心的問。
楚樂媛斂下眉,輕輕搖了搖頭。
隨手招來店員,許可兒從錢包里掏出幾張鈔票,吩咐道:“去瑞斯買些精致的蛋糕。”
頓了下,她掃了眼楚樂媛蒼白的臉色,又道:“還要一杯紅棗茶。”
店員很快把東西買回來,并且把剩下的錢遞給許可兒。她沒接那些錢,只把東西拿過來,放在楚樂媛面前,“快點吃,你最近瘦了。”
從昨晚到現(xiàn)在,楚樂媛幾乎沒吃什么東西。她捧起紅棗茶喝了幾口,偏過頭看她,“過年你也不休息?”
“沒地方去,還不如呆在店里。”許可兒把手里的煙掐滅,紅唇微勾。
楚樂媛看到她吸煙,忍不住皺眉,嘆氣道:“我哥呢?”
“在家陪老婆呢吧,”許可兒聳聳肩,眼神平靜,“也有可能通宵麻將。”
楚樂媛嘗了口蛋糕,眼底的神情沉寂下來,“可兒,找個男人結(jié)婚吧!這家店面,我哥說過送你的,你不需要跟在他身邊浪費青春。”
慕斯蛋糕做的很精致,楚樂媛手里握著叉子,語氣沉下來,“我哥不會離婚的。”
這話算是一種結(jié)論。
許可兒淡淡一笑,并沒在意,“我們不談這個。走吧,我請你喝酒去。”
隨后,她拉著楚樂媛離開時裝店,開車往酒吧而去。
碧水蘭苑是聿灃市的高檔小區(qū),季司梵推開家門,屋子里冷冷清清的,什么動靜都沒有。
楚樂媛沒在家。
換了拖鞋進屋,季司梵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隨手丟進沙發(fā)里。
他松開襯衫的領(lǐng)子,直接走進浴室沐浴。連著兩天打麻將,人有些累,他需要洗個澡放松一下。
須臾,季司梵穿著黑色睡袍出來。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嗡嗡響,他看了眼來電,抿唇將電話接通。
“季少。”電話那端的人語氣發(fā)沉,明顯透著驚慌,“最近好像有人在查賬,我們那筆帳目如果被人查出來,那我會很麻煩。”
季司梵劍眉輕蹙,菲薄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他抬手揉了揉酸脹的眉頭,問道:“誰在查?”
“好象是……喬總監(jiān)。”對方回答的猶豫,并不算十分肯定。
季司梵深邃的雙眸動了動,他輕輕揉著額頭,沉聲道:“最近不要有動作,做事謹慎點,不要露出馬腳!帳目的事情我會安排,不會牽連到你。”
“好的。”對方聽到他的話,明顯松了口氣,把電話掛斷。
楚樂媛掏出鑰匙打開門,只見客廳里開著燈。季司梵坐在沙發(fā)里,見到她回來,薄唇勾起笑,“你去哪里了?”
沒有想到他回家,楚樂媛愣了愣,換好鞋過來,“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季司梵深吸一口氣,盯著她的眼睛,“喝酒了?”
楚樂媛撇撇嘴,如實道:“喝了一點。”
“吃飯了嗎?”季司梵伸手環(huán)住她的肩膀,笑道:“我買了你喜歡的菜。”
楚樂媛轉(zhuǎn)過頭,果真看到廚房里擺著不少餐盒。她抿起唇,道:“剛和朋友吃過。”
眼見他惋惜的眼神,楚樂媛忙的笑道:“沒關(guān)系,我明天吃。”
“這是什么?”
楚樂媛眼尖,看到茶幾上擺著的文件夾,笑著拿起來掃了眼。等她看過后,不禁驚詫道:“司梵,你想和楚氏共同開發(fā)新廠?”
年前,楚氏在城南買了塊地,計劃年后建造一家新的服裝加工廠。用以擴充以后的生產(chǎn)規(guī)模,這個想法還是楚喬先提出來的,楚宏笙贊許后才去實行的。
“不好嗎?”季司梵抿唇笑了笑,手掌落在她的腰側(cè),“季氏和楚氏,應(yīng)該不分彼此。”
“話是這樣說沒錯的。”楚樂媛微微蹙眉,“可是司梵,你應(yīng)該知道的,我爸爸比較固執(zhí),上次我說服他接受季氏的資金入股,已經(jīng)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這次……”
“樂媛,”季司梵打斷她的話,內(nèi)斂的雙眸暗沉如海,“這次是個好機會,如果我們兩家合作,不僅能夠帶來更加長遠的利益,也能保證你在公司的地位不會被動搖。”
公司的地位?
楚樂媛俏臉一沉,臉色霎時難看下來。
“司梵。”
楚樂媛?lián)P起頭,雙眸落在季司梵的臉上,緊緊盯著他的眼睛,道:“現(xiàn)在我身邊只有你,你是我的丈夫,是我唯一能夠信賴的人!”
季司梵輕輕抬起手,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臉頰,將她散下的碎發(fā)拂開,“當然。”
他的眼神坦然,深邃明亮的黑眸洞徹人心。
自從媽媽去世,舅舅在公司的地位大打折扣。現(xiàn)在公司里有楚喬在,她手里握著設(shè)計這個法寶,還有爸爸對她的器重,在股東們的心中已經(jīng)日益壯大。倘若她不能盡快找到可以依靠的力量,那么她只能節(jié)節(jié)敗退。
楚氏是她的,這么多年辛苦經(jīng)營,她不能眼巴巴看著公司都被楚喬一手掌握。
“這份合約,我會想辦法讓爸爸同意。”楚樂媛握著手中的合同,目光坦然。
“好。”季司梵勾起唇,伸手將她擁在懷里。他斂下眉,別開的視線里一片清冷,那雙深邃的眼眸幽暗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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