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媳婦兒,你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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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字塔形狀的摩天大樓里,在晨曦的朝陽中,準(zhǔn)時響起某人喋喋不休的訓(xùn)斥聲。
“楚喬,我的咖啡不準(zhǔn)加糖,誰給你的膽子放的?!”
“我桌上的筆筒就是顏色混亂,誰讓你給我整齊排好的?這樣會讓我的靈感打結(jié),你懂不懂?”
“還有我要用的面霜,明明讓你買補水的,怎么給我換成緊致肌膚?!”
梅杰拿起桌上的面膜,掃了眼那個牌子,抬手就丟過去,恰好扔中蹲在地上撿畫紙的楚喬頭上,“這什么垃圾品牌?要是我的皮膚過敏,你負(fù)擔(dān)的起責(zé)任嗎?”
“哎喲——”
楚喬捂著腦袋抬起頭,可憐巴巴的道:“老師,那個牌子是法國著名品牌,適合所有肌膚!”
“閉嘴!”
梅杰修長的手指輕抬,一下下點在她的額頭,厲聲道:“我就是用不習(xí)慣,行不行啊?”
“行!”
楚喬捧著腦袋,躲開他的手指,小聲嘀咕,“每次都戳我的頭,討厭死了!”
“你說什么?”梅杰雙手叉腰,眼神銳利。
“沒,”楚喬忙的擺擺手,笑道:“我去換,重新去買啊!”
這還差不多。
梅杰罵了半天,嘴巴都干了。他端起桌上的水喝了口,對著鏡子看了看臉,道:“笨手笨腳,每天要氣死我多少細(xì)胞!”
切!
楚喬撇撇嘴,心想她的細(xì)胞死的才多好不好?遇見這么個挑剔的主兒,誰能忍受啊!
眼角余光瞥見趴在桌子下面的什么,梅杰眼神沉了沉,神情霎時陰霾。
“楚喬——”
他震天一吼,楚喬嚇的抖了下,轉(zhuǎn)頭看過去,臉色咻的變白。
完蛋了!
梅杰炸毛,眼神憤恨的足能殺人,“好啊你,竟然忘記喂飽我兒子!”
說話間,他彎腰把趴在地上的一只白色貴婦犬抱起來,憐愛的親了親它的腦袋,道:“寶貝兒,肚子餓不餓?好可憐哦,都是爹地不好!”
楚喬頭皮發(fā)麻,慢慢的伸手,拿起桌上的皮包,然后又往大門的方向閃,一步步倒退著步子,“對不起老師,我早上忙著給你煮咖啡,就把小白給忘記了!”
梅杰神情憤恨,望向她的眼神咻的射出無數(shù)小飛刀,“你個死丫頭,還敢狡辯?!”
“呵呵……”楚喬笑著討好,快步往外沖,“老師,我馬上去買面膜啊!”
話落,她抱著懷里的包,一溜煙跑走。
“喂!你給我回來,我還沒罵完呢……”
楚喬邊跑邊擦冷汗,心想傻子才等你罵完!這次忘記喂小白,不被他罵掉一層皮才怪!
“你個死丫頭,給我回來!”
梅杰怔怔望著她消失的身影,氣的跺跺腳,卻又無可奈何!
站在電梯前,周圍人都對她投來同情的目光。雖然能拜在梅杰大師門下令人羨慕,但每天要忍受他的怪癖,還有非人的折磨,可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所以這么多年,梅杰只有兩個學(xué)生,一個是寒秋陽,還有一個是季司梵。
如今,又多出一個楚喬。
還是個女的。
梅杰老師曾經(jīng)說過,這輩子都不收女學(xué)生,可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會破例!
叮——
電梯門打開,楚喬頂著眾人萬般同情的眼神,悻然邁步走進電梯。
來到大廈外面,天氣晴好。
楚喬抬手遮了下頭頂?shù)年柟猓旖侨局c點笑意。她手里捏著錢包,沿著路邊往前走,并沒有乘車。
倒不是她要省錢,只是如果太早回去,鐵定又要被老師罵死!所以只能消磨點時間,等他氣消了,免得耳根不得清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辦公室緊閉的大門被人慢慢的推開一道縫隙,楚喬探著腦袋鉆進來,小心的看看書桌前坐著的男人,猶豫著要不要這個時候進來?
