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演戲演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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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0章 演戲演全套
為了獎(jiǎng)勵(lì)某人,初夏捧著他的腦袋,吧唧一聲,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之后,她便想立即撤離,可是某人哪里會滿足。
他伸手扣住她的腦袋,將她逼近自己,靈巧的舌頭便與她糾纏在一起……
而且,某人的手還越來越不安份,已經(jīng)試圖從她的衣擺處探入……
初夏察覺,立即伸手扣住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掌,唇也立即抽離,她微微喘息了一下,便輕聲在他耳邊道,“事情還沒解釋清楚呢,就想下一步?”
裴寧軒無奈一笑,確實(shí),事情還沒解釋清楚,還不能進(jìn)入下一步。
于是,他將初夏從自己身上放下去,這樣坐著,對自己絕對是一種折磨。
初夏從他身上爬回床上,盤腿坐著,沖他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意思讓他也坐下, 他們需要好好談一談。
可是某人看了自己身下一眼,覺得暫時(shí)有些不方便,他便示意初夏自己看。
初夏被某個(gè)厚臉皮的人又弄的臉紅了個(gè)透頂,她將床上的鋪?zhàn)哟钤谒希餍詫⒉环奖愕牡胤秸谧。诺溃昂昧耍F(xiàn)在可以說了。”
裴寧軒昨晚上一晚上沒睡,如今回來這里,小女人也在身邊,十分安心之下,倒是覺得有幾分累了,他便順勢半躺在床頭,一只手枕在頭下,神情有些慵懶的道,“說吧,想問什么?”
初夏看到裴寧軒一臉的疲憊,也有些心疼,不忍心再嚴(yán)刑拷問,便也半躺在他身邊,柔聲問道,“寧軒,你能告訴我最近你們到底瞞著我什么事情,每日這樣,我心里總放心不下的。”
裴寧軒側(cè)過身子,和初夏面對面的躺著,他靜靜的看了初夏一陣。
伸手將初夏散落下來的發(fā)絲給她捋到耳后,隨后輕輕嘆息了一聲,看著初夏道,“最近是有些棘手的事情,我需要求助靖王妃,不得已只能委屈你。”
稍微頓了下,他又雙眼灼灼的看著她,說道,“初兒,你相信我,這輩子除了你,我絕不會碰第二個(gè)女人,不然,我無需做這么多事情?”
雖然說最后一句話的時(shí)候,裴寧軒有意壓低了聲音,但因?yàn)閮扇穗x的近,初夏自是聽清楚了,她深深的看了裴寧軒一眼,問道,“你做的這些是因?yàn)槲遥渴遣皇悄蠈m冷月跟你說了什么?”
幾乎是立刻,裴寧軒的神情便有些激動,他半坐起來,將初夏摟進(jìn)懷里,否認(rèn)道,“沒有,不僅僅是因?yàn)槟悖c生意上的事情有關(guān),總之,你只要永遠(yuǎn)記得,除了林初夏,本王對別的女人沒有興趣。”
因?yàn)榕釋庈幍姆磻?yīng)如此激烈,更加讓初夏肯定了是與自己有關(guān),是與玉佩有關(guān)。
但是她也知道他的用心良苦,知道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說,也就沒再糾纏。
心里感動得一塌糊涂,面上卻是沒說太多,只是定定的看著他。
裴寧軒擔(dān)心她不相信一般,低頭在她額頭處輕問著,雙眸里全是柔情,似嘆息又似承諾,“不然,本王到了這個(gè)年紀(jì),不早已是妻妾成群了嗎?”
初夏明白了,不再跟他鬧了。
她抬頭看著他,看著他眼底下一片淡淡的青色,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輕聲道,“既然是這樣,那你近陣子也不要再回來了,就按照我說的,你將你的人都帶走。”
裴寧軒不明所以,低頭看著懷里的人兒,“還在生氣?”
“不是,既然你要如此花費(fèi)心機(jī)和靖王妃做這么多事情,而且當(dāng)著靖王妃的面,你也一副不敢與我太過親近的樣,甚至連青峰,南宮冷月他們都得配合著,想必是答應(yīng)了她的什么要求吧。”初夏看著他,柔聲道,
“都到了這個(gè)份上,就索性演戲演全套,你就放心去做你的事情,我在家里看著兩個(gè)兒子,等著你。”
“初兒……”裴寧軒低低的喊了一聲,眼眶微微有些濕潤。
雖說他現(xiàn)在做的所有事情是為了她,但是她冒著那么大風(fēng)險(xiǎn)要回來這里,何嘗又不是為了自己。
否則,她可以不用再回來,在現(xiàn)代她根本不需要承受這么多。
這個(gè)女人,他覺得他如何寵她,愛她都是不過分的。
初夏看著他笑笑,靜靜在他懷里偎依了一會。
等兩人的情緒都平靜下來來,初夏倒是也特意叮囑了一句,“但是你要記住,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如果你真和女人有過肌膚之親,你這一輩子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裴寧軒想起她不在自己身邊,心里一痛,低頭吻住她的唇,“別胡說。”
過后,兩人膩歪了一會。
初夏想起自己兩人進(jìn)院子也有一陣了,怕是外邊的桔兒還在和青宇他們抗衡著,她便起身去,問他,“什么時(shí)候走,我讓桔兒和玉荷他們來給你收拾東西。”
“不用收拾東西,我隨時(shí)會回來。”裴寧軒將她拉回身邊,不懷好意的看著她笑道。
初夏瞪了他一眼,“還隨時(shí)回來,就不怕被靖王妃逮住?”
裴寧軒將她摟入懷里,低聲在她耳邊說,“我晚上回來,不然你哪里睡的著,而且我也會想你。”
某人的手已經(jīng)不老實(shí)起來,現(xiàn)在正事說完,也是時(shí)候說些別的了。
初夏知道這廝說的想和她們一般人的想不一樣,紅著臉拍了他一下,“流氓。”
然后,又故意轉(zhuǎn)移話題,“走之前,要去看看兩個(gè)兒子嗎?”
某人可是非常執(zhí)著的,而且走了之后,的確很多事情不像以前那樣方便了,他不肯接初夏的話,堅(jiān)持自己,“走之前,我更想要個(gè)女兒。”
說完,他已經(jīng)起身放下了床幔。
初夏看這大白天的,院子里隨時(shí)會來人,不肯配合,“別鬧,大白天的。”
“要女兒的事情還分白天和晚上。”某人說著,唇便低了下去。
之后,裴寧軒便帶著青峰,福伯他們都走了,府里只留下一些個(gè)丫頭和嬤嬤,但是周圍的暗衛(wèi)卻一直守著王府外。
初夏如今基本能確定了裴寧軒之所以這樣做,肯定就是因?yàn)槟菈K玉佩。
南宮冷月將事情都說了出來,他知道她不能親口跟他提起玉佩的作用,就故意說是生意上的事情。
初夏了解這個(gè)男人,他的確是看重生意,但是他絕對不會為了生意跟一個(gè)女人妥協(xié)。
既然如此,就讓裴寧軒明著去拿,她自己暗地里想辦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