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我不能被丫頭比下去
初夏聽的嘴角直抽,倒是沒想到玉荷這丫頭對付男人倒是有一手,竟然軟硬兼施,軟的來了,就直接上武力,完了還弄的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跑到她面前來哭訴。</br>
當(dāng)時她的意思還是讓初夏替她出頭,教訓(xùn)栓子。</br>
好在初夏前幾天忙,沒空理會他們的事情,今兒也幸好問了栓子,不然還就真信了她的話。</br>
不過同時,初夏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br>
人栓子不過就是幾年前和玉嬌同處一室,玉荷就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那裴寧軒和南宮菲兒的事情,她是不是太過縱容了?</br>
按照玉荷的處理方式,她至少也得把裴寧軒打個五癆七傷才行,可她就是在馬車上生生氣,睡了一覺之后,被這么多事情一打岔,她竟然完全忘記了這事情。</br>
想著,她的眼神便直直的往裴寧軒看去。</br>
裴寧軒自然知道初夏看著他是因為什么的,他此時的心思是巴不得將栓子撕成兩半,這不該說的該說的,都讓他說了。</br>
初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向栓子,“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玉荷你還打算娶嗎?”</br>
栓子雖然剛才說的滿是委屈,但聽初夏問他,他還是堅定不移,“娶,她的身子被我看了,要是我不娶她,她這輩子怕是也嫁不出去了,我不能做這么無良的事情了。”</br>
你難怪會被玉荷打,就栓子這種直男,不被打死才怪。</br>
明明心里是喜歡人的,但是連句好聽的話都不會說,口口聲聲說的好似是人家肯定嫁不掉了,只能嫁給他一樣。</br>
初夏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和這個耿直的栓子比起來,裴寧軒就是匹狡猾的大灰狼。</br>
不過呢,玉荷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不正是因為她在意栓子嗎。</br>
兩人只要有感情,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總會在一起的。</br>
初夏覺得,讓玉荷調(diào)教一下栓子也好,就只是沖栓子說,“你們的事情我不摻與,要是玉荷愿意嫁給你了,你來跟我說一聲就是,我給你們辦婚事。”</br>
栓子立馬應(yīng)下,“謝謝王妃。”</br>
“你先下去,我和你家王爺有些要事要說。”初夏說著,還故意將要事二字咬的非常重,讓人絲毫不會懷疑她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真的很重要。</br>
栓子看見初夏的臉色,又抬頭看了看裴寧軒。</br>
見裴寧軒眼睛微瞇著瞪著他,他突然就想起了他家主子好似也犯了件和他一樣的錯,就后院的人證還在呢,那可也是個和玉嬌不相上下的主兒。</br>
而他不但沒幫主子將事情遮瞞過去,竟然傻的將玉荷處理他的方式說了出來,看王妃的神情,他家主子今兒晚上也不會有覺好睡就是了。</br>
更重要的,他家主子可是個睚眥必報的。</br>
今兒主子被王妃責(zé)罰,明兒最后受罰的是他了。</br>
可是說都說了,栓子就是想挽回也沒法子了。</br>
再加上,他白天還有宗罪沒處理清楚呢。</br>
干脆,聽之任之,一宗罰是罰,兩宗也是罰,就讓明天的暴風(fēng)雨來的更猛烈些吧。</br>
于是,栓子索性低頭不看裴寧軒,直接退了出去,大有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br>
栓子出去后,便看見玉荷在內(nèi)院的門口沖他擠眉弄眼。</br>
他自然知道方才玉荷是故意讓他進去受罰的,他巴不得將這女人捉起來狠抽她一頓,可是想想,好似有些心疼,就權(quán)當(dāng)是為她受罰了。</br>
栓子無奈的笑笑,出了院子。</br>
栓子走后,初夏坐在小塌上一直也沒動,就那樣似笑非笑的看著裴寧軒。</br>
但眼神卻時不時的沖裴寧軒全身上下打量一番,看那模樣好似在衡量打哪里的好。</br>
裴寧軒被她看的有些頭皮發(fā)麻,最后硬著頭皮走過來,笑著說,“初兒,你今兒也累了,早些歇息吧。”</br>
初夏看著他,突然咧嘴一笑,“寧軒,我有個問題。”</br>
“嗯?”裴寧軒直覺不會是什么好問題,便故意不接話,若有似無的發(fā)出了一個語氣詞。</br>
初夏皺眉看著他,“你覺得我是不是個特好欺負的人?”</br>
“不是。”裴寧軒看著初夏沖他睜大的眼睛,又立馬改口說,“是。”</br>
初夏將他拉到自己面前坐下,笑望著他,“到底是不是?”</br>
裴寧軒覺得與其被她這樣做折磨,不如給個痛快,挺直身子看著她問,“初兒,你到底想問什么?”</br>
初夏摸了摸下巴,好似在思考到底怎么做才好。</br>
思考了半天,淡笑著說了句,“我覺得我不能被我的丫頭比下去。”</br>
“額?”裴寧軒就知道她會這樣說,看了她一眼,不說話。</br>
初夏的意思是要他自己一出一個處置他的辦法,見他不做聲,她便故意靠在小塌上,作勢不太舒服的撫了撫胸口,“總覺心氣有些不順。”</br>
“要怎樣才能順。”裴寧軒說著,手也跟著想去替初夏“順氣”。</br>
初夏覺察到他的意圖,“啪”的一下將他的手拍開,睜眼看著他,“對于你和南宮菲兒的事情,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拿出一個妥善的處理方法。”</br>
裴寧軒嘆了口氣,一臉認(rèn)真的跟初夏承諾,“我和她毫不相干。”</br>
初夏看著他直挑眉,“然而她一直嚷著要嫁給你?”</br>
裴寧軒最怕初夏這種胡攪蠻纏,纏到后來,還總是她有道理,雖然最后很可能已經(jīng)離題十萬八千里,但是她總有辦法擦繞回來。</br>
他無奈的擰了擰眉,試圖和初夏講道理,“初兒,你不能不講道理,是南宮菲兒對我有意,我對她沒有起過任何心思。”</br>
“你覺得有個姑娘千里迢迢的追著你,你很有自豪感。”初夏堅持一點,和男人吵架的時候,堅決不能講道理。</br>
一旦說到講道理,最后道理肯定在男人那一方,反正她堅持自己的觀點。</br>
裴寧軒快被初夏這些歪理給折騰瘋了。</br>
以前他一直覺得初夏不太在意他,很少會過問他和別的女人之間的事情,卻不知道,這女人一旦吃起醋來,簡直能將人給逼瘋。</br>
不管他怎樣回答,她都能找出破綻,讓他無話可說。</br>
他現(xiàn)在終于了解栓子在承認(rèn)和玉嬌過了一夜的感受了,那便是與其被逼瘋,不如被打死算了。</br>
他現(xiàn)在也受不了,索性往初夏身邊一趟,無力的說,“初兒,你要是真想動手你就來吧,我保證不還手。”(未完待續(xù))</br>