“還知道回來?”梅杰低著頭,但聽力很好。
“呵呵……”
楚喬笑著把門打開,提著手里的東西走進去,“老師,您肚子餓了沒?”
“哼!”梅杰丟下手里的筆,抬起頭瞪著她的臉,恨聲道:“氣都被你氣飽了,還餓什么餓啊!”
面對他的疾言厲色,楚喬一點兒也不生氣,嘴角的笑容更甜。她忙的把袋子打開,掏出里面的面膜,道:“老師,這是您常用的那款面膜,今天終于到貨了。”
說著話,她把面膜放在桌上,語氣懇切。
梅杰掃了眼,微微撇嘴,緊蹙的眉頭倒是舒緩下來不少。
眼見他臉色轉(zhuǎn)好,楚喬這才把袋子里的飯盒拿出來,卻又故意捧在手里,沒給他。
空氣中飄來一股香氣,梅杰動了動鼻子,轉(zhuǎn)頭盯著她手里的飯盒,眼神變了變。
忍住嘴角的笑容,楚喬勾起唇,道:“我去中國餐館買的魚香肉絲,還有米飯,您要不要嘗嘗?”
聞到那股味道的時候,梅杰肚子里的饞蟲早就蠢蠢欲動,他輕輕咳嗽了聲,道:“嗯,我嘗嘗吧。”
打開飯盒,撲鼻的香氣誘人。
梅杰拿起筷子嘗了口,緊蹙的眉頭徹底舒展開。麻辣的味道,彌漫在舌尖。
“我特意讓廚房多加的辣椒!”楚喬當(dāng)然知道他的口味,附帶解釋一句。
“嗯。”梅杰應(yīng)了她一聲,眼底總算泛起笑意。
見到他笑,楚喬終于松了口氣。看了看桌上新買來的面膜,她再度皺眉,吃的這么辣,又要糟蹋那些化妝品了!
“小白。”楚喬蹲下身,抬手揉揉它的腦袋,把新買的狗糧打開,倒進它的盤子里,道:“對不起哦,我早上忘記喂你,今天中午特別給你加餐,乖乖吃吧!”
梅杰手里拿著筷子,盯著楚喬的側(cè)臉微微發(fā)笑。以前他不收女學(xué)生,總覺得女人很麻煩。自從楚喬來了之后,他的生活雖然也經(jīng)常被她搞到混亂。不過她很有心,也很懂事,雖然他百般挑剔,但在她身上幾乎挑不出什么錯!
看起來,秋陽那個臭小子,還真是有眼光!
“楚喬!”
“是!”
楚喬條件反射的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老師,您需要什么?”
伸手拿起桌上的設(shè)計圖紙,梅杰撇撇嘴,道:“我昨天對你說過什么,你是一個字也沒記住啊!”
“啊?”楚喬撓頭,秀眉緊蹙,“您說過很多話,到底是哪句?”
這死丫頭!
梅杰狠狠翻了個白眼,沉下臉,道:“我說過,設(shè)計的第一要素是什么?”
設(shè)計的第一要素。
楚喬紅唇輕抿,回答道:“設(shè)計的第一要素是多元化。”
聽到她的話,梅杰臉色才好看一些,不過神情并沒有松懈。他揚起手,把她昨天設(shè)計的圖紙都丟回來,厲聲道:“你的設(shè)計里,我只能看到一種顏色!給我修改好,否則我讓你打掃一個月的廁所!”
一種顏色?
楚喬伸手接住畫紙,秀眉緊緊蹙起來,怎么會是一種顏色呢?這里面明明是多種顏色啊!
