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鐵杵可能磨成繡花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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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9章 鐵杵可能磨成繡花針
裴寧軒的話一出,初夏愣了下,隨后差點笑噴出來,她抬頭看向裴寧軒,想探究一下,這男人說這話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
事實證明,這男人真的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是有心說的。
他真的知道扎針的另一個潛在意思是什么。
這男人,平時在下屬和外人面前,那冷冰冰的樣子,仿似能凍死人,而且還經(jīng)常表現(xiàn)的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原來竟這般悶騷。
但很明顯,悶騷的男人絕不是他一個。
因為除了他,院里的其他兩個男人都知道這是什么意思,院里當(dāng)即發(fā)出了一聲“噗嗤”的笑聲。
初夏聽的很清楚,這個笑聲絕對不只是南宮冷月一個人發(fā)出來的。
她抬頭往南宮冷月和冷清澤那邊看去,只見南宮冷月紅著一張臉,咬牙看著裴寧軒。
而在初夏看向冷清澤的時候,她很清楚的看到一抹笑容出現(xiàn)在冷清澤的眼里,很快就消失不見了,但她確定,冷清澤剛才是真的笑過。
不過院里還有個聽不懂這話的傻姑娘,周悠兒她立即走到南宮冷月跟前,一臉關(guān)心的的問道,“啊,南宮冷月有什么不對嗎?”
周悠兒傻乎乎的樣子,讓初夏和裴寧軒兩人忍不住失笑。
南宮冷月握住周悠兒的手,沖她搖搖頭,示意她別亂說話,隨后,他瞪著裴寧軒,咬牙喊了聲,“裴寧軒,你給我閉嘴。”
這種事情,南宮倒是真想,到底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每天給周悠兒施針的時候,眼底盡是她白嫩柔軟的肌膚,而且他時常會觸碰到。
雖然這丫頭胖的異于常人,但肌膚的手感給人的感覺,綿軟細(xì)滑的也異于常人,他每天不知道需要多大的控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講這丫頭生吞入腹。
要是他想,這丫頭不會拒絕,但是他不想讓她和自己妹妹南宮菲兒一樣,承受那樣的痛苦。
他打算等這次的事情都過去之后,他要堂堂正正帶著周悠兒回去大云朝,按照大云朝皇宮里的婚禮儀式,讓她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成為自己的妻子。
所以,在每天欲求不滿的情形下,還要時時被裴寧軒嘲笑,他恨不得一手掐死他。
裴寧軒看著南宮冷月憋屈模樣,心里微微有些爽。
因為最近,他的欲求也沒有得到滿足。
隨即,裴寧軒的眼神在院子里微微掃了一下,然后又似笑非笑的接著道,“我閉嘴那不是簡單至極的事情,不過你悠著點,不然鐵杵都可能磨成繡花針。”
這話說的初夏的臉都紅了下,嗔著瞪了裴寧軒一眼,這男人是仗著別人聽不懂還是怎么回事。
“呵。”同一時間,從冷清澤的方向又發(fā)出一聲很輕很輕的聲音。
雖然笑聲很輕,但是初夏和裴寧軒都注意到了。
其實裴寧軒應(yīng)該說比初夏更早發(fā)現(xiàn)冷清澤今兒對他們說的笑話有反應(yīng),才故意加了最后一句話損南宮冷月,他想確定一下,冷清澤是不是真有反應(yīng)了。
之前,冷清澤就好似不認(rèn)識他們一樣,除了在發(fā)狂的時候問他們要毒的時候,其他時候根本不會搭理他們半分。
可能他是擔(dān)心,裴寧軒他們要是張口問,必定會問起昭寧的事情,而他不愿意提起。
又或者說,他一心要保著昭寧,所以只要對昭寧不好的事情,他閉嘴不談。
初夏和裴寧軒對看了一眼,裴寧軒沖她點點頭,隨后兩人走到冷清澤面前,裴寧軒讓初夏隔著桌子坐在冷清澤對面,他坐在她身邊。
然后,初夏雙手放在桌子上,撐著下巴,就這樣直直打量著冷清澤。、
冷清澤起初一直沒反應(yīng),然后不知道是覺得尷尬了,還是怎樣,他的身子微微轉(zhuǎn)了下,不再那樣直接對上初夏兩夫妻。
初夏看著他,嘴唇微微勾起,出聲問道,“冷清澤,剛才是你在笑,對不對?”
冷清澤又回復(fù)到之前那般癡癡呆呆的模樣,一臉懵懂的看著初夏,好似聽不懂初夏的話一般。
初夏看了他一眼,隨后將南宮冷月喊去一邊,低聲問南宮冷月,“按照你對自己醫(yī)術(shù)的把握,冷清澤現(xiàn)在應(yīng)該恢復(fù)的怎么樣了。”
“沒有完全恢復(fù),但是毒癮應(yīng)該是被控制住了,除了每天特定的兩個時間,他應(yīng)該和尋常人沒什么區(qū)別。”南宮冷月說完,有些不解的道,“不過我不知道他為何總是不能完全清醒。”
初夏看了遠(yuǎn)處的冷清澤一眼,勾著唇說,“不是不能,是他自己故意的。”
“故意的?”南宮冷月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意思?”
初夏道,“你想想,要是他清醒了,他要面對的是什么?”
南宮冷月微微一想,立即猜透了冷清澤的心思,“到了現(xiàn)在,他對昭寧還有感情,不愿意昭寧受傷害,所以即使知道昭寧將他害成這樣,他還是要保著昭寧?”
“對。”初夏今兒的目標(biāo)就是,要么撬開冷清澤的嘴巴,要么干脆將人推向昭寧那一邊,既然他要如此盲目的愛情,那么就讓他去盲目。
初夏坐回冷清澤對面,直接問道,“冷清澤,你想不想見見昭寧?”
“昭寧?”聽到昭寧的名字,冷清澤立即有了反應(yīng)。
初夏點點頭,“她前兒來過府里,跟我們說過一番話,與你有關(guān)。”
幾乎是下意識的,冷清澤就立即追問道,“什么話?”
冷清澤如此飛快的反應(yīng)讓大家都明白,這么久以來,冷清澤一直在裝,又或者說他多多少少有裝的成分在里邊。
實際上,就算是染上了毒癮,他也會有清醒的時候,而且他不是失憶,怎么可能連裴寧軒他們都給忘了呢。
想到這些,裴寧軒都有些氣了,他皺眉看著冷清澤,冷冷的說道,“冷清澤,你從不是個傻子,為何在遇到感情的時候,要這樣執(zhí)著,一個女人到底是愛你還是利用你,你看不出來嗎?”
冷清澤看向裴寧軒,眸子里帶著幾分內(nèi)疚,但是想起昭寧的時候,他的眸子里染上一抹溫柔,然后淡笑著說,“她想利用的時候第一個人能想到我,說明我在她心里也有一定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