她敢怒不敢言,咬著唇低下頭,道:“知道了。”
“給你半天時間,明天早上送來給我看。”
梅杰煩躁的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離開。
聞言,楚喬也不能再辯解,只能收拾好東西,無精打采的離開大廈。
午后的陽光很暖,羅馬的街道規(guī)整。楚喬一個人走到車站,需要乘車回家。她租住的地方,距離這里的摩天大樓并不算遠(yuǎn),差不多半個小時的路程。
雖然房子有些老舊,但地處繁華路段,所以房租也不便宜。
“喬——”
楚喬剛剛走到樓下,就看到對門的鄰居。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子,長得眉清目秀,二十來歲的年紀(jì)。偏巧也是中國人,家鄉(xiāng)在南方。
“這么早回來?”杰西卡笑著跑過來,打趣道。
楚喬撅著嘴點點頭,顯然情緒失落。
“又被你老師罵了吧?”杰西卡挽著她的胳膊往樓上走,笑著問她。
被人說中心事,楚喬轉(zhuǎn)換話題,道:“你怎么在家?”
“我今天沒課。”
沿著旋轉(zhuǎn)樓梯上來,楚喬掏出鑰匙正要開門,卻見隔壁那間房門打開,正有不少人進進出出,似乎在搬東西,一件件家具名貴。
楚喬眨了眨眼,好奇的走過去,往里面張望一眼。
房間里的工人正在鋪地毯,純手工的羊毛地毯。楚喬不禁搖搖頭,心想這里的房子老舊,木制地板踩上去都會有咯吱聲,地毯鋪在這里,還真是浪費!
“有新的租客?”楚喬退回來,問身邊的人。
杰西卡點點頭,臉頰泛起紅暈,道:“那個男人長得好帥,而且還有錢!你看他把房子布置的,就那塊地毯就夠一年的房租了。”
“你見過?”
“是啊,我早上正好看到那個男人,他還對我笑呢!”
眼見杰西卡眼冒紅心的模樣,楚喬撇撇嘴,掏出鑰匙把房門打開。她對帥哥沒興趣,腦袋里只想著要怎么把設(shè)計圖修改好,明天不要受罰!
“喬,我們?nèi)ス浣职桑裉焯鞖夂芎谩!苯芪骺ɡ痰母觳玻胙埶黄鹑ネ妗?br/>
今天的天氣確實很好,楚喬望著外面溫暖的陽光,眼底閃過一陣糾結(jié)。她回到羅馬一個月了,還沒出去逛過,不過想到老師那張臉,她果斷的搖頭,拒絕道:“不行杰西卡,今天不行!我必須要把設(shè)計圖修改好,下次陪你!”
楚喬歷來說一不二,杰西卡失望的撅起嘴,“好吧,那我找別人。”
“好,玩的愉快。”
隨后,她關(guān)上門,把包里的設(shè)計圖掏出來,立刻坐在小圓桌前。
窗外的陽光灑在地面上,偶爾幾許落在楚喬肩頭。她手中握著鉛筆,渾然未決,整個人的精神都被設(shè)計圖紙所吸引。
琢磨了兩個小時,楚喬還是沒有發(fā)覺問題在哪里。
要不然人家都說梅杰是鬼才設(shè)計師,他的眼光和思維方式,真的不是普通人能夠琢磨清楚的。楚喬咬著唇,盯著設(shè)計圖紙看,怎么看也不是一種顏色啊?
為什么老師說,是一種顏色?
砰砰砰——
隔壁的房間有聲音傳來。
這一個下午,隔壁的動靜就沒消停過,還讓不讓人安靜會兒啊!
楚喬煩躁的皺眉,沉著臉拉開門,蹭蹭幾步走到隔壁門口,怒聲道:“你們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安靜點?!”
她吼的是意大利語。
這一個月,她的語言功底飛速提高。當(dāng)然了,這也要數(shù)梅杰功不可沒。在他的威懾下,楚喬每天吃飯睡覺走路,都在學(xué)意大利語,能不進步嗎?
可她如此氣勢凜然的吼完,那些工人竟然沒聽懂,齊刷刷盯著她看。
楚喬看著他們的膚色,當(dāng)時就窘迫的低下頭,再度開口,“你們能不能輕點兒,影響別人休息!”
“對不起楚小姐。”
工人們態(tài)度謙遜的道歉,言詞誠懇。
楚喬收斂起怒意,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她關(guān)上門,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楚小姐?
那些人怎么知道她姓楚?
遲疑幾秒鐘后,楚喬嘆了口氣,八成又是杰西卡多嘴,把她的消息透露給別人的。
窗外的夕陽漸漸落下,她再度坐到桌前。隔壁房間的動靜果然消失,安安靜靜的,好像沒有人一樣。
看吧!
楚喬挑眉,忍不住腹誹。現(xiàn)在的人啊,就是這么不自覺,總需要別人提醒才行!
傍晚,這棟房子里的人漸漸都回來,環(huán)境變得嘈雜。楚喬氣餒的丟開手里的筆,還是毫無頭緒,她絕望的走進廚房,打算做頓最后的晚餐。
明天交不出設(shè)計圖,肯定要被罰洗廁所。
半個小時后,楚喬看著自己動手做出來的意大利面,嘴角的笑容甜蜜。她嘗了口,味道很好,低著頭狼吞虎咽的就吃了見底。
揉著圓鼓鼓的肚子,她心底的陰霾沮喪一掃而光!
洗廁所就洗廁所,誰沒洗過廁所啊!
填飽肚子,楚喬又給自己泡了杯玫瑰茶,端著茶杯來到陽臺,打算享受一個愜意的夜晚。去他媽的設(shè)計圖,想不出來就是想不出來,難道還要她撞墻嗎?!
站在露天陽臺上,遠(yuǎn)遠(yuǎn)眺望著羅馬的夜景。即便在暗影中,那遠(yuǎn)處屹立的大競技場的殘骸,依舊明顯奪目。
當(dāng)初租下這套房子,楚喬就是看中這個陽臺。站在這里看風(fēng)景,哪怕房租比她的預(yù)算超出三倍,她也忍痛接受!
杯中的玫瑰茶清香撲鼻,楚喬輕啜一口,臉頰的笑容明艷。她揚起頭,望著夜色里若隱若現(xiàn)的古羅馬競技場,輕輕合上眼睛,耳邊似乎還能聽到曾經(jīng)在那里的廝殺聲。
雖然現(xiàn)在的人,不可能親眼見證那個時代的血腥與暴力,但是這種遺留下來的痕跡,依舊可以讓人們追溯到那個年代,追溯到那些染血的歷史,還有紛爭中的浪漫傳說。
有時候楚喬也會幻想,如果她生活在那個年代,會不會也有英勇的騎士,為了她而角斗?
楚喬陷入這種沉思中,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眼底的神情閃閃發(fā)亮。
眼角的余光一瞥,豁然看到隔壁的房間亮著燈。楚喬咻的轉(zhuǎn)過頭,烏黑的眼睛一沉,難道新的房客搬來了嗎?
她放下手里的茶杯,雙手扶著欄桿,踮起腳上半身往外傾出,探著腦袋朝著隔壁不住的張望。
不過對面的陽臺門關(guān)著,透著白色的紗簾,能夠見到里面亮著昏黃的燈光。忽然間,一道頎長的身影走過,楚喬嚇了一跳,趕緊收回探出去的身子。
好險!
要是人家走出來,見到她這副偷窺的模樣,真的出糗啊!
想起杰西卡說,新的房客是個帥哥。楚喬不禁笑了笑,滿目不屑。能有多帥?她見過的帥哥真是不少,還能有更帥的嗎?!
唇邊滑過一絲淡笑,楚喬瞥著嘴拿起茶杯,眼前靈光一閃,立刻驚喜的跑進屋子里。
靈感爆發(fā)!
隔壁的陽臺門輕輕推開,走出來的男人身材頎長,他垂著臉,俊逸的臉龐隱藏在暗影中。背靠著欄桿,他眼神掠過旁邊的陽臺,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眸熠熠生輝。
第二天早起,楚喬興高采烈的捧著設(shè)計圖,來到老師面前獻(xiàn)寶。
梅杰翻看了幾眼,翹起的蘭花指狠狠戳在她的額前,道:“這什么玩意啊?楚喬啊楚喬,我原來覺得你挺有靈性的,怎么現(xiàn)在能畫出這么讓我失望的東西!我告訴你,出門別說你是我的學(xué)生,我都嫌丟人!”
他手指一下下戳著楚喬的腦袋,弄得她腦袋都發(fā)暈。
好不容易躲過他的蘭花指,楚喬咬著唇,囁嚅道:“老師,我都是按照您的意思修改的。”
“我的意思?!”梅杰瞪眼,臉色沉下來,“我說楚喬啊,你到底懂不懂我的意思?”
楚喬揉著腦袋,肯定的搖搖頭,道:“不懂。”
須臾,梅杰抿著唇嘆了口氣,沉聲道:“你啊,真是固執(zhí)!你設(shè)計的東西是不錯,可看來看去就只是一種感覺,缺乏靈活性!”
“我每天讓你看那么多圖片,看那么多時裝秀,你要多多吸取別人的長處,這樣才能讓自己更加完善,而不是固步自封,永遠(yuǎn)把你困在自己的世界里。”
楚喬抿著唇,神情逐漸平靜下來。從小總有老師夸獎她有天賦,所以時間久了,她總會情不自禁把天賦這兩個字與她的設(shè)計聯(lián)系在一起。有時候一味的認(rèn)定她設(shè)計出來的東西,是任何人都無法超越的!其實這個觀念本身就是錯誤的,沒有永遠(yuǎn)不能超越的東西,而天賦也是因人而異!
“明白了嗎?”梅杰挑眉盯著她,臉色舒緩下來。
楚喬這次真的虛心接受,誠懇道:“明白了。”
她把設(shè)計圖紙收拾好,眼底的神情染著幾分斗志,“老師,再給我一天時間,我把設(shè)計圖全部修改,明早交給您!”
“嗯!”
聽到她這么說,梅杰心里舒服不少。都說了這丫頭聰明,一點就透,也不枉費他破例,收下她這個麻煩學(xué)生。
坐車回到家,楚喬一路都在琢磨設(shè)計的事情。她剛把畫紙攤開在桌上,家里的門鈴就響起來。
她以為是杰西卡,起身把門打開,卻在見到門外站著的男人后,狠狠驚訝了下。
“媳婦兒,見到我這么驚訝?”
門外站著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休閑服,薄唇勾起的笑容迷人。
楚喬心頭揪住,手指忍住收緊,扣住房門的門把,語氣沉下來,“你來干什么?”
權(quán)晏拓笑著聳聳肩,薄唇含笑,道:“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嗎?”
頓了下,他還沒等楚喬回答,一把將她拉進懷里,張開雙臂把她擁入懷里,“媳婦兒,我真的好想你!”
想你妹啊!
楚喬震怒,抬手狠狠推開他,道:“拿開你的爪子,別碰我!”
她生氣的模樣,落在權(quán)晏拓的眼中,只讓他嘴角的笑容更加深刻。他修長的手指輕抬,扶著下巴,揶揄道:“你好兇!還沒生完氣嗎?”
生氣?
楚喬低低一笑,心頭的怒火翻涌,“誰有時間和他生氣?權(quán)晏拓我告訴你,你給我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狠狠攥緊,楚喬咬著唇,莫名覺得眼眶有些發(fā)酸。
“媳婦兒,”權(quán)晏拓一點兒也不惱怒,嘴角的笑容溫柔,“你吃醋的樣子真好看!”
靠!
楚喬氣炸了,這混蛋故意來惡心她的吧?
“滾——”
楚喬狠狠的瞪著他,吼道。
“滾去哪里?”
“愛滾哪滾哪去!”
權(quán)晏拓抬手按住她要合上的門板,俊臉染笑,道:“可你拿走了我的東西,現(xiàn)在還讓我滾,你有沒有良心啊?”
“你的東西?”楚喬蹙眉,戒備道:“這里沒有你的東西!”
“怎么沒有?”
權(quán)晏拓劍眉輕佻,眼神落在她的脖頸中,別有深意的笑道:“你拿走了我們家的傳家寶,我當(dāng)然要討回來。”
聞言,楚喬瞇了瞇眸子,眼神冰冷下來。
------題外話------
權(quán)爺說,如果你們都不投票,親媽肯定不讓我進門!幽怨滴小眼神~~</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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